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整個人都很懵逼,看著一言不發的孫誌富,也不知道是該怒還是該笑。


    誰能想到他這種常年待在農村的人,還能把小時候的一些惡習延到了現在。


    好在陳飛沒怎麽追究,所以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陳飛不追究是因為以後征地的時候咋說也得征到孫誌富家,現在鬧得太僵對自己並沒有任何好處。


    一場鬧劇結束,陳飛和陳媽回到家。


    陳媽坐在沙發上就開始長籲短歎的,給陳飛整的莫名其妙。


    陳媽默默的歎了口氣,用特別認真的眼神看著兒子說:“小飛啊,你看,這樹大招風,雖然媽不知道你要鼓搗啥,但還是算了吧。”


    陳飛一愣,媽媽的出發點固然是好的,自己這才回來幾天就能碰上這種事兒,以後不消停的日子還多呢。


    陳飛點點頭說:“放心吧媽,這些我都能自己搞定。”


    說完,陳飛又躺在床上,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先去趟趙寡婦家,隻要生產車間建起來了,那就相當於給其他人吃了一顆定心丸。


    想著,陳飛心裏多少就有點底,慢慢睡去了。


    李強兵在地頭上,看著陳飛家的窗戶,亮了又滅,心裏罵了一句臥槽,狠狠的摔掉煙把兒。


    看著孫誌富灰頭土臉的回來,李強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了。


    他就不相信這個陳飛身上是能有個保護神咋的,怎麽事兒事兒都順當呢。


    孫誌富此時整個人被豬糞熏得都有點恍惚。


    隻要陳飛不深究,自己也就是被警告批評一下而已,但是這個仇,自己可不能忘了。


    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被整成這樣,放誰那誰能樂意?


    兩人商量一下,決定還是摸清楚陳飛到底想幹什麽之後再動手。


    第二天早上起來,陳飛的心情格外的好,出門看著藍藍的天,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整個人都神清氣爽。


    陳飛沒有開車,而是準備直接走到趙寡婦家。


    畢竟去的太早,又開著車,這堆好八卦的老嬸子的嘴肯定又會說長道短。


    要說起這個趙寡婦,陳飛也沒見過。


    這個人也是聽村長說的,陳飛村裏之前有個萬元戶,也就是條間特別好的人家。


    兒子去外省工作,帶回來的女人,後來,沒生活一年,丈夫就死在一次意外裏了。


    這還不到一年,連公公婆婆就相繼去世了。


    後來村裏人就叫她趙寡婦趙寡婦的,但是誰也不敢再娶她,都說她克夫。


    陳飛細細琢磨著這個趙寡婦,也不知道這人多大,應該用什麽套路對付會比較靠譜。


    陳飛正想著呢,眼看就快走到村長給的地址了,就聽見一陣女人的喊叫。


    陳飛尋著聲音的盡頭看去,可是一眼又看不到什麽。


    陳飛他們村,房子差不多都是一排,中間有條土路,對麵就是地。


    他慢慢的往地裏走去,就聽見女人的聲音越來越清楚。


    本來是好奇心的驅使,讓他又湊近了幾步,這都已經到地裏了,聲音仿佛就在耳邊。


    陳飛撥開長的茂盛的玉米葉子,然後看著眼前的景象直接呆住了。


    隻見一個男人,褲子脫到一半,正背對著自己壓在一個模樣俊俏的女人身上。


    女人在男人身下掙紮,叫喊,拍打著。


    看到陳飛來的時候,女人似乎像是看到了一顆救命稻草是的。


    眼睛濕漉漉的,滿眼都是祈求的目光。


    陳飛在搞不清楚狀況的前提下,也算是騎虎難下了,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但是出於一個榮譽市民的稱號,他還是大喊了一聲住手。


    本來以為會起到什麽震懾的作用,沒想到那男人接著扒女人的衣服,最多回頭看了陳飛一眼。


    然後便繼續他手下的動作,惡狠狠的說:“你滾一邊兒去,還輪不到你,等老子爽完了再說。”


    陳飛一下就來氣了,看這人賴皮賴臉,跟個蛤蟆似的。


    他上前兩步,直接抓著男人後脖領子給他拽起來了。


    男人也沒想到陳飛的力氣竟然這麽大,就掙紮了一下。


    陳飛根據男人的力道不難感覺,這貨肯定就沒幹過農活,渾身的肉鬆垮垮的。


    既然這樣就好辦了,打他不跟玩似的?


    男人身下的女人已經被扯的隻剩下了一件黑色胸.罩,連陳飛也忍不住多掃了一眼。


    嘖嘖,還挺白的,陳飛一下把男人扔到一邊,女人趕緊趁機翻身起來抱著前胸躲在陳飛後麵。


    有的時候,人與人的關係就是那麽簡單。


    當一個身材嬌小,模樣好看的女人,像小動物一樣楚楚可憐的縮在男人背後的時候。


    男人一定會生起無限的保護欲。


    那個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怒視著陳飛,但是看他的眼神又有點意外。


    這個村子像陳飛這個年紀的男人,他差不多全混了個臉兒熟。


    男人拍拍屁股上的土就說:“你,你哪個村兒的,滾一邊兒去,這次我饒了你,快滾。”


    像這種沒實力還充胖子的人,陳飛見多了,他脫下衣服扔給女人。他可不想讓女人覺得自己是先入狼窩後入虎穴。


    走到男人麵前活動了一下筋骨,冷笑一聲:“我是哪個村兒的?”


    男人看著陳飛完全不害怕的步步逼近,不停的往後退。


    最後,腳下不知道絆到了什麽東西,一屁股坐在地上。


    臉上有些恐懼的表情還帶了滿滿的囂張之氣。


    陳飛直接一腳踩在他肩膀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反手就是大嘴巴子。


    邊打還邊說:“我讓你囂張,我讓你胡作非為,我讓你嘚瑟,老子可是見義勇為的榮譽市民!讓我滾?”


    廣袤的田地裏,憑空傳出來幾聲啪啪的空響,回蕩在田野之間。


    那人也是慫,捂著臉大喊救命。


    事實就是,如果不是有人路過,喊救命就是白喊。


    他每叫一聲救命,陳飛的力道就加上三分。


    直到最後他被打成豬頭,才學會安靜,鼻青臉腫的隻知道哼唧。


    陳飛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抽嘴巴的動作是怎麽練就的,好像不知不覺的就會了,跟個娘們似的。


    直到身後的女人拉了拉陳飛,陳飛才想起來停手。


    陳飛站直了身子,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一遇到這種事兒就變得特別暴力。


    陳飛瞪了一眼躺在地上一言不發隻顧著抱頭的男人,吐了口口水,轉身走了。


    女人就跟在陳飛後麵,不住的跟陳飛道謝,然後說:“謝謝你了啊,要不去我家喝杯茶?”


    陳飛總覺的,這個喝杯茶很有歧義,可能是自己老司機開車太多的原因。


    不過這個女人長得挺不錯,有一種成熟的韻味。


    陳飛一看,現在天還早,剛又出了一身汗,找個地方涼快涼快也挺好的。


    陳飛想著,就問:“你叫啥啊?”


    女人楞了楞,笑著說:鄧潔,你呢?”陳飛也跟著笑笑說:“陳飛。”


    鄧潔沒說什麽,也沒在提起今天的事情,讓陳飛覺得挺奇怪的。


    後麵換陳飛跟著她走,她穿著陳飛的衣服,把陳飛帶到一處相當不錯的小洋樓前麵。


    看樣子這房子時間也不短了,要是這麽說的話,這小娘們家挺有錢的。


    陳飛試探的說:“要不我還是不進去了,怪打擾你家人的。”


    鄧潔笑了笑說:“沒什麽打擾的,我就一個人住。”


    陳飛一聽這話,怎麽聽怎麽都怪怪的,這尼瑪不就是紅果果的勾引麽?


    打開大門走進去,陳飛環顧了一下四周,暗自感慨,裝修是真不錯啊,難道這麽大的房子真的就她一個人住?以前自己怎麽不知道呢?


    鄧潔換衣服去了,留下陳飛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想想村長說的趙寡婦家應該也在這附近,等會兒正好問問她。


    過了沒一會兒,鄧潔穿了件看似清涼的針織小短衫出來了。


    這種衣服就是神奇,陳飛仿佛還能隱隱約約的看見她衣服下麵的內衣,這種感覺就好像有個小手,一下一下的撓著陳飛的小心髒。


    換完衣服,鄧潔又端上來冰好的西瓜,陳飛渴急了,兩口三口吃了好幾塊。


    吃的時候,兩個眼睛還被看不見的小手往不該看的時候勾。


    鄧潔似乎也看出來陳飛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上身,嗬嗬一笑,坐在陳飛對麵,隨手拿了一個靠墊就擋在了自己的胸前。


    陳飛一看這良辰美景也被人蓋住了,尷尬的笑笑,現在該辦正事兒了。


    陳飛扔下西瓜皮,擦了擦手,把村長給的地址給鄧潔說了一遍,然後又問:“這個趙寡婦家應該就是你家附近吧?”


    鄧潔很明顯的一愣,掩嘴巧笑的問:“你找趙寡婦幹什麽啊?”


    既然都是村民,陳飛自然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就說:“我打算征用趙寡婦家的地,蓋廠房。”


    本來女人對這種事情都沒什麽興趣,這個鄧潔倒是一臉好奇的看著陳飛。


    問他:“你知道這個趙寡婦是什麽人麽?你想怎麽征收?”


    陳飛被她說的一懵,他哪知道這個趙寡婦到底是什麽人啊,以前也沒有接觸過。


    陳飛突然心生一計,這不正好打聽打聽,鄧潔肯定跟她是鄰居,知道她的事兒比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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