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她最開始仰仗舞七,後來知曉自己是獨孤鬆的人,便將心意全部放在了獨孤鬆身上,可是依舊如金絲雀一般被人囚禁。


    真正的自由是什麽樣的?


    麵對夜柳的問題,獨孤鬆不由地蹙起眉頭。


    “柳兒,你再等一等,等我將家族裏的事情處理好了,便給你安排新的住處,到時候你想去哪裏,便去哪裏……”獨孤鬆見她眼裏顯露失落,立即安慰道。


    其實,他同意舞七將夜柳贖身送給自己,也是因為舞七這個地方。


    這裏並非一般人可以涉足的,外麵那麽多往舞府遞帖子的,但是唯獨四大家族的四個繼承人能進來。


    這裏也是他秘密養著夜柳的地方,若是現在他將人接到外麵,一旦被族內的子弟知道,一定會告到族長與長老那裏。


    到時候,自己在族內的地位不保,什麽繼承人,什麽修煉資源和威望都沒有了。


    他從一名普通青年子弟爬到這一步,不容易,絕對不能讓其毀於一旦。


    想到這裏,他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夜柳,他也隻能夠先委屈她了。


    不過夜柳聞言,並沒有接過話茬。


    “柳兒?”沒有得到回應,他的心裏有些慌。


    他低頭看著懷內嬌弱的人兒,輕聲問道:“柳兒,你怎麽了?”


    “你放心,帶我得到族長之位,就會給你名分,將你明媒正娶進我獨孤家。”獨孤鬆將她的額頭捧起來,雙目看著她的神情。


    然她的眼眶內早就濕潤了,隱忍著沒有哭出聲,沒有流出淚。


    看到夜柳這副模樣,獨孤鬆感覺自己的心都快碎了。


    “柳兒,你要相信我……”獨孤鬆捧著她的下巴,慢慢靠近,親吻著他的睫毛。


    隻是夜柳這麽一閉眼,眼淚全部被擠壓出來。


    她嗚咽出聲:“獨孤,我的出身不好,還是不要玷汙你的名聲比較好。”


    她一邊說,一邊搖頭。


    她是知道的,他們二人之間的差距有多麽遙遠。


    他是星恒國四大家族的嫡長子,未來獨孤家的繼承人,而自己曾是藝女,就算已經贖身,若是有心人一查,便能股知道她曾經的出身。


    她若是跟著獨孤鬆隻會扯他的後腿,讓他蒙羞,這樣的自己根本配不上他。


    想到這裏,夜柳便緊蹙著眉頭,她是真的喜歡他,可是他們之間似乎又是沒有可能。


    夜柳掰開其的雙手,睜開一雙眼睛,星光閃爍,流水溪水,根本止不住。


    “獨孤,你回去吧,我本是舞公子贖回來的,住在這樣無礙。


    以後獨孤公子還是莫要再來。”說罷,夜柳掩麵側身不再看他。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獨孤鬆從未想過會與夜柳分開,而且他們這才開始,什麽都未曾品嚐這就斷了?


    他逼迫夜柳轉過身,自己俯下身四目相對。


    “柳兒,相信我,待我成為族長,一定會給你名分。”他的眼神看似平靜,卻似乎又像是波濤洶湧,散發著一種傲視天地的強勢和霸道。


    不待夜柳再說什麽,就霸道地吻住她的唇瓣。


    “嗚……”夜柳被其圈在懷內想要掙紮,卻徒勞無功。


    夜柳不可置信地看著獨孤鬆,一對黑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隻見他他閉著眼,濃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像是瑟瑟輕顫的蝶翅。


    夜柳雙手抵在他的胸膛,細致的觸感,有點膈手。


    夜柳漸漸地被其帶入這場吻中,她緊緊地摟著他,亦是慰藉自己心中的思戀之苦、愛戀之歡。


    獨孤鬆的大手,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撫著她的後背,慢慢地撫摸著。


    不知何時,獨孤鬆將她從自己身上分開,一口噙住了她香軟的紅唇,隻想吻到天荒地老。


    “柳兒,信我可好?”待獨孤鬆將懷裏的人分開之後,他又再次問道。


    夜柳垂眸點頭,“獨孤,你用膳了嗎?我去讓人傳膳過來。”


    這時夜柳才想起此時正是傍晚,也不知道獨孤鬆有沒有用膳,便問了一句。


    誰知,獨孤鬆居然回答:“沒有。”


    夜柳連忙要出去,並道:“我去叫人來布膳。”


    剛跨出一條腿,夜柳便被人攔住了,大手箍住她的腰肢,道:“我隻吃你。”


    他的臂彎穿過她的膝窩,將她打橫抱起。


    這話曖昧至極,就算夜柳出身念碧嘍也受不了他這麽說。


    獨孤鬆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心中不禁大滿足,有種男子的大男子主義從中升起。


    獨孤鬆從儲物戒指內取出一壺靈酒,還有兩個酒杯,權當調情。


    夜柳坐在獨孤鬆的身旁,魂不守舍。


    自從聽見他剛才說要吃自己,便感覺自己的魂要不在自己身上了。


    她為獨孤鬆鬆斟酒,卻一直不敢抬頭看獨孤鬆。


    獨孤鬆倒也不介意,隻是一杯杯地喝著美人給自己斟的酒。


    忽然,鮮紅的酒汁弄了獨孤鬆一身,夜柳這才抬頭。


    “獨孤,我不是故意的。”夜柳的聲音裏帶著濃濃的鼻音,獨孤鬆知道自己這是嚇著她了。


    但是,獨孤鬆並沒有見好就收,反而升起了濃濃的趣味。


    紅色的酒汁從獨孤鬆的手背,一直流淌到大腿。


    “獨孤,我幫你把衣裳換掉吧?”夜柳連忙起身,去解他的腰帶。


    獨孤鬆笑得意味不明,看著夜柳的小手一件件替自己脫掉衣裳。


    忽然,當夜柳發現就連白色的裏衣也被紅色的酒汁也染紅,心下不禁有些後悔自己的漫不經心。獨孤鬆看著她懊惱的表情,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獨孤?”夜柳不解,為何不讓她繼續脫?


    難道他還要繼續穿著,這件已經髒掉的裏衣?


    她的視線在獨孤鬆的臉龐和裏衣間徘徊,不知所措。


    獨孤鬆一時間有些懷疑,是不是因為夜柳隻賣藝不賣身,所以老鴇沒有在這方麵對她進行教導,這才這麽遲鈍。


    不過,如若是這樣,獨孤鬆忽然間有了很大的興趣。


    因為自己身為獨孤家的嫡子,是未來繼承獨孤家的人,所以,為了自己的好名聲,獨孤鬆連一個通房都沒有,在外麵一直保持著不沾花惹草的好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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