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非常的確定,當他看見那兩張合照的時候,看似關係非常的好的兩個人,手裏拿著同一隻香檳,但耳朵上,都帶著一個形狀的奇怪的耳釘。


    這個耳釘的形狀估計市麵上是不會有同款的,畢竟這種看起來並不是非常酷,又沒有意義的樣式應該不會有人買。


    但陳飛也不會傻到因為一個耳釘就對人家有偏見還是怎麽樣,引起注意是因為在他手上的那些照片上的所有人,都帶著一個一模一樣的耳釘。


    一個看樣子是圓形,中間還有一張猴子臉的耳釘。


    陳飛彎下腰,半蹲在地上,將口袋裏的槍拿出來,時刻警戒著,有一天晚上他還特地調試了一下這個槍,現在應該沒啥問題。


    再說了,就算槍不行不是還有刀麽,怕什麽?


    他觀察著四周,在腦中定製了一個從現在他所在的地方到房子的線路圖,因為中東這邊不像華夏,最起碼還有個遮蔽物,但此時的環境下,除了黑暗以外,就已經沒有更好的,能用來遮蔽的東西了。


    陳飛就覺得這個世界的還挺奇怪的,互相勻勻多好,熱帶雨林的植被那麽茂盛,稍微給這邊勻過來一兩株也算是造福了。


    隨後,陳飛就在腦子裏形成了一個在他看來非常穩妥的路線,這些人時不時的就會拿著槍掃一圈兒,一旦沒掃到,那肯定就避免不了被一槍爆頭的命。


    但現在也不能不過去,隻不過要費工夫一點,首先還是先離開房間範圍,回到出租車那個位置,然後迂回到房子後麵,看樣子這些人的注意力應該都在前麵的院子裏,畢竟所謂的聚會是在那裏開的。


    陳飛想著,就保持警惕悄悄的從後麵潛過去了,果然,這些人似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前麵院子身上。


    關鍵問題是,陳飛並不知道,這個院子裏現在正在進行著什麽活動,反正他猜總不可能是巴比q吧。


    除非這人國家總理級別的任務,或者超級富商,否則誰在院子裏開派對烤肉還有好幾個人在房頂邊緣站著拿槍守著?


    但陳飛在沒進去之前,也說不好這裏麵到底是什麽,最關鍵的問題是,不知道馬振洲那小子是不是還好,菊花有沒有悄然綻放?


    光是想想陳飛就覺得屁股一緊,然後趕緊放棄了此時不靠譜的念頭,慢慢的往房子的背麵移動。


    這房子外邊是有一個兩米高的圍牆,陳飛準備從它的東北角接近,因為這個位置的圍牆附近似乎有個死角。


    這是脖子建築的問題,除非有人繞到後邊來,才能看見陳飛,不然是不可能。


    陳飛想著,唇角露出一絲冷笑,雖然現在他不能代表一個華夏軍人,但好歹也是個華夏人,但不用軍人做頭銜的好處就是,什麽陰招損招隻要他想,那他就都能用。


    陳飛緩緩的接近了院牆的東北角,一切正常,他先是將半蹲著整個人貼在牆上,然後將耳朵貼在上麵,聽著裏麵的動靜,似乎挺熱鬧的,好像不像是有啥不好的活動啊,難道是他想多了,人家就是一個必須用槍保護的富家女?


    不過華夏有句話叫,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一晚上的也不能百忙活啊,好歹也得看看不是?


    隨後他往後退了兩步,縱深一躍,前腳掌死死的扒住牆麵,雙手一拉一撐,就跳上了強頭。


    好歹是特種兵出身,你要說四米的他一個人肯定上不去,兩米多的牆那還不跟玩似的?


    蹲在牆頭上的陳飛突然有點後悔,不過他當然不是後悔來這個地方,而是後悔沒當時跟那個軍火老板買個消音器。


    現在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如果遇到危險,現在用槍,可是會打草驚蛇的,所以還是先把“檸檬榨汁機”收好,用他的黑貂,黑夜之中抹脖子於無形、


    果然,從陳飛上了這個牆頭開始,還沒有人能發現他,隨後他看了看下麵的環境,因為這是房子背麵,所以空間小,也比較暗,沒什麽人。


    陳飛貓著身子輕輕一跳,這就算徹底的進入了院牆裏麵。


    現在他任務就是,找一個房頂上監視不到的死角,把馬振洲這小子找到,然後再說。


    他尋著聲音的方向,摸索到房子前麵,就看見前麵一派繁榮,有男有女,亞洲人歐洲人都有。


    看到的時候,陳飛就懵逼了,臥槽,這好像就是一個聚會啊,沒別的什麽特殊動靜啊。


    男男女女一派和諧的景象,長桌上還有自助食品和香檳,但就是沒看到那個波斯美女和馬振洲,陳飛挺納悶,難道說這小子這麽快就已經進去搞定她了?


    就在陳飛正納悶的時候,突然聽見房子的拐角處傳來一陣腳步聲,聽聲音應該穿的是作戰靴,他眉頭一皺,身子一矮,隱進了一個不易察覺的黑暗角落。


    果然,差不多三十秒之後,就有五個士兵從一邊走過來,邊走還邊交談。


    雖然他們的語氣輕鬆的如同是在開個玩笑一樣,但內容卻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好在這些人是用英語在交談,陳飛還聽得懂,隻聽他們笑談風聲的說:“馬克,你覺得這些蠢貨還能開心多久?”


    另一個也笑笑說:“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想想他們等會兒就要被關進裝動物的籠子裏帶走,就覺得一定很過癮。”


    剛才說話的人聽到這個叫馬克的人說話,也小聲笑起來說:“如果這次我們能搞到一大筆錢,那就能再幹一票大的,我們就能買炸藥把政府炸了,哈哈。”


    陳飛聽得猛的皺了下眉,我去,這些人說炸政府的時候,怎麽就跟小時候一幫小屁孩說要那炮仗把學校炸了感覺差不多呢。


    在那個年紀,這也算是豪言壯語的,但童真的趣味也在裏麵,但是聽這些人說的這些話,感覺是挺童真的,但怎麽聽怎麽都覺得有一股惡寒。


    他們走到陳飛麵前的時候,他隻能先屏住呼吸,先盡量不被發現才有可能實施援救。


    其實本來他來這裏,隻是想探探情況,找到那些傷害蘇淺語的人的老巢而已,沒想到竟然碰上了這種事兒。


    想想陳飛都覺得自己虧大發了。


    因為他根本沒有想到這裏有這麽多人,聽他們剛才的談話來看,這些人應該都是被心甘情願的騙到這裏來的,他們以為是開派對,但一定沒想到,他們這幫人要倒大黴了。


    本來的計劃裏,陳飛最多隻把救馬振洲計劃了進去,現在倒好,這一院子的人,不知道多少個,也不知道來自多少國家,這特麽應該怎麽救?


    你說你帶走一部分吧,對剩下的於心不忍,但想一下子從人家一個這樣的組織下邊帶走這麽多人,簡直就比登天還難。


    他是什麽,他現在就是一個孤軍奮戰的普通人,感覺在特殊情況下能保全自己都不錯了。


    再想想人家那能裝紅外線輻射的槍,自己這個檸檬榨汁機,可能也就隻能回家榨檸檬汁玩去了。


    現在所有的計劃因為聽到了別人談話而全部被改變,陳飛就算再沉著也免不了慌亂了陣腳。


    他緊緊貼著牆壁,仔細盤算了一下,也就是說,聽他們說話的意思,距離他們動手的可能還有一點點時間的,至少不會是現在動手。


    陳飛想了想,如果現在他能先發製人,先上房頂上,把房頂上的幾個人做掉,然後再想辦法進房子裏。


    現在這是唯一的一條路,他也隻能這麽幹了,因為就現在這種情況來看,底下的人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而他可是一個人要麵對那麽多裝備精良的恐怖分子,這種成功幾率簡直太低了。


    不過從他們的對話裏,也不難聽出來,這些人是被拉去做俘虜的,所以他們很可能是有什麽目的,就算暫時無法援救,至少他們也不會在短時間內喪命。


    想了想,陳飛就決定先找能上去的地方。


    剛才那一隊人,應該就是房頂上換班下來的,所以,現在他需要一身跟他們一樣的軍服,不然這一身,站在那麽高的地方,不隨便就讓人發現了?


    想著,陳飛就繞著屋子轉了一圈,果然,這些份子們根本不會去院子,隻是躲在暗處,加強巡邏。


    此時他們怕被發現,來回巡邏的時候,排成的是一個縱隊,陳飛摸出黑貂,眼中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躡手躡腳的跟在這些人後麵,然後輕輕的拍了拍最後一個人的肩膀。


    那人明顯一愣,第一反應就是轉頭過來看,隻見月下寒光一閃,還沒等他問出來“你是什麽人”這句話的時候,陳飛已經割斷了他的喉嚨。


    下刀之後,陳飛的第一反應就是捂住他脖子上的血,在夜晚,血液噴濺一些,沒有人會發現,而且這裏不是市內,也不是密不透風,血腥味很快就會散掉。


    好在這些人來回巡邏的時候都是目不斜視,而且每人之間的距離相對來說比較遠。


    這也給了陳飛有機可乘的機會。


    隨後,陳飛找了一處最陰暗的角落,然後把這人的衣服統統脫掉的,然後穿在了自己身上。


    順便找了個筐,罩在了屍體上。


    做完這些的時候,陳飛拍了拍手,滿意的笑笑,那下一步,就該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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