秦姝收拾好辦公桌,跑到樓下,一上車就被淩墨寒狠狠地吻住了。


    濃烈而霸道的氣息把她團團包圍,男人的雙臂很有力量,用力禁錮著她的身子,甚至弄得她有些疼。


    但這種疼完全比不上狂熱的親吻所帶來的刺激,秦姝的嘴唇和舌頭都被淩墨寒發狠地擠壓,車廂裏充斥著因為激烈親吻而發出來的吞咽聲。


    一頓狂吻過後,淩墨寒的動作慢慢輕柔下來,親吻著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臉頰……吻得細致柔情,纏綿不休。


    “淩墨寒,你多久沒剃胡子了?紮得我臉疼。”秦姝摸著他嘴邊的青色硬茬,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淩墨寒看著她如水般嬌媚的眼睛,心裏也碧波蕩漾的,捏著她的下巴說:“我這是疼你!”


    說著又低頭擒住她的嘴唇,像是上癮了似的。


    回到軍區別墅,淩墨寒說想吃秦姝的麵條,但秦姝把麵煮好之後,他卻睡著了。


    秦姝剛走過去,躺在沙發上的男人倏地睜開眼,眼裏仿佛沒有半點睡意,冰冷地盯著她,彌漫著冷酷的殺意。


    秦姝猛地頓住腳步。


    淩夫人定定地看了她幾秒,似乎是確認什麽,這才卸下了防備,繼續呼呼大睡。


    秦姝毫不懷疑,如果她沒有停下,徑直走過去的話,說不定脖子都要被淩墨寒扭斷了。


    她走到男人麵前蹲下來,輕輕點了點他的鼻子:“混蛋,睡個覺還那麽警惕,我能吃了你嘛。”


    這回淩墨寒沒什麽反應,隻是發出平穩的呼吸聲,微擰的眉心也舒展開來了,看起來很放鬆。


    當對一個環境感到安全的時候,人就會不由自主地放鬆,這也說明淩墨寒在某方麵是絕對相信秦姝的。


    秦姝盯著他胡子拉碴的模樣,依舊掩蓋不住那種由內而外的霸氣和淩厲,即使睡著也非常有魅力,難怪軍區那些女兵們都偷偷想著他。


    不過再想也沒有用,淩墨寒是她一個人的,隻有她能睡在他的枕邊。


    秦姝有點得意,又有點驕傲,竟然不知不覺蹲在地上看了淩墨寒半個小時。


    結果起身的時候,她的腳麻了!


    “哎!”秦姝雙腳發軟,快要摔在淩墨寒身上時急忙雙手撐住沙發,生怕吵醒他。


    沒想到淩墨寒忽然睜開眼,順勢把她卷入懷裏:“想我了?嗯?”


    他邊說邊親秦姝的臉頰,氣得秦姝錘他:“你的胡子!”


    這混蛋外出執行任務,都不知道多久沒刮胡子了。


    “快去刮胡子,刷完牙出來吃麵。”秦姝推了推他。


    淩墨寒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又親:“你幫我。”


    秦姝翻了翻眼皮:“我不會。”


    “我教你。”


    “那你幹嘛不自己刮胡子?”


    “這麽沒意思的事情,要兩個人一起做才有意思。”


    “……”


    兩個人站在鏡子前,秦姝在淩墨寒的臉上認真拍打了剃須水,一種清冽的味道慢慢彌漫開來。


    她第一次覺得男人的剃須水味道很好聞。


    秦姝擰開電動剃須刀的開關,聽到輕微的震動聲,微微勾了一下粉唇,挑眉道:“你不是說教我嗎?”


    “行,我手把手教你。”淩墨寒的黑眸緊緊盯著她,猛地握住她的手。


    於是秦姝就在淩墨寒手把手教學下幫他剃完了胡子。


    剃完了,淩墨寒還不肯鬆手,指腹曖昧地摩擦著秦姝手背上嬌嫩的皮膚,眼睛也直勾勾地盯著她,某種意味不言而喻。


    秦姝被他看得渾身燥熱,又有點氣惱,這混蛋一回來就想著那種事,都不問問她這幾天過得好不好。


    她心裏輕哼一聲,唇邊綻放出一抹明豔動人的微笑,身子更是主動貼近男人結實的胸膛:“喂,你想要了?”


    吐氣如蘭,嬌豔欲滴,像是等待著被他疼愛的玫瑰花。


    淩墨寒小腹一緊,手臂猛地箍緊秦姝柔軟的腰肢:“真浪!”


    “呸。”秦姝嬌笑著嗔了他一口,指尖輕輕撥弄著他的扣子,“浪不浪是我的事,但你今晚不許動我。”


    淩墨寒眼眸一亮:“那你動!”


    他突然把秦姝打橫抱起來,把她扔到臥室大床上。


    秦姝直接抓住枕頭砸過去,站在床上指著他:“不許亂動,我有話和你說!”


    “幹完正事再說!”淩墨寒急吼吼地撲過去,三倆下就把秦姝剝光了。


    白白嫩嫩的,又香又軟,把淩墨寒迷得神魂顛倒,動作也愈發凶猛。


    他覺得自己死在秦姝身上都願意,也總算知道什麽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然而淩墨寒沒死,秦姝倒是快被他折騰掉半條命了。


    雖然她很愛男色,但這種事一兩次就夠了,三四次真的吃不消!


    她累癱在淩墨寒懷裏,渾身都是汗,黏黏糊糊的,累得沒力氣爬起來洗澡,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幫她清理幹淨的。


    迷迷糊糊中,她聽見淩墨寒在耳邊問:“你想跟我說什麽?”


    說什麽?


    秦姝一時也想不起來了,總覺得是很重要的事情,但她很快就陷入了夢裏。


    半夜裏,她突然被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吵醒,哇哇地叫,哭得她又心疼又難過。


    她怎麽會難過呢?


    秦姝覺得眼角濕濕的,抬手一抹,全是眼淚。


    忽然間肩膀一疼,她猛地驚醒過來,心砰砰砰地跳,黑暗中有些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我的寶寶,我的寶寶……”她急切地伸手亂抓,抓到了淩墨寒的手臂。


    “什麽寶寶?”淩墨寒擰開台燈,看見她額頭上的冷汗,忍不住把人抱得更緊了。


    秦姝被他弄得生疼,這才徹底緩過神來,低聲說:“沒什麽,我做噩夢了。”


    淩墨寒的神色有些複雜。


    他和秦姝結婚後,已經見秦姝做過好幾次噩夢了。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一定是很想要孩子。


    “你先調養好身體,我們過兩年再生孩子。”淩墨寒抱著她親了又親,眼裏含著深深的縱容,“你不許再提離婚的事,否則我饒不了你!”


    他想都不能想一下秦姝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樣子!


    秦姝不滿地說:“你先放開我,我肩膀都要被你捏碎了。”


    “哼!”淩墨寒微微鬆了力氣。


    秦姝低聲說:“你知不知道,爺爺已經知道我的身體情況了。”


    淩墨寒再次把她抱緊,竟然有點緊張地問:“你跟他說了?爺爺怎麽說?”


    他最尊重的人就是老太爺,否則當初也不會逼迫秦姝和自己結婚。


    但要是老太爺為了淩家,逼他和秦姝離婚的話,他也絕對不會同意的!


    察覺到男人與平時不一樣的語氣,秦姝故意逗他:“你猜爺爺怎麽說?”


    淩墨寒咬了一口她的嘴唇:“說!”


    “你這人真霸道!”秦姝撇撇嘴,趴在他胸膛上,歎了一口氣,“爺爺說過繼一個本家的孩子給我們。”


    淩墨寒沉默不語,眼裏藏著複雜的情緒,令人捉摸不透。


    秦姝想了一下,說:“王姨說,隻要我調養好身體,可以做試管嬰兒。”


    她沒說子宮修複手術的事情。


    淩墨寒拍拍秦姝的後背:“睡覺吧,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秦姝閉上了眼。


    淩墨寒摟著她,思索著過繼孩子的事情,恐怕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如果秦姝想懷自己的孩子,他也願意陪著她做試管嬰兒,就怕老爺子不同意。


    第二天,淩墨寒送秦姝上班後,沒有去軍區訓練營,而是去了老爺子那裏。


    他要和老爺子好好談一談!


    在療養院門口,淩墨寒忽然看見一個女人,正是秦姝口中從國外回來的王姨。


    以前秦姝剛剛被接到淩家的時候,王姨曾經和老爺子爭過誰來當秦姝的監護人,但淩家不是她可以抗衡的,王姨隻好忍下這口氣。


    後來王家牽扯到一些事情,王姨沒辦法把秦姝帶走,隻好匆匆忙忙出國去了。


    淩墨寒認識她,也知道秦姝對她的感情不一般,便停下車來。


    “王姨。”他從軍車上跳下來,站在王姨麵前。


    王姨看見他就沒好臉色:“淩墨寒,你來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們淩家人算賬呢!”


    淩墨寒不易察覺地皺了一下眉,淡淡地說:“算什麽賬?”


    “小姝的賬!”王姨提起來就火大,一點兒也不怕淩墨寒,“當年我就該早點把小姝帶走,省得被你們淩家欺負!要不是你,小姝的身體怎麽會變成這樣?你們老爺子還有臉給她塞別人的孩子……”


    “因為我?”淩墨寒敏銳地抓住一個關鍵點,眼睛淩厲地盯著她,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壓迫的氣勢。


    王姨不由地皺眉,冷冷地說:“怎麽,你還想對我動手?”


    淩墨寒沉聲道:“我隻是想要知道秦姝的事情!”


    秦小姝肯定還有事情瞞著他,回去再收拾她!


    王姨冷笑:“就算你不問,我也要告訴你們的,要不然怎麽說是算賬!”


    淩墨寒拉開車門:“上車。”


    王姨也不怕,真的坐上去了,一路暢通無阻到老爺子的大院門口。


    下車後,警衛員給王姨仔仔細細搜查了一番,確認沒帶槍支和其他危險物品才讓她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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