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賓臉上露出一個抱歉的神色說:“如果你失敗了,不但得不到酒莊,連馬都是我的。”


    陳飛眉頭猛的一皺眉,陷入了一陣思考。


    他總覺得這小胡子憋著壞呢。


    成功了自然是好事兒,連錢都省了。


    要是不成呢,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沈嘉琪的眉頭也隨之皺了起來,她緩緩的轉頭看了陳飛一眼,看著小胡子說:“我可以替你參加麽?”


    羅賓看了沈嘉琪一眼,先是頓了頓,隨後說:“如果以前是可以,但這場比賽禁止女騎手出賽,恐怕不行。”


    陳飛瞪了小胡子一眼。


    不能你直接說不能就完了唄,費那麽多話幹嘛。


    他想了想,一拍桌子說:“那就這麽定了,三天後在哪兒?”


    小胡子一看陳飛同意了,臉上都笑出一朵牡丹花兒了。


    他點著頭說:“在波爾多馬場,到時候全波爾多九個俱樂部的人都會來參賽的,希望你加油。”


    說完,小胡子站起來說:“你留個地址電話給我,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陳飛和沈嘉琪也站起來,點點頭說:“那就這麽定了,三天後見。”


    羅賓的眼睛盯著陳飛說:“陳先生,鑒於三天後要比賽,您可以把這匹馬交給我,去定個馬掌麽?”


    陳飛一看,點點頭就答應了。


    就算現在讓他牽走,他也沒地方放啊。


    難道還得給它租個車位不成?


    回去的路上,沈嘉琪看了看陳飛的胳膊說:“你確定要參加嗎?你的胳膊……我看我們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陳飛笑笑說:“沒事兒,我這胳膊用不了三天就好了,不過……”


    沈嘉琪聽陳飛這麽一說,皺了皺眉說:“不過什麽?”


    “不過在它好之前,你得照顧一下我,比如喂個飯啥的。”


    陳飛帶著一臉壞笑,看著沈嘉琪說。


    要真是這樣,也就算他這條胳膊沒白折兩次。


    沈嘉琪眨巴著一雙好看的眼睛說:“對了,你是左撇子嗎?”


    陳飛一愣,心說她為啥要突然問這個?


    隨後他想都沒想就說:“不是啊,咋了?”


    沈嘉琪點點頭,瞪了他一眼說:“不是就說明你沒殘疾,用不著我幫你做這些。”


    陳飛懵了,他突然意識到他這是被沈大小姐給套路了。


    尼瑪。


    老子的福利啊,就這麽沒了?


    陳飛此時腸子都悔青了,看來以後跟沈大小姐說話,一定得仔細考慮一下,再回答。


    被套路了是小,喪失一大波的福利可是得不償失的。


    陳飛垂頭喪氣的轉過臉,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窗外。


    到了賓館之後,兩人又有了新的煩惱。


    羅賓這邊事兒是定下來了,關鍵晚上怎麽辦?


    陳飛這邊,胳膊還受著傷呢,一旦有個啥突發狀況,肯定完蛋。


    陳飛坐在沙發上,看著天色還早,就說:“這樣吧,我先休息一下,晚上咱們按照老規矩,你睡覺,我幫你看著。”


    沈嘉琪皺著眉搖頭說:“不行,總是這樣你身體會吃不消的。”


    陳飛看著沈嘉琪擔憂的神色,就想逗逗她說:“其實還有一個辦法,我就不用這麽熬著了。”


    沈嘉琪眨著大眼睛說:“什麽辦法?”


    陳飛幹咳了一聲說:“我跟你一起睡啊……啊啊啊啊……疼,疼疼!”


    陳飛一句話還沒說完,胳膊就差點被沈嘉琪再擰斷一次。


    沈嘉琪白了他一眼說:“你要是再敢有這種想法,我就把你這胳膊擰的接都接不上,你信麽?”


    陳飛很委屈啊。


    就說一起睡覺而已,又沒說要幹啥,就動手。


    沈嘉琪想了想說:“今晚我睡沙發,你去睡床。”


    陳飛本來想拒絕,因為沙發雖然軟,但伸不開腿,畢竟還是睡著不舒服的。


    不過轉念一想,那個人好像總是喜歡在床邊晃蕩。


    說不定這是一個能抓住他的機會呢?


    隨後,陳飛點點頭說:“行,那就這麽定了。”


    晚上陳飛和沈嘉琪隨便吃了點飯,就回去休息了。


    陳飛去衛生間洗澡,沈嘉琪在外麵看電視。


    過了一會兒,陳飛探出頭說:“大小姐,能幫我個忙麽?”


    沈嘉琪站起來說:“怎麽了?”


    “幫我拿下內褲,謝謝”


    聽到陳飛這個不要臉的請求,沈嘉琪的臉上驟然騰起了一團紅暈。


    要是以前,她保證會丟給他一個白眼,然後再教育他一頓。


    可是現在陳飛受傷也是真的,確實行動不方便嘛。


    沈嘉琪咬了咬嘴唇,就從陳飛的箱子裏取了一條新內褲給他。


    結果一開門……


    正好對上陳飛站在門前麵。


    衛生間裏帶著朦朧的水蘊,而陳飛,就這麽赤.身果體的站在她麵前。


    沈嘉琪不自覺的緩緩移下了目光。


    隨後就看到陳飛雙腿之間的小兄弟。


    她驚訝的張了張嘴,迅速的把內褲扔到了陳飛臉上,然後“咣當”一聲關上了門。


    此時她隻覺得心跳快的像是要從嘴裏蹦出來了。


    衛生間門口的鏡子映著她的樣子。


    臉上已經不是用紅暈來形容的了的了,那分明就是一團火燒雲。


    男人的那裏都長這個樣子麽?


    好大,跟小孩子一點都不一樣。


    沈嘉琪站了一會兒,調整了一下呼吸,就坐回了客廳。


    她本來上學的時候就是學霸,周圍的環境加上家庭教育的關係,根本連那些島國愛情動作片都沒看過。


    雖然以前也聽小閨蜜們說過,但在她想象裏,男人的那玩意跟小孩子的長得都一樣。


    沒想到,是這個樣子。


    沈嘉琪發誓,這絕對是她第一次,這麽近的看到一個男人的身體。


    陳飛手裏拿著內褲,他很懵逼。


    明明被看光的是他,為啥女神會這麽大反應?


    陳飛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沈嘉琪已經窩在沙發上了。


    至於她是真睡,還是以免看見陳飛害羞,那就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陳飛看著她的樣子,笑了笑。


    他發現,沈嘉琪跟之前的時候對他的態度,明顯有可變化。


    完全不像之前那麽高冷了,反而更像是個小女人。


    他喜歡這樣。


    陳飛稍微活動了一下胳膊,就躺在了床上。


    平靜下來之後,他就覺得左胳膊一陣癢,就好像裏麵有什麽東西要鑽出來似的。


    以這麽個癢法,恐怕他今天想睡著都難了。


    陳飛想著,就翻了身。


    他心裏多少還是有顧慮,誰知道那家夥今天會不會來呢。


    可是他每次來,又不動手,隻是莫名其妙留一張紙條,到底是意欲何為呢?


    一直折騰到半夜三點多,陳飛才迷迷糊糊睡著。


    早上陳飛是先醒過來的。


    而且完全不是自然醒,而是被冷風吹的。


    他坐起來,先映入眼簾的,是隨風擺動的窗簾。


    陳飛心裏一驚,立馬從床上下來,走到窗戶邊上。


    窗戶又特麽是開著的。


    他的第二反應就是去看看沈嘉琪有沒有出事兒。


    走到沈嘉琪身邊的時候,她還香甜的睡著,不知道做了什麽夢,唇角還掛著淡淡的微笑。


    看到沈嘉琪沒事兒,陳飛才放下心,走到大門口。


    酒店的房間門,又是開著的。


    看來,那個人已經來過了。


    陳飛心裏暗自罵了一句,心說這人還真趕上楚留香了,來無影去無蹤的。


    一點兒痕跡都沒有,這也太奇怪了吧?


    陳飛正想著,沈嘉琪就揉著眼睛從沙發上坐起來了。


    看到陳飛正在大門口站著,就問:“怎麽了?他又來了?”


    陳飛點點頭說:“嗯,你沒事兒吧?”


    沈嘉琪反應了一會兒,搖搖頭說:“我好像沒事兒,你呢?”


    陳飛一愣,啥叫好像沒事兒啊。


    隨後,他搖搖頭說:“你放心吧,我沒事兒。”


    沈嘉琪突然想起來什麽是的,走到臥室裏,翻起了陳飛的枕頭和被子。


    看到什麽都沒有之後,又走到了自己睡的沙發邊上,掀開被子。


    一抖之後,竟然從裏邊掉出一個紙條。


    陳飛皺著眉頭,走過去,彎腰撿起來一看,上麵赫然寫著幾個大字:“遊戲才剛剛開始。”


    這次的紙條,不是用口紅寫的,而是用馬克筆。


    陳飛緊緊皺著眉頭。


    這人到底什麽意思,好歹遊戲也是有規則的好不好。


    你特麽這麽折磨人什麽意思啊。


    就在陳飛正絞盡腦汁的想這到底是什麽玩意的時候,就聽沈嘉琪在站在沙發前麵喊:“這還有一張。”


    陳飛趕忙走過去,從沙發上拿起了那張紙條。


    上麵依舊是用馬克筆寫的:我想要的東西,女人身上有。


    陳飛看到這句話就更懵逼了。


    這特麽什麽意思啊?


    這句話前半句不難理解,可後半句的範圍是不是的有點太大了。


    什麽叫,女人身上有?


    這人的意思是某一個特定的女人?


    還是說,是女人身上都有?


    如果說是特定的女人,那就是沈嘉琪沒錯了,不然這人為啥會抓住他不放呢。


    但要是說別的女人,滿大街都是女人,高矮胖瘦都有,他也犯不著在陳飛這斤斤計較啊。


    沈嘉琪似乎也意識到,這個女人兩個字,很有可能說的就是她。


    她緊緊的皺著眉頭,說:“我身上到底有什麽?”


    陳飛還納悶呢,你身上有什麽我哪知道啊。


    隨後他皺了皺眉說:“你有什麽不是關鍵,關鍵是,人家要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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