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以前那樣的方式,開著視訊,給東方烈慶祝。


    “烈,恭喜你,總算醫好了雙腿,能夠重見天日了。”


    可以看得出來視訊裏麵隻有簡沂跟爍四兩人。


    “澤那家夥,已經上飛機了沒?”東方烈問道。


    “嗯,左南跟著澤都一起上飛機了。”


    “那澤的情況怎麽樣?”


    簡沂跟爍四兩人彼此相看了一眼,才說道:“烈,如果當時是你躺在手術台上的話,你就沒有現在這麽生龍活虎了。”


    東方烈皺眉,心裏有不好的預感。


    “澤,他這次的付出很大。”歎了歎口氣,“不過,澤那家夥可沒有那麽傻就被蘇黎傑給截了肢,雖然我不知道澤在手術室的時候是怎麽應付的,不過我跟爍四看得出來,澤的那雙腿是假的,好在他們都沒有認出來。”


    “不用想,我也能夠想象澤在手術室經曆了什麽,不過我真是萬萬沒有想到,蘇黎傑竟敢想給我截肢。”


    “其實我們也沒有想到蘇黎傑會這麽做,當時手術結束之後,他說你的腿已經被感染而發生惡化,必須截肢,就算是傻子也猜得明白,是蘇黎傑改變了這次的手術。”


    簡沂也覺得懷疑,猜測的說:“會不會是有人在背後操控蘇黎傑?那他的把柄又是什麽?”


    “他的把柄我想,我心裏已經有數了。”東方烈的眸光一沉。


    “烈,一切都要小心點。”簡沂跟爍四也隻能這樣勸告。


    “我會的,回頭再聯係。”


    “嗯。”對話結束,視訊也斷開了。


    東方烈也順便給顧南澤一個電話,這時候顧南澤也準備登機了,接到是東方烈的電話,便讓左南帶他去洗手間,讓江雅音跟保鏢一起等。


    “喂,烈,聽說,你手術動好了?”


    “我沒事,倒是你,一個人冒那麽大的險躺在手術台上,你是怎麽應付蘇黎傑手術的?”那邊的東方烈倒是很關心。


    “我怎麽可能會有事?”顧南澤壓低了聲音,“就他那手術,我法子多得是。”還笑了笑。


    “澤,幸好你沒事,不過我是要問你,當時你在手術裏麵的時候,除了蘇黎傑之外,還有沒有別的人在?”


    顧南澤被問住了話,怔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被截肢的腿。


    “除了他,可沒有別人在。”


    “我現在很不放心雅音跟小鬼在那邊。”


    顧南澤又笑了笑,“烈,等我去你那邊再說吧,我給你一個驚喜。”


    所謂的驚喜是什麽?那就是他已經把江小姐跟那小家夥已經帶過來了。


    手也不知不覺地摸到了自己失去的雙腿,讓他的手有些顫抖。


    他真的無法想象,蘇黎傑是如何將他的雙腿給截肢的……


    當時除了蘇黎傑在,還有一個男人,跟蘇黎傑很熟,就算沒見過,也能知道那個男人很危險。


    當時他已經被打進了麻醉劑,還剩下一點的意識就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看來,烈說的沒錯,真的有人蓄意想讓烈失去雙腿,而他也成了烈的替死鬼。


    他不怪誰,因為他知道,如果他試圖反抗的話,被他們知道,他是假扮的,不止是烈有危險,就連他自己也有危險。


    他自身難保,為了烈跟自己的安全,他隱瞞了簡沂爍四他們,騙他們說,這失去的雙腿是假的。


    其實,是真的,他顧南澤成了代替品,失去了雙腿……


    此刻飛機上,準備起飛了,乘客們都坐在座位上,而江雅音選擇坐在了東方烈的身旁,中間就是小家夥。


    小家夥也是第一次坐飛機,乖得不得了。


    “小淳,你會不會暈機?媽媽去拿藥給你吃好不好?”


    小家夥倒是沒有說話,江雅音也就招手喊來了空姐。


    一杯溫水,還有一顆暈機藥,“來,小淳,把這藥吃了,就不會頭暈想吐了。”


    小家夥倒是很聽話的,乖乖張嘴吞了下去。


    之後就是一段漫長的飛行時間啦,到達紐約的時候,天色也已經晚了,天空上的晚霞,是紫粉色的。


    高樓林立,人流如梭,哈德遜河灣和岸邊,停泊了幾艘輪船,晚風,挽著縷縷清香。


    剛一下到飛機,江雅音就被左南帶去了五星級的酒店入住,她手裏就抱著趴在她身上已經睡著的小家夥。


    “澤,你已經下飛機了?”東方烈跟顧南澤打著電話。


    “嗯,剛下,有點累,想休息去了。”


    不過見東方烈沒有提起他之前跟他說的要給他一個驚喜,便好心提醒他:“烈,你就不想知道我給你是什麽驚喜嗎?”


    “什麽驚喜?”


    “這個嘛,嘿嘿,我要保持神秘,我已經讓左南帶著驚喜去你酒店了,烈,祝你好運。”說完,就一把神秘兮兮的掛掉了。


    “澤那家夥在搞什麽鬼啊。”東方烈也是非常奇怪顧南澤那家夥,看著莫名被掛斷的電話,嘀咕著。


    左南負責將行李拉到了房間,五星級的酒店,環境好的不像話,就像個別墅一樣。


    左南還特意的說:“江小姐,這裏就是烈少住的房間。”


    她點點頭,其實她也挺累了,倒是東方烈剛一下飛機,就先去忙著合同的事,左南送她回酒店之後也離開了。


    她推開另一扇房門,將兒子放到床上,輕輕蓋上棉被,她還要先出去整理一下行李,然後洗個澡,再來睡。


    房卡被人刷的一聲,高大的身子走了進來,清冷如墨的雙眸輕輕地掃過,這裏的氣息已經不一樣了。


    而是有著令他熟悉的那種氣息,他怔了一下,忍不住推開另一扇門,床上已經躺著睡著的小家夥。


    房間裏,有種溫馨的因子在跳動。


    原來,澤那家夥給他的驚喜就是這個。


    望了望磨砂玻璃那若隱若現的高挑的身影,證明那個女人正在洗澡。


    嘩啦啦的水聲,讓東方烈的嘴角往上勾起,既然那女人在洗澡,那他就等她出來好了。


    他可不會那麽變態的直接闖進去看她洗澡,那他會被再安罪名的,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雅音已經從浴室走了出來,她身上穿的還是酒店提供的浴袍。


    然而卻在她進到臥房的時候,突然,一雙男性的雙手悄無聲息地從後麵攪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啊!”


    江雅音被沒有預警的動作嚇了一跳,全身僵硬地想要掙紮,但鼻端聞到了熟悉的男性氣息,讓她一瞬間緊張的身子慢慢地放鬆下來。


    “噓。”他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耳際,聲音帶著輕笑,“小心吵醒小鬼。”


    她愣住,“東方烈?”


    “嗯,是我。”他就這樣從身後緊緊地摟著她。


    她又覺得奇怪,“你、你不是去簽合同了嗎?還有……”她掙開他的懷抱,轉過身。


    下一秒,更是無法置信地望著他,“你怎麽、怎麽可以站起來了?明明蘇醫生已經……”她驚呼著,用手捂著自己的嘴。


    “我說,這是我假肢,你信嗎?”東方烈帶著含笑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她。


    “欸?假肢?你居然還會有假肢啊?”


    她好好奇耶,目光都集聚在他下半身,觀察著他的腳。


    “不會有問題。”東方烈在原地走幾步給她看。


    她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我就說,你怎麽可能會想一輩子都坐在輪椅上呢?”


    她真是太驚喜了。


    同樣的,東方烈也很驚喜,他的嘴角勾起,挑眉,長臂再次拉過她,緊緊抱著,低頭在她耳邊低啞的說:“我給你的驚喜,不會很差吧?”


    她掩飾不住嘴角的微笑,“我還以為你會簽合同忙到很晚才會回來,原來你早就比我回到酒店裏了,也不等我。”


    “我這不是為了準備要給你一個驚喜嗎?”


    他灼熱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她細膩的領賞,性感的薄唇在她的肌膚摩挲著。


    “而且……我已經很久沒碰過你了。”曖昧地含住她的耳根,然後輕輕一咬。


    她身上的淡淡體香,讓她欲罷不能。


    她臉兒一紅,“東方烈,你……”


    “你好香,我已經忍不住了,怎麽辦?”像是歎息般,下一秒,她就被他壓倒在床上。


    “嗯,別……不要這樣……小淳還在這裏……”她怕會吵醒了兒子,會很尷尬的,真的不適合。


    但他隻是邪魅的笑著,緊緊地盯著她,“你要是再拒絕我,我可就生氣了。”雖然是笑著,不過卻感覺到有股危險。


    大掌已經解開了她浴袍的係帶,她麵紅耳赤了,“那你怎麽能當著在小淳的麵前……”


    “那就把小鬼叫醒,讓他出去玩好了,我們就做我們的,怎樣?”


    “可是小淳剛下飛機不久,他已經很累了,就讓他睡著吧。”


    “你真是麻煩,孩子都生了,怎麽還那麽害羞。”東方烈皺皺眉,不爽地數落。


    說完,他還是打橫抱起她,走出房間,她抱著他的脖子,驚呼著:“喂!東方烈,你要幹什麽……”


    東方烈還壞壞地朝她挑眉,“你忘了,我這裏還有一個房間可以睡,今晚,我們可以盡情的做。”


    噗——臉蛋爆紅,比番茄色還紅,至於東方烈,理性早就崩塌,抓著她就在另一個房裏狂做,她又哭又叫,幸好房間隔音夠好。


    否則還在另一個房間睡著的小家夥會被這兩個不害臊的大人,給吵醒了。


    不過呢,就算是隔音很好,也少不了那麽、一點點動靜的,嗯,就那麽一點點的動靜,除了若隱若現的床搖晃的聲音。


    紐約,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裏,市郊到處是綠色的,一大片,一大片的綠,市區的四通八達的公路在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中交織,延伸。


    靜靜的曼哈頓河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左南在忙著分內事,手裏正拿著幾張簽好的合同過過目,卻聽到了女人踩著高跟鞋的聲音,正往他這邊走過來。


    左南有些好奇的抬目,卻吃了一驚,“姍、姍姍小姐?”左南感到很意外,“你怎麽也會在這邊?”


    陳詠姍冷哼一聲,“左南,請你老實告訴我,烈,他到底去哪裏了?”


    “這個……恐怕不能正麵回答你。”左南公事公辦的說。


    “你別想忽悠我,昨天的時候我就聽說了烈跑到了紐約動手術,所以我才會跟過來。”陳詠姍繼續咄咄逼人。


    “那姍姍小姐真是有心了。”左南禮貌的笑了笑。


    “說啊!烈到底在哪裏?”陳詠姍瞪著他,就不信他的嘴巴封的那麽緊。


    “哼,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東方烈的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最好給我改口,喊我少夫人!”嗨不忘地警告了他一句。


    “是,少夫人。”左南還是那種恭敬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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