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一臉認真的表情,弄得原本還在取笑她的淩藍也忍不住閉上了嘴。


    可猛地收住了呼吸,一口氣沒能呼出去,一下子又猛烈地咳嗽起來。


    李婉無語替他拍了拍後背道:“你怎麽這麽笨?”


    “我笨?”淩藍剛稍緩了一口氣,又被李婉給氣得不行。


    為何他覺得李婉怎麽這麽毒舌呢?


    他當初從主子手裏接過厚厚的三本醫術之後,半個月的時間便會背了。


    現在府裏、問天宗內,一些傷病都是他與表哥一同醫治的。


    居然還說自己笨?


    淩藍推開她的手道:“承受不起。”


    隨後,便重新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李婉見他忽然板起一張臉,甚是不解,?也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不過,一直到他們與唐逸和江風換班的時候,也未曾見舞七與皇甫睿從裏麵出來。


    唐逸與江風來的時候,便見到他們二人之間怪怪的氣氛,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李婉交代了一聲道:“主子還未起身。”


    待他們走後,江風輕聲問道:“他們怎麽了?”


    唐逸無奈地搖搖頭,道:“我也剛看到,或許明日便好了。”


    二人等了一個時辰之後,終於看到舞七與皇甫睿,不過,他們不是從房間裏麵出來的,而是從院外進來的。


    這倒讓二人感到驚訝不已,李婉明明說主子與睿公子尚未起身的呀?


    這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還是說,昨夜主子與睿公子根本就是睡在玉府的?


    二人的腦中均是響起了一個又一個的問題。


    不過,他們見主子怎麽步伐那麽快,還板著臉,似乎……生氣了。


    於是,二人眼觀鼻,鼻觀心。


    皇甫睿緊跟舞七的步伐,道:“小七,你慢點,這剛四月天,地還滑。”


    舞七理也不理他,直接推門進去了。


    “啪!”


    當皇甫睿來到房門前的時候,門剛巧關上了。


    皇甫睿被拒之門外,而門兩側的兩個人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像是什麽也沒有看見似的。


    皇甫睿見舞七正在氣頭上,就想著,再等一個時辰,再進去。


    原本醒來之後,看著小七的睡顏是一種享受,可是沒想到小七醒來之後卻是臉色大變。


    當即就問自己,昨晚是不知壓著她做了?


    皇甫睿想也沒想地點頭,舞七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黑。


    “你這個色魔!”舞七本以為昨夜自己是做了一場春夢。


    誰知自己根本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有人壓著自己,要了一次又一次。


    害得她現在腰酸背痛,動一動都覺得要散架了。


    幸好自己剛剛煉製八級聚靈丹,一枚下去,舞七總算恢複了。


    不過,她心裏的怒火可沒有清。


    在無視皇甫睿的情況下,她快速地穿好了衣裳,然後從玉府回到自己的府裏。


    這個混蛋居然還一路跟著自己,將皇甫睿關在門外之後,舞七就埋頭鑽進被子裏。


    心想,等下次絕對要好好收拾一番睿,報了昨夜春夢的仇……


    等皇甫睿從門口離開之後,唐逸與江風心中則在想,為何今日吵架的這麽多。


    皇甫睿離開後,沒有住在舞七的隔壁,今日他突發奇想地想要住一下最靠院門的那一間。


    可是一進去,便發現裏麵有人住過的痕跡。


    屏風上還掛著一件黑袍,上麵繡著繁複暗紋,鏤空刺繡層層疊疊攢成的寬大袖擺。


    他當下便知曉這裏絕對是住著一個男人,而且,屋子內被打掃得幹幹淨淨,肯定也是小七命人打掃的。


    也就是說,這人居然還住在這裏?


    可是為何,半年前他與小七住在此地時,沒有發覺這院子內還有別人呢?


    若是後來住進來的,沒有小七的允許,那四人是不會將人放進來住的,而且這間院子還是小七的專屬院子。


    想到這裏,皇甫睿的眉頭鎖得更緊了,他有種被小七背叛的感覺。


    居然放一個男人與她住在同一個院子,看來關係不是一般的好!


    當即,皇甫睿便拿著那件黑袍,黑著臉急匆匆地走到舞七的門前。


    “小七,你出來,你與我說說這件黑袍是怎麽回事?”皇甫睿一邊拍門,一門喊著。


    皇甫睿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慍怒,可是又極其地壓抑著。


    “還有它為何會出現在拱門前的那間房間內,這間院子居然還住過其他男人?”說道最後,皇甫睿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唐逸與江風看到皇甫睿手裏拿著的那間黑袍,臉上均是茫然,他們從未見過。


    可是剛才,睿公子剛才從那間屋子內進去,便拿著一件這樣的黑袍出來了,其中真真假假他們也不知曉。


    不過,曾聽淩藍與李婉說過,他們回舞府的時候,那間屋子曾住過一個男人。


    雖然從未見過其人,但是,淩藍與李婉的話總不會有假。


    所以,今日睿公子拿著這件袍子興師問罪……不知主子該如何應對了。


    房間內的舞七聽皇甫睿又來拍門,當即便火大了,膽肥了,居然還敢這麽大力地拍門。


    可是再一聽什麽黑袍?拱門旁的房間內,男人的衣服。


    這些線索串聯在一起,構成了一個畫麵,便是大半年前,她讓玄牧住在了那房間,而黑袍是玄牧衣裳。


    當即,舞七便感覺大事不妙。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快過去一年,被睿發現玄牧曾經住過那裏。


    雖說二人之間沒有過什麽,可是,她真有有種被丈夫抓奸的感覺。


    舞七蔫蔫兒地把門打開,道:“拿來我看看。”


    皇甫睿氣衝衝地將玄牧的黑袍放到舞七的手心,道:“小七,你看仔細了,我可有冤枉你。”


    舞七一見上麵繡著繁複暗紋,還有那鏤空刺繡層層疊疊攢成的寬大袖擺,便知道確實是玄牧的。


    當即便黑袍收進了生機仙府,然後,抬眸看著皇甫睿黑著的一張臉。


    “你進來,我跟你解釋。”說完,舞七便側開身子,讓他進來。


    皇甫睿依舊黑著張臉,從舞七的身側走過去。


    在舞七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臉上惹著一抹偷笑:“終於進來了!”


    舞七將門關上之後,便見其大爺似的坐在黃花梨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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