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an交代了一句之後,就帶著左佑跟阿元一起離開,偌大的豪華包間之中,就隻剩下白筱榆和兩名負責看人的保鏢。


    兩名保鏢開始還站在白筱榆身邊不遠的地方,看著她如死了一般的趴在地上,其中一個開口道,“你說老大打算怎麽處置她?”


    “敢傷了老大的人,她還是第一個,磕了這麽多的藥,不死也得瘋。”


    “哈,這年頭想殺老大的人多了去了,從沒有一個人能近得了老大的身,她也算是頭一份了。”


    保鏢回頭看到身後kingsize的大床上,一片淩亂,笑的曖昧,出聲道,“老大這次也是中了人家的美人計了。”


    “哎,難道這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別鬧了,看看她現在這樣子,誰做鬼還不是一目了然的。”


    保鏢低頭看向趴在地上的白筱榆,她雙臂背在身後,整個人都用男士的寬大襯衫綁住,露出了渾圓的肩膀和大片白皙的肌膚,散落的栗色長發如瀑布一般,傾瀉在地上,端的是令人一看就血脈噴張。


    兩名保鏢咽了一口口水,然後互相對視一眼。


    一個低聲道,“反正都是老大玩剩下的,我們玩玩也不算過分吧?”


    “當然不過分了,要不你先來,我去把門?”


    “好兄弟,我盡快。”


    兩個高大的男人很快就一拍即合,一個轉身出了門,另一個則蹲下身子,伸手撩開擋在白筱榆側臉上的頭發,白筱榆皮膚很白,此時正帶著嗑藥過後不正常的潮紅,看起來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惹人犯罪。


    男人心癢難耐,他將白筱榆從地上拖起來,抱著她往沙發的地方走,白筱榆被平躺著放在沙發上,襯衫是從後麵係上的,她胸前和腿根的地方都被擋住了,但偏偏是這樣的欲遮還休,才令男人不能自拔。


    大手撫過白筱榆精致絕美的臉頰,然後順著她的下巴一路往下,手指探到襯衫裏麵,觸到她胸前那團柔軟的高聳時,男人忍不住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用泰語嘀咕著一些話,男人很快的伸手去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覆在了白筱榆身上磨蹭。


    白筱榆一下子吃了太多的白粉,整個人都處在意識飄忽的狀態,身上的重量壓得她很不舒服,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中,她看到了一顆人頭,正伏在她身上,不停的吻來吻去。


    男人的手探到了白筱榆背後,解開了她纏在身上的襯衫,刷拉一下,拉開擋在兩人之間的束縛。


    “恩……”


    胸前很疼,疼痛讓白筱榆忍不住呻吟出聲,這樣的聲音,更是刺激身上的男人,更大的動作,他撫摸著白筱榆光滑如綢緞一般的皮膚,隻覺得整個人都變得緊繃而堅硬。


    男人不懂得什麽叫做憐香惜玉,他們平時碰到的都是那些拿錢就能搞到手的妓,那些女人怎麽能跟白筱榆比,且不說白筱榆這張令人過目不忘的絕美麵孔,單單是是身材,就是其他女人無法匹及的。


    男人在白筱榆身上肆意的摸索,揉捏,使勁兒的掐著她,像是要把她掐出水來似的,疼痛令人清醒,加之白筱榆本就是意誌力極強的人,她很快就恢複了一絲理智,記起satan走之前吩咐這兩個人看著她,她知道,趁著satan離開的這段時間逃走,是她唯一的機會。


    如此想著,白筱榆強忍著身上男人帶給她的令人嘔吐的感覺,她側過頭,看到了不遠處桌上放著的一把水果刀,她隻要伸出手就能夠得到。


    雙臂都被男人死死地壓製住,白筱榆蹙眉,身上無力,她不可能跟他做體力上的抗衡,權衡利弊之後,她隻能選擇這樣的方法,為了活,人什麽都能做。


    “恩……痛……”


    柔媚到骨子裏麵的呻吟聲,從白筱榆殷紅的唇瓣中溢出來。


    身上的男人開始還在蠕動,聞聲,他先是一愣,幾秒之後,他喘著粗氣從白筱榆的脖頸處抬起頭,帶著汗的臉上一片迷亂,他看著身下的白筱榆,半晌才低聲嘟囔道,“竟然還醒著……”


    白筱榆裝作一副因為藥物而變得亢奮的樣子,把自己極盡妖嬈的一麵,展露給身上的男人,男人果然整個人都酥軟了,伸手握住白筱榆的下巴,低頭就要吻上去。


    白筱榆就是趁著這個空檔,一把伸手抓過桌上的水果刀,然後用刀柄照著男人的太陽穴,猛地一擊。


    “唔……”


    男人悶哼一聲,直接倒在白筱榆身上。


    白筱榆喘著粗氣,不過是片刻的運動,已經足以令她體力透支,從彪形大漢的身下出來,她知道他短時間都不會醒過來了,抓起地上的男式襯衫,她胡亂的套在身上,手上提著刀,她邁步往外走,但是剛走了沒有兩步,體內的藥物就再一次發作。


    高純度的海洛因,一旦發作,可以另一個正常人,哪怕是意誌力比常人要強的人,產生幻覺。


    白筱榆知道自己這樣子,就算是出得了這間屋子,也不能走出會場,如果一旦被人發現,她是張誌遠的人,怕是以後就後患無窮了。


    如此想著,白筱榆隻能拖著沉重的身體,找到了偌大套房中的冰箱,打開冰箱下層,裏麵果然碼放著成排的小冰塊,白筱榆二話不說,把所有的冰塊都拿桶裝好,然後提到浴室,放了一大浴缸的水,再把冰塊放進去。


    她自小幫張誌遠打理生意,對於毒品,她從不陌生,那些個想要強行戒毒的人,都是用這個法子去緩和毒品對於人身體的麻痹。


    穿著satan的白色襯衫,白筱榆一咬牙,整個人都置身在填滿了冰塊的浴缸之中。


    身體裏麵火一樣在燃燒,身體外麵則像是置身寒天地獄,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活像是把一個人撕開了一般。


    白筱榆整個人都在猛烈地顫抖,她攥緊雙拳,眼前出現了自己媽媽的樣子,她心裏一直默念,媽媽保佑我,媽媽保佑我……


    她媽媽死前的願望都是讓她幫助張誌遠,然後重回張家,把自己的名字寫在族譜上,為了這麽心願,她這麽多年不停的努力,承受著這個年紀本不應該承受的事情,如今都到了這一步,她不求別的,就算是有東窗事發的那一天,隻要不連累張誌遠就好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守在門外的保鏢已經抽完了是幾根的煙,屋裏麵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不由得朝著門裏麵喊道,“好了沒有?”


    屋中沒人回應,保鏢把最後一口煙吸完,扔在了垃圾桶裏麵,然後伸手按下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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