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榆呼吸一滯,還來不及回神,傅擎崠已經抱著她,一起栽倒在幾步之外的大床之上。


    白筱榆被傅擎崠高大的身體壓在身下,她顧不上自己紊亂的呼吸,大聲道,“傅擎崠!你到底想怎樣?!”


    傅擎崠今晚本是跟景牧柯,柏子涵他們在夜店玩的,中途柏子涵說了一句,“擎崠,你真的跟那個女護士上過床啊?”


    傅擎崠淡淡道,“這有什麽好驚訝的嗎?”


    柏子涵道,“兩年前?你都多久沒回來香港了,那你們在國外上的床嘍?”


    傅擎崠道,“想問什麽,直說。”


    柏子涵湊過來一張帥氣的麵孔,笑眯眯的道,“我就是想知道,你不是出了名的好馬不吃回頭草的嘛,怎麽這女人兩年前跟過你,你現在對她還是有興趣呢?”


    這句話是戳到傅擎崠的點了,他出聲回道,“她是跟我上過床,但不是我女人,我找她也是因為她欠了我一些東西。”


    柏子涵知道傅擎崠在金三角做什麽,但卻一時間不能把白筱榆跟金三角聯係起來,他挑眉道,“她欠你什麽了?”


    傅擎崠想到白筱榆信誓旦旦的跟他提及的賭約,他出聲回道,“命。”


    此話一出,連一邊的景牧柯都聞聲望來。


    柏子涵收起了玩笑的表情,正色道,“出什麽事了?”


    傅擎崠左手拿著酒杯,黑色的襯衫袖口處,露出了一截手腕,手腕內側是一串看不懂的符號紋身,湊近看,才知道那是泰文,寫的意思是:最接近死亡的距離。


    “我找了她兩年,她是唯一一個在我眼皮子底下逃走,又傷了我的人。”


    景牧柯兩年前去金三角看傅擎崠,正趕上他手腕上的紋身剛剛紋好,還帶著紅色的血點,當時他還問傅擎崠怎麽想起紋身了,但是看到上麵的字,才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麽事,原來傅擎崠一直找的人,竟然是白筱榆。


    “丫夠狠的啊,她竟然從金三角逃到了香港!”


    柏子涵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也是一臉的瞠目結舌。


    景牧柯出聲道,“既然人找到了,你打算怎麽辦?”


    傅擎崠還沒有回答,柏子涵就出聲道,“這還用說,對付男人直接用武力,對付女人嘛,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用體力就好了。”


    景牧柯白了柏子涵一眼,出聲道,“你能不能有點正行?”


    柏子涵一臉我很正經的表情回道,“我認真地啊,是她自己說,是擎崠女朋友的,既然是女朋友,那總要行點女朋友的義務對吧?”


    景牧柯對柏子涵已經無語了,成天滿腦子都是這檔子事。


    抬眼看向傅擎崠,景牧柯出聲道,“擎崠,這裏是香港,如果你想處理什麽事情的話,那也得等回去金三角再說。”


    傅擎崠道,“放心,我知道。”


    柏子涵道,“嘖,這消息還很是勁爆,城洛如果知道,一定跟我想的一樣,他讓擎崠活活在身上多了一條傷疤,這個仇自然要報!”


    景牧柯道,“可他畢竟跟鄭策……”


    傅擎崠微微皺眉,柏子涵出聲道,“可別提鄭策了,就算那小子點背,偏偏要喜歡上這麽個有心計的女人,你說她能從擎崠手下逃走,又一路來到香港,能是簡單的人嗎?鄭策喜歡她,也算是自己不長眼了。”


    柏子涵這話說的倒是由心而發,景牧柯一時間也找不出什麽反駁的語言。


    短暫的停頓之後,柏子涵就挑眉看向傅擎崠道,“哎,你還沒說,要怎麽懲罰那女人呢。”


    傅擎崠淡淡道,“等回了金三角再說吧。”


    柏子涵道,“別介啊,兄弟們還等著呢,這麽個大美人扔在麵前,你別說你要把她放到執法堂去啊,那真是暴殄天物了。”


    傅擎崠喝了口酒,然後道,“那你覺得呢?”


    柏子涵笑著道,“我覺得啊……你懂得。”


    傅擎崠麵無表情的道,“我沒你那麽低級。”


    柏子涵立馬道,“我怎麽低級了,我看你是不敢好不好?”


    傅擎崠從小到大最怕別人激他,果然,他側頭看向柏子涵道,“我有什麽不敢的?”


    柏子涵道,“你就是不敢,一個曾經得罪過你的女人,你收拾收拾她怎麽了?再說她自己都說是你女人了,你還有什麽好怕的啊?”


    傅擎崠微微皺眉,沉聲道,“我再說一遍,我不是怕。”


    柏子涵嗆聲道,“不怕就上了她,別說你不屑於做,就說你敢不敢做!”


    傅擎崠仰頭,喝光了一杯龍舌蘭,放下酒杯,他什麽都沒說,隻是轉身出了包間的門。


    意識從夜店拉回到現實中來,傅擎崠看著身下的白筱榆,她白皙的皮膚,因為掙紮而變得酡紅,就像是……金三角盛開的粉紅色極品罌粟。


    唇瓣開啟,他出聲道,“我給你一年的時間,讓你在我身邊,作為回報,你是不是也該給我點什麽?”


    溫熱的呼吸從漂亮的唇瓣中吐出,拂在了白筱榆臉上,她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一眨不眨的盯著近在眼前的傅擎崠,她出聲回道,“一年的時間,我可以為你做事,但是不包括奉獻我自己!”


    傅擎崠勾起唇角,俊美到令人目眩的俊顏上,立馬勾勒出一個玩味的笑容,他出聲道,“為我做事,你覺得作為一個女人,除了奉獻自己的身體,你還能給我什麽?”


    白筱榆瞳孔一縮,一字一句的回道,“你瞧不起女人?”


    傅擎崠道,“你可以試看看,讓我瞧得起你,不過前提是……今晚你能成功的從我身下逃走……”


    說罷,傅擎崠的大手來到了白筱榆的腰間,惡劣的擰了她一把。


    腰間的軟肉最是敏感,白筱榆立馬疼的蹙起兩道柳眉,然後輕聲呻吟出來。


    傅擎崠今晚本是為了堵住柏子涵的嘴而來,但是此時此刻,軟玉溫香在懷,他就不由得想到了兩年前的蝕骨銷魂,他不是柳下惠,美色當前,他也沒必要坐懷不亂。


    白筱榆看到傅擎崠眼中,情.欲之色在不斷地聚集,她想要掙紮,但是奈何雙腕都被傅擎崠一隻手攥著,動彈不得,情急之下,她出聲道,“別碰我,我可以跟你交換一個條件。”


    傅擎崠看著白筱榆,出聲道,“每次都是你提出要求,我為什麽要聽你的?現在我什麽都不想交換,隻想要你。”


    要你,這兩個字一出,屋中的溫度都陡然提高了不少。


    白筱榆雙頰通紅,散落在白色床單上的栗色頭發,帶著潮濕的觸感,傅擎崠依舊清晰的聞到她身上那股令人迷亂的香味,低下頭去,他想要吻上她殷紅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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