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吃過藥的舞七臉色依舊不好,皇甫睿改成撒嬌:“夫人,咱們自從去暗黑門之後,就沒有再歡好過。


    這回來半個多月了,你夫君我都快成和尚了,所以,才一時沒有忍住……


    不要生氣了好嗎?


    我一會兒為你做午膳,晚上把自己洗幹淨,躺在床上任你為所欲為,可好?”


    說著,皇甫睿的眼神又變得幽深起來。


    舞七白了他一眼,道:“昨日,從血炎王上身一點頭緒也沒有找到,今日更要抓緊時間查探,哪有時間來折騰你!”


    說著,舞七便起身穿衣服,可是皇甫睿不樂意了。


    “夫人,就算再忙,晚上也要睡覺啊!


    你與血炎王夜裏還共處一室像怎麽回事?”皇甫睿下床走到舞七身後。


    舞七一轉身,他便像一道巨牆一般攔在她的麵前。


    舞七抬頭看著他這副怨夫的模樣,問道:“那你以為我會對血炎王做出什麽禽獸的事情?”


    “不,我擔心他會對你做出禽獸的事情。”皇甫睿臉上帶著危險的神情。


    舞七嘴角微抽,她是那種手無縛雞的人嗎?怎麽可能任由他人欺壓?


    “你多慮,他不是那樣的人,我也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你難道對我沒有信心嗎?”舞七昂頭,挺起胸脯,壓迫性地朝他撲過去。


    皇甫睿握住她的雙肩,道:“你確定你有信心?他可是天仙後期,可不是一般的天仙。


    一個一萬歲的天仙後期。”


    皇甫睿越說,舞七的臉色越為僵硬。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聽聞舞七這麽多,皇甫睿這才滿意,在小七的而心裏種下了對血炎王防範的心思,那麽,她在以後的相處中對血炎王產生好感的可能性便將變得更為困難。


    當令人從房間內出去的時候,血炎王的視線逼皇甫睿。


    昨夜他們的動靜那麽大,他就算想做一個聾子也無法做到。


    身為天仙耳目聰本身就比常人更為敏銳,還有便是昨夜舞七的呻吟聲一點也不小。


    舞七那時已經忘記自己身在何處了,又哪裏會壓製自己的聲音。


    現在見到血炎王,昨夜的記憶頓時翻轉,整個人都傻了,借口先去煉丹室。


    皇甫睿則去廚房做午膳,血炎王跟著皇甫睿前後進入廚房。


    皇甫睿背對著血炎王,雖是背對著,但也感覺到他的好心情,手裏切菜的動作絲毫不減。


    “血炎王對做飯也有研究?廚房又是些糙活兒,怕是會弄髒了您華麗的衣袍。”皇甫睿“鏘鏘鏘”地切菜,話音不快不慢地說道。


    “哼!”血炎王冷哼一聲,“以後的時間還很長,不要用這點小伎倆,我不在乎千吟的過去。”


    說完,血炎王便從廚房離開,皇甫睿握著手裏的菜刀,仿佛正在切的是血炎王!


    連著幾天皇甫睿都為舞七做晚膳,飯後為舞七沐浴,夜裏化身豺狼。


    舞七被皇甫睿的欲求不滿,給折騰得都不敢和皇甫睿同床共枕了。


    “睿,我今天剛研究出一些頭緒,今晚我就不和你一起睡。


    你自己早點睡。”說完,舞七取出一雙靴子穿上,準備出去。


    皇甫睿沒有回答,他一把握住她的手,猛地往懷裏一帶。


    她就這樣冷不防地撞擊他的懷裏,高挺的鼻梁撞到他的胸口,差一點給她撞歪了。


    舞七欲逃脫的身體被人圈住,身體有些僵硬,心髒也跳動得節奏比平時更快。


    “先睡,今晚我不動你。”說完,便將舞七打橫抱起放到床上,幫她褪去了靴子。


    小腳丫白白嫩嫩的,皇甫睿還未來得及捏一下,舞七便滾進了被窩。


    果真,直到第二日舞七醒來,皇甫睿都隻是抱著她合衣而眠。


    在用早膳期間,血炎王自然感覺到了兩個人之間微妙的變化,流暢的側臉線條上浮現一抹笑意。


    在舞七與血炎王進入煉丹室之後,舞七便再次用自己的無極之火去探尋血炎王的身體。


    之前,舞七便發現每當她用無極之火的火屬性進入他的身體的時候,身體裏麵總會產生一種共鳴。


    這樣的火屬性要比她用仙氣時來得強烈一些,而且,這樣的火屬性也讓血炎王的身體更容易接受。


    最後,舞七還是讓血炎王留了一碗血給她。


    她將兩人的血炎王融合之後,驚奇地發現,它們之間一模一樣!


    舞七頓時感覺大腦被轟了一下,有些反應不過來。


    舞七連忙從生機仙府裏麵取出一種仙草,在將其藥液給提純出來之後,舞七將兩人的血液分別放入提純的儀器中。


    再加入剛剛提純出來的藥液,搖晃過後,這兩種血液居然呈現出的顏色一模一樣!


    舞七大驚,那麽……她的血與血炎王的血是一樣的?


    舞七深知這不應該,她是爹娘的孩子,身體裏麵流著的應該的他們的血才對。


    “你先在這裏休息一會兒,我去去就回。”舞七將手裏的兩支玻璃試管放下,隨即便離開了洞府。


    血炎王看著桌上那兩支顏色絲毫不差的試管,精致的五官上也出現一抹驚詫。


    舞七來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舞方景的洞府。


    在與舞方景說明了來意之後,便要了一瓶舞方景的血液。


    再回到洞府之後,舞七又嚐試了一番。


    舞方景的血液加入藥液之後是蓮色的額,而她的血液已經便成了豔紅色。


    她與舞方景血脈相連,血液居然變得與他不同了。


    難道是因為當初她喝下了血炎王的血液與心頭血才會這樣?


    還是說,那是因為無極之火?


    舞七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那便是藥香找出血炎王身上血液的問題,這個答案,或許需要從她的身上尋找。


    然,就算找到了可以認證的答案,她也不能輕易地讓別人去觸碰血炎王。


    畢竟一萬年才出現一個碰到血炎王,能夠平安無事的人。


    自己是因為無極之火的庇護。


    想著,舞七便覺得頭大。


    舞七坐在地上,不斷地搖晃著手裏的玻璃試管,眼眸中盡是迷茫。


    如果,她與另外一個女人換血,那是不是可能將對方變成血炎王可以觸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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