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陳鬆整個人都已經癱軟無力了,似乎想起一個星期前在自己房間中發生的恐怖事情,口中不斷低語著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趙炎斌終於坐不住了,走到袁天宗麵前直接道破


    “你是說那個厲鬼是被陳鬆殺害的?這有什麽根據?這種事情你可不能亂說。”


    袁天宗看向趙炎斌冷笑一聲


    “亂說?是不是亂說,看今晚就知道了,還有陳鬆,我勸你打消逃離這裏的念頭,你現在無論逃去那裏,都注定難道一死。”


    說完這句話之後,陳鬆突然間“哇”的大哭起來,雙腿跪地走到自己父親陳元傑腳邊,抱住他的大腿哭到


    “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救救我。”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已經清楚了到底發生了什麽,陳家為何會無緣無故惹上厲鬼,原來就是這個陳鬆惹的禍,趙炎斌當下立即走上前,一把拉起陳鬆胸前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眼中那種刑偵隊特有的陽剛之氣顯露無疑


    “你說,到底你做了什麽?人命關天的時候,你還打算在欺瞞下去嗎?要真如他所說,你今晚就要死了,你知道嗎?瞞著一切還有意義嗎?”


    陳元傑看著自己兒子現在一句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這一刻經過趙炎斌的訓斥,陳鬆終於將事情的一切全部說了出來


    “一個月之前,我在夜豪酒吧認識了一個姑娘,她叫嚴小露,當時她的朋友經過介紹我們認識了,也玩在了一起,那一天我們一群人玩的很嗨,而且我們,我們還磕了藥,嚴小露是外城來s市打工的,她家裏父母都已經去世了,隻有一個八十歲的奶奶,我本以為她和以前我玩過的姑娘一樣,是那種隨便的女人,那一天我們都喝醉了,接下來,接下來我……”


    趙炎斌一聽頓時怒不可遏道


    “你,你將她帶走了?”


    陳鬆哭泣道


    “我以前玩女人都是主動類型的,我以為嚴小露也是這種女人,當時大家就喝多了,我就帶他去了酒店,可,可是當我扶她到床上的時候,她居然清醒過來,還極力反抗,當時已經到了嘴邊的肉,我頭腦一熱就。”


    陳元傑一聽自己兒子這番話,頓時氣直接一個耳光拍了過去“啪”一聲,陳鬆被自己父親一記耳光直接打腫了臉,但卻什麽都沒說,而趙炎斌也繼續問道


    “你強行與她發生了關係,但為何最後卻殺了她?”


    陳鬆這才說道


    “當時大家做完事情之後,我留下了幾萬塊錢給她,本以為事情就到此結束了,而我準備洗個澡在離開酒店的時候,那女人居然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把小刀,要來殺我,當時我極力反抗,不小心,不小心將她的推在酒店的浴室內,想不到,想不到她就頭部撞在地上就那麽死了,趙,趙警官,我這,我這算不算正當防衛?我,我……”


    趙炎斌想不到的是,這陳鬆居然到了如此境地還在為自己找後路,當下忍不住怒道


    “你真是個混蛋,屍體呢?最後你把屍體怎麽處理了?酒店方麵難道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你是怎麽將屍體運出去的?都給我交代清楚。”


    陳鬆已經亂了陣腳,而且趙炎斌多年的詢問經驗加上自己的威嚴,那是陳鬆能夠抵抗的?當下也是老老實實回答道


    “我,我一個人將屍體給運出去的,我當時害怕極了,我在網上訂了一個一體式的大冰箱讓他們直接送到酒店,接著我將屍體放進冰箱裏,將浴室內的血跡全部擦幹淨,在喊酒店的工作人員幫我把冰箱抬出去,就是從酒店大門外抬出去的,當時酒店的人也奇怪為什麽我買了那麽大的一個冰箱不直接運回家裏,但我的身份酒店都知道,也沒人敢多問什麽,接著,我將冰箱裏的屍體用麻袋直接放在我車子的後備箱,開車運到了s市的郊區,就是南郊開發區,那一片現在都是荒野,原本南郊準備開發的項目已經停了,沒個三五七年是不會重新動工的,因為這個項目是我們陳家投資擱淺的項目,所以我很清楚那裏是一個埋藏屍體的極佳位置。”


    趙炎斌這下完全聽明白了,這小子選擇的運屍方法雖然簡單,但是卻憑借的特殊的身份意外的將過程瞞混了過去,而且藏屍地點也是自己公司旗下產業的開發區,陳鬆知道那裏平日裏根本不會有陌生人去那裏,所以整件事情反而讓他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而且被害者嚴小露家裏沒有什麽親人,那八十歲的奶奶也根本做不了什麽事情,這就是為什麽這一個月都沒有接到過人口失蹤的案列,而且根據陳鬆口中所說,這個嚴小露隻是一個剛來城裏的普通小姑娘,也沒有什麽複雜社會背景,既沒工作又沒有男朋友,租了三個月的房子,還沒到時間,房東也不會去找嚴小露,這樣的一個人在s市失蹤,短時間內根本沒人會察覺什麽,當時去酒吧也不過是當地的一個老鄉介紹,小姑娘想去見識見識所謂的s市不夜城生活,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一去就是拿一生作為代價而交換來的,陳元傑此時也是氣的直發抖口中不斷說道


    “孽子,孽子啊,我怎麽生出了你這麽一個孽子,你平日裏小打小鬧也就算了,但現在你可是殺了人啊,而且,而且還……”


    陳遠鬆的話已經說不下去了,整個事情就是如此,陳鬆殺人,而被害者死前懷有超強怨念,所以成了厲鬼來報仇,就那麽簡單,但現在問題來了,照袁天宗所說,陳鬆今晚一定會被那厲鬼找上門,並且活不過今晚,那現在趙炎斌究竟是將他帶回局裏接受審判還是留在這裏先將人保護起來?現在的袁天宗就像是沒事人一樣,坐在沙發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陳元傑也歎氣一聲和趙炎斌道


    “趙隊長,我兒子的事情該怎麽辦就怎麽辦,犯了罪就要接受懲罰,但今晚他……”


    說罷,所有人都想向了坐在沙發上的袁天宗,隻是袁天宗道


    “先不說他的死活,但問題是,這隻厲鬼的目的已經不是陳鬆一個人了,而是你們陳家所有人,這一點我有點想不明白,為何那隻厲鬼會想要你們所有陳家人的命,南郊的藏屍點也不是什麽陰氣聚會之地,你們要知道不是所有被害人都可以輕易成為厲鬼的,要不然那麽多殺人案,滿世界都是鬼了,首先成為厲鬼的條件很苛刻,一般枉死之人會成為孤魂野鬼,就算有強大怨念的鬼魂,一般情況下也找很難找到殺害自己的凶手,他們隻會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走,而過一段時間,那被害鬼魂就會被你們常說的牛頭馬麵帶回地府,重新投胎,除非陳鬆手中還有被害人生前極為愛惜珍惜之物,才可能引得那隻女鬼找上門來。”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看向陳鬆,可陳鬆卻是滿臉疑惑道


    “我,我沒有拿她什麽東西啊,我把她埋了之後,將她的所有東西都丟進海裏了,什麽都沒留啊。”


    此時趙炎斌開始沉思了起來,頓時想到了什麽立刻說道


    “是後備箱,你運送屍體的時候肯定有什麽遺留在後備箱裏了,你車呢?車在那裏?”


    陳鬆結結巴巴道


    “車,車在別墅的車庫裏,自從那件事之後,我就一直沒有開過那輛車了,我本想把車賣了,可是這輛車是限定版,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很愛惜那輛車,如果我那麽著急就把車賣了,我擔心有人會懷疑,所以幹脆就丟在了車庫,沒有在動了。”


    趙炎斌當下立刻朝著別墅車庫走去,而陳元傑一家人與袁天宗還有徐若婷也跟了過去,剛才發生的徐若婷全程看在眼裏,這簡直太戲劇化了,自己到現在還沒有消化幹淨,在去車庫的路上,徐若婷小聲的和袁天宗道


    “你真是抓鬼的大師?不是雜貨店老板?”


    袁天宗微微一笑


    “我是抓鬼大師,也是雜貨店老板,隻是前麵一個是兼職,雜貨店老板才是我本職工作,你作為我的店員,可要好好幹知道嘛,對了,你不會明天就來離職吧?”


    徐若婷一聽頓時有些心虛,但什麽捉鬼大師聽起來簡直是顛覆了自己的世界觀,徐若婷不知為何好像有三分害怕,但更多的是七分興趣,俗話說女人狠起來比男人恐怖一百倍,而且似乎越是膽小的女孩子,好像越喜歡看恐怖片,這就是一種很奇特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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