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舞七這麽說,獨孤鬆立馬打起十二分精神。


    “舞兄,這你恐怕有所不知,我們獨孤家門風極其嚴格。


    別說我爹娘,就是我奶奶也不會同意的。”他一臉為難的模樣說道。


    現在他還沒有娶正妻,這先過門一個小妾,而且還是花樓裏的,就算夜柳賣藝不賣身,這……也不可能進家門的。


    所以,獨孤鬆在意的是這點,而夜柳自己確實喜歡,可是家門和門風都非常重要。


    他不會因為這點兒女私情,而忘記自己是獨孤家的嫡子。


    舞七眼眸一轉,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極其靈動。


    “這樣啊,那獨孤兄可以將人放在我那裏。


    反正獨孤兄和舞某的關係也不差,就當來看看美人,順便再來看看我啦!”舞七說道。


    獨孤鬆點點頭,確實呀,有舞七在外麵擋著,別人也不會知道他在外麵養了一個女人。


    而且別人也無處可查,這簡直就是再好不過了。


    獨孤鬆想明白這其中的彎彎道道之後,立馬舉起酒杯感謝舞七。


    這場外出,舞七替夜柳贖身,心下還不知自己早已經被舞七送給了獨孤鬆,所以,夜柳又高興又有些糾結。


    待舞七、皇甫睿和獨孤鬆回到舞府的時候,下人稟告顧晨剛剛到,在前廳等著。


    舞七讓人將夜柳安排在僻靜的院子裏,好生招待,然後便和他們去了前廳。


    這顧晨可真會算時間,待舞七來到前廳便看到了飄然出塵,不食人間煙火。


    桌上的茶水還冒著熱氣,可見確實還沒多久。


    下人們送的茶水肯定是溫熱的,不會覺得燙,再加上這五等國的冬日極其寒冷,所以,茶水降溫也要快一些。


    所以,這顧晨怕是算計著時間過來的。


    算算今日,四大家族已經來了三個還有一個,果然晚膳期間夏侯蘇也來刷新存在感了。


    一連三日,每日這四人都在不同的時間段來舞府,而舞七還要不時去看看夜柳。


    舞七感覺這日子過得好忙,好累。


    看著舞七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皇甫睿將她摟在懷裏,道:“如何?”


    舞七當然知道他在說什麽,答道:“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沒錯,就是這樣,每天都得應付三個男人一個女人。


    而舞七除了對獨孤鬆有些企圖之外,其他人是半點交友的感覺也沒有的。


    也好在夏侯蘇孤芳自賞,雖然喜歡舞七,但是也沒有因為因此而低頭去倒追舞七。


    就在小年之日,夜柳終於看清了自己的心,她是喜歡獨孤鬆的,但是獨孤鬆的身份注定了他們無果。


    但是,好在自己住在舞府,每日還能見到獨孤鬆,二人的感情也越來越濃厚。


    眼見就快要到幹柴烈火的時候,獨孤鬆卻非常地糾結。


    夜柳也自知自己的身份,不敢高攀,但是這情愛哪裏是人自己可以控製得了的。


    這一夜,舞七留獨孤鬆在舞府用膳,見他眉間布滿憂愁,便說:“獨孤,可是有何心事?近日看你憂心忡忡的……”


    “哎!”獨孤鬆先是歎了口氣。


    然後又說道:“舞七,你可曾愛過誰?”


    現在他倆的關心已經好到開始直接叫二人的名字了,不再像一開始那麽客套。


    聽到獨孤鬆這麽問,她自然知道是為了夜柳的事情。


    但是,他還問到了自己的感情問題,舞七先朝皇甫睿眨眼,生怕他一會兒生氣。


    她和獨孤鬆之間的相處,皇甫睿也總會陪在身邊,所以,獨孤鬆也漸漸習慣這個沉默寡言卻很厲害的男人。


    舞七說道:“獨孤,我今年才十七,哪裏懂這情愛之事,不過這美女嘛,我倒是喜歡看看。”


    獨孤鬆低垂著頭,手裏握著酒杯,裏麵裝的是皇甫睿準備的特級靈酒,三杯醉。


    而獨孤鬆現在已經喝了兩杯了,還跟沒事人一樣,舞七開始懷疑這三杯醉是不是徒有虛名,還是這獨孤鬆酒量太好?


    皇甫睿看見舞七的目光,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就在獨孤鬆再給自己倒了一杯之後,說道:“也是,舞七你才十七,可我不同,我已經二十四。


    這麽多年來,我都是以獨孤家嫡子的身份出現在眾人的眼中,我不能比其他同門差,我一定要成為獨孤家最優秀的。”


    說到這裏,獨孤鬆喝下手裏的那杯酒:“所以,我的人生裏絕對不能有任何汙點,我要在眾多主脈、支脈兄弟姐妹中脫穎而出……”


    他的壓力真的太大了,以至於,就算喜歡夜柳也不敢將她領回家好好疼愛。


    現在就算愛著,也不能對她做什麽,因為……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壁。


    迷迷糊糊中,獨孤鬆醉了,趴在了桌子上。


    舞七拿起筷子戳了戳他的臉,輕聲喊道:“獨孤,獨孤,你是醉了嗎?”


    “嗯……”獨孤鬆隻是發出一聲低吟,一點也沒有動。


    舞七不太確定,又將他的頭掰過來一看,果然,臉上紅彤彤的,看來醉的不輕。


    三杯醉,果然隻是喝了三杯酒就醉倒了。


    舞七手一招,讓唐逸和江風過來,將人抬到客房。


    房間內,獨孤鬆睡得死死的,別人怎麽動他,他都沒有感覺,天人中期的強者完全沒有了警覺性。


    舞七不禁覺得這三杯醉真是厲害了。


    翻出一個琉璃瓶,舞七倒出一枚靈丹,吞真丹。


    早在舞七和皇甫睿去天下宴席的時候,舞七就已經打算好了,不是顧忌獨孤鬆和他的家族,而是覺得有些奇怪。


    她與皇甫睿商量了很久,也讓羅刹和黑炎獄都對獨孤鬆進行了調查。


    兩年前,獨孤鬆是半步天人境界,而這個境界整整停留了三年。


    三年的時間,主脈和支脈裏麵已經有幾位同族弟子達到了元嬰圓滿和半步天人境界。


    如果,三年前,他可以立即晉級天人境界的話,根本不會有任何顧慮。


    但是,現在自己的實力停滯不前,看著家族裏麵的長老慢慢地開始將目光放在其他同族弟子的身上,獨孤鬆就算著急也沒有辦法。


    後來,不知怎地,獨孤鬆又晉級了,停滯三年的功力終於跨出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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