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琪聽見陳飛的話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衝著陳飛說了句:“你……”話還沒說完,又被男的往前扯了幾步。


    沈嘉琪在心裏把陳飛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心想自己要是出什麽事兒,一定把陳飛千刀萬剮再扔護城河裏喂魚!


    男人把沈嘉琪連推帶扯的往巷子裏拉的時候,陳飛掏出電話打了不到一分鍾就掛了,然後緊趕慢趕的追沈嘉琪。


    陳飛偷偷在後麵看著沈嘉琪掙紮不行,被大漢扯吧的胳膊都是紅印,其實心裏也挺心疼的,嘴裏默默嘟囔了一句,美女,你先忍忍啊,我媽不讓我惹事兒啊,更何況他剛說他還是個幹部。


    看著沈嘉琪被脫到深巷,那男的精蟲上腦,早都忍不住了,一手壓著沈嘉琪自己就開始解皮帶,剛掏出家夥事兒,正來勁兒呢,男人突然聽到有人大喊一聲:“放手,警察!”


    男的一聽,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哪特麽來的警察!少特麽壞老子事兒,轉身就準備開罵,剛轉過身子,就看到一個黑色的槍口對著自己,瞬間嚇得舉起雙手,褲子刷拉掉地上,陳飛氣喘籲籲的追上來,喘著粗氣看著男人露著鳥被槍指著,才放心的把手撐著膝蓋放心的喘著大氣。


    眼看著男人被拷走,陳飛才走過去,看著驚魂未定的沈嘉琪,掃了一眼她確實除了被嚇到之外,沒什麽大礙,就拱拱手說:“東家,您受苦了。”


    索性沈嘉琪是見過世麵的,自己也沒受什麽傷,也思索,以後是該考慮帶個保安了。又看了陳飛一眼說:“你這是耍的什麽把戲?”


    陳飛撓撓頭笑笑就說:“不瞞你說,我家就住這片兒,這是個老小區,破舊,巷子多,拆遷又不劃算,但是這個巷子旁邊有個小門,再旁邊就是派出所。我打不過那貨,所以隻能出此下策,報了個警而已,這警察閑,出警快啊,嗬嗬,舉手之勞不用謝我。”


    沈嘉琪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整整衣服跟著陳飛出了巷子,兩人又確定一下後天的時間。才各自離去了。


    沈嘉琪剛上車就撥通了電話:“國鋼所有處和處級以上資料明早之前送到我辦公室。”


    陳飛點了根煙,一路上喜滋滋的就往家走,心說:得了,這回也不欠她什麽了,好歹我這是英雄救美,怎麽著她也得完事多給點啊。”一邊感慨,就一邊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機智了。


    第二天到了約定的時間,陳飛提前兩個小時就在昨天的路口等著沈嘉琪,他其實挺後悔的,連人名字都不知道,更別說人家電話了,怎麽的也是個大東家,自己怎麽就這麽草率呢。萬一她不來,或者要是黑自己呢?


    陳飛正天馬行空亂想呢,一輛豪車就停在他麵前,隨著兩聲喇叭的滴滴聲,陳飛就看見一個小哥穿著筆挺的西裝戴著墨鏡和白手套坐在駕駛的位置上,非常正式。


    陳飛衝人擺擺手,小哥也禮貌性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禮,就下了車。


    小哥下車拉開副駕駛的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陳飛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的坐進車裏,心想:臥槽這特麽要幹嘛,整這麽大排場,犯得著麽?


    小哥上車之後,熟練的調整了一下後視鏡,隻說了一句;“陳先生,到了會場以後,劉秘書會接您。”


    陳飛覺得小哥的聲音非常正式和機械,並且有禮貌,這讓他心裏很忐忑不安,換了是誰幫人辦事,拿了人家的錢,但是不知道幹什麽,去哪,和雇主叫啥,這特麽到哪都說不過去啊。而且這小哥,咋看咋像有組織有紀律的幫派成員啊,該不會要把自己拉山上埋了?


    陳飛連個“哦”字都沒敢說,反正自己想毀約是不可能了,心想著隻要能留條命回來,這種事兒以後說啥也不幹了。


    一路往西,這邊是新開發的商業區,非常豪華,陳飛從來沒來過,東看看西看看,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直到車停了,開車的男人說了句:“陳先生,到了。”


    陳飛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個跟宮殿似的私人會所的門口。陳飛心裏一陣感慨,自己也是開車的,但是一路上這麽穩,連停車刹車自己都沒有察覺,可見這個司機是真特麽的牛逼。


    下了車,門口有很多人,可是陳飛一眼就認出了所謂的劉秘書,不知道為什麽,陳飛確定就是他。他看起來很高大,黝黑的皮膚,左臉上有一條明顯的刀疤,站姿板正,跟軍部門口扛槍站崗的似的。更可怕的是,他周身散發出一種強而有力的氣場,接近後就有種讓人畏懼的感覺。


    就好像片子裏那種毒梟手下的雇傭兵王。


    劉秘書看見陳飛後點了點頭,擺了擺手,身後的人拿出一套西裝,遞給陳飛,這時候劉秘書才開口:“陳先生,你身高176,體重66.4公斤,這套衣服很合適,請您去會所的衣館換上,然後跟我去會客廳。”


    陳飛聽完就恨不得叫聲媽。心說:臥槽,自己身高體重都能讓人知道的精確到小數點兒,媽的估計自己褲子裏的玩意尺寸他們都給摸清了,看這樣,可能家裏幾畝地他們都已經精確到毫米的節奏啊。想完陳飛心裏就是一陣後怕。


    陳飛接過衣服,尷尬的笑了兩聲,劉秘書依然麵無表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陳飛都差點懷疑他是不是麵癱。


    跟著人進門,他們來到換衣服的地方,陳飛一看就驚呆了,一條長而寬敞的走廊,過去以後左右都是房間,每間房間衣服都擺的藝術而有序,各種高跟鞋,手表,衣帽,看樣子每一件都價值不菲。


    “這,這是啥地方?”陳飛張著嘴結巴的問。


    “這裏是大小姐私人會所的換衣間,先生。”跟著進來的人說。


    陳飛搖搖頭,感慨道:“太他媽奢侈了,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真特麽這麽有錢怎麽不去做希望工程呢。”


    陳飛邊換衣服邊想起了什麽似的就問:“你們大小姐是誰啊?”


    一句話把小弟問懵逼了,心說:“這土錘是誰啊,連大小姐是誰都不知道,還特麽的能到這兒來,也是神人了。”


    想歸想,表麵還是彬彬有禮的說:“先生,我們大小姐是沈嘉琪。”


    沈嘉琪在這一片的名聲可謂是如雷貫耳,商圈凡是有點名聲的人,都知道大小姐的名號,久而久之,別人就都叫她大小姐了。


    陳飛哦了一聲,小弟又懵了,今兒是伺候了個什麽主啊,好像完全沒把大小姐放眼裏啊,沒吃驚還這麽淡定,讓他挺不明白的。


    其實陳飛就一屌絲,就知道沈嘉琪有錢而已,而且像他們這種農村小屌絲本來就憤世嫉俗覺得命運不公,不說視金錢為糞土吧,反正對有錢人都沒什麽好感,更別說沒事兒再去關注一下有錢人身邊的這些那些事兒了。


    換好衣服,陳飛就出去了,劉秘書已經在門口等他,看見陳飛出來,劉秘書就帶他到了會客大廳,說:“陳先生,今天您的身份,是大小姐一直遠在國外留洋的男友,專門陪同大小姐參加這次重要的商業聚會,明早就要飛回國外。”


    陳飛心裏一提,心裏罵了一句:“臥槽,又特麽是頂包的備胎啊,這種事兒怎麽老找上我啊。而且還是這麽大場合。”


    陳飛心裏沒底兒,就說:“我,我這啥也不懂啊,說錯話了咋辦。”眼睛一掃,周圍還特麽有不少記者。


    “您放心,大小姐不在的時候我會全程陪同你。您盡量不要說話就好。也請您盡快進入角色。”劉秘書說完,陳飛的小心髒可算是放輕鬆一點了。


    另一麵,黃龍已經為自己能去參加後天的商業party跑斷了腿,好不容易求爺爺告奶奶搞到一張入場券,他知道這次去參加的都是商業和各個地方勢力的巨頭,這次新公司融資的事,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動動手指。


    當晚,老黃進了會所,這些地方自己平時根本沒可能進來,都是有商業黑卡的人才能來的顯赫之地,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富麗堂皇的t台,寬敞的大廳鋪著法蘭絨的地毯,所有酒架上都擺著高級香檳,老黃一眼看到一個“熟人”能搭上話,就上前打招呼。


    “韓總,好久不見,公司最近怎麽樣?”


    那個叫韓總的拿著香檳杯,非常紳士的說:“你是?不好意思,我得去那邊一趟。”一連好幾個,有借故推辭的,也有幹脆擺擺手把他當乞丐打發的,黃龍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黃龍看壓根沒人搭理他,又開始搜索“熟人”,正好在人群中一撇,心中一震。


    陳飛?他怎麽會在這?


    黃龍揉了揉眼睛,再看去,就看陳飛在場子晃來晃去,好像在等什麽人。這一下對黃龍的衝擊力可不小,讓他更想知道陳飛到底是何人物,竟然能進到這種場合。再一想原來自己就抱著個財神爺,還找別的二五八萬的幹什麽,又開始後悔自己之前那麽對陳飛,回頭得好好巴結一下他,彌補自己之前有眼不識泰山的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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