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有時候頂的東西太多了,跟那些個媽寶男比,陳飛已經是男人中算是百折不彎的了。


    陳飛酒意上頭,此時正是男人脆弱的時候,正好陷入女人的溫柔鄉,何不就此淪陷,誰還管什麽你誰我誰的。


    陳飛的眼淚從臉頰上百川東到海,都流進了鄧潔胸前的溝壑中,弄得鄧潔心裏癢癢,腿也不自覺地夾緊了幾分。


    她唇角輕輕勾了一下,按說,這樣的男人,在她鄧潔眼裏要多優秀有多優秀,但偏偏天不遂人願,在陳飛身邊的女人又太多,她一直也沒什麽機會能真的跟這個男人有什麽單獨相處的機會。


    陳飛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鄧潔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管是那一種,至少也是醉了。


    鄧潔把陳飛拉起來,不由分說的就將嘴貼在他臉上,吧唧的親了一口,然後站起來,慢慢把陳飛從凳子上扶起來,說:“走,咱回家。”


    陳飛點點頭,剛一站起來就是一陣目眩神迷,這酒勁兒還挺大,晃悠的一下,又被鄧潔再一次扶住了。


    兩人慢慢往鄧潔家走,說白了,其實陳飛今天也壓根沒想回家,他要是這個狀態回家,陳媽一眼就能看出來,他也不想看媽媽失望的樣子。


    鄧潔把陳飛放到床上,燈光調的相當昏暗,很明顯,女人三十如狼似虎,更何況是一個漂亮的俏寡婦,這個男人冷落她真的太久了,今晚她一定要讓他擺到在她的石榴裙下。


    陳飛頭有些昏昏沉沉的,就在鄧潔家的床上閉著眼躺著,有時候人喝酒是真的能喝到那種有點飄飄然卻還不至於酩酊大醉的狀態。


    他現在就屬於這一種,過了一會兒,一股耐人的幽香就鑽進了陳飛的鼻孔,這是一種成熟風韻的味道。


    他猛的睜開眼睛,就著本有點昏暗的燈光側頭去看,隻見鄧潔正穿著內衣背對他坐在床邊上,用毛巾擦頭發,味道就是從這個女人身上發出來的。


    陳飛一看這架勢,猛的從床上坐起來,鄧潔的身體好不遜色於一些年輕的小姑娘,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後天保養的好。


    鄧潔聽到動靜便轉過頭,一看陳飛正盯著她看,巧然一笑,說:“看什麽看,跟沒見過似的。”


    這當然不是,陳飛不但看過,還特麽睡過呢,但是上次和這次的感覺完全就不一樣,上次是人性使然,可是這次,他自己也有點按捺不住了。


    陳飛壞笑的一把從後麵抱住鄧潔,手指就在她肚臍附近轉起了小圈兒,逗得鄧潔笑的花枝亂顫,這地方很有感覺,但是癢。


    還沒等陳飛說什麽,鄧潔也上了床,任由陳飛從身後這麽抱著她,這時候,她才突然有一種作為女人的幸福感。


    陳飛將頭埋在鄧潔的後脖子裏,伸出舌頭輕輕那麽一刮,輕聲說:“鄧姐,你咋這麽好看呢。”


    這一下把鄧潔撩的不要不要的,按說陳飛有那麽多女人,好看的比鄧潔多的有的是,但這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就是舒服。


    鄧潔伸出手指在陳飛的腦門上懟了一下,嗔道:“你睡過的女人還少啊。”


    陳飛想了想,睡過的女人?總共也就三四個而已,就說:“可是鄧姐最有女人味兒啊。”


    這一句話簡直就把鄧潔誇上天了,她咯咯咯的笑了幾聲雙臂直接勾上了陳飛的脖子,將連貼在他眼前,眼神迷離風情萬種,玉足伸出,直接從陳飛的小腹慢慢往下滑去,直到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才說:“飛,姐想要你……”


    她這一聲說的語氣輕顫,帶上一點小抖音,把陳飛撩的水深火熱,陳飛當然受不了這種熟婦玩這套,當即就把褲子脫了,如狼似的撲在了鄧潔身上。


    沒有慢慢撩人,沒有慢慢褪去衣衫,隻有撕扯和狂狼,一個深不可測,一個鞭長莫及,陳飛二指輕輕一掐,便解開了她最後的束縛。


    都這時候了,哪來的溫柔鄉,鄧潔隻覺得下身一脹,隨後便仰頭一聲釋放,聽得陳飛心裏萬般癢。


    久旱逢甘露,這種身癢心癢,鄧潔已經許久都沒有了,陳飛則是完全一個愣頭青年,隻顧著自己百般發泄。


    鄧潔雙手勾著陳飛的脖子,恨不得把他的魂兒都給勾住,腰部以下的充實感讓她有點欲罷不能,她大口的喘著氣,將雙腿掛在男人的腰上,浪叫說:“小冤家……你太厲害了,快給姐。”


    陳飛聽著身下鄧潔的鼓勵,小腹一緊,你說這女人在做這種事兒的時候,聲音怎麽就和平常不一樣呢。


    鄧潔的聲音一浪接著一浪,讓陳飛越來越快,差一點點就繳械投降了,好在之前全身而退了。


    鄧潔本來的充實感被瞬間抽空,眯著眼失落的看著陳飛,她看著眼前的男人,說:“小冤家,姐姐快出來了,你怎麽……”


    陳飛壞笑兩聲,翻身從鄧潔身上下來,抓起旁邊的褲子直接將上麵的皮帶抽下來,將她抱著背對著,然後用皮帶綁住她的雙手,鄧潔也是一愣,陳飛這是玩的什麽?她鄧潔可是從來沒有接觸過的。


    她有些慌張的說:“飛,你要幹啥?”


    陳飛從後麵靠緊了鄧潔,往前一送,喉嚨裏發出一陣輕吼,隨著韻律擺動,顫著聲音說:“姐,舒服嗎?”


    鄧潔就算看起來再開放,也是農村帶時間長了的,也就剛結婚的時候,這種夫妻生活頻繁一點,但從來沒有這麽花哨的玩法,這一下讓她羞紅了臉。心裏多多稍稍有點抗拒的。


    她扭動著身軀,嗔怪道:“好弟弟,快把姐姐放了,這樣不行……”


    可是她哪知道,她越是不安的扭動,對陳飛來說才越舒爽,他仿佛正馳騁著一匹駿馬,在流過草皮的溪流上快速來回飛奔。


    而有時候,女人越是顯得弱勢,男人越是強硬萬千,他喉中低低的吼了一聲,伸手在鄧潔潔白的臀上拍打著,這種感覺簡直讓人有點欲罷不能。


    鄧潔也是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而且竟然很喜歡,她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陳飛的樣子,突然變得很迷醉,不知道為什麽,她有種想被這男人睡一輩子的感覺。


    陳飛越是拍打她,她叫的越是浪,讓陳飛整個人都沉浸在這種耳朵和視覺的刺激之下,漸漸的鄧潔突然覺得小腹之下一酸,雙腿猛地夾緊了陳飛,喉嚨中發出一聲浪叫看,隨後山洪暴發,硬生生淹沒了陳飛這批馳騁的駿馬。


    過後,鄧潔趴在床上,大口的嬌喘著說:“小冤家,你可真厲害,姐姐不行了……”


    陳飛也爬在鄧潔身上,將頭埋在她後頸子上,嗬嗬一笑說:“鄧潔也厲害,太舒服了。”


    有時候酒精就是隨著汗水和荷爾蒙的揮發變得淡去和消散,一發過後,陳飛有點渴了,就準備去喝水,鄧潔趴在床上,雙腿緊緊的夾著,她就是不想這麽快洗掉陳飛留下的東西,哪怕有一個屬於她也好。


    如果陳飛這個男人注定是風,那就給她個孩子也好。


    陳飛下床,隻穿了一個內褲就準備去外邊倒水,結果忽略了一個重大的問題,他看到廚房的燈開著,還以為是鄧潔粗心忘了關,就拿著杯子走過去。


    有時候,人要是後知後覺才可怕,走到廚房的一瞬間陳飛就尷尬了,大軍穿著睡衣睡褲看著隻穿了一個小內內的陳飛,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說真的,陳飛是真的完全忘了還有個大軍在鄧潔家住著,這一下是說也說不清楚了,就在這一瞬間,他身上的酒意也完全被嚇醒了。


    大軍剛準備說話,陳飛瞬間跳起來捂住他的嘴,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幹咳了兩聲,說:“今天晚上的事兒你特麽可千萬別給老子說出去。”


    陳飛本來想在後麵加上一句,我跟你姐是個意外,可是特麽是個屁的意外啊,孤男寡女不都是你情我願的麽,不過也就隻能希望大軍別哪天不長腦子嘴一禿嚕,到時候就全完了。


    陳飛覺得,他倒是無所謂,畢竟他是個男人,但鄧潔承受的流言蜚語已經太多了。


    大軍看著陳飛點點頭說:“放心吧陳總,我,我保證不說出去。”


    陳飛點點頭,又喝了兩大杯誰才跟大軍各自回房間,其實他是真後悔,尼瑪穿個衣服出來怎麽了,怎麽就這麽懶。


    不過估計剛才鄧潔叫的聲音這麽大,估計大軍也能聽見,隻不過不知道跟誰罷了,現在倒好,直接讓人家撞上個正著。


    回到房間,鄧潔已經睡了,也許是因為喝了不少酒,也許是剛才被陳飛玩壞了,有點過於疲憊。


    陳飛穿上衣服默默坐在床頭抽了根煙,他有點擔心,剛才做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她不會以後懷孕什麽的吧?


    這好像是每一個男人跟除了老婆以外的女人完事兒之後都會想的問題,誰都沒有例外過,不過今晚雖然算是意外,但也算是個美麗的意外了。


    抽完煙,陳飛幫鄧潔蓋好被子,默默的走到客廳躺在沙發上開始想,今天跟剛子他們說的確實有點早了,過兩天去找找王工,說不定會有什麽意外的驚喜,他總覺得王工就是一個很神奇的倔老頭子,而且,他的身份也很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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