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寧忙活了半天,陳飛的溫度終於降下去一點了,自己也累壞了,幹脆就躺在陳飛邊上,準備小睡一會兒。


    陳飛能感受到有人躺在自己身邊,他伸過手緊緊的抓著袁寧的胳膊,袁寧就讓他這麽抓著,隻要陳飛能睡踏實了,就是抱著她,別做什麽過分的事情,她也不會說什麽。


    陳飛睡得朦朧,卻把袁寧靠的越來越緊,然後難受的翻了好幾次身,袁寧看他實在不踏實,就側過身伸出胳膊讓陳飛枕著,另一隻手裏攬著陳飛輕輕拍著他得後背,袁寧母性爆棚的同時,覺得這招還是很有用的,陳飛很快就老實了。


    因為難受,陳飛還是蜷縮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往下,直到臉對上了袁寧胸前的溫軟,陳飛很熟悉這種感覺,卻也很陌生,自己也很迷茫,他伸出胳膊同樣抱住袁寧,臉在袁寧的溫軟裏買著,感受著帶有磁性荷爾蒙的味道。


    袁寧被他這麽一弄頓時覺得一陣癢,也許這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沒忍住輕輕嬌喘了一聲,而恰巧這一聲,勾起了陳飛朦朧間的獸欲,陳飛把手伸進袁寧的衣服探索起來。


    袁寧被一隻炙熱的大手燙在皮膚上,鼻間又一次發出一聲嚶嚀,隨之,這隻手就探索到最原始的母性的源泉,輕微的挑逗著,袁寧本就是敏感體質的女人,被陳飛這麽撩撥著已經有些難耐,可是她知道,陳飛燒成這樣,這麽對自己也許根本就不是他對她的喜歡,隻是出於一種本能。


    正在袁寧欲推開陳飛之時,陳飛已經悄然爬上了自己的身子,隨之而來的是陳飛炙熱的親吻,此時孤男寡女共處一床,幹柴烈火也在所難免。袁寧一閉眼,便開始回應陳飛熱烈的激吻。


    也許是袁寧太過投入,她深深的感受著陳飛的舌有力霸占著自己的唇舌,陳飛的汗味帶著一股雄性的味道鑽進自己的鼻子,袁寧也開始在陳飛身上點火。


    一番撫摸下來,兩人已經是赤裸相見,陳飛在袁寧身上長驅直入,如同野馬馳騁在遼疆闊土,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袁寧在陳飛身下,扭動著嬌軀配合著陳飛的動作,喘息間帶著柔媚聲音。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歌管樓台聲細細,秋千院落夜沉沉。


    水乳交融之後,陳飛也出了不少汗,兩人相擁睡去了。


    第二天胖子敲門的時候,陳飛還在睡夢中,等陳飛睜開眼睛陳飛坐起來,瞬間覺得自己的燒已經退的差不多了,陳飛有些迷茫的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褲還是整齊的,但是昨晚,難道是個春夢?


    陳飛昨晚朦朧中覺得自己和一個姑娘啪啪啪來著,可是現在這個情景,陳飛隻能覺得自己是做了場夢,不然還能怎麽解釋,就算昨晚是和袁寧,那自己願意恐怕人家大姑娘也不願意吧。


    陳飛穿好衣服往客廳走,就看見茶幾上放著已經買好的早餐。胖子已經吃了幾根油條了,陳飛坐下,袁寧一臉潮紅的端上一碗粥,陳飛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昨天我發燒,累著你了吧寧寧。”


    袁寧笑笑,低下頭接著吃早餐,早上袁寧睡醒的時候,也是十分後悔昨晚和陳飛的雲雨,但畢竟人晚上都是感性動物,誰在晚上都會抱著自己心裏最壓抑的感情,可是到了白天,就會後悔當晚所做的事情,袁寧也不例外,她起身趁著陳飛熟睡的時候幫他穿好衣服,然後自己下樓去買好早餐。


    袁寧想,這件事情如果陳飛記不起來那就是最好了,現在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現在看樣子,陳飛好像真的不記得昨晚都跟自己幹了陳飛,袁寧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裏也莫名的有一種失落感。


    吃完早餐,陳飛和胖子就開始合計著辦正事兒,陳飛拿出電話準備打的時候,袁寧說了一句:“你才剛好一點,還是接著休息吧,別晚上又開始發燒了。”


    胖子挑挑眉毛,調笑說:“哎,寧寧,你什麽時候開始這麽會關心人了。”袁寧被人一說,心裏一梗,瞪了胖子一眼,起身收拾東西去了,隻有陳飛覺得此時的氣氛怪怪的,但是他的心思根本沒在這個上麵,所以完全沒有在意。


    胖子聊騷妹妹不成,也不在多說,陳飛按照號碼打過去,電話那邊響了兩聲,一個硬狠而滄桑的聲音響起:“喂?”


    陳飛有些緊張,生硬的問了句:“我的人在哪?”那邊聽陳飛這麽一問,也大概猜出來了,嘿嘿一笑,說;“你是陳飛吧,果然跟我打電話了。”


    陳飛恨恨的說:“我跟你無冤無仇,你要幹什麽?”那人砸吧砸吧嘴說:“我是誰?我是徐老三,你是沒惹過我,但是有人找我辦了你,你說我應不應該幫這個忙?”


    陳飛被徐老三的廢話搞得把電話砸了,陳飛想說不能,但是有什麽用呢。就說:“你別廢話,是誰找的你,趕緊找個解決辦法,放了我小兄弟。”


    徐老三幹笑兩聲,說:“明天下午三點,咱們在伯爵會所見。”


    還沒等陳飛說話,這邊的人就已經把電話掛了,胖子看著陳飛,意欲問他是什麽情況,陳飛擰著眉頭,思索了一下問胖子:“這個徐老三,你了解多少?”


    胖子撓撓頭說:“徐老三是個人物,人挺狠,而且特貪財,好像之前在江邊的一家地下賭場起來的。反正一般人碰上徐老三都得繞道,但是你要是給他錢,什麽事兒都好商量。”


    陳飛點點頭,可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必須得要錢,自己現在的情況就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還能怎麽辦,隻能硬著頭皮去了。


    胖子一聽這事兒跟徐老三牽扯上了,不由的有些緊張。問陳飛:“飛哥,你說這事兒,咱咋辦?”


    陳飛掏出一根煙點上,吧嗒吧嗒的抽了一會兒,表情淡漠的說:“咋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胖子一聽陳飛這話,覺得陳飛特別有當大哥的範兒,這事兒要是放到自己身上肯定就懵逼了,沒想到陳飛這麽淡定。


    其實陳飛根本不是淡定,隻是因為有點絕望,他根本不知道怎麽辦,但是現在這個樣子,自己能做的,就是拿把刀去跟他們拚了。


    事已定局,胖子帶著袁寧回去了,陳飛坐在沙發上琢磨,自己從來沒惹過徐老三是真的,但是剛才胖子說徐老三愛財,那就能說通了,也許是馬所,也許是董紹傑,也許是那個熊孩子,也許是別的人,這都有可能,但是人是他前兩天帶走的,馬所的事情昨天才發生過,所以可以排除。


    那最大的可能就是董紹傑,自己隻能這麽想,但是董紹傑為什麽能知道這個店是自己的呢?他才來泉城多久,還沒羽翼豐滿到這個程度吧。


    陳飛突然覺得自己又開始難受,一陣頭疼,在泉城經曆了這麽多事情,還不如自己回家種地來的劃算,沐浴在溫暖的陽光田園,挖挖野菜,喂喂豬啥的,也不用活的這麽累了。


    陳飛想著,心中一陣煩悶,就想去江邊走走,更想去看看那一對老人的水果攤,他喜歡小孩子天真無邪的笑容,也喜歡老人慈愛的微笑,這都是能在泉城感受到的溫暖。


    說實話,陳飛覺得自己在泉城的這兩年,終於能正兒八經在自己挺身而出的時候,被人這麽感謝,不管這人是誰,至少陳飛心裏很欣慰。


    陳飛想著,就披上外套,準備出門。剛下了兩層,就聽見上麵有下樓的腳步聲,陳飛回頭一看,正是自己的新鄰居,劉二橋。


    陳飛笑笑打了個招呼,劉二橋拎著一個黑袋子,也衝陳飛打了個招呼,他下樓的速度遠比陳飛要快,陳飛看到,劉二橋左手帶著一次性手套,右手拿著斧子,而手裏提的袋子,赫然往下滴著鮮血……


    陳飛看到此情此景,心又被懸在高處,其實他對這個劉二橋一點都不了解,說他人好,確實很不錯,還幫自己修水管,可是這個人就是讓人怎麽看怎麽不舒服,怪怪的。


    陳飛假裝什麽都沒看到,等劉二橋把滴血的袋子扔進垃圾桶又轉身上樓,陳飛陳飛左右看了一圈,此時他很懷疑,一個拎著斧子扔一包帶血的垃圾,那到底是什麽。陳飛趁人不備,走到垃圾桶旁邊。


    陳飛看著袋子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心裏既緊張,又刺激,腦子裏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了殺人拋屍的情節,再配上剛才劉二橋有些佝僂的背影,簡直有拍電影一樣的恐怖感,陳飛咽了口口水,喉嚨發出很大的一聲動靜,就在陳飛集中所有精力準備解開袋子一探究竟的時候,突然一隻手就搭上了陳飛的後背。


    陳飛心裏一驚,大叫了一聲就往後退了兩步,嘴裏還念叨著:“別別別,我就是來倒垃圾的,我啥都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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