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剛喝完一杯水,想了會兒事情,心說這個美女怎麽還不出來呢,就想去看看,剛走到廁所門口就聽到一陣嘩嘩的水聲,陳飛心說這個金發美女其實還是挺開放的,表麵上那麽防備自己,結果門一鎖就開始洗澡了?


    陳飛心想,美女身上那麽多傷口,洗完澡不能再穿著舊衣服出來吧,就找了兩件幹淨的衣服準備給她送過去,結果剛拿著衣服走到門口,就聽見門鎖一響,金發美女穿著自己的那件已經髒兮兮的連衣裙出來了,剛好跟陳飛對上。


    金發美女估計也是嚇了一跳,還沒等陳飛反應,當時就揮過來一拳頭,陳飛根本不可能反應那麽快,於是悲劇的中招了,頓時臉上被重物一圈,自己受力往後退了好幾步,手裏的幹淨衣服也掉到地上。


    陳飛被這一拳頭砸的是眼冒金星,蹲在地上半天沒起來,鼻子一酸,就覺得一股溫熱的液體留下來了,陳飛一抹,血紅一片,心說:“臥槽,這妞下手也太他娘的狠了吧,老子好心給她送衣服,她倒好,上來一拳。”


    金發美女看見陳飛蹲在地上,貼著牆邊就跑回床上,蓋著被子縮在角落裏。


    陳飛站起來,進衛生間清洗了一下自己的鼻血,心裏還是挺生氣的,雖說是個美女吧,但是陳飛是真心不喜歡一個女人上來就動手的,好不容易清理幹淨,看著狀況好了點,陳飛才出門撿起地上的衣服就扔到美女眼前。


    金發美女看看陳飛再看看自己的衣服,示意陳飛先出去,陳飛冷哼一聲,沒好氣的出去。折騰了一上午,陳飛的肚子也唱了空城計,就出門買飯。


    剛下了幾個台階,心想:如果這個女的這會兒跑出去,我這肯定會被人查到,算了,我還是保險點好。


    又折回去把門上了一層防盜鎖,才放心的出去了。金發美女一看到陳飛出去了,換了衣服就想跑。事實證明陳飛的想法是對的,她出不去,於是就在陳飛家尋找可以防身的東西,最後終於找了一把小水果刀,就藏在兜裏了。


    陳飛吃完飯哼著小曲兒回來,看見金發美女在沙發上坐著,就把給她帶的飯放在茶幾上,美女看見這個飯,做了一個拒絕的手勢,陳飛,笑了一聲,幹脆就說:“你該不是怕我給你下毒吧?你愛吃不吃,不吃餓著。”


    金發美女完全聽不懂陳飛在叨咕什麽,在她眼裏,陳飛此時和一個會發聲的猩猩沒有區別。


    她縮在沙發上,陳飛看她擦傷的部分因為有水都有一點點化膿了,就拿了藥箱放在旁邊說:“你別動啊,我給你擦一下藥。”


    結果是美女依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麽,看著陳飛慢慢接近,美女比劃著讓他後退,陳飛不停的解釋說自己沒有惡意,就是想幫她包紮一下傷口而已,但是美女並不能明白,看著陳飛一步步的接近,幹脆手裏就摸上了小刀,就在陳飛剛抓住她的小腿準備查看化膿部分的


    傷勢的時候,美女突然抽出小刀,抬手就是一揮。


    陳飛根本沒想到金發美女會來這一手,根本來不及躲,一偏頭,胳膊上就被劃了一道大口子,鮮血汨汨直流。


    陳飛呲牙咧嘴的叫了一聲,看見自己的血把衣服都染紅了,一下子就來了脾氣,心說:“老子把你救回來,好吃好喝的對你,你給老子一拳就算了,現在還連刀子都動上了?”


    一生氣把金發美女的腿一扔,反手直接就把她壓在身子下麵了,要不說外國女人都是胸器啊,陳飛附身壓上去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被彈起來了,陳飛就說:“你老老實實的別動,不然老子睡了你信不信?”


    美女眼中表示不解,在她眼裏,陳飛這個動作就已經是馬上要睡她的前奏了,她從小到大接受著良好的貴族教育,根本不可能受過這個待遇,拿著刀就亂揮,陳飛一看,這可不行,騰出兩隻手就按住她的胳膊,美女一看,身子被壓著,手也被抓著,那就隻有喊了。


    陳飛眼看她深吸一口氣就要發出聲音,她這一嗓子,讓鄰居聽到,那肯定是要找上門的。情急之下實在沒辦法了,索性眼睛一閉頭一低就親上了。


    陳飛這時候心裏默默發誓:“上帝啊,我真不是故意要占這妹子便宜的,實在是因為她太那啥了,我製止不了啊!”


    美女一看這都親上了,下一步該幹啥自己都不用想了,力氣一鬆眼淚一下就在眼圈裏了,陳飛手上一鬆,睜開眼,看見這金發美女怎麽還哭上了呢,自己也趕緊起來,看著一外國妞梨花帶雨的在自己麵前,你說陳飛是哄還是不哄,不哄吧,說不定人家剛才已經誤會


    了,哄了人家聽不懂,更誤會。進退兩難啊簡直。


    不過倒也是件好事兒,陳飛坐起來看著她不掙紮了,一把就把小刀從她手裏奪過來了,扔到一邊,再看看自己的傷口,好家夥,好像還不淺呢。


    陳飛看了美女一眼就自顧的打開藥箱,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其實陳飛覺得自己的傷口包紮不包紮都一個樣,反正指環的力量能讓自己快速愈合,但是看著挺滲人的,所以想了想又包紮上了。


    然後又一把拉起金發美女的小腿,檢查了一下,傷口已經感染化膿了,好在傷口雖然看起來大,但是不深。美女還想掙紮,但想著陳飛那天一身戾氣的樣子,覺得可能十個自己站在他麵前都是螞蟻,兩個手指頭就能碾死的那種,也就不再掙紮了。


    陳飛拿出酒精和消炎藥,細心的幫她處理完,說:“你要死可別死這,等風聲過了從我家出去再死。”


    美女看著陳飛幫他處理好傷口,心中一驚,原來其實他沒有自己想象的跟那一夥劫匪一樣壞,但是一想到陳飛是另一股勢力的,雖然剛才有點小感動,但是對陳飛依然很防備不說,更是不可能有什麽好感。


    陳飛幫她包紮傷口的時候,美女已經不像以前一樣抵觸和掙紮了,但是還是對陳飛保持一定的戒心,陳飛幫她和自己都包紮好之後,美女就進臥室了,陳飛就一個人在客廳裏看電視。


    美女一看,反正自己是跑不了了,折騰了一天估計也是累壞了,上了床想著讓自己提起精神,但是說不困是不可能的,陳飛看了會兒電視劇,實在無聊,一看都晚上九點多了,心說這姑娘一天不吃飯都不餓的,再摸摸兜裏實在是囊中羞澀,就把中午給美女買的飯吃


    了。


    酒足飯飽,陳飛一推臥室門,是從裏麵鎖上的,自己幹脆在沙發上倒頭就睡。其實要說陳飛心其實也挺大的,剛被金發美女來了一刀子,竟然一點防備都沒有還打起了呼嚕。


    一覺醒來,陳飛伸了個懶腰坐起來,一看時間,已經睡了這麽久了麽,早上十點多了,自己這是差不多睡了十二個小時啊,想起自己家裏還有個金發美女,趕緊站起來就要推臥室門。


    陳飛記得門是鎖著的,沒想到門竟然被推開了,一用力差點給自己帶出去,,臥室床上空空如也,窗戶打開著,風嗖嗖的往裏吹,陳飛一拍大腿心說壞了,這妞兒跳窗戶跑了?但轉而一想,不對啊,自己住十樓啊,給她十個膽兒也不敢跳啊,她要是真有特種兵那兩


    下子也不會被別人綁架吧。


    陳飛正在窗戶邊兒上想著呢,心說這金發美女能去哪裏呢,怎麽自己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陳飛又跑到大門口檢查了一下鎖,自己是拿鑰匙在裏麵鎖的,沒鑰匙她肯定打不開,陳飛想著就摸摸兜,鑰匙還在陳飛就放心了,正琢磨這小妞能去哪呢,一陣衝馬桶的聲音讓陳飛覺得自己宛如一個智障,人家大早上的,總要解決一下自身的需求吧。


    接著就聽金發美女從衛生間出來了,美女看到陳飛的時候,比前一天自然多了,至少不會看見他就貼著牆壁走了。


    陳飛還是一切照常,隻是兩人交流起來相當困難,陳飛實在沒辦法了,幹脆就找了紙筆,讓她畫,可能是因為自己和她的畫風都屬於一個派係——抽象派的原因,兩人紙筆交流的還是非常困難。


    最後陳飛幹脆直接幹什麽就指什麽,陳飛照舊是每天出去吃飯的時候會帶給她一份,美女這一點堅持的非常好,死活就是不吃,隻是喝水。


    陳飛很納悶,難道她以前被人下藥毒過?還是說這次她被綁架就是別人下藥得手的?反正她不吃就不吃,餓的不是自己就行。


    就這麽過了兩天,陳飛實在是沒什麽錢了,心說也該出去找工作了,但是這麽個燙手的炸彈在自己手裏,隻要她一天不走,自己就不可能安安心心的出去找工作。


    但是陳飛知道急也沒用,幹脆放棄了,打開手機,陳飛就看到一則懸賞新聞,“某國石油大亨千金在中旅遊突然失蹤……如果知道下落的賞十萬美金。”


    陳飛突然就覺得不太對,簡直越看越眼熟啊,抬起頭,看看那個金發美女再看看新聞上的照片,心說:“臥槽,這不就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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