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真不是顧二爺?”夜未央聲音有點抖,“……安安性命有危險,如果你對我們有什麽不滿我們也希望你能先回去救安安。”


    joke看了一眼夜未央,沒有太在意,“幾位請坐吧,既然你們是顧佐岸的客人,我豈碼該給予三分客氣招待,這裏的白葡萄酒很不錯。”


    他將那瓶70年的酒瓶,推到沙發區中間的玻璃案幾對麵。


    流風邑和禦司寒底下互看了一眼。


    二人走過去,坐下後。


    “既然你不是顧佐岸,那我們就和joke先生談談吧。”禦司寒環起手,懶懶地站在對麵開始談判,“你會見我們,說明你跟顧佐岸認識吧?”


    “……可以這麽說。”joke點頭,依然掛著傾城的笑。


    “不joke先生說,幾個月前我曾在意大利的黑市上見你,因為你跟顧二爺極度相似的容貌引起了我的注意。”流風邑彎著眸子,“不過現在看來……joke你確實不是顧二爺。”


    “哦,你為什麽會這樣認為?”joke看著他們幾個人,將杯子送到唇邊,“從你們的眼神可以看出,你們應該會懷疑我說的話吧。”


    “我們在d國跟顧二爺打過交道。”流風邑道,“第一,顧二爺對顧小姐關心甚甚,絕不可能聽到她現在生命垂危還無動於衷;第二,顧二爺是慣用右手的人,joke先生是左撇子吧?”


    流風邑掃了眼眼前這個銀白發男人端著酒杯的左手,以及他手臂上那個紫羅蘭的紋身。


    joke看了眼自己的手,“哦,這個?……但我也可以用右手。”


    接著,他把酒杯換了一隻手拿。


    “其實我們是雙撇子。”


    “我們?”禦司寒眯眼。


    “不過顧佐岸平時是用右手,比如做手術做飯或他在日常生活中。”他向流風邑一行人舉了下杯子,氣定神閑地喝了口,“但他若是向罪犯開槍,或取人性命,他就會用左手。”


    禦司寒突然想起當年顧晚安懷孕在雅馨私人醫院時,他去婦科醫生那拿顧晚安的病曆,然後顧佐岸在身後用薄薄的手術刀威脅地抵著他的脖子時——


    當時顧佐岸拿刀的手,確實是左手。


    想起這件事,禦司寒漸漸壓下了眉心看著眼前這個joke。


    “這是他自己的一種習慣。”joke道,笑了笑,“你們偉大的顧佐岸醫生右手是用來救人的,但他取人性命的左手也很可怕。”


    “那這麽說,joke先生是想說你是顧二爺的左手?”禦司寒顧了眼身後房門的方向,想起酒店大堂中和外麵過道裏的那些黑手黨,“所以相對於他的絕對正義,你是他的反麵?”


    “不,我就是我,我跟那個無私奉獻騎士精神的他不一樣。”joke眼裏的危險冷意一掠過而過,身體往前傾了傾笑著,“如果我是他,在龍墨紳離開的那5年,我就會把他侄女睡了跟她生米煮成熟飯!”


    “……”


    “……”


    大家心裏都同時一震。


    顧佐岸不會有這麽邪異的表情和這麽驚豔傾城的笑。


    “你果然不是他,顧二爺才不會說這種話也不會強逼安安。”夜未央鼻子酸了酸,想到顧晚安眸子竟有些泛紅,“司寒,我們走吧,不要浪費時間了。”


    “走?走了去哪找顧二爺?”禦司寒拿出槍擦了擦,“既然如此,那7號,大衛……”


    7號和大衛馬上拔出槍對著麵前這個跟顧佐岸極度相似的男人,冷道,“顧二爺在哪?說!”


    joke鎮定之極,將杯裏那後一口喝了,“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們。”


    “joke先生,不好意思。”流風邑的微笑也冷了,“英國那邊情況緊急,還麻煩你把顧二爺的消息告訴我們。”


    “你們覺得。”joke看了眼旁邊那兩個用槍指著自己的冷酷保鏢,“拿槍對著我,走得出這間房間以及走得出這座酒店麽?”


    “這麽說,外麵的那些黑手黨果然是joke先生的人吧?”流風邑彎著眸子。


    “小心駛得萬年船嘛,你們還真認為會在這看到我一個人?”他笑。


    他會給他們挾持的機會麽。


    再說他是誰,還會給這些人挾持,開玩笑。


    “還有……”joke明白地告訴他們,“我若是出了任何意外,你們永遠也見不到顧佐岸。”


    流風邑和禦司寒與他六目相對,他們都知道,明著跟這個人對抗是沒有勝算的。


    對方人多勢眾,還是在這個黑手黨的地盤,早知道他們就該多帶點人手過來。


    “禦少和流風少爺別忘了,龍先生的話是明天之之前一定要把顧二爺帶去英國。”7號和大衛的心情非常急,“無論這個人是不是顧二爺,也不能輕易放過他。”


    “我說你們搞清楚沒有?”joke眼神冷漠過掃了眼這兩個保鏢,“隻要我一聲令下,外麵的人會全部衝進來,把你們就地滅了,你們甚至走不出這座酒店。”


    流風邑擔心小蝶,這時也管不了其他,一個迅雷不及的速度閃到了joke旁邊,用槍指著他的頭,“但在那些人衝進來之前,你的命會先在我們手——”


    上字未完。


    流風邑看著指在他腹部的那把槍。


    joke手裏一把銀色的槍也指著他,“這位流風先生身上有藥味,看來還負著傷吧?以及這個保鏢……”


    他黑眸邪意地掃過7號和大衛。


    流風邑臉色冷了冷。


    “龍墨紳真是個令人意外的男人。”joke眯了眯眼,“讓幾個傷員過來找我,他是在低估我,還是高估了你們?”


    “還有我呢。”


    禦司寒站了起來,拔出槍也對著他。


    夜未央站在禦司寒背後,微微抖瑟地看著眼前這一觸即發的一幕。


    氣氛僵持不下,空氣似乎在這一瞬凍結了。


    “……這位,joke先生。”夜未央緊張地咽了咽,“我們有朋友現在受了很重的傷,她是顧二爺的熟人,現在急需顧二爺回去做手術,我們不是有意來冒您的,我們隻希望你把顧二爺的消息告訴我們,安安她……沒有時間了。”


    “我即沒有龍墨紳的紳士也沒有顧佐岸的大度,女人的話對我來說沒有意義。”joke哼了聲,冷笑,“這位小姐你就是用再低的姿態也獲得不了我的同情,因為我就是個自私的人,對我自己沒有好處的事我不會幫忙也不會接受。”


    夜未央一急,“joke先生,我們……”


    “未央,別跟他廢話。”禦司寒也漸漸失去了耐心,“難道你看不出來這個joke跟顧二爺的聯係麽,無論用什麽手段把他帶回英國就行了。”vip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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