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之力有多強大,這裏的而每個修煉之人都經曆過晉級時的天雷,各自均有體會,每次都會挨上三道天雷。


    而玄牧這次硬生生地挨了四道!


    舞七在第二次天降亂雷手決掐完之後,便急促地飛到玄牧的身旁,可依舊晚了,雷電的速度是最快的。


    早在舞七露出驚詫、恐懼的表情的時候,玄牧的內心便釋然,她終於可以得到自己喜歡的東西了……


    當舞七接下倒過去的玄牧時,他渾身焦黑,還散發著烤熟的味道。


    “啪!”


    黑色麵具裂開,露出那毫無血色的臉龐,嘴角流淌著豔紅的血液,毫無生機可言。


    舞七眉頭緊皺,緊緊地摟著他,胸腔內像是被充滿了氣,一下子快呼吸不過來。


    她低沉地問道:“為什麽?”


    可是,懷中的人並沒有回答,就那樣安靜地躺著。


    舞七忙著收拾起自己的情緒,右手搭在他的脈搏上。


    雖然從前他們相處過幾次,就連上次暈倒,她都隻是把人送到火主宮殿。


    這是她第一幫他把脈,第一次知道他身體的情況。


    兩息過後,舞七抬眸看著他的麵龐。


    少年墨色的長發炸起,唯獨他的臉頰白皙如玉,甚至慘白,感覺毫無生氣。


    那雙漂亮的眉毛在睡夢中一直皺著,他的眼眸緊緊地閉著,長而卷翹的睫毛在眼窩處投下一層淡淡的陰影。


    她不知道他在睡夢中夢到了什麽,隻是他身體的情況,很不好。


    舞七立馬右手穿過他的膝窩,將他抱起。


    當黑煙散開的一瞬間,擂台下、閣樓上的人看到的便是舞七將火主打橫抱起的一幕。


    火主那件繁複暗紋的黑袍已經破碎不堪,卻被舞七緊緊地抱在懷裏,隻將他的後背留給眾人,而火主在大長老的懷裏也是一動不動。


    天呐!


    難道剛才大長老的那道雷擊將火主打敗了?


    眾人各懷心思,猜測著。


    不然,誰能告訴他們,為什麽現在火主的衣裳破碎,還在大長老的懷裏一動不動?


    一米八的人被打橫抱在舞七的懷裏,頓時,便顯現出舞七的身材是有多麽地瘦小,但是,她卻抱得一點也不吃力。


    白玉、虎牙、狼憲三人見狀立馬飛身下來,可是隻看到了舞七離開時的一片衣角。


    她將玄牧放置在他宮殿的房間內,沒有讓一個婢女進來,沒有叫人去傳喚南潯神醫。


    因為她本來就是醫者,更可謂還是幽靈醫主,醫術本就在南潯之上,叫他有何用。


    舞七將一枚護脈丹給他服下,這是二級人靈丹,雖然等級低,但是絕對可以護住他的心脈。


    然後又命人抬來浴桶,便將人趕了出去。


    南潯聽到白玉說明了南潯的情況,便立即趕來,卻被舞七拒之門外,更加嫌棄其聒噪,布下了一道隔音陣。


    總之,誰也不放進來。


    舞七將浴桶裏麵的水倒掉了,然後換上了生機仙府裏的溫泉水。


    扭頭看著安靜躺在床上的玄牧,最後便走出去將正說話的南潯給揪了進來。


    “哎?哎?”南潯正在外麵罵著,他生怕火主被舞七暗害了。


    隻是喊了半天裏麵一點動靜也沒有,當突然被這麽揪進來的時候,他還是有點懵的。


    “大長老,你想作甚?這可是火主!就算你今日將火主打敗了,可是……”南潯想要威脅舞七,可是發現自己說的話,好像哪裏不對。


    因為,舞七已經贏了玄牧,那麽……現在,舞七就已經是火邢坊的現任火主了。


    缺的隻是一個儀式,將舞七的身份正式告知大家。


    想到這裏,南潯便不說話了,不像剛才那麽張牙舞爪。


    “幫他沐浴。”說完,舞七就走到房間的屏風後。


    “哎?”南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本還擔心舞七會用她現在火主的身份收拾自己呢?


    沒想到她叫自己進來,居然是為了幫玄牧沐浴?


    他扭頭看到正躺在床上的玄牧,除了那張臉,渾身上下均是狼狽不堪。


    身上的衣裳也破碎了不少,但是他身上的皮膚都已經焦黑,這個時候不應該先治療,病塗抹凝膚膏嗎?


    南潯有些氣不過,生氣舞七無知,居然以為玄牧身上的焦黑隻是那麽一層灰。


    他隻是那麽看一眼,便知道玄牧身體受到那些天雷的轟炸,已經有三成熟了。


    “七號!你知不知道玄牧現在的傷勢有多麽嚴重,居然自作主張地為他沐浴。


    你,到底是何居心?”南潯站在原地望著屏風的方向怒吼道。


    他現在已經不管舞七是什麽身份了,玄牧對他有恩,要不是六年前被玄牧救回來,他現在已經生死未仆。


    所以,玄牧的生死他是不會不管的!


    舞七要不是顧忌玄牧是個男人,又擔心他醒來之後,知道是自己幫他沐浴的,會賴著自己。


    她用得著拉南潯進來,幫玄牧沐浴?


    舞七氣得差點咬碎自己一口銀牙,她站在屏風後,悶悶地說道:“既然知道玄牧差點死在我手裏,那就聽話一點。


    我想你的實力應該不如他吧?


    要弄死一個快死,和一個沒什麽功力的人,對於我而言輕而易舉。


    要是不想我現在就殺了他,就趕緊幫他沐浴,否則……”


    舞七越說聲音越冷,南潯感覺從屏風那邊傳來的殺氣越來越重。


    他心裏憋屈極了,可是自己不過金丹修為。


    舞七可是連半仙圓滿的玄牧都打敗的人啊!


    現在要想殺掉他和玄牧,簡直輕而易舉。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現在隻能忍辱負重,待玄牧醒來之後,再重新商議。


    想到這裏,南潯不情不願地上前將床上的玄牧衣裳褪盡。


    越脫,南潯的眉頭便越來越緊。


    他搭在玄牧的手腕上,發現玄牧現在並沒有生命危險終於放下心來。


    眼神惡狠狠地盯著屏風的方向,心道:七號,你等著,等玄牧醒來,便是收拾你的時候,你且先得意著!


    南潯心疼玄牧的傷勢,輕輕地架到浴桶內。


    這麽一靠近才恍然發現浴桶內的靈氣極多,這是他見多最濃鬱的靈氣。


    這水怎麽會有這麽多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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