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她看他的時候,臉有些燙。


    等他包好之後,她才轉開視線,故作冷漠,就連道謝的時候也不想帶任何感情進去,“謝謝!”


    她站起身來,向孟寒伸手扶著她,“我扶你進去吧。”


    她沒應聲,就當作默認,讓他扶著去浴室裏。


    “有什麽事,你就喊我。”怕她走路不方便,他可以隨時幫忙。


    “沒有你的事啦,趕緊出去吧你,難道還想看我洗澡不成嗎?”她沒好氣地推他出去,然後將門鎖上。


    如果這裏有浴缸的話,她會選擇在這泡個澡,隻是這裏是賓館,在香港的公寓裏,也不會給你有浴缸用的,除非條件好。


    要不是她回不去,她肯定會在自己的別墅裏好好的泡個澡才是。


    潺潺的水聲,被花灑噴下來,淋落全身,包括頭發,她也一並一起洗了。


    彌漫著洗發露的味道,然而洗著洗著,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她低頭一看,竟看到了她的腳邊有紅色的血,而且是順著她的腿間一直流,被水衝刷著……


    “啊!”


    這一聲尖叫,把向孟寒給招來了,因此在她喊了一聲之後,浴室的門就被撞開了。


    推門而入的除了向孟寒也沒有誰了,他的語氣還帶著擔心與焦急,“姍姍!”


    接著,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具漂亮的酮體,向孟寒傻傻地愣住了。


    然後又是一聲高音的尖叫:“啊!!”


    天啊,她都快羞死了,真的好丟臉,好丟臉,太丟臉了,她的身子被看光光了。


    太丟臉了,她都沒法見他,她因為很愛東方烈,所以獻身過給他,所以除了東方烈之外,看見她身體的就是向孟寒了。


    因為剛才被撞見的事,向孟寒也感到有些抱歉,也沒有勇氣去看她,就算看她,她也會低著頭不肯看他。


    突然,遞來了一包衛生棉,嗯,他剛剛跑到樓下去買的,而且還厚著臉皮跟老板娘買這麽奇怪的東西。


    她羞的臉更紅了,向孟寒撇開臉,淡淡地跟她說:“換上吧。”


    見她不說話,向孟寒的聲音有些沉,“再不換上的話,你今晚不用睡床了。”


    她就坐在床上,用被子圍著自己,最後她氣惱的抬頭瞪他一眼,一把拿走他手上的東西。


    為什麽碰上他之後,就那麽倒黴?


    這個男人,絕對是她的掃把星!她羞得要鑽個地洞藏起來了。


    甚至,還在他家,把例假給帶來了,果然,人一倒黴,什麽黴運都會找上她。


    等她出來之後,向孟寒就倒了杯溫水給她,她穿得還是他的衣服,一件黑色的襯衣,還有長褲,穿在她身上寬寬鬆鬆的。


    “喝杯溫水吧。”


    她瞪他一眼,讓她那麽尷尬,她哪有什麽好心情,還有那例假來的也很不舒服,讓她非常想發火。


    但她也不知道要罵他什麽,因為他很貼心,她也罵不出來,隻好氣悶的喝了杯溫水,緩解一下小腹的一點疼痛。


    然後在晚上睡覺的時候,痛經找上了她,讓她痛到睡不著覺,在床上翻來覆去。


    向孟寒也知道她的異常,很是擔心,她沒睡,他更是睡不著,然後起身倒了杯溫水,遞到她身邊去。


    希望她可以好受點。


    “姍姍,你先喝杯水。”


    “我不要喝水!”她捂著小腹,痛苦忍耐,疼痛依舊。


    “你真的很不舒服嗎?我可以做點什麽?”


    “我要吃藥,止痛藥,你去給我買!”她命令著。


    畢竟現在這麽大深夜的,哪裏有診所開著?


    但是她也不管那麽多了,沒有止痛藥鎮住,她這一夜不用睡了。


    “那你忍著,我下去給你買。”向孟寒直接答應她,二話不說就出了門,就為了給她買止痛藥。


    但他這一去,便是很長時間了,她也沒有睡著,疼痛一直折磨著她,她咬著牙,冒著冷汗。


    “向孟寒,你怎麽還不回來啊你?”她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她摸黑著,隻能摸到手機給他打電話,一撥通過去,那邊也處於忙線中。


    這條胡同小路是個死路,此刻,向孟寒正趴在地上,他布滿著傷痕,身負重傷。


    而他的手機在他一旁,正響著,他很想接,因為他看到了上麵就寫著姍姍的名字,是她打過來的。


    隻是,他眼皮很重,現在就連動起一根指頭都很艱難。


    為什麽會是這樣?為什麽他的電話打不通?為什麽她的心裏總有點不安感?


    她好擔心他在外麵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或許是遇到了什麽事了。


    不管了,與其傻傻地待在家裏等著,還不如自己出去找他。


    她忍著身體的不舒服,給自己換了衣服才出去,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走。


    不可能買了這麽久都不會回來的吧?連個電話都沒接。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走到巷子裏,她也是憑著感覺和方向感才去的。


    沒忘著給他打電話,這裏的巷子其實連一盞燈都沒有,她隻能摸著黑,硬著頭皮走。


    “向孟寒,你在不在這裏?”她輕輕地喊了一聲,看著前麵那漆黑的前方,她很害怕,連聲音都帶著顫音。


    她很害怕自己會驚動了什麽東西一樣,所以隻能小心翼翼的走著。


    隱約間,她好像聽到了若隱若現的鈴聲,雖然聽得不是很清楚,但應該就在附近。


    這讓她鼓起了勇氣,繼續往前走,手機一直在撥著,憑著那鈴聲的來源去找。


    感覺那鈴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然後,她看到了地上的手機正響著,之後她也看到了那躺在黑暗裏的男人。


    她打著手機裏麵的手電筒走過去,當照到他臉的時候,她嚇了一跳。


    居然全身都是血,他的頭部應該受傷了,臉上都是一片淤血。


    “向孟寒!”她搖了搖他,希望他可以清醒。


    “你怎麽會在這裏啊?怎麽無緣無故就受了傷?喂,向孟寒,你在聽我說話嗎?”


    她咬著唇,在她急得哭出來的時候,地上的男人呻吟了一聲,他還是有意識的。


    “向孟寒!”


    他動了一下,皺著眉,頭很沉痛。


    見他有醒過來的意向,她趕緊扶起了他,拉著他的手臂掛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手拖著他的腰,扶著她走。


    “你忍著,我們回家,我要送你去醫院。”


    “姍姍,我們回家,不要去醫院……”


    “不去醫院怎麽行啊?你的血還沒止,你會死掉的!”


    “我很好,一點小傷,死不了的。”他給她一個很放心的微笑。


    “這個時候,你還跟我逞什麽強?走,我們去醫院。”


    一個要去,一個不肯去,向孟寒直接收回手臂,扶著牆,“我不去醫院。”


    他的腳步不穩,頭也暈暈沉沉的,走路都隨時要倒下。


    陳詠姍走過去扶著他,也氣他為什麽不去醫院,“我從來就沒有見過像你這麽逞強的男人,受了傷不去醫院,那醫院是幹什麽用的?”


    “你扶我回家就好……”


    論這個時候,該聽誰的?


    最後,她徹底拗不過他了,“那就回家,總比死在醫院的好!”


    扶他回到家,陳詠姍就將他扶到床上去,然後自己去拿了個醫藥箱過來。


    她都沒有想到,白天是他為自己療傷,晚上卻是她來為他療傷了。


    她打開醫藥箱,先用棉花給他止血,真的想象不到他剛剛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看他昏昏沉沉的,她也不好去問他,先處理好傷口最緊。


    她也不是專業的醫護人員,止血之後隻能給他包紮一下,然後又去拿塊熱毛巾替他洗掉血跡,還有臉上的淤血。


    輕輕地,很怕弄痛了他,為他擦著臉。


    手腕,就被大掌給扣住了,她愣了一下,“你現在好點了嗎?”


    他嘴唇抿著,沒有說話,隻是抓著她的手,她輕輕地掙了一下,卻被他握的更緊。


    他好像一點都不想放開她的手。


    她看了他一眼,有些歎氣,隻好讓他握著,就用另一隻手拿著毛巾繼續給他擦拭著。


    一係列的動作,她的細心照顧,她也沒有發覺原來在照顧他的時候,也可以很溫柔,小心翼翼的。


    第二天的時候,她還是坐在椅子上,那隻手還被他緊緊的握著,她就趴在他旁邊,睡著。


    當她張開眼的時候,脖子好酸痛,揉了揉,見他還沒有醒,便伸手探至他的額頭。


    天!好燙!


    他還發燒了,肯定是她處理不當讓傷口發炎,導致發燒了。


    不行,她現在必須要送他去醫院!


    被送到醫院來的時候,他還是在昏睡著,她歎了歎口氣,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受了傷,也不知道他在哪招來的仇家。


    她隻能守在他身邊了。


    當她再次過來醫院的時候,他已經醒過來了,看起來恢複的不錯,狀況看起來也很健康。


    她的那顆心也終於放下了,不再那麽擔心了。


    這次,她還給他帶來了點粥,在桌上給他盛了一碗,讓他喝。


    因為姍姍的悉心照顧,現在又被端上一碗粥,讓向孟寒感到一陣溫暖,還有些感動。


    她哼了一聲,“這些是我讓張阿姨幫我煮的。”


    她的別墅裏也隻有張阿姨來照顧她的起居,她又不會下廚,隻好麻煩張阿姨煮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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