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母親不同,隻要認真調查過他,都會知道,母親現在是單身一人。


    要是能追求母親成功,就等於成了他陸天的繼父了,不堪僧麵也要看佛麵,盧家在國內的地位自然水漲船高了。


    本來忽然間多一個陌生人當繼父,陸天心中就別扭,可是如果真的是母親喜歡的,陸天也能夠勉強接受。


    但是這個盧友章明顯別有目的,陸天豈能讓這種人渣接近母親。


    這一刻,陸天動了殺機。


    “你是燕京盧家的吧,說說吧,你在燕京盧家是什麽身份,什麽地位?”陸天的聲音森冷的詢問道。


    盧友章不由詫異的看了眼陸天,他完全沒有想到,麵前這個年輕小子,竟然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身份。


    甚至還猜測到了他追求秦木蘭的目的。


    的確,正如陸天猜測的那樣,盧友章就是懷著特別的目的,追求秦木蘭的。


    要不然,憑他盧家繼承人的身份,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秦木蘭就算是漂亮,可對於他們這種身份的人來說,想找漂亮的女人真是太容易了。


    何況秦木蘭還是一個寡婦呢。


    要不是秦木蘭有個好兒子,他盧友章這種身份的人,怎麽可能讓他追求一個寡婦,做出這等有辱家風的事情來呢。


    “小子,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就別多管閑事!”盧友章咬牙冷哼,眼神直勾勾咄咄逼人的盯著陸天,要挾道。


    陸天剛準備教訓麵前這個家夥的時候,電梯門忽然打開,頗具威嚴的聲音忽然響起:“誰敢要挾我兒子!”


    秦木蘭帶著王輕舞,從電梯裏走出來。


    “秦總、王總。”公司的員工看到秦木蘭和王輕舞的時候,立即鞠躬問好,整齊的好像商量好似得。


    陸天看著也暗暗詫異,沒想到母親和小舞,在公司裏竟然這麽有領導範兒。


    盧友章傻眼了,不解的看了眼陸天,然後狐疑道:“木蘭,你怎麽下來了,你是來迎接我的嗎?是誰欺負陸大師了,還有人敢欺負陸大師?”


    王輕舞站在秦木蘭身後,聽到盧友章這個蠢貨的話,差點沒忍住笑出聲音來。


    盧友章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站在他身邊的,被他要挾警告的,就是陸天。


    說實話,陸天雖然微調了麵孔,可是如果不是熟悉他的人,還真的認不出他來。


    “媽。”陸天沒有理會盧友章,徑直走到秦木蘭麵前。


    秦木蘭這幾天的提心吊膽算是全都放下了,鬆了一口氣,給陸天整理衣領的同時,嗔怪道:“你來了,怎麽也不通知我們一下,要不是我們知道下麵發生了事情,查看監控錄像,還不知道你回來了呢。”


    “陸大師!”


    “竟然是陸大師,怎麽跟視頻上看到的有點不一樣呢?”


    “誰知道呢,仔細看,越看越像陸大師,估計是視頻失真的原因吧。”


    ……


    公司大廳裏的工作人員,全都激動的按捺不住,就連王輕舞和秦木蘭兩位老板在這裏也不顧了,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至於盧友章,此刻眼睛瞪大了,一張臉神色完全凝滯了,他隻覺得五雷轟頂,頭頂上天雷滾滾。


    不過此人到底是盧家培養出來的繼承人,不是那種紈絝子弟,一個激靈,盧友章反應過來。


    盧友章顧不得年紀比陸天大了一倍,也顧不得之前他還想做陸天的繼父,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連忙躬身問候:“陸大師好,我有眼不識泰山,瞎了眼睛,沒有認出陸大師來,我實在是罪該萬死!”


    “那你怎麽不去死呢?”陸天冰冷的反問道。


    整個大廳中頓時間寒蟬若驚,員工們用膽怯驚懼的眼神看著陸天,因為所有人都能感覺到,在一瞬間,整個大廳的氣溫都降低了不少。


    秦木蘭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小天,算了。”


    秦木蘭之所以製止陸天,是因為她注意到,陸天身上這股氣勢,讓公司的員工很害怕,很不適應。


    別說是員工了,就是她這個做母親的,感受到陸天身上冒出來的這股殺氣,也渾身壓抑。


    而且這些員工到底也是陸天的員工,她不想讓陸天在員工們的心中,留下一個錙銖必較,霸道的不好印象。


    陸天雖然不知道母親秦木蘭心中的想法,但是他既然已經知道母親對這個姓盧的沒有好感。


    也知道了這個姓盧的,追求母親別有目的。


    那麽,他又豈能這麽輕鬆的放過盧友章呢。


    今天放過盧友章,以後指不定還會出現張友章,李友章呢。


    “媽,我知道分寸。”陸天笑著安慰母親,然後轉頭看著戰戰兢兢,臉色發白的盧友章。


    “我問你話呢,你怎麽不說話呢?”陸天臉色平靜,語氣淡然的追問道。


    可越是平靜,盧友章心跳的就越是厲害,他戰戰兢兢的看著陸天,擠出一絲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陸大師,我,我……”


    “說話呀!結結巴巴怎麽了,剛才你在門口的時候特別囂張,說話不結巴,挺順溜的呀?”陸天彈了彈手指,輕飄飄的說道。


    話音至此的時候,陸天忽然輕微冷哼一聲,接著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盧家打什麽算盤,無非就是想要借助我現在的名氣,提高你們盧家的地位,如果你是真心的話,或許我還能接受,可是今天我卻不能饒你。”


    話音落下的瞬間,陸天忽然甩手,哢嚓一聲,伴隨著盧友章啊的一聲慘叫,盧友章一個趔趄跌倒在地上。


    再看盧友章,盧友章雙手抱著自己的腿,隻見的盧友章的兩條腿齊齊的折斷,隻有一點皮肉連著。


    陸天眼神中不帶一絲憐憫的看著盧友章,說道:“我今天心情好,不願意在自己的公司見血,你很幸運,隻是打斷你的兩條狗腿,回去告訴盧家的人,我可以饒你們一命,不過華夏不適合你們了,馬上滾出華夏。”


    “你……姓陸的,你太囂張了!”盧友章疼的臉色猙獰,聽到陸天如此霸道的話,惱羞成怒猙獰大叫道:“華夏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們盧家在燕京,是頂尖級家族,你別以為你有點武功,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陸天皺了皺眉頭,這一刻,他真的動了殺機,不過最後他還是忍住了,翻手一個耳光,啪的一聲。


    盧友章的臉被一道無形的掌風抽中,口中兩排牙齒,齊刷刷的掉落,滿口鮮血,半邊的臉瞬間浮腫。


    “你……”牙齒被打掉了,盧友章眼神怨毒的盯著陸天,咒罵著什麽,不過卻含糊不清。


    陸天在眾人震驚的時候,指了指兩個保安人員,吩咐道:“你們兩個,把這個家夥抬出去,扔到公司外麵,扔遠一點,不要影響了公司生意。”


    兩個保安敬畏的看了眼陸天,立即應了一聲,手忙腳亂,也不顧即盧友章的傷勢,抬起盧友章就往外麵走。


    陸天轉身對母親說道:“媽,我這個處理,你還滿意吧?”


    秦木蘭沒好氣的瞪了眼陸天,說道:“你跟輕舞先上去。”陸天把員工們嚇得不輕,她總得安撫一下吧。


    陸天不知道這些,他也沒有詢問,直接跟著王輕舞上樓。


    沒過多久,秦木蘭也著急著上來了,一進辦公室,秦木蘭就沒好氣教訓道:“你在外麵耍威風也就算了,來公司裏還這樣,不知道這些員工都是普通人嗎?你把人家嚇到了!”


    聞言,陸天都不知道說什麽了,他還真的沒想到這些。


    他訕訕笑了笑,說道:“媽,這也是沒有辦法,我今天要不教訓這個別有用心的盧友章,以後說不準還會多幾個姓李的,姓張的呢。”


    略作停頓,陸天忙補充道:“當然,如果他真的是對媽你真心真意的,你也有意,我絕對不阻攔。”


    “你個臭小子,你說什麽呢!”秦木蘭的臉不由變紅,伸手羞怒的揪住陸天的耳朵。


    “哎呀,媽我說的都是很現實的話,也都是我的心裏話,您別再揪了,再揪耳朵就掉下來了。”陸天疼的怪叫道。


    王輕舞在一邊看著,捂著嘴嬌笑,也不插手。


    “哼,這次就饒過你,以後再敢這麽不著調,你看我怎麽收拾你!”秦木蘭哼了一聲,將手鬆開了。


    陸天揉了揉耳朵,委屈道:“我說的明明就是真心話呀……”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就注意到母親眼神憤怒的看來,他連忙舉起雙手投降道:“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秦木蘭沒好氣的說道:“我的事你少管,倒是你個臭小子,什麽時候和輕舞結婚,你們還沒有商量好嗎?”


    王輕舞的俏臉頓時一片通紅,羞澀的不敢看人,把頭低下,不過卻也豎起了耳朵,她心裏其實也挺著急的。


    這是陸天不主動,她作為一個女孩子,有女孩子的矜持,怎麽可能主動逼迫陸天呢。


    這次陸天沒有語焉不詳,直接說道:“我決定了,就在年底,現在也快了,在這之前,我先去一趟京城,把一些應該處理的事情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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