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男人豺狼虎豹般的目光,秦姝反倒淡定地鬆開手,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淩墨寒忍得辛苦,一把鉗住她的下巴,細膩嫩滑的皮膚讓他邪火愈旺,恨不得把眼前撩火的小女人壓在身下。


    “你說怎麽辦?”他粗啞出聲,眼神邪肆,灼灼地盯著秦姝,一副要她負責滅火的架勢。


    秦姝心頭直跳,表麵卻笑得很無辜:“管我什麽事,又不是我讓它起來的。”


    “就是因為你!”淩墨寒在情事上向來霸道,話說得理直氣壯,又猛然捉住秦姝的手按在某處,“火是你惹起來的,你幫我動一動。”


    這就很無恥了。


    秦姝目瞪口呆,手底下滾燙的溫度提醒她男人的龐然大物有多可怕,不由地氣急:“做夢!”


    她使勁掙紮,反被淩墨寒抓住更緊,而掌心那玩意兒也愈加膨脹,鼓鼓囊囊一大團,仿佛猛獸破籠而出,驚得秦姝幾乎跳起來。


    淩墨寒見她臉頰粉嫩,嘴唇殷紅,體內那股火越燒越旺,也不顧上胸膛傷勢,突然把秦姝拽起來壓在沙發上。


    “你的傷……”秦姝又氣又急,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卻不敢用力,也不敢亂動,怕碰到他的傷口。


    這反而讓淩墨寒更加肆意妄為,逮著秦姝那張紅唇就是一頓鋪天蓋地的親吻。


    如一陣狂風驟雨,來勢洶洶。


    眼見要往失控的方向發展,秦姝心中警鈴大作,在男人唇上狠狠一咬。


    “唔!”淩墨寒吃痛,卻仍然不肯放過懷裏的女人,目光如火緊盯著她,喉結一陣上下滑動。


    秦姝微微喘氣,沒好氣地說:“你快點起來,再不起來我就咬死你!”


    說著示威似的衝淩墨寒磨牙。


    淩墨寒不為所動,沉聲問她:“還要多久?”


    “什麽?”這問題沒頭沒腦的,秦姝一頭霧水。


    淩墨寒意味深長地說:“還要多久,你才肯給我?我忍得很辛苦。”


    這混蛋天天就知道纏著她做那種事,到底把她成什麽了?


    秦姝心裏惱火,臉上反而露出笑容,似笑非笑地說:“男女之間那點事,講究情愛結合,我們什麽時候達到那種境界,就什麽時候進行魚水之歡。要不然你情我不願,幹巴巴地躺在床上,沒點情趣反應,你覺得這能有什麽意思?”


    這話說完後客廳一片安靜。


    淩墨寒抿唇盯著她,沉默半晌,然後一言不發地坐起身。


    所謂愛情,兩人心知肚明。


    三年前是一場錯誤,三年後又是強行扯證,就算淩墨寒一心想要秦姝,可他是個從來沒談過戀愛的男人,這會兒自然不知道這情情愛愛怎麽回事。


    反正他就是想要秦小姝,想和她好好過日子!


    先前在醫院的時候,作為一個過慣軍旅生活的粗糙大男人,淩墨寒難得柔情蜜意一回,主動對秦姝把話挑明,說想和她假戲真做。


    結果秦姝不假思索地拒絕了。


    這就很傷男人的自尊心,尤其是淩墨寒這種身居高位、性格霸道的男人,哪能容忍女主拒絕,當時就氣得差點發飆。


    現在他絕對不可能再說第二次!


    淩墨寒緊盯著秦姝,目光極具侵略性:“秦小姝,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但我不想強迫你,所以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後,要是你再找借口,心裏還惦記著那該死的季辰或者姓祁的小子,我不介意采取強硬的手段!”


    這話簡直就是命令式的,竟然命令她三個月後愛上這混蛋男人,然後和他幹那種破事兒?


    秦姝一陣無語,好半晌才含糊道:“到時候再看吧。算了,不說這些,我先給你上藥,免得等會兒傷口裂開了。”


    淩墨寒冷哼一聲,靠在沙發上,讓秦姝給他塗藥,然後用小塊紗布一塊一塊覆蓋在傷口,再用醫用膠帶粘好。


    等上完藥後,他沉聲道:“我受傷的事,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秦姝本來就納悶他隱瞞傷勢的事情,問:“為什麽不能說?”


    淩墨寒嚴肅地說:“下周要舉行世界十大軍工集團的首腦會議,我們是東道主,絕對不能出半點差錯。如果在這關鍵時候對外透露出我受傷的事情,玫瑰組織那邊必定會趁機出手,首腦會議也會受到影響。”


    秦姝很聰明,腦子稍微一轉就明白了。


    淩墨寒是第一軍工集團的掌權者,但同時也是野狼特種部隊的大隊長,隻要有他在,玫瑰組織就不敢輕舉妄動。


    若是爆出他受傷了,那玫瑰組織肯定不會安分。


    說到底淩墨寒就像一個鎮壓牛鬼蛇神的煞神,剛剛又和毒蛇交過手,還把對方的秘密基地給端了,震懾力十足,所以這時候他是不能出任何狀況的!


    一旦出狀況,就會失去讓人忌憚的作用。


    另外一方麵,淩墨寒還得代表軍工集團出席首腦峰會,當然得對外顯示出我們國家軍人無比強悍的風範,以免讓人看輕。


    秦姝不得不感歎,作為一個上位者,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


    她同情又敬佩地對淩墨寒說:“上校,既然如此,你就更要靜心養傷,千萬別再想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對你身體恢複也不好。”


    這話意有所指。


    淩墨寒又哼一聲,說:“你是我的秘書,到時候要跟隨我出席會議,別給我丟臉。”


    “我?”秦姝驚詫,指指自己,“你確定是我而不是楊特助?”


    這麽重要的國家會議,她一個小小的新手秘書怎麽能行?即使她自認為聰明過人,也不敢在這種時候托大呀。


    “楊特助也會去。”淩墨寒站起身,準備去書房處理事情,“她負責挑選出席這次會議的秘書團成員,你這段時間跟在她身邊好好學習一下。”


    秦姝反應過來,原來她隻是秘書團成員之一,並不是一人挑起大梁,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唔……難道先前楊特助給她那麽多資料,是在暗中考驗她?


    想到即將參加人生中如此重大的一場國際會議,秦姝高興得直哼小曲兒,至於在不在調上,那就隨便了。


    二樓書房。


    淩墨寒雙腿微微分開,筆挺地站在窗口,耳朵裏戴著軍用藍牙耳機,聽到何亭在電話裏說:“報告上校,秦家和唐家車禍那件事有些眉目了。”


    “說!”淩墨寒眼神幽深,有些冷冽。


    何亭說:“我們找到一位曾經在那家酒店當過客服的人,她說第一天送晚餐時,親眼看見秦教授和唐教授吵起來。根據她描述的情形來看,當時秦教授是沒控製住脾氣,當著客服的麵和唐教授爭吵起來,期間涉及到許多那位客服人員聽不懂的名詞,如今也記不清了。”


    淩墨寒擰眉,說:“秦教授脾氣火爆,在研究所經常和別人爭論,甚至大動肝火,他和唐教授在旅遊期間吵起來,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


    他話一頓,冷聲說:“仔細查一下那位客服,確定她所說的是否正確。如果秦教授和唐教授確實在旅遊期間爭吵過,那就讓她再認真回憶一下爭吵的內容,我懷疑和生化武器的研究有關。”


    隻要涉及到研究成果,不管是什麽信息都得往下查。


    何亭點頭:“是,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後,淩墨寒依舊站在窗口,眉心始終沒舒展開來。


    十多年前,秦姝的爸媽死於意外車禍,如今仔細查起來,卻發現沒那麽簡單。


    暫時不能讓秦姝知道這件事。


    淩墨寒暗暗思忖,轉身回到書桌坐下,開始處理其他軍務。


    ……


    夜色微濃,華燈璀璨。


    軍工集團的秘書部依然燈火通明,不少員工還在努力加班,其中就包括唐安如。


    如今她是秘書部最勤奮、最負責、最認真的員工,尤其是升任副組長後,幾乎每天晚上都主動留下來加班,經常受到上司的誇讚。


    唐安如端起辦公桌上的杯子,起身去茶水間泡咖啡。


    剛剛靠近茶水間,就聽見裏麵傳來竊竊私語:“哎,你說她是不是真的腳踏兩隻船?”


    “這我怎麽知道。不過說實話,那天你看清楚照片了嗎?他們倆可抱得真緊,我看那叫楊彬的,都快親上去了。”


    “嘻嘻,就不許人家男女之間也有單純的友誼之情啊。”


    “我才不信。但是吧,沒有證據也不好亂說,畢竟她平時也挺好的,沒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


    “我倒是覺得她很像裝出來的……哎,算了,我們還是別說了,萬一讓人聽見多不好。”


    裏麵兩人很快轉移到其他吃吃喝喝的話題上。


    唐安如站在門口,轉身悄悄離開,表麵一臉平靜,手卻暗暗抓緊了杯子。


    果然有人開始背後議論了。


    她眼底掠過一絲冷冷的幽光,把杯子抓得更緊,連指腹也有些泛白。


    這時候手機恰好震動起來,來電顯示人:楊彬。


    唐安如眉心有些煩躁,把手機反麵扣下,任由它震動許久也不接。


    緊接著微信提示音不斷響起。


    唐安如點開,看見楊彬發來一大串消息,全是一些廢話。


    她拿起手機,轉身走到外麵的走廊,撥通楊彬的電話。


    “我們暫時不要聯係了。”唐安如一開口就是柔弱委屈的聲音,但此時那張向來柔美的麵孔卻沒有任何表情,看起來反而很冷淡。


    電話那邊的楊彬一愣,連忙問:“怎麽啦?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唐安如輕咬下唇,支支吾吾地說:“是秦姝。她、她找人跟拍我,手裏有我們在一起的照片,傳出去不太好,所以我們最近還是不要聯係了。”


    “她竟然跟拍你!”楊彬震驚又憤怒,“安如,你別害怕,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唐安如猶豫道:“怎麽能讓你去處理?畢竟她是針對我。”


    楊彬立刻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他得想個辦法解決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安如受到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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