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我傷害了你;那一夜……


    張傑瑞很喜歡這首歌,對他這種不純潔的人來說,這歌幾乎不用改就能唱。


    可當真到了那一夜,張傑瑞卻有些遲疑,麵對橫躺在床上的女郎,那半遮半掩的****,那激情澎湃的軀體,那勾人心魄的姿勢,……張傑瑞多想橫刀立馬、戰死沙場啊!


    但是他有顧慮,這個女郎是老板的馬子,還和那個朱堅強有所牽扯,動還是不動,這是個問題。做完就跑的想法不是沒有,女郎應該記不清今晚發生的事情,至少傑瑞在她腦中不會太清晰;但張傑瑞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剛剛找份穩定的工作,他可不想拿自己前途開玩笑,於是關好門跑下樓來。


    “老板,付你房費!”


    “嗯?你要走嗎?”


    “怎麽?”


    “小夥子,可不帶訛人的。你弄個女的放我這就跑,出了問題誰負責?”


    “能出啥問題?”


    張傑瑞看到老板那色迷迷的眼神,可能還真會出問題,這事難辦啊!撓頭啊!掉頭發啊!


    “呃,我出去一趟,買點東西。”


    老板更加堅信張傑瑞要使詐,一把拉住他說道:“不行!外麵有的我這都有,給!”


    張傑瑞接過老板扔來的一個套套,把我想成什麽人了?


    “還有,這件老頭衫也給你,別光著膀子跑來跑去的,這文明城市,你這像話嘛!還有那個女的,T恤穿著不就完了,裹在那像什麽樣子?”


    張傑瑞感激的點點頭,剛才還真是忘了,女郎以前戴著抹胸,換了T恤並不需要繼續當抹胸用啊,思維定勢,絕對的思維定勢,失誤啊!


    張傑瑞隻得折回房間,把那女郎在床上擺好,打開空調,又給蓋上薄被,今夜他打算做個徹頭徹尾的柳下惠。


    衝了大半個小時的涼,總算有些夥計冷靜下去了,張傑瑞哼著小曲出來,看到女郎已經把薄被蹬到了地上,半****的身體誘人的呈現在那裏。張傑瑞頓時欲火中燒,蓋好被子後重新回去衝涼。


    女郎似乎有蹬被子的習慣,弄得張傑瑞衝了又衝,最後長歎一聲承認了失敗,在另一張床上安息了。這日子沒法過了,做人難,做好人更難。


    眼看就要到天明,張傑瑞的另類悲慘生活該結束了。女郎抖動幾下身子,迷迷糊糊爬起來,也不理酣睡著的張傑瑞,徑自進了衛生間洗澡。


    嘩嘩的流水聲裏,澆灌著的軀體在擦洗;嘩嘩的流水聲外,睡熟著的傑瑞被嚇起。


    張傑瑞看到另一張床上淩亂放著的衣物,有他借給女郎的T恤衫,有女郎的短褲,啊……


    是敵是友?是戰是和?是逃還是什麽?張傑瑞準備把自己衣物穿好,還沒起身女郎已經走了回來。張傑瑞一陣尷尬,不知道從何說起,更不知道如何解釋。


    “是我帶你到這的嗎?”女郎套上張傑瑞的T恤衫,先開口問道。


    “是的!”張傑瑞很慶幸,這樣的好事也有,看來逃脫懲罰沒問題了。


    “我昨晚剛和男朋友分手,喝得有些多!”


    “那是相當多,爛醉如泥!”


    “嗬嗬,小夥子很幽默嘛!你想嗎?……”


    張傑瑞明白她的意思,雖然身上有部分兄弟在抗議,但張傑瑞還是很幹脆的拒絕道:“不想!我隻想好好工作!”


    “哈哈……”女郎開心的笑著,這個小夥子太幽默了,她指指床頭櫃上的套套。


    “還裝!一夜情而已,天亮了誰都不認識誰。”


    張傑瑞這個冤啊,套套是旅店老板硬給的,他隻是隨手放在那裏,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認命吧!


    張傑瑞還想抵抗內心的真實想法,女郎卻已經鑽進了他的被窩,嘴唇順著肋骨向下遊走,略過驚恐的小腹,最後含在了最歡呼雀躍的部位。


    張傑瑞隻感覺被一股溫潤包裹,心裏防線頓時坍塌,就從了吧!


    積攢很久的激情一齊迸發,激蕩出耀眼的火花,滿屋的*伴著嚶嚶的呻吟和牲口的低吼,嬌喘籲籲的女人和氣宇軒昂的男人交織在一起,不停變幻著各種姿勢,纏mian著,愛撫著。


    太陽已經升的老高,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張傑瑞的臉上。數數應該是第四次了吧,女郎滿足的躺在男人的臂膀上,傾聽砰然作響的心跳,感受胸大肌的雄渾。


    “你是第一次?”女郎鶯聲問道。


    “當然不是!”本來還沉浸在暢快之中的張傑瑞憤然回應,這不是瞧不起人嘛。


    “別生氣啊!我是說這是不是你第一次一夜情。”


    “哦,算是吧!”


    “我是個被人拋棄的女人,需要男人的安慰,沒什麽的。過了今天我們誰也不認識誰,即便遇見也隻是微微的一笑。”


    “不認識?恐怕不行吧?”


    “為什麽?”女郎有些害怕的抬起腦袋,莫非這男人有什麽壞想法,要糾纏與她。


    “呃……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說。”


    “那就直接說!”


    “咱們是一個公司的,我在創作部。”


    女郎驚叫一聲,坐起身來,拉過被子蓋在胸部,“你怎麽不早說?”


    “我早就說了,你忘了,今天早上也在極力反抗,可……”


    “別說了,這件事情不準對任何人說,聽見了嗎?”


    “我隻問一個問題。”張傑瑞正兒八經的說道,他之所以陷入現在的境地,也完全是因為這個疑惑。


    “你說!”


    “你和朱堅強什麽關係?”


    “朱堅強?你怎麽知道的?”


    “你昨晚自己說的。”


    女郎捂住嘴,兩眼瞪大了看著張傑瑞,良久方說道:“這事你不要管,我昨晚所說的話都是酒話,不可當真。”


    “可是我當真了?朱堅強是你的戀人,你們昨晚剛剛分手,對嗎?”


    “你……我們還沒分手,我不會放過俞曼麗那個賤女人!”


    “不準你說她!”


    張傑瑞怒吼一聲,強行壓製著怒火,手掌抖動兩下還是止住了,他不能動手打女人,何況是剛剛有過親密接觸的女人。但他同樣不能容忍俞曼麗被人侮辱,她在自己心目中是個完美的女神,幫自己度過了最艱難的日子。


    女郎顯然被嚇著了,沒想到眼前的小夥子和俞曼麗也有瓜葛,自顧自穿起衣服。傷心的女子總是惹人憐惜,尤其是剛剛雲雨過後的女子,張傑瑞也感覺有些歉意,一隻手輕輕搭著女郎的肩頭。


    “對不起!”


    女郎頓時淚如雨下,嚶嚀一聲撲到張傑瑞懷裏,然後就是瘋狂脫著衣服,蛇一般的扭動著……


    “不行,我快遲到了!”


    “你早遲到了!”


    “哦,那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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