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遲一般的痛苦,白筱榆的反應令satan一愣,目光順著她的身體,一路向下,來到兩人下身緊密的結合之處,那刺目的紅色讓他不自覺地微微眯起視線。


    她竟然真的是個處。


    這些年,處心積慮想要鏟除他的人太多了,暗殺,刺殺,下毒,美人計也不是沒有過,但卻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是距離他這麽近的,satan承認,他是被這個外貌如妖精一般的女人蠱惑了,所以才鬼使神差的讓她上了他的床,他也不說什麽被人下了藥,這些冠冕堂皇的話騙騙別人還行,而他,從來都不騙自己。


    他短暫的停頓,白筱榆則感受著那生生被撕裂一般的痛楚,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她拚命地搖著頭,卻不敢晃動身體,生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會扯動體內利刃的切割。


    satan額頭上的汗,一瞬間積聚成流,啪嗒一下滴落在白筱榆白皙的麵孔上。


    望著身下絕美的女人,satan再次鬼使神差,不受控製的出聲道,“我再問你最後一次,是誰派你來的?”


    白筱榆的嘴被領帶橫著勒過去,根本就發不出聲音,何況她現在完全是恨不得殺了satan的心情,瞪著發紅的眼睛,她眼中帶著令satan都有些小訝異的鋒利。


    satan跟白筱榆互相望著,她越是倔強,他就越是強硬,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他故意突然猛地一個挺身,白筱榆痛的支吾出聲,眼淚飆出來。


    satan呼吸有些顫抖,黑眸中帶著惡魔天生的掠奪性,薄唇輕啟,他出聲道,“看來你還是不懂得,什麽叫審時度勢。”


    剛才他又情不自禁的問她是誰派她來的,其實心底深處是有一個微弱的聲音在說,如果她說了實話,他也許可以考慮放她一馬,但是顯然這個女人的嘴巴太硬,他不得不讓她吃一些苦頭了。


    白筱榆痛到了極處,想要反抗,反抗不了,想要自盡,也自盡不了,隻能瞪大了雙眼,恨不得在satan身上看出幾個透明的窟窿來。


    他們從見麵到現在也不過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他們太不了解對方的性格,以至於隻能互相傷害。


    satan自始至終都沒有閉眼,他就是要睜眼看到白筱榆的痛苦,白筱榆慘敗了一張臉,臉上分不清是自己還是satan的汗水,她倔強的瞪大眼睛,死死地咬著口中的領帶,那神情像極了要把他五馬分屍的樣子。


    夜,太過漫長。


    淩遲,一直到了白筱榆幾欲昏厥才算結束。


    satan從白筱榆身體中出去的時候,白筱榆咬緊牙關,雙腿都在顫抖,但卻固執的一聲不吭。


    satan抬起上身,跨坐在白筱榆身上,俊美的臉上,就算是在情欲的最高潮,都能保持著冷漠和倨傲。


    有些長的劉海因為汗濕而黏在光潔的前額,平添了幾分野性,satan看著身下如擱淺在岸邊的魚一般的白筱榆,出聲道,“這麽看著我幹嘛?不滿嗎?我就是想要你睜眼看清楚,哪怕我要了你的身體,強迫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你依舊無可奈何。”


    白筱榆大大的眼睛中映出了satan的倨傲模樣,她什麽都不說,但是神情中卻帶著跟他一樣的天生霸氣。


    有那麽個瞬間,satan甚至都會懷疑,這個年紀輕輕地女人,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


    褲子被扔在大床的一邊,satan傾過身子,從褲袋中摸出一把精致的瑞士軍刀,朝著白筱榆手腕上的壁燈線一砍,刷的一下,白筱榆的雙腕沉下來。


    之前白筱榆拚命地掙紮,以至於偏細的壁燈線都陷進了她白皙纖細的手腕中,看起來特別像是古時候的酷刑。


    “我現在給你雙手鬆綁,你可以反抗,我看看你能怎樣。”


    satan就是這樣的一種人,喜歡讓人親眼看到絕望迫近,然後再給她希望,不過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證明在他麵前,什麽都是無所謂的,他才是這場遊戲的主宰者。


    白筱榆的雙腕得到了鬆綁,但卻因為之前太久的束縛而麻痹,她渾身如水洗過一般,帶著晶瑩的汗珠,雙臂舉在頭頂,想要拿下來,卻發現根本不受自己的控製。


    聽到satan的話,白筱榆緩緩垂下視線,纖長濃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神情。


    satan半晌沒等到白筱榆的回答,他眼中露出了一絲嘲諷之色,一邊起身,想要從她身上跨下,一邊道,“無趣的人……”


    satan的左腿剛剛曲起,正要翻身下床的時候,餘光之間白筱榆的手一動,他下意識的轉頭,但終究因為大意,晚了一步。


    白筱榆抓到了satan剛才隨意扔在身邊的瑞士軍刀,朝著他的胸口刺去,satan的反應已經算是很快了,他身子迅速的往後一翻,左手下意識的伸出去擋。


    瑞士軍刀的刀刃鋒利無比,白筱榆劃過的速度又快,以至於satan整個人都翻到了床位,還沒有發現自己的受傷。


    白筱榆抓著軍刀,瘋了一般朝著satan撲過來,satan沉下俊美的容顏,一手抓住床單,使勁兒一拉,白筱榆整個人都撲倒在satan麵前,satan抽過自己的襯衫,將她整個人綁起來。


    白色的襯衫上麵,沾染了刺目的紅色,satan乍一看到的時候,甚至一愣,但是隨即反應過來,這些鮮血都是從自己的左手腕處流出來的。


    抬起左手,自己的大半個手臂都被染紅了,看到了那條猙獰的向外翻著的口子,satan才感覺到冰涼麻木的疼痛感。


    從來沒有人在自己身上占到過便宜,就更別說是一個女人,用他的刀,把他給劃傷了。


    satan整個人瞬間處在了暴怒的邊緣,抽過毛巾按在了左手腕處止血,他盯著床上的白筱榆,一字一句的道,“好,你行……”


    能把satan逼到這個地步的人,白筱榆還是第一個。


    satan披上了寬大的睡袍,然後叫人進來。


    進來的人是阿元還有兩個手下,見狀,不由得眼神微變。


    阿元出聲道,“老大,怎麽回事?”


    satan坐在沙發上,按著已經被染紅了的毛巾,出聲道,“把她嘴巴裏麵的東西給我撬出來,小心點,不要讓她自己吞了,我要活的。”


    阿元聞言,給身後的兩個人使了個眼色,兩個大男人走到床邊,一個按著白筱榆,另一個先是捏住她的下巴,然後才解開她嘴上係著的領帶。


    膠囊被藏在白筱榆口腔裏麵,男人必須伸手進去才能拿到,白筱榆被人掐著下顎,饒是如此,她還是不顧顎骨碎裂的危險,把男人的手都給咬出血了。


    膠囊被拿出來,放到阿元手上,阿元捏開膠囊,裏麵是藍色的粉麵,他聞了聞,就對satan道,“是山奈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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