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詠姍一聽顯然很開心,走到酒櫃上拿出一瓶紅酒,倒了兩杯。


    而東方烈也順便將小家夥抱進了房裏,把小鬼頭放到了嬰兒床上,見他很乖沒有鬧,東方烈才出了房間。


    不過在東方烈離開的一小會,陳詠姍已經下了藥迅速地融合在紅酒中,看到他走出來才拿著下了藥的紅酒遞給了他。


    “陪我喝喝酒吧。”她說著已經仰頭喝了一口,東方烈接過去也喝了一口,剛放下酒杯。


    眩暈的意識讓他跌到了沙發上,陳詠姍在一旁扶住了他,“烈,你怎麽了?喝醉了嗎?原來你酒量是這麽差勁的!”


    “姍姍,你……”他扶著頭,想到他喝的那杯酒被下了藥,冷冷一笑,像是在自嘲:“看來,我還是太大意了……”


    閉上眼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陳詠姍勾起的唇角。


    該死的!


    他最終還是昏睡了,陳詠姍看著他,放下酒杯,“烈,你就好好睡吧,我不會傷害你的。”


    說完還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留下了唇印。


    這才推開了一旁的房門,冷冷地看著嬰兒床上,正拿著玩具玩耍的小家夥,“你可真是不幸,為什麽你媽媽偏偏是江雅音?我可不允許江雅音能夠為烈生了個孩子!”


    嬰兒床上的小家夥也因為不安,很不舒服地頓時嗚哇哇的哭了起來。


    東方烈還是被江雅音給喚醒的,她皺著眉一臉擔心的看著他揉著太陽穴,“東方烈,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孩子呢?”


    她一回到家就看到他倒在沙發上,而房裏的孩子已經不見了。


    “孩子……”他呢喃地念著,隨後便警惕地張開眼睛,低咒一聲:“該死的,被姍姍帶走了。”


    可惡,那個女人怎麽敢?他站起身來,拿著電話撥通陳詠姍,卻無人接通。


    “她為什麽要帶走孩子呢?”


    “你先不用擔心,我會找到孩子的,不過得先聯係到姍姍,你等我消息,相信我,好嗎?”他難得用柔聲哄她。


    “我要跟你一起去!”


    “你去了隻會讓我更擔心你,你就在家耐心等我的消息,我一定會把小鬼頭帶回來的,一定。”他低唇,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口。


    他走了之後,她的心隨著被關上的門而沉重著,她要耐心的等,可是不行,她還是好擔心,怎麽辦呢?


    這樣等下去也不是什麽辦法呀。


    “左南,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聯係到姍姍?”


    他的語氣略顯著急,“不管你用什麽辦法,總之一定要給我聯係到姍姍。”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她的手機突然被人打了過去,她第一個反應以為是東方烈打電話過來。


    可是在接到陌生的電話之後,就聽到了陳詠姍的聲音:“江雅音,你兒子現在在我手上,如果你想見到你的兒子,就給我過來,我會發地址給你,記住,隻能是你一個人,不要讓烈知道,否則,你這輩子就別想再見到你寶貝兒子了!”


    “喂!你……”她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陳詠姍利落地掛斷了,她不由得氣堵,怎麽辦?


    她到底要不要先通知東方烈,陳詠姍已經聯係到她了?可是她也不想他擔心,而且她更不想孩子會出什麽事。


    她隻能先暫時瞞著他,畢竟孩子在陳詠姍手上,是否安全都不知道。


    算了,就當作她冒險一回吧!


    做好決定之後,她便出門了,前往陳詠姍發給她的地址,“我已經來了,你到底想怎麽樣?孩子呢?你把孩子還給我。”


    “喲,這麽擔心你跟烈的孩子嗎?我可以告訴你,孩子在哪裏,不過你要把這一包藥給我吃了。”


    “你怎麽可以讓我吸這種危險的東西?”她恐懼地瞪著她。


    “意思是,不肯吸嗎?難道你就不想嚐試一下這種東西的感覺嗎?它是會讓你上癮的哦。”


    “如果我不吸呢?”


    “如果你不吸,你馬上就見不到你的兒子!我說到做到,你跟烈的孩子,我憑什麽讓那個孩子在世?”


    她顫著聲音,“你不要傷害孩子,孩子是無辜的,我……可以答應你,隻要你把孩子還給我。”


    “嘖嘖,還真是個偉大的母愛啊,很好。”她得意的笑著,“向孟寒,給她喂了這包藥。”見向孟寒不動,她厲聲催著:“還不快點?愣著做什麽?難道你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嗎?”


    於是向孟寒隻好讓兩人抓著她的手臂,拿著足足一斤的藥,掰開江雅音的嘴巴,直接往裏麵灌去。


    看著她瞳孔的收縮,她滿意的笑著,就喜歡看到她痛苦掙紮的樣子,很好,一切都該結束了。


    她是不會讓江雅音死,可那個孩子卻不能留在這世上,她一定要給江雅音留下痛苦。


    由人手搭建的鐵皮屋裏,鐵皮已經生了鏽,可此刻卻被大火燃燒著,還能聽見裏麵傳來嬰兒的哭聲,是那個小鬼!


    東方烈急了,立刻召來左南還有那些保鏢,臉色已經黑得不能再黑,陰沉地低吼:“該死的,快給我滅火!”


    等到要滅火也不知道要等多久,裏麵可是一條無辜孩子的生命!


    他怎麽會讓自己的兒子有事?


    他低咒著,拿著一瓶水直接潑濕了自己,還好他有開重型機車過來,因為嫌豪車開的太慢。


    用力地踩下油門,機車的聲音,他也要瞄準時機衝進去!


    他在心裏默默地倒數,數到三後,他便直接開著機車,衝進了鐵皮屋裏。


    嗆人的煙味,吸進鼻息,大火滾滾燒著,躺在一張小床上的孩子,奶白的皮膚因為被火勢圍住而變得微紅,就連哭聲都微弱的快聽不見了。


    東方烈趕緊抱起孩子,身上的溫度已經好燙,該死的,怎麽會這麽燙?


    孩子還那麽小,居然讓無辜的孩子就承受火勢的攻擊。


    “臭小鬼,你老爹來救你了,給我撐住點!聽到沒有?”似乎孩子也聽到了爸爸的聲音,不舒服地動了一下,話落下,他便再次踩下油門,轉動。


    在衝出去的瞬間,機車甩出了漂亮的弧度,他技術很好,跨過了那群火勢。


    原本奶白地皮膚已經成紅潤潤的臉色,在被送到醫院來的時候,孩子已經被送進了手術室搶救,畢竟那麽小的孩子就已經吸入了大量的煙味,讓孩子暫時陷入了昏迷。


    他的心被沉重地吊著,想打電話過去告訴家裏還在等著的女人,他已經把孩子給救出來了,現在正在搶救,可是卻撥不通。


    該死的,不會是那女人也出了事吧?


    臭小鬼剛剛才擺脫危險,現在又輪到那個女人出事?


    他隻知道他心裏很不安。


    他試著給陳詠姍撥了一下,這一次,居然接通了,不過卻是告訴他:“烈,很擔心你的那個女人跟你的兒子嗎?”


    “姍姍,你到底想做什麽?!雅音是不是在你那邊?我警告你,如果雅音少了一根毫毛,我會讓你直接下地獄!”他幾乎是低吼,怒了臉色。


    “嗬嗬,已經來不及了,我隻是想告訴你,我給江雅音喂了人間至味的東西,你猜會是什麽呢?”


    人間至味的東西?


    該死的,不用去想也知道那所謂的東西是什麽了!


    “你給雅音喂了藥?”他氣得捏緊手機,隻差點要把手機給砸了。


    “看來你已經猜到了,想看看她痛苦的樣子嗎?你把電話拿開一點,我給你看看她。”


    她說著便已經轉入了視頻,手機的鏡頭正對著在痛苦抽搐的她。


    他的臉再次沉了下來,用力地直接掐斷視頻通話,直接讓左南還有保鏢跟著他,找到陳詠姍。


    不要小看左南的效率,幾分鍾的時間就能搞定陳詠姍所在的區域了。


    所以在東方烈趕過來的時候,比陳詠姍想象的還要快。


    “烈?你居然這麽快就找到這裏來了。”


    這一次,他親眼看見江雅音臉色蒼白,她已經上癮了,臉色更是陰沉的讓人感覺到恐懼,“陳詠姍,你他媽的,誰給你的膽子?!”


    不得不說陳詠姍的確有些害怕發怒的東方烈,因為很嚇人。


    讓她縮了一下,卻還是洋裝鎮定:“我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這樣對待她了,這一次,隻是給她嚐嚐萬般的痛苦,讓她感受一下什麽是天堂與地獄。”


    “在動我女人之前,請問,你有問過我的意見嗎?”他冷笑,他現在的一身圍繞這一股冰涼而危險的氣息。


    冷厲的霧氣更是懾人,危險的猶如猛虎讓人畏懼。


    陳詠姍似乎才知道那些外界對東方烈的評價是正確的,他是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隻要誰惹到了他的底線,無非就是死路一條。


    不過東方烈可不想跟她廢話,“解藥拿出來吧,如果你不想自己死得那麽難看。”


    “我不會拿出解藥的,我就是要讓江雅音嚐嚐藥的滋味!”


    “是嗎?”他笑,卻很危險,“不如,我也讓你嚐嚐藥的滋味好了。”


    隻要他老大一發話,哪有人不敢聽從?


    陳詠姍直接被保鏢抓住,就連向孟寒也被他們抓著。


    “這種藥比你給雅音喂下的純度還要高,我相信你也會喜歡的。”他冷冷地逼她張開嘴巴,把那包毒品往她嘴裏灌下。


    而被人抓著的向孟寒卻無能為力的掙紮,“姍姍……”


    可東方烈要做的事是沒有人敢阻止的到,身上散發出的威嚴氣息讓人感到危險,背後發涼,就像一條蛇爬上了脊背,滿頭的冷汗。


    那個在外界傳聞的冷酷無情的男人,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


    “上一次你讓向孟寒射殺雅音,而這一次你卻連我兒子都敢燒死,姍姍,你皮太厚了,是你太欠教訓,這筆賬,我全都跟你算清。”他冷冷地放開陳詠姍,“以前孩子流產的事,還有你找人強暴雅音,我也會算在你身上,用你的狗命來抵我孩子的命,便宜你了。”


    他冷冷一哼,放開她的下顎,“左南,把她拖去喂狗,隨便找個地方埋了。”


    “烈,不要……我幹爹不會放過你的。”陳詠姍狼狽的哭著,搖頭求饒,她渾身顫抖,好像有冰涼的蛇爬上她的脊背,讓她感到背後發涼,顫抖著聲音,哽咽著:“烈,不要把我活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然而東方烈對她的求情根本就不屑一顧,“我總要讓你嚐嚐什麽是痛苦的下場吧?你當我東方烈是好欺負的嗎?嗯?”


    陳詠姍望著這個如猛虎讓人畏懼的男人,“你不要把我拿去喂狗,我……我真的錯了,我會給你解藥,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從來都沒有想要傷害你,烈,我是真的愛你,我是真的愛著你的啊。”她臉上布滿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淌,反應也開始病發了。


    不過這也是東方烈正想要看到的,“解藥我自然會拿走,不過我會讓你痛不欲生。”


    對付敵人最好的方法是什麽?當然不是死,而是比死還要痛苦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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