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們真的要去爺爺家了嗎?”


    “哥,你知道爺爺家什麽樣子嗎?是不是很大很大?”


    ……


    陸天開車前往南陵的路上,小妹一臉期盼,激動的不停的問著問那的。


    陸天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一路上眉頭都皺的緊緊的。


    去陸家他不怕,他是害怕小妹經曆他所經曆的事情,這是陸天絕對不容許發生的。


    他嘴上答應了母親去了不惹事,要忍讓,可如果他當年經受過的,陸家再敢橫加在小妹身上,他一定不會一味忍讓。


    陸天前腳離開青柳縣,後腳苦玄帶著人出現在青柳縣的停屍間。


    宗繼超親自陪著苦玄來的,“苦玄大師,這就是青柳廟各位大師的遺體,我已經讓化妝師幫他們做了修補,您是帶走呢,還是我們幫你火化呢?”


    因為宗繼超多少對苦玄知道一些,知道苦玄是個高手,所以他格外的恭敬。


    “火化了吧。”苦玄瞟了眼,眼神閃爍著暴怒的火苗,質問道:“陸天還在不在青柳縣了。”


    “不在了,今天一早上離開的,我一直在監視他。”宗繼超眼珠子轉了轉,挑撥道:“苦玄大師,這個姓陸的實在是太囂張了,竟然敢對青柳廟的各位高僧下手,我苦於自己是個普通人,不能為各位大師報仇,真抱歉。”


    哼!


    苦玄冷哼一聲,也不知是衝宗繼超的虛偽,還是衝陸天,陰森森說:“我們金剛寺不會就這樣算了的,我們會把陸天的腦袋割下來,用他的腦骨,做成嘎巴拉碗,供奉佛祖!”


    宗繼超雖然成功的挑起了苦玄的憤怒,可他聽得都不由的渾身寒氣直冒。


    嘎巴拉碗,是藏傳佛教的一種法器。


    用人的顱骨做成,鑲上金邊,又叫做顱骨碗。


    “王祖山一家人,在哪裏,你知道嗎?”苦玄忽然詢問道:“是不是跟著陸天一起走了。”


    他在返回來的路上,途徑大王村,發現王祖山一家人已經人去屋空了。


    王家的那塊魂石,苦玄背後的金剛寺一定要得到。


    宗繼超搖了搖頭,說:“苦玄大師找王祖山,他不是武館破產之後,搬回了大王村嗎?”


    宗繼超很好奇苦玄為什麽找王祖山,他對王祖山有影響,當年的王家武館,曾經在南陵,甚至豐州的地界都很有名,他還知道,王家武館敗落,全都是因為王祖山的兒子得了一種怪病。


    “不在了,你幫我將王祖山找出來。”苦玄近乎頤指氣使的吩咐道。


    這令宗繼超十分的不爽,隻是他不敢得罪苦玄,還得裝作盡心盡力的模樣,保證道:“苦玄大師,我一定幫你們找到王祖山,隻是這王祖山到底哪裏冒犯您了,您也知道,我畢竟是青柳縣的一把手。”


    “這事兒不用你擔心,你隻要負責幫我們找到王祖山就可以。”苦玄對宗繼超的委婉的拒絕感到十分的不快。


    若非宗繼超出身豐州大族,他恨不得一巴掌把宗繼超拍死。


    拍死宗繼超倒是容易,隻是他需要考慮,他一言不合殺了宗繼超,豐州地區,乃至整個籠罩在金剛寺威嚴下,西南五省其他的豪門大族,會不會有兔死狐悲的想法。


    “好的,苦玄大師我一定竭盡全力。”宗繼超忙不迭保證道,他也聽出苦玄的不快了。


    至於如何竭盡全力,那就由他宗繼超說了算。


    宗繼超並不知王祖山一家和陸天之間的關係,苦玄也沒有提及,否則宗繼超為了報複陸天,或許就不會用敷衍的態度對待這件事情。


    外加上陸天讓王祖山一家人搬到縣裏住,兩個因素疊加,幫助王祖山一家逃過一難。


    ……


    苦玄這邊對陸天恨之入骨,恨不得將陸天生吞活剝了。


    榮家也差不多如是,榮在熊匆匆從外麵走進客廳,看到榮廣義後,立即狂喜道:“大哥,我們在青柳縣安排的人打電話來,姓陸的小雜種已經動身去南陵了。”


    榮在熊是在上班時候接到電話,迫不及打回來親口告訴榮廣義這個消息的。


    當他看到榮廣義並沒有露出高興的神色,不由納悶,詢問道:“大哥,你在思考什麽?”


    “我也收到了消息,陸天昨天血洗了整個青柳廟。”榮廣義皺眉說道。


    陸天殺伐淩厲的手段,讓榮廣義心中總有一絲絲的不安。


    “這豈不更好,姓陸的這回把金剛寺那邊的最恨了,或許不用我們榮家動手,金剛寺就會要了他的命!”榮在熊冷笑譏諷道。


    略作停頓,榮在熊迫不及待又提議道:“大哥,你說我們和金剛寺聯手如何,畢竟我們榮家和金剛寺淵源很深,聯手一舉將姓陸的擊殺。”


    榮廣義抬手搖頭:“現在還不需要,看一看陸家的情況再說,和金剛寺聯手,我們榮家免不了被金剛寺訛詐。”


    “這件事情對我們雙方都有利,加上我們和他們的淵源,他們應該不會訛詐我們吧?”榮在熊狐疑道。


    哼!


    榮廣義冷哼一聲,憤懣咒罵道:“那就是一群喂不飽的禿驢,我們榮家讓步多少,現在除了政府方麵的話語權,我們榮家在修武界的範圍,已經被逼迫,隻能龜縮在汾城了。”


    “老二,你一直從政,主管家族體製內的事情,你根本不知道,這些年我們榮家做了多少的退讓。”榮廣義歎了口氣開解道:


    “我知道你想給榮天報仇,可是我們榮家真的不能再退讓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榮在熊的確不知家族在修武界的事情,聽後凜然,不解道:“我們和金剛寺這麽深的關係,他們怎麽可以這樣做!”


    “任何關係,都比不上利益來的更加實在。”榮廣義直至問題的核心。


    “我明白了,其實要是姓陸的小雜種,能和金剛寺鬥個頭破血流也不錯,我們坐收漁翁之利,即得利,又報了天兒的仇。”榮在熊分析道。


    榮廣義點了點頭:“你能明白就好,這樣你帶著榮祿,去一趟陸家,跟陸家聯姻,順便逼迫姓陸的小雜種登門道歉自廢雙臂這件事情,可以往後放一放,先看看金剛寺什麽反應再說。”


    “榮祿?”榮在熊,皺眉為難道:“大哥,榮祿那個樣子,我帶著榮祿去,這不是羞辱陸家嗎?”


    榮廣義臉色瞬間變冷,“在熊,榮祿就算是腦子有點障礙,可也是我榮廣義的兒子,陸家能和我榮廣義的兒子聯姻,那是他陸家的福氣!”


    榮在熊知道榮廣義生氣了,忙附和道:“大哥,是我說錯了,的確,我們榮家的人,都比他們陸家高貴!”


    “嗯,去吧,今天就動身,要趕在姓陸的小雜種前麵到陸家。”


    “好的。”


    ……


    榮在熊還未感到陸家,第二天,陸家已經知道榮家和陸家聯姻的對象了。


    “王八蛋!”陸家客廳,陸為民憤怒咒罵道:“他榮家這是在羞辱我們陸家,用一個智障傻子,跟我們聯姻,混蛋!”


    “老四,智障也是榮家的孩子。”陸家老二陸海泉皺眉提醒道:“我們陸家現在需要和榮家聯姻,而不是榮家需要我們。”


    “二哥,要聯姻你家的孩子和那個智障榮祿聯姻去,反正我的女兒絕對不會去伺候榮家的智障。”陸為民憤怒道。


    說著,冷笑一聲,“二哥,是因為榮家許諾你當市委書記,所以你才這麽迫切的對吧,所以說,這次聯姻主要對你有利,應該你家的惜容和榮祿聯姻。”


    啪!


    陸海泉一臉憤怒,一巴掌拍在沙發上,站起來怒斥道:“老四我當了市委書記,難道對你沒有好處嗎?榮祿才十八歲,我們家惜容已經27了,合適嗎?”


    “反正我放出話了,我絕對不會答應,讓我的女兒嫁給一個智障……”


    “夠了!”陸為民還沒說完,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的老者忽然喝叱一嗓子。


    這老者臉上布滿了老年人的雀斑,皮膚幹幹皺皺的,年齡很大了,似乎風吹一下就會倒下。


    不過,當其眼睛睜開的時候,一雙眼睛明亮無比,閃爍著精光。


    任誰看到這老者的眼睛,都不會將其當做一個慈祥和善之人。


    這就是陸天的爺爺陸建。


    此人經曆過國戰,是國黨的高層,可gd解放全國時候,陸建看準時機立即轉頭陣營,經曆過十年浩劫,在十年浩劫中都左右逢源巋然不到。


    甚至在浩劫之後,還一路做到豐州省長的職位,然後退休下來。


    陸建扭頭看了眼坐在身邊的大兒子陸文軍,開口說道:“文軍,冰冰十二歲了吧。”


    “對,我覺得冰冰和榮祿很合適。”陸文軍還沒說話,陸海泉就讚同道。


    陸文軍有些惱怒,隻是抬頭的瞬間,他看到父親陸建熠熠生輝的眼神,心中就有點膽怯,臉上的文弱也證明他不是一個強硬性格的人。


    陸文軍心中極為不願意,唯唯諾諾道:“父親,冰冰他還小……”


    “就這樣決定了。”陸建根本沒有給陸文軍說話的機會,勸解道:“文軍,他們身在富貴豪門,享受家族提供給他們的優越生活,就注定他們必須為家族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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