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武此刻被反剪住雙手,後背處又有一杆五連發盯著,實在是不好行動。


    見韓進整個人被痛毆成熟蝦狀蜷縮在地上,自然心急如焚。


    旁邊的武家兩兄弟更是雙眼暴突,特別是武鐵,韓進在他心中如兄如父。


    被打成這樣,他哪裏還忍得住,掙紮著破口大罵:“**麻痹的大傻子,有種就過來弄死我,麻痹的,你生兒子沒\屁\眼...”


    武鐵在四人中塊頭最小,樣貌最為稚嫩,所以黑西裝們根本沒把他當回事。


    鬧就鬧吧,越鬧得歡,打的就越凶,但他們哪知道人的潛力是無窮的。


    特別是萬分危急的時刻,武鐵一頓掙紮,竟然掙脫了身後黑西裝的胳膊,用橄欖球的姿勢朝著老鼠三人撞去。


    這一下還真是撞實了,最堅硬的腦袋直接頂在了老鼠的側腰處,勢大力沉仿佛開山劈石。


    就聽見老鼠啊的一聲慘叫躺了下去,人雖然沒有昏迷,但明顯難受得緊。


    黑西裝們的注意力自然被吸引過去,炮哥更是撇下張承武破口大罵:“馬勒戈壁的,怎麽看的人?一個小孩都看不住,都他媽廢物,趕緊拿下!”


    他剛轉身,張承武就動了,瞅個空擋一記正宗的鐵山靠懟在身後持槍的黑西裝身上,將對方結結實實的撞在堅硬的牆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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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中的五連發掉了不說,人也癱軟在地昏迷不醒,炮哥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剛把頭扭轉過來,眼前就出現了一隻大腳。


    這一腳都不能用勢大力沉來形容了,簡直就是天外飛石,仿佛有千鈞之力。


    “哢吧”一聲響,生膠的皮鞋硬底直接與柔軟的肌膚來了個親密接觸。


    炮哥的鼻梁骨立馬折了,連麵頰骨都似乎被踹碎了。


    他來不及慘呼,張承武如同疾風驟雨般的攻勢就緊隨而至,一雙長腿虎虎生風都快舞出殘影了。


    其餘黑西裝見老大被毆,立馬上前幫忙,另一名端著五連發的漢子見狀,“嘩啦”一下拉動套筒推彈上膛,大聲喝止道:“全都不準......”


    一個“動”字還沒出口,忽然覺得手上一空,下一秒就見剛才還俯首帖耳的武軍已經將他手中的家夥事給搶了過去。


    他到底死都沒明白,這個全程沒敢吭氣的家夥,是怎麽掙脫手腕上加厚型的塑料鬆緊帶的。


    武軍動作迅速,平端槍口,露出手腕上深深的血槽,毫不猶豫就扣動了五連發的扳機。


    “轟....”


    無數鉛彈如同梨花暴雨般傾瀉而出,火光四濺,將他打成了篩子。


    身體跟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地下室內頓時彌漫出一股火藥夾雜著血腥的刺鼻氣味。


    “臥槽!”黑西裝們全都傻眼了,這小子居然真敢開槍?媽了個巴子的,殺人不見血啊!


    武軍蟄伏許久,終於瞅準了出手的空檔,哪會給敵人絲毫機會。


    幾乎沒有停歇繼續拉動套筒,嘩啦彈出一顆紅色的工程塑料材質蛋殼,瞬間完成二次射擊姿勢。


    下一槍的槍口準確無誤的對準了毆打韓進的兩人,他沒有絲毫猶豫再次扣動扳機。


    這一回血花四濺的場景並沒有出現,一聲悶響傳來,五連發居然直接炸膛成了喇叭花的形狀。


    馬德,什麽幾把玩意,連發發不出,就連槍管的強度也不夠,武軍哪知道這兩杆五連發是土銃改的。


    從來都沒擊發過,在葛爺的拆遷大隊中隻是充當嚇唬人的利器。


    能夠成功發射出一彈已經是運氣極佳了。


    黑西裝們此刻已經被嚇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就連咋咋呼呼的炮哥都是一臉詫異。


    這個時候老鼠站了出來,他忍著劇痛高呼道:“炮哥,咱們人多怕個吊啊,他們殺了人,咱們屬於正當防衛。”


    說完,他一馬當先抽出腰間的砍刀,直奔張承武而去,與他同時行動的還有另外兩名同伴。


    三人目標明確,就是要取張承武的性命。


    哪曉得張承武沒有追擊炮哥,而是趁著眾人注意力被吸引時掙脫開了雙手束縛,撿起被他撞暈那人的五連發。


    再次起身時,手中瞬間多了個物件,老鼠眼尖,一下就看見了他手上的大殺器,一個急刹車順手扯過同伴擋在了身前。


    “轟...”


    又是一聲槍響,老鼠隻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如同被貨車撞飛一般,然後重重摔在地上。


    頭暈腦脹迷迷糊糊中就聽到遠處由遠及近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


    一夥警察衝了進來,大聲喊道:“放下槍,放下武器,舉起手來!”


    張承武連忙扔掉手中同樣已經炸膛的火銃,乖乖舉起雙手,臉上寫滿了人畜無害的表情。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分局刑偵大隊的人馬,今天大年三十,警察卻沒幾個休息的。


    交警片警全都出來維護交通秩序了,就連分局刑大也被局長王耀華命令出來協助維持治安。


    正巡邏時,忽然就收到上級命令,說是湖錦酒店地下室發生涉槍案件,於是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剛下酒店停車場便聽見一聲散彈槍的聲音,循著回音追過來又是一聲。


    此刻現場滿地狼藉,血汙一片,被打死的當場就有兩人,均是上半身中彈,無數鉛彈直接將兩人的生命給剝奪了,還落下個大花臉。


    馬純純舉著手槍用腳踢開張承武扔在地上的五連發,聲色俱厲的吼道:“雙手抱頭蹲下!”


    此時的張承武乖得很,一邊將手抱著腦袋,一邊說:“我們是受害人,葛英雄找人抓了我們,想殺人滅口,他們窩藏通緝犯,就是老鼠那幾個...”說著,他還指了指躺在地上哀嚎的老鼠。


    這家夥雖然拿同伴當了擋箭牌,但五連發的子彈卻是呈網狀射出的,不少鉛彈打在他的肩膀上,鮮血咕嘟嘟的流著。


    一番話簡單明了清晰,馬純純立馬弄懂了其中的意思,沒想到大年三十公幹,不止遇上了一場槍戰,還抓到了全國通緝的要犯。


    她來不及多想,立刻招呼同行隊員控製住老鼠兩人。


    經過一番激烈打鬥,葛爺的人馬已經所剩不多,當場被打死兩人。


    領頭的炮哥也掛了彩,傷勢比較嚴重,稍微有行動能力的也隻有老鼠與另一個通緝犯。


    至於張承武這邊的狀況也比較慘烈,武家兄弟還行,鼻青臉腫,就是韓進的傷勢有些重。


    老鼠三人心狠手辣,剛才一頓拳腳淨往要害部位招呼,如果不是老韓底子好,早就一命嗚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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