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濤從主修煉室出來,便看到陳瑤坐在洞府大廳等候他多時。


    “阿瑤,你在等我?”吳濤看向麵容已成少婦的陳瑤,說道。


    雖說陳瑤麵容已近少婦模樣,但卻越來越有韻味,相比於青澀的果實,陳瑤便是成熟般的水蜜桃。


    不管哪一種方麵,都已經脫去了少女的青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她便知道,變化何種姿態,去如何迎合你。


    “師兄,你坐下來。”陳瑤拍了拍身旁的椅子,對吳濤說道。


    吳濤聞言,走到陳瑤的身邊坐了下來。


    “阿瑤,你有什麽事情要對我說?”吳濤說道。


    陳瑤搖頭道:“師兄,我並無什麽事,再度跟師兄相逢,就是有再大的事情,都沒有跟師兄重逢這件事情大了。”


    “我是看師兄行色匆匆的回來,是擔心師兄遇到了什麽事情。如果師兄遇到了什麽事情,就算是以阿瑤的實力無法解決的,也但請師兄告訴阿瑤。阿瑤願意分擔師兄的喜怒哀樂。”


    聽到陳瑤的話,吳濤臉上露出笑容,是幸福的笑容,他伸手揉了揉陳瑤的奶袋,說道:“放心吧,阿瑤,沒有什麽事情是難得住師兄的。”


    “我三十多年沒有回靈虛宗,這剛回,師傅已見,掌門也已拜見過了,這兩天,便抓緊時間訪問宗內故友的。”


    陳瑤聽到吳濤的話,也露出笑容說道:“好,師兄無事便好。”


    夫妻二人,相談良久,吳濤也查看了陳瑤的修煉進度,以及她的實力強度與境界是否匹配,吳濤留給陳瑤的噬魂蟲,此時也已經進階到二階中級了。


    禦獸宗已經並入靈虛仙門,因此禦獸宗的很多禦獸法決,也可以,在靈虛仙門的功法閣內查詢到。


    陳瑤背靠文星瑞,文星瑞又是現今六宗合並後第一位突破元嬰境界的三階高級煉器師。


    因此,六宗合並後的煉器堂,依舊是文星瑞是老大,一把手。


    所以,陳瑤自能靠著這個便利,去功法閣查找使培育噬魂蟲進階的法門。


    但遺憾的是,找到的噬魂蟲進階培育的法門隻能培育到二階高級,無法晉級到三階。


    自從吳濤離開仙元界後,陳瑤也出去曆練過幾次,噬魂蟲給她帶來了極大的便利,出其不意,便能啃食對方的神魂。


    讓陳瑤覺得噬魂蟲越來越好用。


    吳濤將掌心的噬魂蟲送回陳瑤的神念海,看著手中的那本關於噬魂蟲進階的培育法門說道:“噬魂蟲,哪怕是在仙元界,也是奇蟲,這種奇蟲,遺失了後續培育進階法門,並不奇怪。”


    “阿瑤,你現在是築基六層,噬魂蟲也很快進階二階高級等級,足夠你用了,等你金丹後,我再替你尋找其他的底牌。”


    雖然往後陳瑤跟在自己的身邊,並不需要去外麵曆險賺取任務修煉資源,但是還是要為陳瑤準備底牌,以免應對突如其來的意外情況。


    陳瑤聽到吳濤的話點點頭,說道:“好,一切都聽師兄的。”


    師兄回來後,陳瑤便有了主心骨,自然是以師兄為本。


    隨後,吳濤又與陳陽切磋了法術,給陳瑤喂招數,訓練她的對戰能力,他驚奇的發現,陳瑤居然非常有戰鬥經驗。


    這讓他又是驚喜又是心疼,可見他不在的這三十多年,陳瑤一定出去外麵曆練過,與人鬥過很多次法。


    他心疼是因為,吳濤愛陳瑤,自然不願意陳瑤去涉險,不過看到陳瑤有這麽豐富的鬥法經驗,他心底終究是為陳瑤高興的,因為他知道,陳瑤並不是一個花瓶,而是一個獨立的人格,就算沒有他也能活得很好很好。


    切磋完法術後,吳濤和陳瑤又順便切磋了一下身體素質。一個進攻,一個防禦進攻者,因為吳濤是輸出的一方,居然罕見的輸了。


    吳濤一臉聖賢之色,說道:“到此為止吧,阿瑤。”


    陳瑤看著前一刻還威風八麵的師兄,這一刻卻一臉佛係之色的師兄,笑道:“師兄,法術戰鬥方麵,我比不過師兄,但是這一點,師兄卻是不如我的。”


    “啊,對對對!”


    ……


    第二天。


    吳濤吃罷早飯,便打算出洞府訪友。


    今日他已約好了煉器堂的舊識煉器師們在小聚堂一聚。


    正當要出洞府時,洞府法陣外卻有人拜訪。


    “這個時候,誰來拜訪?”


    吳濤打開洞府法陣,便看到在寧求道身邊傳話的那位築基修仙者恭敬的站在洞府法陣外。


    見到吳濤出來,這位築基修仙者躬身行禮道:“韓前輩。”


    吳濤看到對方,心中微微一動,問道:“可是掌門又喚我前去覲見?”


    說實話,跟寧求道這等大老見麵,吳濤感覺壓力蠻大的,並不是很想每天都要去見寧求道。


    哪料對方卻躬身道:“回韓前輩的話,掌門並非要見韓前輩,而是掌門讓我給韓前輩帶了一些東西。”


    “哦,什麽東西?”一聽到送東西來了,吳濤便來了興趣,寧求道身為化神神君,送的東西應該不會差吧?


    築基修仙者伸手在儲物袋上一抹,先是拿出一塊令牌和一套製服法袍來,說道:“這是韓前輩的身份令牌和製服法袍,掌門說了,韓前輩不管身在何方,永遠是靈虛仙門的人,隻要是靈虛仙門的人,那麽靈虛仙門便是他永遠的後盾。”


    聽到對方轉述寧求道的話,吳濤心中稍有感動,他伸手接過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回去轉告掌門,說我一直是靈虛仙門的弟子。”


    那築基修仙者點點頭,記下吳濤轉述給寧求道的話,然後,繼續拿出一物,說道:“韓前輩,這是兩枚法符,一枚是掌門的,一枚是帝神君大人的。掌門說,若是你在星辰海修仙界遇到危險,可以激發帝神君大人的法符。若是你在仙元界,魔界,星辰海修仙界遇到危險,便可以激發掌門的法符。”


    吳濤看著懸浮在自己麵前的兩枚法符,心中微微一動,接過來,說道:“我知道了,替我多謝掌門,多謝帝神君。”


    築基修仙者道:“韓前輩,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晚輩先告退”


    那築基修仙者剛要轉身,吳濤便喊住他,從儲物袋中摸出一個玉瓶來,說道:“這是一些你用得著的丹藥,辛苦你過來一趟了。”


    築基修仙者臉上露出笑容,恭敬的接過玉瓶,說道:“前輩賜,不敢辭,多謝韓前輩賞賜。”


    看著築基修仙者拿了丹藥,轉身禦使飛行法器離去,吳濤握了握手中的兩枚法符,這兩枚法符上,一道有一個寧字符文,一道有一個帝字符文。


    寧字符文是寧求道的法符,帝字符文便是帝神君的法符。


    “寧掌門和帝神君給我兩枚法符,是看在釘爺的麵子上嗎?還是和釘爺協議中的一項便是給予我兩枚法符?”


    吳濤看著手中的兩枚法符,心中沉思道。


    沉思片刻,不得其解,吳濤便將兩枚法符收進儲物袋,心道:“算了,不去想了,都是好事,到時候遇到危險我便施展搖人大法,將寧掌門和帝神君其中一人搖來,試問誰能與我為敵?”


    隨後,吳濤神念一動,祭出滄浪舟,法力灌注入滄浪舟,滄浪舟立即化作一道流光向煉器峰飛去。


    來到煉器峰煉器堂,吳濤直接向小聚堂行去。


    剛才和那築基修仙者耽擱了片刻,估計自己是最晚到來的。


    果然,來到小聚堂門前,便聽得小聚堂中響起一道道熟悉的話語聲。


    其中就屬範誌峰的聲音最大,不停的哈哈大笑,不知道在笑什麽?


    聽到這些熟悉的話語聲,吳濤臉上露出笑容,推開小聚堂的門。


    “諸位抱歉,剛出洞府,便遇到掌門派人過來有些事情說,耽擱了片刻。”


    吳濤拱手致歉著,目光掃過一位位熟悉的麵龐,高行,趙振,範誌峰,韓真,蔣煉,張銘,孟浩庭等等,還有一些不認識的煉器師。


    這些不認識的煉器師應當就是六宗合並後,原本其他宗門的煉器堂煉器師。


    現在都屬於靈虛仙門的煉器師了。


    因此,得知吳濤要在小聚堂和故友煉器師們一聚,這些煉器師也跟著過來。


    畢竟,吳濤身為文堂主的唯一親傳弟子,未來是很有可能接替文星瑞的位置,成為煉器堂堂主的。


    若隻是以往的靈虛宗煉器堂的堂主,也隻是元嬰宗門的堂主罷了,但現在靈虛仙門,可是三界頂尖仙門了,三界頂尖仙門的煉器堂堂主,身份又高了一層。


    就算是星辰海修仙界九大元嬰仙宗,見了靈虛仙門煉器堂的堂主,也要以最高禮儀相待,身份等同於元嬰仙宗一宗之主。


    “韓師兄。”


    “韓前輩。”


    “韓道友。”


    “韓師兄,你終於來了。”範誌峰起身,拉著吳濤的胳膊,讓吳濤坐在自己的身邊。


    吳濤笑著跟各位相熟的煉器師一一回應,然後,又分別與那些不相熟的煉器師相互介紹。


    隨後,吳濤看向身旁的範誌峰說道:“範師弟,還未進門,便聽到你的笑聲,是遇到了什麽高興的事情嗎?”


    “哈哈,韓師兄好耳力,不過師弟的確是遇到了高興的事情,我那道侶給我生了一個大胖小子。”範誌峰樂嗬嗬說道:“等滿月,諸位師兄師弟一定要過來,過來可別忘了準備禮物啊,不然我可不歡迎。”


    “一定一定。”


    兩個時辰後,聚會就在快活的氣氛中結束。


    吳濤與諸位故友新友告別,然後返回自己的洞府,準備修煉了。


    剛進入洞府,金翅凋又來討食,吳濤投喂好金翅凋後,進入洞府大廳,便看到大廳中坐著一位年輕的修仙者,身穿仙門築基弟子製服法袍,正在跟陳瑤說話,這築基弟子言行舉止將陳瑤當做前輩,很是尊敬。


    聽到吳濤的腳步聲,陳瑤和那築基弟子立即收了聲,向吳濤看來。


    “師兄,你回來了。這是餘山,來拜見師兄你。”陳瑤對吳濤說道。


    餘山此時也站了起來,看向吳濤,心道:“韓前輩,一點也沒有變,反而越來越年輕了,看來,韓前輩的修為,越來越強大”


    心中這般想著,餘山恭敬地向吳濤行了一禮,說道:“晚輩拜見韓前輩。”


    吳濤目光落在餘山身上,感受到餘山築基一層的修為,確實比他剛回靈虛仙門見到的顧喜修為要稍微低一些,顧喜已經是築基二層了。


    餘山和顧喜都是故人之子,吳濤自然是將這兩人當成晚輩來看待他,微笑著說道:“不必多禮,坐下說話。”


    “是,韓前輩。”餘山恭敬地坐下來。


    吳濤坐下來,陳瑤便坐在吳濤的旁邊,為吳濤倒茶,吳濤對餘山說道:“你父親還好吧?”


    餘山回答道:“父親身體還好,就是已經老了,修為在十年前就已經沒有進益過。他跟顧叔叔時常說想念韓前輩,常感歎以前在五泉山修仙城的日子。


    ”


    “我得到顧喜的傳訊,心中極為高興韓前輩回來了,便將韓前輩的消息傳訊回了靈虛修仙城父親那邊,也讓父親顧叔他們能高興,還請韓前輩見諒。”


    “無妨,難為你一片孝心了。”吳濤微笑著道。


    他不由得想起餘海和顧明生等人來,餘海實際歲數大吳濤二三十歲,顧明生也大吳濤二十來歲,二人修為還在煉器期,現今也已經上百歲了。


    當修為不再進益的時候,可能就要老了,開始將一生修為還於天地了。


    吳濤自己是金丹境界,對於時間上的概念更為宏觀,而煉氣期修仙者,一年一年的過去,都是極為看重的。


    他過幾日便要離開仙元界,返回界壁戰場了,等返回界壁戰場後,估計星辰仙宮煉器堂就要傳訊讓他回去星辰仙宮煉器堂了,畢竟,界壁戰場的戰事已經得到緩解,不需要煉器師坐鎮在界壁戰場煉製玄陽珠了。


    這一離開仙元界,或許要等十幾年二十年,或者是更久,才會回來仙元界一趟。


    十幾年二十年後,餘海顧明生等故人,或許已經離開人世了,再也見不到了。


    吳濤到底是個念舊的人,他想起張儷來,再見時,已經是最後一麵!


    “既然回了仙元界,便見一見煉氣時期的那些故人吧。”吳濤這般想著,遂對餘山說道:“明日我去一趟靈虛修仙城,去見見你父親他們。”


    餘山聞言,連忙道:“怎敢勞前輩大駕,我去叫父親,顧叔他們接來宗內就可以了。”


    “無需如此,剛好我也想去走一走這靈虛修仙城。好多年沒去過了。”吳濤這般說道。


    見韓前輩如此之言,餘山隻好拱手道:“好,那我將韓前輩將回靈虛修仙城的喜訊告訴父親他們。”


    “師兄,我陪你一起去,我也很久沒有見妃遙姐姐了。”陳瑤對吳濤說道。


    吳濤點頭道:“好,一起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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