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質一旦有反抗,輕則拳打腳踢,重則一槍斃命。


    沒有誰敢在反抗,隻能躺平了等著被睡,當然,這還不夠,還得迎合恐怖汾分子的惡趣味,做出各種各樣的反應讓他們開心。


    受島國愛情動作片的影響,恐怖分子們更喜歡把美女捆綁、吊起來,幾個男的對付一個女的,尤其是來自島國的女性,在欲拒還迎時說出日語,更是受到了特別照顧。


    在美墨聯軍官方硬撐時,每隔一個小時就會被送去的一具屍體,基本上都是女性。


    其實她們在被一槍爆頭之前,就已經被差不多玩死了,凱撒這個狐狸,在廢物再利用方麵也很在行。


    包括裴瑾瑜在內的二十名華夏人中,一半人是女性,幾天內親眼見證了這慘烈的一幕,更加感謝願意舍身保護他們的裴總了。


    有幾個浪潮集團的高層,發誓等脫險後,就會跳槽去皇後集團,哪怕當清潔工呢,都要為裴總鞍前馬後的效勞。


    裴總隻有強壓著想要嚎啕大哭的心,笑著點頭答應。


    裴瑾瑜倒是很想保護所有人質的安全,不過她很清楚,凱撒是絕不會答應的,她一旦提出這樣的要求,率先不同意的,就是剩下的恐怖分子。


    對不起,我的能力有限,隻能做到這些,希望你們不要怪我。


    這的句話,是裴瑾瑜眼見每天有人因為這些恐怖分子的迫害而死去時,心裏就在默默重複的一句話。


    所有人質,都不敢對各個身上綁炸藥的恐怖分子有所怨言,唯有對美墨聯軍大罵他們慘無人性,不絕於耳。


    終於,在幾天仿似地獄般的生活後,美墨官方終於妥協,撤回了封鎖傑斐遜縣的軍隊,答應釋放包括卡列尼娜在內的十三名猿人組織的骨幹成員。


    當達芙妮的歡呼聲響起時,療養院裏上百得知消息的恐怖分子,立即鳴槍慶祝,凱撒站在最高處,望著緩緩駛來的裝甲車,笑了下,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他不是傻瓜,絕不會在這裏把所有人質都交出去,那樣等人質脫險後,美墨聯合軍的空軍,立即就會騰空而起,給予他們毀滅性的打擊。


    他會率先撤退,帶著至多五十多名老總,與所有華夏人。


    這也是他與老美官方‘協商’好的,在他撤退期間,軍方不得追趕,每撤退幾公裏,他就會釋放一名人質,直到撤離到絕對安全地區後,才會釋放所有人。


    所有人中,並不包括裴瑾瑜,官方也沒提出這個要求,傻子,才會要求凱撒,把他的女人交出來呢。


    “為什麽不能先釋放我的同胞們離開?”


    站在凱撒身邊的裴瑾瑜,聽到他這樣下達任務,立即意識到了不妙,大聲喝問。


    凱撒的回答很直白,也很合乎情理:“因為,我不敢保證在沒有他們為要挾時,你還能不能心甘情願的跟我一起離開。”


    裴瑾瑜可以賭咒發誓她不會跟凱撒一起走。


    但這名沒有什麽卵用,眼見凱撒一揮手,招呼身後的恐怖分子把一幫華夏人兩個拖一個,左右胳膊一架,帶上了停靠在死亡通道後方的裝甲車。


    人質們彷徨,大聲嘶喊著放開我,我不去……


    沒人理睬他們,凱撒安排一個心腹手下,在這兒等候妹子的勝利歸來後,率領數十名手下,押著差不多五十個人質,緩緩撤離療養院,到了後方的森林中。


    裴瑾瑜最多就是有點自以為是,又不傻,當她看到所有華夏人,嘴裏都被塞上破布,反捆雙臂後,終於明白了,一把扯住了凱撒的衣領子,尖聲叫道:“你根本不想放了他們,你想把他們滅口是不是!你是想把我拉下水,陷入不忠不義的深淵裏,是不是!”


    “夫人,說真的,我很欣賞你的勇氣,當然,還有智慧。”


    凱撒輕描淡寫的說著,抬手推開了裴瑾瑜。


    兩個恐怖分子立即撲上來,扭住她胳膊,拿槍頂住她的後腦勺,給她戴上了皮手銬,腦袋上套上了黑布套,推搡著她下了車。


    裴瑾瑜徹底的絕望了,她的英雄行為,她所有的犧牲,不但沒有保護所有同胞,反而讓他們全軍覆沒,那些同胞們都被殺光後,就再也沒有誰能證明她是好人了。


    相反的,這時候若是被傳出華夏人質集體死亡的消息,她一定會被冠上一個為了殺人滅口的罪名。


    相信凱撒還會拿同胞的屍體,來大做文章,讓全華夏,乃至全世界,都相信她是個道德敗壞、丟盡祖宗臉麵的敗類,來狠狠地唾罵,踐踏她!


    裴瑾瑜沒有哭,也沒反抗,她想死,是真的。


    這可能是她的命,無論她怎麽反抗,都沒有用。


    因為她在決定逞英雄把逃生機會讓給李海成的那一刻,她悲苦的命運,就已經開始了。


    在強大的悲苦命運麵前,她放棄了反抗,無所謂的掙紮,隻是在心中流著淚的狂笑,問蒼天我裴瑾瑜究竟做了什麽孽,才會遭到如此毀滅性的災難?


    跌跌撞撞的走在森林中,她好像聽到扭著她胳膊的恐怖分子,忽然發出一個悶哼聲,雙臂被鬆開了,但她卻沒在意,而是停下了腳步。


    直到有人再次抓住她胳膊,快步向前急跑。


    “你是裴瑾瑜?”


    忽然間,重新抓住她的人,這樣低聲問她。


    “是,我是裴瑾瑜。”


    “那就好!”


    問話的人聲音中,帶著壓抑不住的喜悅,小聲說:“我們是來救你的,別說話,周圍有太多敵人”


    什麽都看不到的裴瑾瑜,輕蔑的笑了下,心想,凱撒,你已經把我玩成這樣了,還有什麽讓我驚喜的新花樣,統統拿出來玩個遍,我陪你。


    噠,噠噠!


    劇烈的槍聲,忽然從背後的療養院裏傳來,很快就連成了一片。


    “這是怎麽了!?”


    裴瑾瑜聽到前麵不遠處,傳來凱撒憤怒的吼問聲。


    當然,陳飛知道是怎麽回事。


    那些押送猿人組織骨幹的美墨聯軍的軍人,衝進療養院後看到看到慘不忍睹的一幕後,就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憤怒了。


    也確實慘不忍睹,上百名女人質,全部被繩子吊在樹上,大部分人,都是目光呆滯的望著天空,剛才歡慶的槍聲,都無法吸引她們的注意力。


    現實太殘酷了,殘酷到她們不願意回來。


    至少有十個慘遭迫害的女人質,被割去了胸,剖開了小肚子,那些瘋狂的恐怖分子門,用燒紅的烙鐵,在所有女人質身上,都留下了終生都無法抹掉的恥辱。


    一個還戴著手銬沒解開的猿人組織骨幹,上島後就狂笑著,撲向了一個女人,在監獄中,已經太久沒有嚐過女人的滋味了。


    “法克你全家!”


    陳飛覺得,那個心理素質不怎麽好的軍人,在開槍把那名猿人組織骨幹腦袋打爆時,用當地方言喊出的那句話,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槍戰,就這樣突兀的發生,受開槍士兵的影響,大部分士兵都端起了懷中的微衝,怒吼著掃射留守療養院的恐怖分子。


    任由中校怎麽厲喝,都無濟於事。


    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恐怖分子們,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剛要還擊,卻又猛地想到頭領凱撒的妹妹卡列尼娜還在敵人手中,眼下迅速臥倒,請求同伴支援。


    “殺光他們!”


    敵人突然的軟慫,也讓中校失去了理智,拔槍向恐怖分子掃射。


    恐怖分子也急了,憑什麽你們能打我們,我們卻不能還手啊?


    管他的,開槍!


    噠,噠噠!


    槍聲四起,子彈橫飛。


    訓練有素的美墨聯軍士兵,立即尋找可靠的掩體,給予還擊。


    本來一場滿載和平的人質互換活動,就因為某個士兵的心理有限,從而引發了一場亂戰,雙方不再顧忌,子彈橫飛下不斷有人質、還戴著手銬的猿人組織骨幹喪命。


    卡列尼娜傻比了,再也不敢傻子一樣的狂笑了,開始扯著嗓子吼叫:“我是卡列尼娜,不許開槍,都住手!”


    邊喊邊掙紮,試圖逃到我恐怖分子陣容中去,率領孩兒們,把區區幾十名軍人殲滅。


    負責看押她的蜂刺,腦子壞掉了才會讓她跑掉,多好的擋箭牌啊,無論師父與偶像向納西王八蛋掃射的子彈有多快多狂,都沒哪個恐怖分子,敢對他們這邊開槍。


    誰誤殺大了卡列尼娜,猿人組織的下一任頭領,無論什麽原因,最終肯定都是誅九族的下場。


    右手一翻,鋥亮的刀子擱在了她脖子,稍稍用力有血絲淌出時,蜂刺吼道:“再動一下我就把你腦袋弄下來!”


    卡列尼娜從來不把死活當回事,除了她自己的。


    隨後她立即就不敢再掙紮了,卻擔心會被誤傷,一個勁的大吼她是卡列尼娜,提醒著這幫兔崽子開槍的時候最好把眼睛擦亮了!


    槍戰突然打響,大大出乎了美墨聯軍官方的意外,什麽也顧不上了,早就蓄勢待發的武裝直升機,立即騰空,射燈掃下,機關炮開始噴射出憤怒的火焰,湖邊那些武裝恐怖分子,都一大片一大片慘叫著撲倒在地上。


    “走,去找裴瑾瑜!”


    陳飛一通掃射後,手肘碰了下鹿悠悠,提醒她別玩槍玩的開心,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了。


    “好啦,好啦,再三個,立即走!”


    鹿悠悠守約來了三個爆頭後,才興猶未盡的收好身上微狙和改裝火炮,與蜂刺一起,壓著卡列尼娜向樹林中那些人質們跑去。


    “去樹林中,要快!”


    陳飛他們剛跑出沒多遠,一個男人的吼聲,從後方傳來。


    相比起陳飛他們,陳尋的四人小組在槍戰後的表現,就精彩多了。


    無論你有多麽發自內心的讚歎,美國海軍陸戰隊是蓋世強軍,尤其單兵作戰的能力,更是牛逼到哭。


    可你都不得不承認,論起小範圍的作戰,華夏陸軍才是當之無愧的兵王。


    二戰初期,華夏陸軍在苦心經營時間長達多年的東瀛軍隊麵前,就是渣渣一樣的存在著,往往一個師能被人家一個大隊給擊潰,這是事實。


    但曆經長達十數年的戰火洗禮,在陪練的東瀛國矮子軍逐漸變菜逼後,華夏陸軍終於恢複了橫掃天下時的牛逼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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