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巨響,那墓碑轉身就變成一道門,留給她們一道狹長黝黑的通道。


    師徒二人都沒有急著上去查看情況,都紛紛往對方懷裏塞東西。


    華湘雲可謂是把這段時間畫的符全部都清空,跟著師傅一人一半。


    烏晨夕也不想自己唯一的徒弟有何損傷,從頭到腳把華湘雲武裝個遍,又細細交代了一些細節,這才過去查看,直到確定裏麵沒有什麽毒氣,這才提著手電筒,開始跨入這座古墓。


    狹長的通道,都是用石頭壘築出來的,一些腐壞的氣味,還附帶著一絲陰涼。


    她們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大概前進了二十米,烏晨夕停下來。


    把牆角的一個凸起物按下,隻見狹長的通道隔十米處就亮起一盞燈。


    華湘雲和烏晨夕都沒有太過驚訝,按照古人的聰慧,巧用機關設置來設計照明。


    這些長明燈亮起,烏晨夕也沒有收起手電筒,而是在前進的道路上觀察的更是細致。


    順著長明燈的方向,兩人來到一拐角處,這裏顯然是一個內墓的入口處,一道石門阻隔了她們的去路。


    “如果碰到這種墓葬,沒有經過破壞,一般都可以找到機關,”烏晨夕讓華湘雲自己找找看看,“它們是沒有規律可言的,經常都是出現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華湘雲是沒入過墓,但聽薑師傅說過很多,玄門很多人都是到這種古墓葬裏去尋找機緣。


    要知道,古代有點身份地位的,都會找玄門幫他們設計安置墓葬,無形中也會留下很多痕跡。


    有些運氣好的,直接找到玄門大師的墓穴,就算是微乎其微的收獲,也足以讓人眼紅。


    華湘雲運氣還算不錯,正想從石門開始尋找,卻一腳就踩到一個凸起物,“師傅,我好像不小心踩到了。”


    烏晨夕,“……”這運氣也真沒誰,她這都還沒準備好呢。


    石門已經轟轟的打開,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撲鼻黴味,兩師徒又迅速退出墓葬口。


    又等了大半個小時,兩人這才重新進入墓穴。


    進入第二扇石門,這一次迎接她們的不是狹長的通道,而更像是一個廳堂,兩邊各自有一個耳室,由於沒人進來過,兩個耳室的隨葬品還擺得整整齊齊。


    左耳室是五穀,不過都已經腐化,可能這裏麵密封比較好,還有稻殼散落在地。


    右耳室擺放著一些器皿,大多是以陶瓷為主。


    再往前的兩間耳室都是空的,隻是地麵有一層灰燼,應該是什麽東西腐化後留下來的痕跡。


    攔在麵前的石牆,這一次並不是機關石門,而是用真磚真石堆砌攔截住的。


    華湘雲從所有符咒中找出爆破符,“師傅,用這個嗎?”


    烏晨夕接過去直接沒收,“這東西還是得慎用,畢竟咱們兩條小命還在這裏呢。”


    雖然不像某藥威力那麽,但別忘了,她們現在可在墓穴裏,一個弄不好,反倒會成為陪葬。


    翻出一個鐵鍬,指著一旁比較鬆散的磚角,“先清一個角出來。”


    華湘雲接過鐵鍬開始幹活,烏晨夕也沒閑著,拿一個鐵棍正在撬動那些石塊。


    兩師徒撬動敲打的聲音,在這個墓穴裏還回蕩著回聲,顯得更加滲人。


    但兩人好像沒有受到影響,手上的動作一點也不亂,很快就讓她們打通了容一人通過的通道。


    兩人都知道,前麵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麽平遂,都提起十分的警惕。


    華湘雲剛從通道口進入,眼前一花,又回到了自己的時代。


    看到圍在自己身邊的這些同學,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華湘雲,聽說你是道觀裏的道長養大的?”教室裏幾個同學正圍在她身邊,帶頭的王雅娟正麵帶惡意提問。


    “那你以後是不是也要做道婆?”杜月荷捂著嘴笑道,“那我們以後要怎麽稱呼你呀?


    這以後出去,我們難不成還跟別個做介紹?這是我同學華湘雲,現在正在道觀裏做道長。”


    “那幹脆我們現在就改口叫你華道長算了,省的以後還得適應。”


    一陣陣取笑聲壓過來,華湘雲被圍在中間,眉頭緊皺。


    “聽說你是你師傅從孤兒院領回去的,是不是因為沒人喜歡你,才會被他收養?


    我聽我奶說過,做道長的命都不是很好,那你師傅有沒有幫你批過命?”


    “聽說你師傅也是孤家寡人,以後你會不會也是這樣?”


    華湘雲一陣陣怒火往上湧,說自己也就算了,為什麽要帶上師父?


    再說她是孤兒,是小道長不假,可這礙著他們什麽了?


    “你看她那雙眼睛在盯著咱們,是不是被咱們說中心事惱羞成怒了?”杜月荷又做出一臉害怕的模樣,還悄悄的往後退,“咱們可得離她遠一點,要是被打了,到時候連找賠償的人都沒有。


    就她師傅那個窮道士,聽說學費都是開學好多天才過來交的。”


    王雅娟,“是得離遠一點,聽我媽說過,他們這些道士可是會畫符,到時候給咱們做做法,讓咱們倒黴,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說著帶頭笑起來,“不過要是真有這麽厲害,他們也不會這麽精窮,早就有人捧著錢去買了。”


    “我爸說過,那都是騙人的。”後麵圍過來的男生也加進來,“像我外婆以前就被人家騙過,不會這麽巧,就是她師傅吧?”


    華湘雲,“你們夠了,一個個跟長舌婦似的,在這裏議人長短。


    我是孤兒沒錯,但是我們吃過你們家一粒米一口水沒有?


    毫無相關的人,憑什麽在這裏對別人指手畫腳?


    我雖然是孤兒,但是我有師傅教導。


    他告訴我,開口議人短長,即是極驕極傲耳。”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王雅娟她們聽出來,可卻沒有覺得羞愧,反倒覺得被侮辱了。


    華湘雲不過是一介孤女,他們跟她說話都是給了很大的麵子,沒想到她倒有膽子反駁。


    “字麵上的意思,靜坐常思己過,閑談莫論人非,懂?”


    華湘雲這態度徹底惹怒了他們,杜月荷直接上手推了她一把,“不過是成績比我們好一點,就顯得你在這裏很能似的。


    怎麽的?別以為有老師護著你,我們就不敢把你怎麽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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