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君慕寒便起了,眼下的一圈青色印記顯示著他昨夜的輾轉反側,幸好,幸好昨夜師父醉了,不然定要被自己影響到了。


    出了房門,準備去廚房做個早飯,卻見東邊的客房門開著,君慕寒頓了頓腳,還是忍不住走了過去,瞧見屋裏沒有人在,在院中轉了一圈也沒見到人,懸吊吊的心終於稍稍放下了些,籲出一口氣,不管如何,能拖一時是一時吧,抱著這般消極的想法,君慕寒微微蹙眉,轉過身朝著茅廁走去,進了茅廁,君慕寒四下看了看,才關上門,將門從裏麵扣上。


    剛撩起裙子,脫了褻褲便開始小解,門卻突然從外麵打了開來,君慕寒一驚,轉過頭一看,便瞧見方才還睡得十分沉的師父披散著頭發,一臉迷茫的站在門外,瞧見君慕寒在裏麵,連忙退了兩步,臉上飛過點點薄紅,“額,徒兒,你如廁怎麽也不記得關門啊?”說話聲音帶著一絲剛醒的沙啞,這般說著話,便輕咳兩聲側過臉將門拉上。


    “啊!徒兒!”就在君慕寒暗自經曆了驚慌失措正在暗自慶幸的時候,君清洛的聲音卻驀然拔高,門再次被打開了來,“我記得很早之前就跟你說過,女孩子小解是要蹲著的,男孩子才是站著的。你為何還是站著?”


    君慕寒的心一下被懸到了嗓子眼,急得快要哭出來了,腦海中隻剩下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回響,“我明明扣上了門的啊…扣上了門了的啊……”突然想起什麽,才慌慌張張的將褻褲拉了起來。


    君清洛此刻腦海中卻是在激烈的掙紮中,在門口站了半晌,才跺了跺腳,走了進去,“徒兒,你是不是有什麽隱疾啊?”


    君慕寒隻覺得五雷轟頂,心中無比的驚慌,臉色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了,連連搖頭道,“沒有,沒有。師父你出去啦!”眼睛四處亂飄,卻突然瞧見門上的門扣不知道什麽時候壞了,君慕寒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定是那君清睿搞的,自己竟然這般大意,還以為他不在,恐怕他便是知道自己會這般想,所以故意做出來的吧。


    君清洛見君慕寒慌張的神情,明顯是有一絲欲蓋彌彰的味道,便在心中暗自的肯定了自己的揣測,掙紮了半晌,才對著早已呆立在一旁的君慕寒道,“讓師父先看看,若是壞了你的名節,師父負責到底便是,若真有什麽隱疾,定不能諱疾忌醫啊!你這孩子總是這樣,什麽事情都藏在心裏,不跟師父說,師父瞧著十分的擔心啊。”說著便拉過君慕寒,動手便要解她的褲子。


    “師父,師父,不要!徒兒沒有什麽隱疾,師父不要……”君慕寒聞言,眼中原本便積聚起來的淚水突然噴湧而出,大聲喊著“師父,不要……”


    君清洛臉上片片紅霞飛過,雖然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可是卻又覺得自己好歹也養了她這麽多年,也有了些感情,若是她真有什麽隱疾,自己卻不知道,耽誤了她一生自己鐵定是會後悔終生的,想到此,手中的動作便變得果決了起來,將君慕寒摁在一旁的牆上,掀起她的裙子,將褻褲一拉,裙下風光立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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