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不想反抗,從離開愛麗楊之後,她就再也沒碰過女人。


    尤其是現在天天跟裴瑾瑜在一起,看著她穿著小睡裙露出半截小白腿的樣子,而他隻能敬而遠之,這種滋味有多難熬,廣大男性都應該明白。


    所以,何不躺下來接受呢?


    就算被逆推也是好的嘛。


    其實陳飛還是很喜歡被逆推的,自己能享受到最大的爽感,還不用費勁。


    女人的小手似乎很靈巧,很快就破開了口子靈巧的鑽進了被褲子遮蓋的部分。


    直到身體的一部分被一絲冰涼握住時,陳飛倒吸了一口涼氣,掀開了女人的裙子。


    這姿勢很自然,接下來可以說應該是水到渠成順理成章了。


    但就在陳飛的大手抓住個什麽東西順勢揉捏了兩下的時候,他才發現好像有什麽不對勁。


    女人,在發抖。


    她的內心好像並不想這樣做,她在掙紮和強迫自己跟陳飛做。


    這讓陳飛不得不想起當年的林雪薇,在被人要挾時,也曾這樣趴在他身上發抖,像篩糠那樣。


    如果陳飛活這麽大還不清楚女人的發抖是害怕還是舒服,那這個男人他就白當了。


    可陳飛的感情已經全部走腎了,現在收起來,會折壽的。


    “用手吧。”陳飛與她耳鬢廝磨了一陣之後,小聲說道。


    女人跨在陳飛身上的身體頓時僵硬了一下之後,整個人卻像是放鬆下來一樣,輕柔的點了點頭,小手的上下快速的動著,像是水洗黃瓜那樣。


    雖然沒有睡女人那麽有爽感,但女人柔軟的小手解決一下陳飛這種長久沒放的野馬也算能解解渴。


    陳飛在享受女人小手服務時,小聲問了一句:“你叫什麽名字?”


    在這個時候,問一些問題最好了,如果這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那麽在她的心裏,陳飛就已經成了等會兒要被幹掉的目標。


    如果她是個像王天一一樣的菜鳥,那她就算演技再好,也沒法徒手殺了陳飛。


    女人相當配合,小手有節奏的上下動時,嘴巴貼在陳飛的耳朵上輕輕的說:“莫聞,我叫莫聞。”


    “按諧音說,英雄莫問出處,你這名兒有點不吉利啊。”


    陳飛的手婉若遊蛇一樣鑽進了她的衣服裏,擺弄著一點紅,又問:“職業呢?”


    “大學,大學老師。”


    陳飛一聽,心裏大概就有數了,這家夥說的大學老師,應該就是除了殺手之外的工作了。


    “教哪一門學科的?”陳飛繼續帶著節奏的問。


    “心理學和解剖病理學。”


    莫聞不敢看陳飛,隻換了個姿勢蹲在陳飛身子前麵,繼續重複著剛才的動作。


    此時,陳飛隻要低頭就能看見她已經如番茄般熟透的臉。


    從她的眼睛裏,陳飛知道,她沒撒謊。


    莫聞手上的速度加快了許多,陳飛皺著眉頭把頭枕在沙發的靠背上。


    “你活不錯啊,以前經常這樣接近男人,在他們精關一鬆的時候動手殺人吧?”


    就在陳飛覺得自己快要到頂峰的時候,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我除了自己男人,從沒被任何男人玷汙過,也從沒殺過人,如果一定要說有的話,那也是死人。”


    莫聞愣住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陳飛也愣住了。


    她能感受到莫聞的眼中帶著不解和詫異,好像在詢問他為什麽要問她這種問題。


    陳飛的心,頓時沉了下來。


    是啊,他怎麽就沒想到呢,這個女人是教解剖的,天天上課動刀,下課練習,手上會有那樣的繭子很正常。


    臥槽,怎麽不早點說,害得老子憋了這麽久。


    很快,陳飛在全身心放鬆享受的情況下,繳械投降了。


    提上褲子後的陳飛多少有點慶幸,好在剛才感受到她不對勁後並沒有做太出格的事兒,這樣小打小鬧的也不算啥。


    莫聞起身坐在床邊上,看到陳飛的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不一樣後,關心的問道:“你怎麽了?”


    “對不起啊,我還以為你是個殺手呢。”


    “你不用愧疚,我是自願的。”


    莫聞臉上帶起一絲難言的苦澀,笑了笑說。


    陳飛本來對於自己判斷錯誤這件事兒是有點愧疚,但聽到莫聞說完之後,整個人僅存的一點愧疚感頓時煙消雲散了。


    本來嘛,從一進門兒到剛才,他可沒占領一點點主動權的,都是莫聞一直在撩撥他。


    如果剛才他執意要做點什麽,莫聞肯定也會做的,所以他才是有良心的那一個。


    陳飛點點頭,說了一句:“謝了,站起來就要往門口走。”


    他是覺得,就把這當成約啪的一種,雖然方式有點詭異。


    “你叫什麽名字?”莫聞盯著陳飛的身影,很是輕柔的笑了一下。


    陳飛皺了皺眉:“我叫陳飛,耳東陳,展翅高飛的飛。”


    “陳飛,能給我一根煙嗎?”她的聲音很輕,就好像從雲層中穿透下來的一樣:“坐下來,陪我抽根煙,就當做我為你簡單服務的報酬了。”


    這話陳飛沒法反駁。


    隻是抽根煙而已,她還會做什麽呢?


    其實,陳飛對於這個女人的疑問太多了,隻不過他不想惹麻煩,才沒有深問。


    他從懷裏拿出煙,遞給莫聞一根,自己叼了一根,重新坐回了沙發上。


    陳飛伸出手點燃火機湊到莫聞麵前,莫聞先是愣了一下,就夾著煙過來引火。


    陳飛眉頭一皺,沒說話。


    從剛才的動作不難看出來,莫聞根本就不會抽煙。


    但凡是誰抽煙的人都知道,在被人點煙時,作為禮貌,會用手護著火,煙被點著之後,指尖輕輕點兩下,也算作是感謝。


    在一些民風彪悍的北方,被人點煙不護火,會被視為不尊重,甚至可能會挨揍。


    不過陳飛並不覺得莫聞這是故意在向他挑釁。


    果然,才吸了一口,莫聞就被嗆得咳嗽起來,眼淚都出來了。


    陳飛一直沒說話,他知道,莫聞不會抽煙是真的,被嗆到了也是真的,隻是眼淚,卻不單純是因為被煙嗆到了。


    “為什麽是我?”直到莫聞停止咳嗽後,陳飛才吐了口煙問道。


    莫聞輕輕一笑,垂下眼瞼:“是誰都行,你隻是湊巧。”


    “可是你說,除了你的男人外,沒有跟任何人……”


    不等陳飛問完,就被莫聞打斷了:“以後會了,你隻是我以後中的第一個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在你心裏,我是不是個格外沒有原則,又很放縱的女人?”


    莫聞沉默了一下之後,抬起頭笑著問陳飛:“依你看,如果我去做雞,男人會喜歡嗎?”


    陳飛搖了搖頭:“會不會喜歡我不知道,真是覺得你身上到處都是故事。”


    莫聞確實是的有故事的女人。


    今年三十二歲的沒莫聞,是蘇北警官學院的一名大學老師,從上學的時候,就展現了她在醫學上不同尋常的天賦,剛一畢業,就順利被分進了蘇北市醫院的內科做主刀,三年後因為一些特殊原因輾轉去了現在的學校。


    二十三歲的時候,他就跟醫院裏神經內科的張凱結婚了,兩人的婚姻看似幸福美滿,但,事實卻不是那麽回事兒。


    婚後,莫聞才見識了丈夫張凱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一個徹底的媽寶男,所有的存款都在她媽手裏管著,連買個新的熱水器都要跟他媽申請。


    但莫聞卻沒想過離婚。


    她的工資完全夠兩個人日常的花銷了,隻要張凱對她好,她什麽都可以不在乎。


    可這樣看似還算不錯的幸福日子,終於在兩個禮拜之前畫上了句號。


    莫聞的父母打電話哭訴,求她救救她弟弟。


    原來,莫聞的弟弟被人帶進了底下賭場,逐漸上癮後,竟然在兩個禮拜前的某一個晚上為了回本,借了巨額的高利貸。


    莫聞慌了,現在放在她麵前的隻有兩條路可以選。


    一是,求老公張凱,這些年他們的存款完全夠支付這一筆錢的,畢竟錢可以再賺,可弟弟隻有一個啊。


    第二條路,那就去求學院的院長了。


    但那院長卻給了莫聞另一條出路,學院年度評選開始了,隻要在評選中得了第一的,不但能拿到五十萬的獎金,還能至少連升兩級。


    可是,競爭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憑莫聞自己,希望可以說微乎其微。


    院長倒是畫風一轉,拍著莫聞的肩膀說:“我一直都很看好你,其實你的希望很大,但回報來臨之前,總是先要付出的。”


    說完後還在莫聞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傻子都知道院長是什麽意思了。


    莫聞失魂落魄的回家之後,把院長的意思告訴了張凱。


    “你能知道我丈夫是怎麽選擇的嗎?”


    莫聞笑了一下,把手裏的煙頭扔到地上,問陳飛道。


    “他去求你婆婆了?”陳飛挑了挑眉。


    “去了。”莫聞笑的更歡實了:“你接著猜。”


    “他拒絕了你,確切的說,是你婆婆拒絕了你,然後你的丈夫卻連爭取都沒敢,隻能像個慫包一樣哭著跟你說對不起。”


    “你,你怎麽會知道的?”


    莫聞的臉上頓時停住了笑容,身子也顫抖了一下。


    陳飛倚靠在沙發靠背上深深的歎了口氣:“如果你丈夫答應你了你還會做這些傻瓜事情嗎?為什麽,全天下的好女人就是找不到一個好男人呢。”


    “那你猜,我會怎麽做?”莫聞的臉上帶著一絲苦澀,輕輕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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