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個子聽完,眼中更是流轉著邪惡的光芒,毫不含糊伸手便握住了奧莉薇亞胸前挺拔的聖母峰。


    奈何奧莉薇亞嘴被堵著,發不出什麽聲音,隻能從喉嚨裏發出嗚咽的聲音。


    可能這倆人滿腦子淫.穢思想,完全沒發現陳飛嘴上已經沒膠布了,眼看兩個人的魔爪就要伸向這個女人,他是幹著急也沒有用。


    奧莉薇亞的眼中越來越驚懼,麵對兩人淫.笑的接近,不停的扭動著身體,喉嚨裏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陳飛也不停的掙紮,這兩個惡趣味的畜生竟然要在他麵前做這種不要臉的勾當。


    隨著矮個子越來越淫.蕩的笑容,和手指關節的加速蠕動,奧莉薇亞臉上的懼意隻增不減。


    這時候,平頭也加入了蹂躪奧莉薇亞的行列,並且一把撕掉了她嘴上的膠布。


    矮個子驚訝的看著平頭說:“你這是幹嘛,想死麽?”


    平頭不屑的吐了口唾沫說:“嗬嗬,女人不叫多沒意思,叫的越大聲老子越爽,再說了,他嘴被封著,怎麽同時滿足咱們倆人。”


    矮個子瞬間便懂了平頭的意思,豎起大拇指說:“高手啊,不過她這麽叫把其他人弄醒了可怎麽辦?”


    平頭倒是很不以為然的說:“弄醒了就一起啊,有福同享是華夏民族的傳統美德嘛,哈哈哈哈。”


    陳飛聽著這些不要臉的王八蛋說什麽華夏美德,我去你妹的,真特麽是給華夏人丟臉。


    反正他陳飛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妞在他麵前出事兒,否則他一定會愧疚一輩子,現在掙紮無用,他隻能冷靜下來,用最快的速度想辦法。


    奧莉薇亞的嘴被解封,便把頭偏向陳飛,掙紮和劇烈的抖動著,大喊:“救救我,求你了。”


    平頭對著奧莉薇亞的臉便是一巴掌,冷笑著說:“那個慫包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怎麽可能保你,你就負責讓哥哥們爽就行了。”


    本來陳飛在這樣的情況下就很難靜下心,現在被她這麽一喊,內心更是波瀾起伏,就好像他真的會見死不救一樣,完全安靜不下來。


    他現在隻想讓奧莉薇亞閉嘴,她這麽喊,隻會引來更多的狼,到時候就算陳飛想救也有心無力了。


    陳飛本來想提醒她,但已經晚了,隻聽另外的房間裏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臥槽,大半夜的搞什麽東西,守夜的人呢?”


    說完,就是一個人的腳步聲,很快,他便看到平頭和矮個子的鹹豬手正在奧莉薇亞的身上摩挲。


    而那個把他吵醒的聲音,正是奧莉薇亞的哭喊。


    他也是一愣,走過去說:“你們瘋了?老大知道會殺了你的。”


    平頭停下手裏的動作,對著他說:“老大被老板叫走了,一時半會兒肯定回不來,再說了,我們就是玩玩別的地方而已,就算交給老板他也不會知道的。”


    那人一聽,好像也是這麽個理兒,跟著就淫笑著說:“那我把兄弟們叫起來,要爽大家一起爽。”


    平頭點點頭,男人就出去了。


    奧莉薇亞不停的扭著身體,但力氣總有用完的時候,她眼中的露出一抹絕望的神色,眼淚已經把衣服打濕了。


    陳飛在一邊恨得牙癢癢,可是現在能怎麽辦。


    果然,那男人又帶了兩個男人回來,現在五個高手,陳飛就算脫身,在一天多沒吃什麽東西保持體力的情況下,兩個可以勉強,但五個,他隻有被揍趴下的份。


    五個男人把奧莉薇亞圍在中間,十隻手就在她身上來來回回的摸。


    其中有一個竟然直接把褲子脫了,露出一條肮髒醜陋的東西對著奧莉薇亞來回擼動。


    平頭也忍不住了,上來就要撕扯奧莉薇亞的衣服,一個大小姐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不過麵對五個強壯的男人,她已經放棄了抵抗,眼中除了絕望,便沒有其他神色。


    這樣的畫麵再現的時候,陳飛隻覺得腦子裏像是被人塞了一顆悶雷,砰的一聲炸開。


    他隻覺得丹田處有一股氣息在流動,如同一團難熄的火焰,更如同一座蠢蠢欲動的火山,瞬間便會噴發出來岩漿,然後灼熱到燃燒整個大地。


    陳飛大喊了一聲:“我說!”


    幾個人都在興頭上,誰都沒有注意過這個剛被扔在角落裏的陳飛,被他這麽一叫,都愣了一下。


    陳飛強忍著擠出一絲笑容,看著平頭說:“哥們,你們這麽爽,我在這看著,能給我跟煙麽?”


    平頭走過來,盯著陳飛的雙腿之間,更是伸手去摸了一把,然後嘲笑說:“這麽激烈的場麵你都硬不起來,也隻能抽根煙緩緩了,哈哈哈,等會兒我們懟那妞後花園的時候,把你頭塞下去來個特寫,看看你能硬嗎,哈哈哈。”


    他這句話每一個字都把陳飛的怒氣值推向了一個頂峰。


    平頭從兜裏掏出煙,點上之後遞到陳飛嘴邊,讓他叼著,然後自己又走回到奧莉薇亞身邊。


    此時,她上半身衣服已經不翼而飛了,隻留下一個性感的白色內衣。


    一口濃煙下肺,他隻覺得自己像是站在黑沙暴口上的一個螻蟻,鋪天蓋地如同濃墨般的黑煙瞬間吞沒了他的身體。


    隱約中,他隻覺得一副枯骨慢慢的跟他的影子重疊起來。


    陳飛突然把頭低下,吐出了嘴裏的眼,在一邊冷笑著,那種仿似陰風般的笑聲空靈異常,幾個人同時打了個冷顫,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通通去尋找這個聲音的來源。


    其中一個單子小點的說:“都說這鬧鬼,不會真鬧鬼吧,剛才那是什麽聲音?”


    另一個也稍有緊張,皺著眉呸了一口說:“別亂說,平常殺幾個嘍囉沒見你害怕,現在怕個卵子啊。”


    此時從陳飛喉嚨裏的冷笑越來越陰冷和尖銳,突然一股陰風吹得幾個人心裏一冷。


    剛才那個膽小的更害怕了,小聲說:“人你給我來十個老子都不怕,但但,但是這特麽是什麽鬼東西啊。”


    平頭的膽子最大,他可不相信怪力亂神那一套,屋子裏除了他們幾個,隻有陳飛和奧莉薇亞。


    這個女的可以排除,要是她能這麽嚇唬人從一開始就嚇唬了,沒必要等到這時候吧。


    想著平頭便來了氣,從腰間拔出槍走到陳飛邊上,這小子真是不識好歹,想給他表演一副活春宮,他還在這發出這種滲人的聲音。


    平頭的下麵已經頂起了帳篷,他可不想現在在這男人身上浪費更多時間。


    想著,他熟練的反手一轉,直接在低著頭的陳飛後腦上就是一下。


    他們都是雇傭兵裏的高手,這些動作對他們來說簡直易如反掌,平常人不可能會精準都一槍托就能砸中後腦的要害,讓人昏迷。


    砸不好的話,頭破血流是輕的,砸到腦垂體部位,那就可以當場死亡。


    但讓平頭驚訝的是,這一槍托砸在陳飛的頭上,竟讓如同砸在了花崗岩上,二者敲擊之下,竟然震的他虎口發麻,槍也險些脫手。


    人的顱骨雖然堅硬,但這種硬法平頭還是第一次見。


    這讓他不由的有些惱怒,就在他打算再來一下的時候,隻見陳飛緩緩抬起頭,看向他的臉。


    等平頭看清的時候,竟是硬生生的吞了口口水,往後退了兩步。


    隻見陳飛整個臉上掛著一絲邪魅的笑容,那是那個笑容之中,仿佛吸收了無數的冤魂,陰鷙的眼眸裏散著一種肅殺的氣息,仿佛現在映入他眼簾的人,都是會被他折磨之後在吞掉的玩物。


    此時陳飛周身的氣場讓平頭有點自亂陣腳,但身為高手的他也不是一個會被氣場震懾到動彈不得的人。


    他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拿著槍的右手竟然在輕輕發抖。


    他手上的命不計其數,無論遇上什麽樣的對手,他都沒皺過眉頭,有句話叫,大不了就是死。


    可是麵對這樣的陳飛,他怕是連死的勇氣都沒有了。


    他用左手拉開槍的保險,黑黑的槍口對上陳飛的腦袋。


    現在他管不了這麽多了,就算老大要把這家夥送去給老板拿賞金也沒用,他現在隻想殺了他。


    他隱隱有一種感覺,如果這個人現在不死,那麽死的,就是他們這些人了。


    就在他扣動扳機的一瞬間,直覺整個槍往下壓了一下,一枚子彈便狠狠的把水泥地麵打出了一個孔洞。


    其他幾個人此時早沒了興趣,都緊張的盯著陳飛的方向,同時摸出了腰上的槍。


    那個對著奧莉薇亞脫褲子的男人也慢慢疲軟了下來,趕緊穿上了褲子。


    剛才這一聲槍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隻見陳飛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從椅子上站起來了,而困住他的繩子,已經掉在了地上。


    從繩子的斷口來看,根本不是被刀子什麽的戾氣割斷的,而是硬生生被掙開的!


    這種進口的登山繩可以承受重達幾噸的拉扯,卻這麽輕易被陳飛掙斷了?


    但是更讓他們害怕和詭異的不隻是登山繩,而是陳飛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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