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話還沒問完,周南音就一把把陳飛推開了。


    她賭氣似的摔門就走。


    陳飛傻眼了,她又要走,又要消失了?


    想到這個,陳飛心裏又堵又難受,堵得是她一次又一次近乎戲弄的消失,氣的是,她竟然又想一句話不說轉身就走。


    陳飛拉開門追了上去,看見周南音等電梯時候,他想都沒想,就上前抱住了她。


    周南音的身體驟然抖了一下,隨後就掙紮起來,可陳飛抱的太緊了,掙紮根本沒用。


    陳飛覺得周南音很委屈,這樣一個女人,在她懷裏,就跟個小貓似的,這麽弱不禁風。


    周南音掙紮著轉過身,眼圈兒紅的跟兔子是的,冷冷的說:“放開我。”


    陳飛沒有說話,隻是木訥的搖搖頭,電梯上來,停在了他們麵前,周南音又掙紮著想走。


    陳飛把她緊緊塞進懷裏,任憑周南音掙紮著用小拳頭捶打著自己的胸口,也沒有絲毫鬆懈。


    直到電梯識趣的離開,周南音才不再掙紮了。


    陳飛怎麽可能放過她,一想到她又要消失,陳飛的心都碎了,什麽姐弟,什麽道德,什麽亂七八糟的,跟周南音比,現在什麽都不重要。


    陳飛摟著周南音回到房間,鎖好門。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周南音就瘋狂的扒起了陳飛唯一的一件衣服。


    對於周南音的瘋狂,陳飛不理解,卻不想問了。


    他熱烈的配合著她的瘋狂,直到兩人一絲不掛。


    周南音一把將陳飛推倒在床上,手在下麵揉了幾下,扶著他那玩意,直接就跨坐上去。


    陳飛甚至都沒準備好,就又一次被周南音給辦了。


    床墊兒一上一下,身上的人也一上一下。


    喘息和瘋狂的水聲交織在一起,每一次都是一種新體驗。


    陳飛扶著她的胯,盡管一直是他被睡,被周南音像個玩具一樣的玩了,他也願意,心甘情願的。


    一陣之後,陳飛有點受不了了,帶著粗喘的說:“姐,我,我快不行了。”


    誰知周南音完全陷入了一種自我的癲狂中,她絲毫沒有從陳飛身上下來的意思,反而說:“沒關係,在裏麵就好。”


    陳飛隻覺得在周南音說完那句話的時候,下身一鬆,萬千子孫就爭先恐後的衝進了溫柔鄉裏。


    周南音從陳飛身上下來,結束了瘋狂,像個小貓似的窩在陳飛的懷裏,小聲說:“別問我,什麽都別問我,行嗎?”


    陳飛心裏驟然一疼,點點頭說:“好,姐姐,我不問了。”


    陳飛說完之後,一雙白皙的胳膊又一次攀纏上了他的脖子。


    “姐姐,你可真是個妖精。”陳飛慵懶的笑笑,親了親她脖子。


    周南音爬上的陳飛的身子,伸手刮了一下陳飛的鼻子說:“姐姐現在就想當你妖精,不行嗎?”


    “行,怎麽不行,可是你明天,還要走嗎?”


    陳飛沒頭沒腦的又問了一句。


    周南音眉頭猛的一皺,一把把陳飛的腦袋塞在她的酥胸裏,喃喃的說:“不是說了不讓你問?”


    陳飛快被這一片溫柔給弄窒息了。


    他猛地一翻身,把周南音壓在身下,說:“好,不問。”


    周南音巧笑一聲,粉拳捶打了一下陳飛的肩膀說:“弟弟,姐還想要你,給我嗎?”


    陳飛聽完,便一個猛子又紮進了周南音的身下。


    陳飛的腦袋順著往下,還沒等給她溫柔,周南音就按著他腦袋往下壓去。


    她在駕馭陳飛。


    即便是做這種事兒,她依然像是女王一樣。


    陳飛把臉埋在她下麵,周南音按著她的腦袋,輾轉揉撚著。


    ……


    陳飛現在完全隨著周南音陷入了一陣瘋狂,兩人瘋狂的喘叫聲估計隔壁都要投訴了。


    一輪下來,陳飛已經快不行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周南音這算啥?


    周南音似乎完全沒有放過的陳飛的意思。


    第二次完事兒之後,又一次撲了上來。


    她一隻腿掛在陳飛的腰上,兩人幹脆站著就來了一次。


    陳飛是真的不行了……


    周南音跟陳飛癱軟在床上,都如同泄了氣的皮球,連上廁所的力氣都沒了。


    陳飛從周南音的身後抱著她,把腦袋埋進她的後脖頸裏,無限的癡迷。


    “姐,你真香,你的味道跟別人不一樣。”


    陳飛閉著眼,喃喃的說。


    周南音被陳飛弄的癢癢的,下身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她嬌嗔一聲,咯咯笑著說:“小壞蛋,還沒夠啊?”


    說實話,陳飛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他嗬嗬一笑,又把周南音抱緊了幾分。


    陳飛看著周南音心滿意足的表情的,輕輕的說:“姐姐,雖然你什麽都不讓我問,可我擔心你……”


    周南音本來安靜的在陳飛懷裏,聽到這話,又皺起了眉頭。


    “抱緊我,別說話,我喜歡你這樣抱我。”


    周南音又扔出了一句話,岔開了話題。


    一來二去,陳飛問了也沒用,幹脆就老老實實閉上了嘴,安靜的抱著周南音,像個大孩子一樣睡著了。


    直到天亮,周南音睜開眼,看陳飛還睡的正香,就輕輕的把陳飛的胳膊拿開放在了一邊。


    起床之後,周南音看著陳飛,苦笑了一聲,搖搖頭幫他蓋好了被子,這才出了門。


    就在周南音輕輕關上門的一刹那,陳飛瞬間就睜開了眼睛。


    他趕忙從床上跳下來,來不及洗漱,抓起一件外套就跑出了酒店。


    陳飛剛的跑到門口,就看到周南音在保鏢的保護下,上了一輛黑色車。


    他慌忙攔了一輛車,跳上去說:“跟上前麵的車。”


    陳飛眯著眼睛,既然周南音不說,那她總要活動的吧,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她白天去哪兒了。


    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鍾,周南音的車停在了一幢大樓前麵。


    陳飛剛下車,就看見一個男人在樓下等她。


    周南音剛一下車,男人就十分曖昧的環住了她的腰。


    別特麽說什麽在法蘭西,男人都這德行,陳飛就不信了,這貨一看就是華夏人!


    而且看這個男人的身形,一看就不是許曄。


    從周南音跟男人親密的動作來看,完全超出了談生意的範疇啊。


    陳飛匆匆付了出租車錢,迅速跳下車,跟了上去。


    陳飛自詡不是這麽不要臉的人,非要偷窺還是尾隨還是啥的,他隻是很擔心周南音的安全。


    在這個表麵上看似浪漫的國家,到處都充滿了莫名其妙的人和事兒。


    不說別的,就說那個變態偷窺狂,周南音跟他的頻繁接觸下,難免不會被那家夥盯上。


    萬一出什麽事兒,陳飛肯定腸子都悔青了。


    所以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以防萬一。


    陳飛下車的地方離大樓還隔了一條街,他思考了半天,自己是應該大搖大擺進去找她呢,還是偷偷跟蹤好。


    想了很久,陳飛才做了決定。


    光明正大的去找她!


    他再怎麽說也算是周南音的弟弟吧?


    不過他們做了那種事兒之後,在周南音的心裏,他是什麽就說不好了。


    但隻要周南音不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他肯定也不會主動去捅的。


    陳飛深呼吸了一下,緩緩走過馬路,但他剛到門口,就被保鏢攔住了。


    陳飛楞了一下說:“我來找我姐。”


    保鏢上下打量了陳飛一眼,一臉鄙夷的說:“你別出趟國就跟周小姐沾親帶故的,也不看看自己什麽樣。”


    陳飛剛才已經想到自己有可能會被保鏢攔住,但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這麽囂張。


    他現在心裏很急,男人就是這樣,他一旦帶著某種感情的占有了一個女人的身體,心裏的某一個地方就會覺得這個女人是自己的。


    陳飛總覺得周南音身邊的那個男人絕對不懷好意。


    他實在懶得跟這幫人廢話,就說:“這樣吧,我也不跟你們扯別的,幫我給我姐說一聲,就說陳飛來找她了,讓她下來見我。”


    保鏢雖然對陳飛的樣子表示懷疑,但他們對要找周南音的任何人都不敢怠慢。


    畢竟得罪了哪一個,都不是他們這個身份能承受的起的。


    其中一個保鏢皺了皺眉,走到後麵去了。


    陳飛冷笑一聲看著這些保鏢。


    按照以前的套路來說,他們很快就要被罵死了。


    沒過一分鍾,那人就回來了,他皺著眉頭,一臉可憐的說:“陳飛先生,對不起剛才是我衝動了,希望你能原諒我,我因為你被周小姐罵的好慘……”


    陳飛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說話的人就大笑起來,看著陳飛說:“那是不可能的,哈哈哈。”


    劇情翻轉的太快,陳飛完全沒理解清楚現在的是什麽情況,那保鏢就說:“給你五分鍾,趕緊滾,周小姐說她根本不認識一個叫陳飛的!”


    陳飛狠狠的皺起了眉頭。


    不認識?


    怎麽可能,昨晚上他們還纏綿了一晚上呢。


    陳飛剛想問問保鏢是不是搞錯了的時候,周南音就摻著剛才那男的胳膊從電梯裏出來了。


    陳飛心裏一喜,開心的走過去,剛想叫聲姐,沒想周南音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跟男人從他麵前走過去了。


    周南音表情的冷漠,就仿佛她從來沒有見過陳飛這麽個人一樣。


    陳飛愣在原地,半天沒動。


    更讓陳飛沒想到的是,她走到保鏢麵前的時候,竟然語氣還帶了幾分厭惡的說:“不是讓你們把他弄出去嗎?他怎麽還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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