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浩看著電腦上的視頻資料，揉了揉臉，“我們還是太理所當然了！做警察的要講究證據，我們卻忘了這個最基本的！看樣子一隊也不是很厲害嗎？同樣錯的離譜！”說到後麵，袁浩有些幸災樂禍起來。
小朱跟小軍麵麵相覷，實在不好說些什麽。
“那隊長，這個顧涼笙跟楊亮到底是不是一對啊？”小軍有些忐忑不安地問道，就怕靠著馬紹遺留下來的視頻資料也猜錯了方向。
小朱撓撓頭，也不敢像先前那樣信誓旦旦地說楊亮跟顧涼笙有關係，“我覺得可能性還是有的！不管是不是楊亮，反正顧涼笙身邊是有男人的！”
小軍下意識問道：“那個人也有可能是女人啊！不一定就是男人吧！也沒跡象表明顧涼笙就是個gay啊！”
小朱語塞，差點又進入了死胡同！雖然那幾個案子死的男人都有同性戀的傾向，但是這就不代表顧涼笙是同性戀啊！他長得這麽有吸引力，就算是直男，也會引得大批gay飛蛾撲火的吧！
最後，他隻能默默地回了句：“可是我們去顧涼笙工作的地方詢問過，他沒有辦公室戀情，而且也明確告訴了他同事他是單身啊！”
“有無交往對象畢竟是顧涼笙自己的隱私，他撒謊不說的話，他同事又怎麽知道他說的就是真的！我看，還是要重新再找他談話！”袁浩用手摩挲著有些幹澀的唇瓣，出聲道。
小朱跟小軍同時點點頭，“沒錯！”
躺在沙發上舀著大桶冰淇淋吃的香的顧涼笙在聽到敲門聲後，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該不會是那幫警察又來了吧？
他走到門邊透過貓眼看去，果然見到門前三個眼熟的警員，顧涼笙撇撇嘴，雖然不情願，但還是開了門。
“馬紹的事情？”請他們三個坐下後，顧涼笙開門見山，也不說什麽客套的話。
顧涼笙的單刀直入讓三人一愣，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袁浩回道：“對的！就是他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他死了吧！”
金毛趴在顧涼笙的腳邊，甩著尾巴，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沙發上的三人，二哈趴在金毛的屁股旁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那金色的大尾巴，時不時用爪子撩一撩。
小朱坐在位子上，看著沙發下自娛自樂的哈士奇，總覺得有些眼熟，他小心地戳戳小軍，示意他看地上的哈士奇，在顧涼笙看不到的角度張嘴無聲地詢問，這條狗是不是哪見過？
小軍先是一愣，然後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眼睛一亮，這不是楊亮的狗嗎？楊亮死後，他們去過楊亮的家，當時家中就隻有一條哈士奇在！屋子亂七八糟，全是這個小家夥的傑作！
他們忙著楊亮的案子，倒是忘了這條狗最後怎麽樣了？原來是被顧涼笙帶走了！那這樣說來，他跟楊亮的關係還是挺不錯的！不然，怎麽會在他死後把哈士奇帶回家自己養呢？
這樣想著，小軍裝作不經意開口道：“顧涼笙你跟楊亮的感情很好啊！都把他的哈士奇放自己家養了！”
這話讓正在試探顧涼笙到底跟楊亮有沒有關係的袁浩瞬間覺得自己抓到了顧涼笙的小辮子，還信誓旦旦地說自己跟楊亮關係一般，一般還幫人家養狗？
顧涼笙顯然也看明白了袁浩臉上的神色，在心裏翻了n個白眼，“難道在你們看來，我一定要跟楊亮扯上什麽不正當的關係才能養他的狗嗎？楊亮跟我認識也幾個月了，我們經常在附近的公園遛狗，他家二哈跟我家寶貝也熟稔的很，我也很喜歡二哈。楊亮現在出了事情，二哈沒人管，所以我帶它回家有錯嗎？你們警察的思想能不能陽光一點啊！”
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靠這個點也沒辦法證明顧涼笙跟楊亮就是情侶關係！袁浩有些失望，幹脆直截了當道：“那你對楊亮是個同性戀的事情有什麽看法？你知道他在追求你嗎？”
顧涼笙冷著臉道：“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我沒什麽資格指手畫腳。另外，他追求我的事情，還是聽你們說的！再此之前，我們的關係都很正常！”言下之意就是，是你們警方硬要把他跟楊亮撮合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坑？
小朱忍不住出聲道：“楊亮死前還跟你去了情侶餐廳吃飯，你忘了嗎？”
顧涼笙扯扯嘴角，目光冰冷如寒箭，直射向小朱，“我幫他照顧了幾天二哈，他感謝我所以請我去吃飯，而我，並不知道那是情侶餐廳。我也不知道楊亮知不知道，反正那天我們談的話題都很正常，我也沒看出他有什麽追求的意思。我希望你們警方能腦子好好地想一想，不要抓到什麽就說什麽。”
“而且——”顧涼笙尖銳的目光在每個人身上都轉了一遍，“既然你們發現了馬紹偷裝攝像頭，在監控錄像裏發現了我的不在場證明是真實的，那麽也就是說我跟楊亮的死沒有關係，同樣的，你們的同事一直在小區外監視著我，想必你們也應該得到消息，馬紹出事的時候，我人在屋子裏沒出去，同樣的不在場證明成立，所以請你們立刻馬上起身走人吧！我知道的東西都已經講完了，而你們嘴中亂七八糟隨便汙蔑我的問題，我並不想回答！”
“你——”袁浩氣煞，他就是討厭顧涼笙這麽不合作的態度！一言不合就翻臉！
“我什麽？”顧涼笙冷眼看他，“還需要我用喇叭複數一遍嗎？你聽不懂人話嗎？要是真的有明確的證據了，再來找我，拘留我，我都無所謂。但是沒有證據，請不要在我麵前瞎比比！嫌我不合作的同時，怎麽不反思一下你們的作風討不討人喜歡！”
袁浩辦案這麽多年來，哪次不是這麽審案子的，怎麽偏偏到了顧涼笙這裏，這硬骨頭就這麽難啃！不怕恐嚇，不怕威脅，一點空子都沒地方讓人鑽，還分分鍾被訓話，真是日了狗了！
“顧涼笙，你這樣不合作，信不信攤上妨礙警方辦案的罪名啊？”小朱火道。
顧涼笙舀了一大塊冰淇淋放入嘴中，冰涼甜膩軟綿的感覺讓他下意識地眯了眯眼，滿臉地享受，他慢吞吞地回複，連個正眼也沒給小朱，“嗬嗬，隨便你！接下去有什麽話，找我律師！他全權代理！慢走不送！”
三個人再次铩羽而歸，袁浩更是氣得出了門就一拳砸在了牆上，悶哼一聲聽得小朱有些牙疼。
小軍有些頭疼地按著太陽穴，感覺這幾天下來，自己的腦細胞都快要死光了！
“叮鈴鈴——”袁浩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心情不鬱地接起了電話，“喂，什麽事情？”
“袁隊，在馬紹小區附近的公園裏有居民報警，發現了一雙人腿，我在想，這是不是馬紹的？”
“你等等！我馬上過來！”袁紹急匆匆地撥通了法醫的電話，叫他立馬趕過來，然後言簡意賅地告訴小軍小朱二人，馬紹的腿可能出現了！
三個人氣喘籲籲地趕到現場時，警戒線早就被圍觀群眾給占領了，他們好不容易擠了進去，“什麽情況？確定了隻有兩條腿？”
打電話通知袁紹的警員點點頭，“是在這邊散步的阿公發現的！他家的狗嗅到血腥味，在啃咬那條腿，阿公原先還以為它是在吃什麽垃圾，走進了一看才發現是條人腿，嚇得它立馬報警了！”
袁紹順著警員指的方向看去，那個報案的阿公正一臉害怕地站在一旁，他的腿邊是一條正饑渴地舔著嘴巴的土狗，嘴巴周圍一圈的毛都被血染上了顏色，它的目光還落在那人腿上，有些亢奮地想要擺脫主人的束縛，顯然人肉的味道讓它食欲大開。
袁紹三人走到那拋屍地點，兩條人腿隨意地被扔在草叢中，其中左腿大腿處血肉模糊，又被撕咬的痕跡，很顯然是被剛才那條狗舀的，上麵還沾滿了泥草灰塵。除此之外，腿上到處都是傷痕，燙傷，刀傷，鞭傷，叫三人看了不禁倒吸一口氣，這到底是多大的仇啊！右腿跟左腿一樣，同樣的慘不忍睹，隻是沒了被狗啃咬的痕跡。但是當法醫趕到檢測一番後，卻丟出了一個重磅炸彈，這條右腿也是bjd娃娃的腿，量身定做的，就連被切割出的傷痕都做的栩栩如生，足見這個人的手藝有多精巧厲害。
法醫仔仔細細，從上到下將那右腿檢查了一番，發現這腿在手中的重量有些不對，按理說，如果都是按照馬紹為原型做的話，就應該如同那顆bjd娃娃的頭一樣，重量也是跟人頭是一樣重的，顯然這條腿比人腿要輕上許多。
因為這條假腿上的傷痕太過於複雜繁多跟逼真，法醫帶回研究院探索了半天，甚至動手鋸掉了小腿，才發現了其中的奧秘。原來這條假腿是中空的，裏麵塞的卻是被一節一節斬斷的手指，還有男人的皮囊跟一個塑料袋，裏麵似乎還放著東西。
法醫一一檢測的時候，打開了塑料袋，鋪麵而來的是濃重的辣椒跟蒜蓉的氣味，這似乎是拌涼菜的調料的味道。他定睛看去，才發現馬紹的孽根被當做涼菜給拌了，凶手不僅將這孽根放鍋裏煮熟了，而且還切成片，配上其他醬料，做成了一道菜。而那兩顆卵蛋也被像鹵蛋一樣一分為二，拌在了其中。
一邊是垂涎三尺的香味，一邊是人身上的性器官，法醫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他看了眼外麵血粼粼的手指，默默咽了咽口水，他是不是該慶幸凶手沒把這十個手指做成泡椒鳳爪啊？
嘔！不行了，他得先去喝口水壓壓驚！
小朱跟小軍麵麵相覷，實在不好說些什麽。
“那隊長，這個顧涼笙跟楊亮到底是不是一對啊？”小軍有些忐忑不安地問道，就怕靠著馬紹遺留下來的視頻資料也猜錯了方向。
小朱撓撓頭，也不敢像先前那樣信誓旦旦地說楊亮跟顧涼笙有關係，“我覺得可能性還是有的！不管是不是楊亮，反正顧涼笙身邊是有男人的！”
小軍下意識問道：“那個人也有可能是女人啊！不一定就是男人吧！也沒跡象表明顧涼笙就是個gay啊！”
小朱語塞，差點又進入了死胡同！雖然那幾個案子死的男人都有同性戀的傾向，但是這就不代表顧涼笙是同性戀啊！他長得這麽有吸引力，就算是直男，也會引得大批gay飛蛾撲火的吧！
最後，他隻能默默地回了句：“可是我們去顧涼笙工作的地方詢問過，他沒有辦公室戀情，而且也明確告訴了他同事他是單身啊！”
“有無交往對象畢竟是顧涼笙自己的隱私，他撒謊不說的話，他同事又怎麽知道他說的就是真的！我看，還是要重新再找他談話！”袁浩用手摩挲著有些幹澀的唇瓣，出聲道。
小朱跟小軍同時點點頭，“沒錯！”
躺在沙發上舀著大桶冰淇淋吃的香的顧涼笙在聽到敲門聲後，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該不會是那幫警察又來了吧？
他走到門邊透過貓眼看去，果然見到門前三個眼熟的警員，顧涼笙撇撇嘴，雖然不情願，但還是開了門。
“馬紹的事情？”請他們三個坐下後，顧涼笙開門見山，也不說什麽客套的話。
顧涼笙的單刀直入讓三人一愣，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袁浩回道：“對的！就是他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他死了吧！”
金毛趴在顧涼笙的腳邊，甩著尾巴，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沙發上的三人，二哈趴在金毛的屁股旁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那金色的大尾巴，時不時用爪子撩一撩。
小朱坐在位子上，看著沙發下自娛自樂的哈士奇，總覺得有些眼熟，他小心地戳戳小軍，示意他看地上的哈士奇，在顧涼笙看不到的角度張嘴無聲地詢問，這條狗是不是哪見過？
小軍先是一愣，然後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眼睛一亮，這不是楊亮的狗嗎？楊亮死後，他們去過楊亮的家，當時家中就隻有一條哈士奇在！屋子亂七八糟，全是這個小家夥的傑作！
他們忙著楊亮的案子，倒是忘了這條狗最後怎麽樣了？原來是被顧涼笙帶走了！那這樣說來，他跟楊亮的關係還是挺不錯的！不然，怎麽會在他死後把哈士奇帶回家自己養呢？
這樣想著，小軍裝作不經意開口道：“顧涼笙你跟楊亮的感情很好啊！都把他的哈士奇放自己家養了！”
這話讓正在試探顧涼笙到底跟楊亮有沒有關係的袁浩瞬間覺得自己抓到了顧涼笙的小辮子，還信誓旦旦地說自己跟楊亮關係一般，一般還幫人家養狗？
顧涼笙顯然也看明白了袁浩臉上的神色，在心裏翻了n個白眼，“難道在你們看來，我一定要跟楊亮扯上什麽不正當的關係才能養他的狗嗎？楊亮跟我認識也幾個月了，我們經常在附近的公園遛狗，他家二哈跟我家寶貝也熟稔的很，我也很喜歡二哈。楊亮現在出了事情，二哈沒人管，所以我帶它回家有錯嗎？你們警察的思想能不能陽光一點啊！”
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靠這個點也沒辦法證明顧涼笙跟楊亮就是情侶關係！袁浩有些失望，幹脆直截了當道：“那你對楊亮是個同性戀的事情有什麽看法？你知道他在追求你嗎？”
顧涼笙冷著臉道：“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我沒什麽資格指手畫腳。另外，他追求我的事情，還是聽你們說的！再此之前，我們的關係都很正常！”言下之意就是，是你們警方硬要把他跟楊亮撮合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坑？
小朱忍不住出聲道：“楊亮死前還跟你去了情侶餐廳吃飯，你忘了嗎？”
顧涼笙扯扯嘴角，目光冰冷如寒箭，直射向小朱，“我幫他照顧了幾天二哈，他感謝我所以請我去吃飯，而我，並不知道那是情侶餐廳。我也不知道楊亮知不知道，反正那天我們談的話題都很正常，我也沒看出他有什麽追求的意思。我希望你們警方能腦子好好地想一想，不要抓到什麽就說什麽。”
“而且——”顧涼笙尖銳的目光在每個人身上都轉了一遍，“既然你們發現了馬紹偷裝攝像頭，在監控錄像裏發現了我的不在場證明是真實的，那麽也就是說我跟楊亮的死沒有關係，同樣的，你們的同事一直在小區外監視著我，想必你們也應該得到消息，馬紹出事的時候，我人在屋子裏沒出去，同樣的不在場證明成立，所以請你們立刻馬上起身走人吧！我知道的東西都已經講完了，而你們嘴中亂七八糟隨便汙蔑我的問題，我並不想回答！”
“你——”袁浩氣煞，他就是討厭顧涼笙這麽不合作的態度！一言不合就翻臉！
“我什麽？”顧涼笙冷眼看他，“還需要我用喇叭複數一遍嗎？你聽不懂人話嗎？要是真的有明確的證據了，再來找我，拘留我，我都無所謂。但是沒有證據，請不要在我麵前瞎比比！嫌我不合作的同時，怎麽不反思一下你們的作風討不討人喜歡！”
袁浩辦案這麽多年來，哪次不是這麽審案子的，怎麽偏偏到了顧涼笙這裏，這硬骨頭就這麽難啃！不怕恐嚇，不怕威脅，一點空子都沒地方讓人鑽，還分分鍾被訓話，真是日了狗了！
“顧涼笙，你這樣不合作，信不信攤上妨礙警方辦案的罪名啊？”小朱火道。
顧涼笙舀了一大塊冰淇淋放入嘴中，冰涼甜膩軟綿的感覺讓他下意識地眯了眯眼，滿臉地享受，他慢吞吞地回複，連個正眼也沒給小朱，“嗬嗬，隨便你！接下去有什麽話，找我律師！他全權代理！慢走不送！”
三個人再次铩羽而歸，袁浩更是氣得出了門就一拳砸在了牆上，悶哼一聲聽得小朱有些牙疼。
小軍有些頭疼地按著太陽穴，感覺這幾天下來，自己的腦細胞都快要死光了！
“叮鈴鈴——”袁浩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心情不鬱地接起了電話，“喂，什麽事情？”
“袁隊，在馬紹小區附近的公園裏有居民報警，發現了一雙人腿，我在想，這是不是馬紹的？”
“你等等！我馬上過來！”袁紹急匆匆地撥通了法醫的電話，叫他立馬趕過來，然後言簡意賅地告訴小軍小朱二人，馬紹的腿可能出現了！
三個人氣喘籲籲地趕到現場時，警戒線早就被圍觀群眾給占領了，他們好不容易擠了進去，“什麽情況？確定了隻有兩條腿？”
打電話通知袁紹的警員點點頭，“是在這邊散步的阿公發現的！他家的狗嗅到血腥味，在啃咬那條腿，阿公原先還以為它是在吃什麽垃圾，走進了一看才發現是條人腿，嚇得它立馬報警了！”
袁紹順著警員指的方向看去，那個報案的阿公正一臉害怕地站在一旁，他的腿邊是一條正饑渴地舔著嘴巴的土狗，嘴巴周圍一圈的毛都被血染上了顏色，它的目光還落在那人腿上，有些亢奮地想要擺脫主人的束縛，顯然人肉的味道讓它食欲大開。
袁紹三人走到那拋屍地點，兩條人腿隨意地被扔在草叢中，其中左腿大腿處血肉模糊，又被撕咬的痕跡，很顯然是被剛才那條狗舀的，上麵還沾滿了泥草灰塵。除此之外，腿上到處都是傷痕，燙傷，刀傷，鞭傷，叫三人看了不禁倒吸一口氣，這到底是多大的仇啊！右腿跟左腿一樣，同樣的慘不忍睹，隻是沒了被狗啃咬的痕跡。但是當法醫趕到檢測一番後，卻丟出了一個重磅炸彈，這條右腿也是bjd娃娃的腿，量身定做的，就連被切割出的傷痕都做的栩栩如生，足見這個人的手藝有多精巧厲害。
法醫仔仔細細，從上到下將那右腿檢查了一番，發現這腿在手中的重量有些不對，按理說，如果都是按照馬紹為原型做的話，就應該如同那顆bjd娃娃的頭一樣，重量也是跟人頭是一樣重的，顯然這條腿比人腿要輕上許多。
因為這條假腿上的傷痕太過於複雜繁多跟逼真，法醫帶回研究院探索了半天，甚至動手鋸掉了小腿，才發現了其中的奧秘。原來這條假腿是中空的，裏麵塞的卻是被一節一節斬斷的手指，還有男人的皮囊跟一個塑料袋，裏麵似乎還放著東西。
法醫一一檢測的時候，打開了塑料袋，鋪麵而來的是濃重的辣椒跟蒜蓉的氣味，這似乎是拌涼菜的調料的味道。他定睛看去，才發現馬紹的孽根被當做涼菜給拌了，凶手不僅將這孽根放鍋裏煮熟了，而且還切成片，配上其他醬料，做成了一道菜。而那兩顆卵蛋也被像鹵蛋一樣一分為二，拌在了其中。
一邊是垂涎三尺的香味，一邊是人身上的性器官，法醫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他看了眼外麵血粼粼的手指，默默咽了咽口水，他是不是該慶幸凶手沒把這十個手指做成泡椒鳳爪啊？
嘔！不行了，他得先去喝口水壓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