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沿著河堤走了一公裏,就不再往前走了。


    蔣秋芸道:“我們去大明湖畫船,好不好?”


    陸丞笑道:“好啊,這天氣不冷不熱,正適合劃船。”


    隨後,兩人開車去了大明湖。


    陸丞發現,大明湖陰陽平衡,靈氣氤氳,是一處適合人居的好地方。


    大明湖是泉城三大名勝之一,是繁華都市中一處難得的由城內眾泉匯流而成的天然湖泊,也是泉城重要風景名勝和開放窗口。它位於市中心偏東北處。大明湖麵積甚大,幾乎占了舊城的四分之一。市區諸泉在此匯聚後,經北水門流入小清河。現今湖麵690畝,公園麵積1290畝。青蛙不鳴、蛇蹤難尋、久旱不涸、淫雨不漲是大明湖的獨特之處。


    大明湖景色秀麗,湖上鳥飛魚躍,荷葉滿塘,畫舫穿行,岸邊楊柳蔭濃,繁花似錦,遊人如織,其間又點綴著各色亭台樓閣,遠山近水與晴空融為一色,猶如一幅巨大的彩色畫卷。


    大明湖水色澄碧,堤柳夾岸,蓮荷疊翠,亭榭點綴其間,南麵千佛山倒映湖中,沿湖的亭台樓閣,水榭長廊參差有致。


    湖邊假山上建有浩然亭,登臨其上,大明湖的景色一覽無餘。湖對麵北岸高台上有元代建的北格閣,依閣南望,遠山近水,樓台煙樹,皆成圖畫。


    沒有比泉城的秋天更讓人動容的了,一座老城,鑲嵌著一顆明珠,秋日的明湖更加嫵媚多情。


    佛山倒影,幾朵白雲是秋日最後的溫柔。


    在明湖的兩岸,是一種歲月交替的懷舊,對秋風,對白雲,對落葉。秋風起兮白雲飛,草木黃落兮雁南歸。蘭有秀兮菊有芳,懷佳人兮不能忘。


    蔣秋芸取出一個有孔雀羽毛印花的藍色漁夫帽戴在頭上,配合法式碎花裙,顯出她的典雅美麗。


    陸丞戴了一個青黑色的漁夫帽,配上休閑裝,簡約而又舒適。


    這兩個帽子是同款的,是蔣秋芸從網上訂購的。


    他們租了一隻小船,滑到湖中央停下來,相依相偎,享受安寧的秋光。


    這樣美好的時光,多一分鍾,就多一分親近。


    如果時光能靜止,那該有多好啊。


    兩人在湖中停留了許久,陸丞的心裏充滿了溫馨和甜蜜,這時候,他已經忘記了修煉的事,道:“阿芸,嫁給我好不好?咱修改約法三章,將訂婚和結婚的時間提前,好不好?”


    蔣秋芸眼也不睜,口角帶著笑,俏皮的說道:“不行,說過的話,得算數。”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你不是說要長生嗎?”


    “長生是美夢而已。連秦始皇都不能長生,你我又有何德何能可以長生?”


    人都是矛盾體,有時候會推翻以前的想法。


    陸丞作為新時代的年輕人,即便擁有玉指環,有了一番奇遇,也不敢奢望長生。


    所以嘛,該結婚就結婚,不能一味的逃避。


    直到夕陽西下,兩人才離開大明湖,在外麵吃了晚餐,返回清泉山莊。


    又過一日,陸丞給關桑月發消息,告訴她考察的結果:“‘九曲環琅’不行,陰氣偏重,不利於風行符的恢複。你們家在大明湖的邊上,或者在千佛山的腳下,有沒有房產?”


    關桑月答複:“我知道了,多謝陸哥指點。”


    隨後陸丞每天上課、修煉,沒再收到關桑月的消息。


    直到一周之後,吃完晚飯,坐在院子裏看夕陽,蔣秋芸忽然瞪大眼睛,手指西邊的一座別墅:“咦?那不是關桑月嗎?”


    陸丞也吃了一驚:“啊?她怎麽搬到這邊來,跟我們做鄰居?”


    “哼,陸丞,你膽子夠大的,敢招惹別的女生!”


    “天可憐見,我哪敢招惹她呀!”


    “人家都追過來了!還不是衝你來的?”


    “或許隻是湊巧吧。”


    “哪有這麽巧的!陸丞,我本想答應你,將訂婚的時間提前。可我現在不開心了!要多考察你一段時間!你別想敢腳踏兩隻船!”


    “我不會跟她多接觸。弱水三千,我隻取一瓢飲。”


    老實說,蔣秋芸的反應有些誇張,她雖然感覺到有危險,但還不是太嚴重,說這話是想打個預防針。


    陸丞解釋道:“我隻是給了她風行符,讓她將百米成績提升了一丁點。我教會你‘飛龍腳’,你就算參加百米大賽,成績也比她好。”


    蔣秋芸即便不用風行符,也能在10秒內跑完百米,而關桑月就算用了風行符,成績也在10秒3以上。


    蔣秋芸都著誘人的紅唇,瞄他一眼:“男人都是色鬼,吃著碗裏,看著鍋裏。”


    “等我先吃了你再說!”陸丞嘴裏這樣講,屁股坐著沒敢動,因為兩人待在院子裏,天曉得有沒有狗仔,在很遠的地方盯著。


    這兩位都是年輕一代的風雲人物,知名度比一線影星強多了,每一條八卦新聞都能吸引公眾的眼球。尤其是蔣秋芸那麽漂亮的女孩子,還在讀大學就跟男友公然同居,雖然說年代不同了,國家鼓勵早結婚,但還是引起了有些人議論。


    進了屋,陸丞又好說歹說安慰了許久。


    蔣秋芸的心裏既感到甜蜜,又有點兒隱憂,暗道:“看樣子還真不能拖太久,我和他名義上同居,實際上還是小姑娘。陸丞這人心思單純,待人良善,樂於助人,要是被別的女孩勾引走,那我可虧大了。”


    她雖然年輕,卻不是真正的傻白甜,如果心思太單純,怎能寫出幾百萬字的呢?哪怕是言情,其中也有起伏,有勾心鬥角,有陰謀詭計,否則平平無奇的給誰看?


    不過,懂得爾虞我詐是一回事,真正能用出來又是另一回事。若非迫於無奈,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用。她寧願過簡單的生活,坦坦蕩蕩,心中安寧。


    蔣秋芸上高中的時候,讀過“厚黑教主”李宗吾的著作。


    李宗吾是四川人,畢業於四川高等學堂,近現代思想家、教育家、革命家。


    李宗吾8歲開始入私塾讀書。1901中秀才。1907年,學部特授舉人。1911年,任富順縣中學堂監督(校長)。


    1912年,四川省成立軍政府,委任李宗吾為重慶海關監督,這是當時四川地區最令人垂涎的一個“肥缺”,李宗吾先生卻並不屑為。省政府又委他四川官產競賣經理處總經理,這又是當時官場的一個“銀窩窩”。他雖然同意出任,但卻提出要將月薪由200元減為120元才肯就職。後來李宗吾不願留官場,決定回家閑居。


    1912年,他以“獨尊”之名,撰寫了轟動一時的《厚黑學》,以後陸續寫了一係列文章,其中包括1927年發表的《我對聖人之懷疑》,1928年發表的《社會問題之商榷》。


    他的《厚黑叢書》,是一部奇書,研究古之帝王將相權謀成功之道和英雄豪傑不外“麵厚心黑“而已,觸類旁通二十四史都可一以貫之。


    李宗吾有才華嗎?有才華;有能力嗎?有能力。他如果將《厚黑學》的理論用出來,早就升官發財了。可他不屑為之,寧願清貧著書。


    那他當初為何要寫厚黑學?


    因為當時中國正處於列強侵華年代,他身為一個筆杆子報國無門,眼看列強毫無道德的入侵行為,強烈斥責再與對方講仁義道德那一套,建議四萬萬同胞趕緊收起孔孟的那一套,以陰險對陰險,以卑鄙對卑鄙,再與別人講孔孟一套中國豈不要亡了,所以特地發表了厚黑學來做中國人的理論武器。


    蔣方成的書櫥裏有這部奇書,但他的書櫥有一部分是鎖著的,直到女兒上高中才開放。因為這樣的書不能讀太早,如果初中小孩子讀它,會影響世界觀的形成。


    蔣方成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像白紙一樣。好不容易養大了這麽個姑娘,總希望她能長命百歲。女孩子可以看似傻白甜,可以像一朵白蓮花,但心裏要有底蘊,有底蘊和層次,才會有韌性,有韌性才不會被外力擊垮。否則像有些傻姑娘,失去愛情就跳江,豈不是白活了!還有的姑娘為了追星,竟然逼得父親跳海,那樣的人更傻!


    蔣秋芸得到徐明鐸的承諾,過了春節,將要轉到齊魯大學“漢語言文學專業”,學成之後,既可以專注於文學創作,也可以著書立說,成為所謂的“國學大師”。“國學大師”不但要掌握古文化的精華,還要明白五千年文明的陰暗麵,也就是那些糟粕的成份。


    就像《狂人日記》裏所寫的:“我翻開曆史一查,這曆史沒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頁上都寫著仁義道德這幾個字,我橫豎睡不著,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裏看出來字來,滿本都寫著兩個字“吃人”。


    這些天來,陸丞一直在忙著打通奇經八脈,他的進步還是很快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已經打通了帶脈、陰蹺脈和陽蹺脈。


    這些經脈的打通,讓他的實力又提升不少,一跳能跳出15米,百米成績縮短到3秒5。他距離武道第五重的圓滿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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