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飛是驚慌失措的,他想問這個東西到底在做什麽,但他隻能感覺出來自己的喉嚨在顫抖,卻什麽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身體裏不停的有東西被拉出來,然後再被吃掉。


    但奇怪的是,他並沒有任何的不適感,好像那團白色的光一樣的東西被拿走後,身心有一種舒暢和放縱。


    最後陳飛幹脆放棄了掙紮,就看著他吃,直到這東西再也吃不下去了,才滿足的舔舔嘴唇從陳飛的視線中消失了。


    最後他是怎麽睡著的,自己也忘記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也沒覺得那裏不舒服,反而覺得心裏的某一處像是被打開了一扇大門。


    反正隻要對他的日常沒有影響的,他也就沒有必要在意了。


    簡單的洗漱之後,陳飛就往昨天那倆人通知的地方的走,今天是說好的入營測試,不知道要測試什麽內容。


    到了地方,跟陳飛想象的差不多,都是以前在邊疆當兵的時候,每天都會訓練的一些科目,一邊站了好幾個人在測評,也不知道還要排名還是怎麽的。


    與此同時,他看到了巴爾就站在後麵,看著整個訓練場。


    陳飛當然是要臉的,麵對爸爸曾經的朋友,他肯定不能丟人啊,在這個測試中,他也算是超長發揮了,但看著巴爾的眼神好像怎麽不是很滿意呢。、


    測試結束後,陳飛按照要求去了一處操場,反正的測試已經結束了,再想什麽沒用的也沒辦法了。


    好在這個測試也不會淘汰什麽人。


    想到這陳飛不禁歎了口氣,他這種,好歹練過的巴爾都那個眼神,不知道馬振洲是啥樣的,想象他都覺得心塞。


    陳飛到操場上的時候,已經來了不少人了,一千人,按照要都是之前一號那樣的,升級簡直就是難上加難。


    陳飛捏了捏拳頭,反正這地方也沒說不能作弊,升級的時候開外掛,應該不會那麽慢?


    他是一個相當糾結的人,一方麵希望能在兩個月的時間裏,能有更好的成績,另一方麵,又害怕許慕青姐姐一個不開心給他搞點什麽事情出來。


    想著,陳飛就在操場上溜達,順麵觀察一下能見度內的環境,不知道接下來的升級,會是一個什麽樣子的遊戲呢。


    這裏隻是一個訓練營,並不是軍隊,沒有那麽嚴整的軍隊製度,所謂的製約,也不過如此。


    過一會兒,差不多所有人都到操場上了,緊接著,就看到巴爾帶著兩個人走上了台子,陳飛見過,這不就是自己叫狗狗的那倆貨麽。


    當巴爾剛一上台的時候,基本上所有人驚呼出聲了,下麵熱情的跟在夜店看著性感舞女郎似的,陳飛瞥了一眼,真不知道他們的興奮點在哪兒。


    難道是因為這個大叔真的太招人喜歡了?


    隻見巴爾麵無表情的時候,對著下麵一揮手,清了清嗓子說:“下麵,我們將根據各位的實力進行分組,按照規格,十人一組。”


    陳飛一聽十人一組,不禁為馬振洲擔心,誰要是跟這孫子一組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想到這陳飛腦子上就飄出了一堆問號,心說怎麽站了這麽久,怎麽沒見他呢,要是平時他不是早應該來找他的麽?


    巴爾頓了頓,然後接著說:“為了每一組的實力均衡,我們的分組順序是的,前五名,和最後五名,為一組。”


    其實來這裏的大多數人,對這種分組方式還是很滿意的,畢竟均衡的話,自己的機會就大一點。


    接著,巴爾又宣布了一條讓所有人崩潰的規則:“訓練中,喪屍到幽靈的過程,需要團隊作戰,團隊中如果有一個人死亡或者離隊,整個一組,將全部淘汰。”


    陳飛砸吧砸吧嘴,怪不得淘汰率高呢,合著這就是等著匹配好隊友呢?


    華碩的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這時候,巴爾旁邊的一個人小聲不知道跟巴爾說了什麽,巴爾皺了皺眉,然後點點頭,往後退了一步。


    這時候,一個地獄犬級別的士兵上前一步說:“下麵,我宣讀號碼,被叫到號碼的人往前一步。”


    陳飛有點心不在焉,在人群裏搜索著馬振洲的影子,他其實有點擔心,這小子不會才做了個測試就被人意外淘汰了吧?


    陳飛是覺得他可能跟馬振洲無緣了,因為做測試的時候,看巴爾那個表情,就是明顯很不滿意嘛,那小子肯定是墊底的這就不用說了。


    所以按照這樣的實力劃分,他倆肯定不在一個組裏。


    地獄犬教官,幹咳一聲,開始念:“前五名,後五名,喪屍八五二號,四五六號,六二六號,十號,二四號……四三八號,四七八號,為第一組。”


    陳飛本來也沒想著第一組有他啥事兒,沒想到第四個就叫到了他的號碼,而且是第四個,我去,該不是巴爾給他開後門了吧?


    但想想好像也不大可能,這種事兒上,巴爾沒必要啊,反正是按照均衡實力分配,就算分到第一組,反而等於拖了別人的後腿。


    就在陳飛正沉浸在自己實力的喜悅裏沒幾秒的時候,赫然聽見了,馬振洲的號碼。


    別人不知道,但他知道,這小子就是一攤爛泥,貼都貼不到牆上,可憐的一組啊,估計這次沒戲了。


    陳飛邊歎息著邊走到前麵,卻發現,那個華夏的小子竟然也是跟他一個組的,原來他的實力這麽強?


    陳飛看了一下胸牌的,六二六號,排在他前麵的那個?


    等人齊了,陳飛也沒看到馬振洲影子,他皺著眉,剛想問問六二六號有沒有見到的時候,就聽見地獄犬教官冷笑一聲說:“一組喪屍四七八號因為在測試訓練中休克,暫時無法集合,先帶回。”


    說完之後,就聽見人群裏傳來一陣哄堂大笑,然後還有各種譏諷的話語。


    除了陳飛以外,所有一組的人臉上都不怎麽好看。


    前五名是因為有這麽一幫拖後腿的,明明自己成績那麽優秀,可是為啥要碰上這麽一堆人。


    後五名是因為羞愧的,因為在接下來的任務中,自己有可能就是第二個四七八號。


    陳飛深深吸了一口氣,就隻能跟著隊伍往指定的營地走過去。


    馬振洲這個不爭氣的,竟然休克了,臥槽,休克!


    回到營地,陳飛就想啊,要是按照這個分法,還被要求團隊作戰,那隻能說成績好的,都是天妒英才,沒戲了。


    首先,後幾名且不說實力問題,起碼作戰的時候體力就跟不上啊。


    正想的出神的時候,六二六號湊過來坐在陳飛身邊,伸出一隻手說:“上次沒來的及好好認識。”


    陳飛笑笑,畢竟以後大家都是一個組的隊友了,這意義就不一樣了,他也伸出手,跟他握了握說:“我叫陳飛,華夏泉城人。”


    沒想到六二六號的手猛地一震,竟然用一種極為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說:“那你認識廖美惠麽?”


    陳飛也一愣,心說我去,這世界不用這麽小吧,在特麽這兒都能遇見熟人?


    六二六號用一種看見親人的眼神看著陳飛說:“我叫廖啟澤,不知道我妹妹有沒有跟你說過我。”


    陳飛吸了口氣,想了一會兒,一拍大腿說:“我去,你就是廖老頭的三兒子?那個放棄家產一心就像搞軍事工程的傻兒子?”


    說完之後,陳飛突然發現,剛才好像因為興奮的原因,好多用詞都不太準確。


    廖啟澤,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笑說:“額,對,我就是廖老頭家的傻兒子。”


    陳飛撓了撓頭說:“行,反正不管怎麽說,咱們這才算是真正的有緣千裏來相會,以後一起加油。”


    廖啟澤笑著點點頭說:“放心吧飛哥,對了,等下教官可能要來下達命令。”


    既然都已經聊開了,陳飛正好想把這裏麵的體係都問問清楚,就說:“我就是想知道,這個訓練營是幹嘛的。”


    廖啟澤愣了一下說:“你不知道?那你來幹嘛的?”


    陳飛稍微有點尷尬的說:“我就是來給我一個朋友報仇,然後失敗了,然後就被巴爾搞到這裏了,覺得挺好玩的,就參加了。”


    廖啟澤無奈的笑笑,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麽任性,覺得好玩就來玩玩的。


    他歎口氣跟陳飛說:“這個訓練營是跟國際雇傭兵平台和國際殺手平台掛鉤的,如果以後你要是想走這兩個行當,你的價值在上邊就能體現出來。”


    陳飛點點頭說:“啥叫價值?”


    廖啟澤想了想說:“就這麽跟你說把,我們每個人離隊的時候,頒發的勳章都是獨一不二的,因為勳章的背麵都有一個編碼,你的編碼代表你的等級,然後注冊成為雇傭兵和殺手時候,要輸入這個編碼,如果沒有編碼,那的在平台上的級別就是嘍囉。”


    隨後,廖啟澤接著說:“就比如說,你在殺手平台上,如果你注冊認證是地獄犬級別,那你的接單價格初始就在五十萬美刀,往上會越來越高。”


    陳飛知道賺錢很難,因為從他的廠子到現在公司,他真的可以說是嘔心曆血,那份艱辛簡直讓他崩潰。


    沒想到這一行竟然這麽暴利,怪不得有點實力的都想擠破頭進來。


    這時候,陳飛突然想到什麽是,抬頭就問:“那個……中級往上是什麽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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