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覺得淩墨寒這話說得十分好笑,諷刺道:“他對我有所圖謀,你不也是嗎?”


    “我和他不一樣!”淩墨寒瞪著她。


    秦姝諷刺道:“有什麽不一樣,你們不都是想上我麽?”


    這話惹得淩墨寒怒火直燒:“他還敢對你有這種心思!”


    秦姝似笑非笑地說:“不然呢?天下烏鴉一般黑,你們男人還能有什麽純潔的心思。”


    “你也知道他對你的心思不單純,你還湊上去和他聊!”淩墨寒的臉色黑如鍋底,眼裏飆著煩躁的怒火,恨不得現在就把秦小姝徹底占有,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讓這女人從裏到外都是他的氣息,看哪個男人還敢惦記!


    “我湊上去和他聊?”秦姝氣極反笑,使勁掙紮了一下,沒掙脫淩墨寒的禁錮,“你放開,我要睡覺了!”


    她懶得再和這霸道的混蛋理論,反正說不清楚的,他愛怎麽想就怎麽想。


    淩墨寒不肯放過她:“不說清楚不準睡!”


    “沒什麽好說的。”秦姝閉上眼。


    淩墨寒心裏憋得很,尤其是見秦姝這副冷冷淡淡的態度,一股火氣直衝上頭。


    唰!


    男人翻身把秦姝壓在身下,對著她的唇又啃又咬,動作霸道蠻橫,絲毫不給她半點喘息的機會。


    “唔唔唔!”秦姝使勁捶打他的肩膀,


    這點力氣對於淩墨寒來說就像輕飄飄的棉花打在身上,不痛不癢,反而激得他更加衝動。


    秦姝被他激烈的動作弄得狼狽不堪,眼眸如似水柔情,彌漫著一層朦朧水霧,看得淩墨寒眼睛都紅了!


    “你說得對,我就是想弄你。”他粗重的呼吸噴在秦姝臉上,目光含著濃烈的邪火和癡迷,“我和韓曦不一樣,我隻想要你,他是想從你身上得到別的!”


    “我身上能有什麽讓他圖謀的,你別是有病!”秦姝毫不客氣地譏諷。


    淩墨寒冷哼一聲,捏緊秦姝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說:“他是韓家最小的孫子!”


    韓家?


    秦姝頓時愣住,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什麽韓家?”


    雖然她從小跟在老太爺身邊,但老太爺向來把她保護得很好,各大家族之間在政治權力上的鬥爭沒讓她沾上半點,否則秦姝離開淩家那三年也不可能安生。


    如今聽見淩墨寒突然提起韓家,秦姝隱約有點熟悉,卻想不起來。


    淩墨寒沉聲說:“韓家是淩家最大的政敵。”


    秦姝不是傻子,這一句話已經足夠代表背後的種種算計和腥風血雨,一個不慎整個家族都將傾覆!


    “你是說,韓曦想從我身上套取關於淩家的信息?”秦姝皺眉問,覺得有點匪夷所思。


    “對!”淩墨寒斬釘截鐵地說。


    不管韓曦是真喜歡秦姝,還是另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他都不會再讓對方有機可乘。


    秦姝覺得韓曦沒必要特意在她身上花費那麽多心思,半信半疑地說:“但我從來沒接觸過淩家核心事務,他能從我這兒得到什麽有價值的消息。況且還要花費那麽多的時間和心思,他不如另外培養一個聰明的臥底,韓曦不至於傻成這樣。”


    見她還在替韓曦說話,淩墨寒好不容易平息的怒氣又衝上來,狠狠咬了一口秦姝的嘴唇。


    “我看是你傻!”他滿臉怒容地說。


    秦姝也惱火。


    這話說得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先前也不和她解釋,一上來就懷疑她和韓曦有什麽關係,難道以為她會出賣淩家?


    秦姝越想越憋屈,越想越火大,幹脆以牙還牙,狠狠咬住淩墨寒的肩膀。


    她是真下狠心地咬。


    很快,嘴巴裏彌漫出一股鐵鏽斑的味道。


    淩墨寒額頭青筋暴起,大手捏住秦姝脖子後麵那塊軟軟的嫩肉:“秦小姝,我看你才是屬狗的。”


    秦姝鬆開口,嘴唇紅豔豔的,挑眉冷笑:“就準你咬我,還不準我咬回去?”


    看她一臉囂張的樣子,淩墨寒很想狠狠地貫穿她,讓她在身下媚著嗓子求饒。


    可他知道秦小姝身上長著反骨,逼得越緊,反彈越厲害,表麵裝乖賣巧的,一轉眼就各種作妖。


    萬一她跑了,他還得找回來,所以還是要忍耐到兩人的約定之期。


    作為一個男人,看著自己的老婆不能動,再沒有比他更憋屈的了!


    淩墨寒從她身上下來,把人禁錮在懷裏,板著臉說:“把韓曦所有的聯係方式都給我刪了!以後不準再和他接觸,說話也不行,省得你這傻乎乎的給他套走了。”


    “我哪裏傻!”秦姝磨牙,“按照你的意思,以後但凡遇到姓韓的,我都得避開是不是?”


    “但凡是個男的,你都得避嫌。”淩墨寒蠻橫地說,反正他的話就是理,不容許別人反駁,“秦小姝,你給我記住,你是有夫之婦,不準給我拈花惹草!”


    秦姝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地問:“那你呢?你們部隊肯定有女的,你就不和她們說一句話?”


    淩墨寒的臉沉下來:“我那是工作需要。”


    秦姝哦了一聲,心想:你是工作需要,我就是拈花惹草。


    看來在淩墨寒心裏,她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真沒意思。


    秦姝心裏懨懨的,隻是沒表現出來,淡淡地說:“你放心,我會防著韓曦的。”


    她裝作很困的樣子打了一個嗬欠,閉眼準備睡覺。


    淩墨寒盯著她,眸色深沉,翻滾著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半晌,他關掉床邊的台燈。


    第二天,秦姝又頂著黑眼圈上班。


    於晴打趣道:“你這是夜夜笙歌呢。”


    秦姝用文件輕輕拍了她一下,打著嗬欠說:“你少給我加戲,我這是憂心咱們的工作才睡不好的。”


    於晴一臉不信,笑得很曖昧。


    秦姝無奈扶額。


    其實昨晚她心裏挺不高興的,也不知道是因為淩墨寒的態度,還是為其他不該生出來的想法,又或者是因為韓曦的有意接近,總之心情有些糟糕,連睡覺也不安穩。


    秦姝覺得自己是上火才會這麽多思多慮,看來周末要找蘇小婭出去喝涼茶敗火才行。


    忙到中午,同事們都打算去吃飯。


    秦姝辦公室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她習慣性地拿起電話,還沒開口,裏麵傳來淩墨寒極為暴躁的怒吼:“秦小姝,你給我上來!”


    這混蛋什麽情況?


    淩墨寒的聲音太大,以至於秦姝周圍幾個同事都聽見他的吼聲了。


    盡管聽不清楚淩墨寒說什麽,但聽得出他在發火,於是秦姝放下電話時,其他人便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她。


    貝思晨更是幸災樂禍地說:“有人要倒黴咯。”


    於晴有些擔心,壓低聲音問秦姝:“你怎麽會惹怒上校的?”


    “沒事。”秦姝淡定地說,起身往外走。


    乘電梯到頂層,她推開淩墨寒辦公室的門,一眼就看見男人滿臉冷峻地站在黑色辦公桌前,手裏還捏著一份文件,黑沉沉的目光更是緊盯著她,仿佛要從她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秦姝第一反應就是自己上交的文件有問題:該不會又有哪個小人在背後坑她吧?


    “報告上校,請問您找我有什麽事?”她公事公辦地問。


    “過來。”淩墨寒命令道。


    秦姝微微蹙眉,但還是往前走近兩步。


    淩墨寒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冷冷地問:“為什麽不和我說你被人搶劫的事情?”


    秦姝一愣,沒想到他突然說起這件事,下意識地問:“你怎麽知道的?”


    還能怎麽知道,當然是查出來的!


    今天一大早,淩墨寒就讓偵查處去查秦姝和韓曦的事情。


    這點事情不到半天就被查得一幹二淨,連帶著王虎搶劫的事情也被查出來了。


    剛才淩墨寒開完會收到這份調查資料,氣得差點把辦公桌都拆了!


    三更半夜,被人搶劫,差點遭遇強暴,還是韓曦出手相救的。


    可這件事秦小姝連一個字都沒和他提過!


    這女人究竟把他當什麽!


    淩墨寒想到就氣得肝疼,連呼吸都帶著怒火:“說!一字一句地說出來,不許有隱瞞的地方!”


    秦姝看著淩墨寒手裏那份文件袋,心裏猜得他肯定在暗中查自己,頓時諷刺道:“你都查到了,我還有什麽好說的。”


    淩墨寒眸色冷冽:“我要聽你說出來!”


    本來昨晚秦姝就憋著一股氣,今天又被他劈頭蓋腦地發火,當即冷笑:“上次你執行任務回來的時候,我是想和你說這件事的。可你在飯店裏衝我亂發脾氣,讓我怎麽開口。”


    淩墨寒自知理虧,臉色稍微緩和:“那之後為什麽不告訴我?”


    秦姝氣得發笑:“案子已經結了,王虎也被撞死了,說出來又怎麽樣,你還能把他挖出來鞭屍不成?上校大人,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出去工作了。”


    她轉身就走。


    淩墨寒把她攔腰抱住:“不準走,還沒說完!”


    秦姝冷著臉。


    淩墨寒問:“那你和韓曦呢?”


    又是韓曦!


    秦姝咬牙切齒地說:“你那麽想知道,就自己去查,看看我有沒有背叛你,背叛淩家!”


    “我不是不相信你。”淩墨寒沉默半晌,低聲說了一句,“我是擔心你被韓曦傷害。”


    秦姝微怔:“他能怎麽傷害我,他又不是反動組織的,總不可能因為沒法從我嘴裏套出淩家的消息,就要對我下手吧?”


    淩墨寒沒說話。


    他懷疑韓曦已經知道秦姝的真實身份,想從她身上獲取生化武器的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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