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監視我!


    看著那漆黑無比的高樓,張北行的心中閃過了這樣一個想法。


    眉頭直接皺了起來,但細看之下並沒有看到可疑人影。


    如此遠的距離,卻讓他產生了這樣的預感。


    “是在用望遠鏡進行窺視嗎?還是攝像機?”


    張北行呢喃道,在黑夜裏,他的眼中閃爍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光彩。


    他在思考這窺視自己的人到底是誰。


    是軍方就還是什麽?


    如果是前者,那還好說,就當是他們不放心自己這個自走型熱武器,所做出來的應對措施。


    而且軍方進行窺視的話,頂多也就是看看他的日常活動,不會做出什麽過激舉止。


    張北行倒是沒有多擔心。


    可要是後者的話。


    事情就複雜了。


    因為窺視者來路不明,張北行也不清楚其到底是因為什麽才過來窺視自己的。


    如果是類似明星那樣的私生飯,倒還好。


    張北行自信憑借著自己的武力,可以讓對方冷靜下來,變成一個正常人。


    就怕對方是那種背景不純,跟境外有關係的人!


    別看他張北行現在在國內很有威名。


    但在國外,卻是臭名昭著。


    因為之前的咯瑞斯一事,黑鬼這個族群已經讓他給得罪死了。


    他成為了這個族群的頭號擊殺目標,一旦發現必殺之。


    先前發生在石市和應天府的槍擊案,背後搞不好就有他們的身影。


    若張北行孑然一身,對此倒是不帶怕的。


    來就來唄,任你陰謀詭計再怎麽多,他一雙鐵拳自破之。


    可問題就在於。


    張北行,不是孑然一身。


    他有家人,有重視的人。


    就算他日後,那一身武藝冠絕天下,可在槍林彈雨中穿行。


    但其他人不行。


    他們隻是一群普通人而已。


    這也是張北行最大的一個軟肋。


    要是被人抓住這點,進行布局謀劃的話。


    後果,將不堪設想!


    好在這裏是國內,倒也不必太過擔心。


    但即使如此,張北行的眼底還是閃過一抹煞意。


    他直接催動後天五氣於腳下,刺激穴位,身形驟然衝出。


    僅是幾個呼吸間,其身影,就徹底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他必須要確認了對方的身份才能夠安心。


    然而,等張北行來到那棟大樓的天台上時。


    這裏已然人去樓空。


    僅有留在雪中的一串腳印,彰顯著這裏曾經有人來過。


    雖然撲了個空,但張北行也並不是一無所獲。


    這件事最起碼讓張北行從中排除了一個答案。


    那便是這個窺視自己的人,絕對不是自己人。


    因為軍區的人絕對不會這麽鬼鬼祟祟。


    “媽的,剛過年就遇到這種糟心事,小筆崽子,你最好是沒打什麽壞的打算,不然的話,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看著地上留著的那串腳印,張北行深吸一口煙,將燃盡的煙頭彈走,一臉凶戾的說道。


    現在這種情況,追是肯定追不到了。


    他已經丟失了對方的行蹤,且張北行也不具備反偵查方麵的專業能力。


    所幸地上還有腳印,這倒是可以用來當做線索。


    念及於此,張北行給雪中的腳印拍了一張照片,隨後就撥通了白警司的電話,給白警司說明了此事。


    得知張北行這小子在過年的時候又讓來曆不明的人給盯上了,白警司表示很無語。


    但出於自己身上這身警服所帶來的責任,他沒有多說什麽。


    隻是問了一下事發現場在哪裏,就安排人前去調查了。


    而張北行,則是在忙完這些後就回到了家裏。


    想著這件事,徹夜難眠。


    畢竟有這麽一個不知道具體情況的人在暗中窺探他。


    張北行不可能還跟個沒事人一樣,全然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他這一晚上一直都在思考對方的來路。


    尋思著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


    時間悄然而逝,眨眼間。


    早上。


    一夜無眠的張北行從床上坐起來,被父親張羅帶去祭拜先祖,給先祖燒紙。


    或許是因為張北行昨晚直接殺過去的舉止嚇到了對方。


    一直等張北行他們燒完紙,放了幾節掛炮,在那劈裏啪啦的鞭炮聲和硝煙味下,回到家裏,那股熟悉的窺視感都再沒出現過。


    這倒是讓張北行緊繃的神經有所緩解。


    回到家裏,喝了一碗小米粥。


    張母和奶奶正在準備過年常備的八大碗。


    想著今天也沒有什麽事情。


    張北行幹脆就躺在床上睡覺,恢複昨日熬了一夜所消耗的精神。


    這一覺直接睡到下午。


    精氣神被彌補回來。


    張北行本來是準備看會兒書放鬆放鬆的。


    但還沒來得及看,林絲綺的消息就發了過來,問他今天有沒有空。


    這個問題的答案是肯定的。


    林絲綺便說要開車來找他。


    對此,張北行欣然接受,在將自己村子的名字和地點說好後。


    張北行跟家裏人說了句,來到村南口的公路上等著。


    在等候的期間,張北行沒閑著,一直都在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再三確認著真的沒有人窺探自己。


    在這個期間,林絲綺開著車來到了這裏。


    看到林絲綺從寶馬上下來,張北行不禁調侃道:“呦,綺姐,伱現在真變成了富婆,連寶馬都開上了啊。”


    林絲綺不可置否:“還行吧,有了渠道和資源後,賺錢還是很簡單的,再給我兩三個月的時間,應該還能給我媽也買一輛!你要嗎?一起給你買一輛唄。”


    這可不是吹牛,林絲綺是真有這個實力!


    先前她在石科大的擺攤的時候。


    一個月下來,都能賺個一兩萬左右。


    如今進入信滿樓裏工作,規模變大,業務變大了,她賺的自然也就多了。


    “那你還是真厲害啊!”


    張北行讚歎一句,表示林絲綺的經商天賦真的是沒的說。


    “那是。”林絲綺哼哼兩聲,接著想到什麽,看向張北行,表情變得玩味起來,她伸出手,微微抬起張北行的下巴:“北行,我記得你在去年上半年的時候說過,想要讓我包養你是吧,現在姐姐有錢了,怎麽樣,要不要吃姐姐這口軟飯呢?”


    好家夥!


    我直接好家夥!


    看到林絲綺這挑逗的樣子,張北行內心直呼臥槽。


    這小丫頭是跟誰學的,竟然這麽搞?


    吃軟飯.


    如果他張北行還沒有突破宗師的話,或許還真會認真的考慮一下。


    畢竟林絲綺這口軟飯,真的是又白又嫩。


    可現在,張北行突破宗師了。


    不光如此,他甚至還一鼓作氣的超越了大宗師,達到了前無古人的隱元境。


    倒不是說成為隱元境之後,錢對張北行就沒有意義了。


    隻是張北行對其不是那麽迫切了而已。


    作為隱元境的超凡武者,大夏武術協會的總會長。


    在大夏境內,隻要他想,搞來幾十萬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因此,使得他麵對林絲綺的包養


    怎麽說呢,就有些毫無波瀾。


    而林絲綺,也是看到張北行久久都沒有回複自己。


    心裏大致猜出了這是什麽情況。


    沒有再這個問題上繼續深入下去。


    她換了個話題,道:“說起來,老張,我在來到石市後,還沒有怎麽去石市的那些景點遊玩過呢,你作為本地人,你知道哪裏有玩的地方嗎?”


    本來這句話,是用來緩和氣氛的。


    卻不料,在這番話說出來後,現場的氣氛更加的安靜了。


    究其原因,就在於林絲綺說出的景點二字。


    這著實是給張北行難住了。


    別看張北行是個大小在石市長大的人。


    但是石市的景點,你要是讓他說,他還真不好說。


    能說什麽呢?


    是說那《殺不死的石市人》裏的師大附中?


    就還是說那全年三百六十五天,隻在國慶期間停一停的大黑煙囪。


    又或者是說那聚集萬人來此過元旦,放飛氣球的北國大牆?


    這些可都太抽象了!


    “要不咱們還是聊聊你包養我的這件事?”


    看著林絲綺,張北行試探性的問道。


    聽到他這話,林絲綺嘴角一抽,得,這又給繞回來了。


    屬於是閉環了。


    “那就隨便逛逛,反正我今天也沒什麽事,你開車。”


    說著,林絲綺就將手裏的車鑰匙丟給了張北行。


    示意去哪裏都好,隻要不談剛才的話題,張北行看著安排。


    “好吧。”


    張北行接過鑰匙,上車,一腳油門踩下,載著林絲綺,在石市漫無目的的閑逛了起來。


    這一逛,就從下午逛到了晚上。


    期間,張北行和林絲綺聊了很多。


    幾乎是把這幾個月沒說的話全都說完了。


    而車子,也不知不覺的駛出了市區,來到了張北行之前跳傘的那個隱龍洞附近。


    至於為啥要來到這裏。


    可能是這邊人少,也有可能是這邊足夠偏僻,亦或者別的。


    反正,等次日早上,他們離開的時候。


    昨日停車的雪地上出現了一排腳印,同時在車子的前機車蓋上,也多出來了四個手印。


    “下次不許再這樣了!”


    坐在車子後排,林絲綺裹著厚衣服,拿著濕紙巾,擦拭著嘴角處,因為自然風幹所留下來的痕跡,十分沒好氣的說著。


    而這句話,她似乎已經是第二次說了。


    聽到他的話,那正在開車的張北行嗬嗬一笑:“下次丕定!”


    林絲綺:“???”


    “誒不是,你個瓜娃子,你丫.”


    “誒誒,綺姐,等會,別鬧,我開車呢!”


    “.”


    一路打打鬧鬧的返回了石市。


    林絲綺將張北行送回家。


    張北行本想著讓林絲綺一起來的。


    但林絲綺給拒絕了,表示昨晚陪你瘋了一把,如今衣衫不齊,他就這樣子去見人,不太好,下次再說。


    對此,張北行也沒有強求,隻是表示了一下自己對於這件事的遺憾。


    在目送林絲綺開車遠去後,他回到家裏。


    在他們這邊的習俗裏,大年初二,才是拜年和接待親戚的時候。


    一會兒要走親串巷,張北行可得回家準備一下。


    然而,張北行的準備還沒有好。


    別人到是先一步找了過來,進行拜訪。


    “那個.這位額.姐姐?請問您就是張北行張會長的母親嗎?張會長現在在家嗎?”


    一個中氣十足但小心翼翼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聲音有點熟悉,讓那剛剛洗完澡換好衣服的張北行忍不住探出頭來看去。


    就發現在自家的門洞裏。


    一個白發蒼蒼,卻精神矍鑠,身強力壯的老頭站在這裏,手裏拎著尚未開封的台子,小心翼翼的看著張母詢問道。


    在他身後,還跟著不少的中年又或者是老頭。


    他們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手裏都拎著東西,表現的較為局促。


    聽到老頭的話。


    張母都懵逼了。


    她看了看對方那蒼老的麵容,又摸了摸自己的臉,下意識的就從兜裏掏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看去。


    再看了好幾遍後。


    她這才驚疑不定的看著麵前的老頭:“姐姐?我??”


    “額那要不,姨?”


    萬明德試探性的問著。


    有些拿不定主意。


    張北行雖然年紀小,但架不住張北行的輩分大,實力強啊!


    作為他們大夏武術協會的總會長,在他們大夏武術界,張北行,是毋庸置疑的no·1。


    除了劉邑劉磐這倆走了狗運的老東西外,其他人見了,基本上都得管張北行叫一聲前輩。


    但其實即使如此,也沒必要如此放低身份,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這是一位前無古人的隱元境武者!


    說句‘超凡脫俗’‘陸地神仙’也不算過分。


    因此在這種存在麵前,世俗輩分已經無所謂了,怎麽能顯出自己的尊敬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說,前輩的母親,他們總不能夠管其叫妹子,又或者是美女吧。


    這不就倒反天罡了嘛。


    同時,張北行那大夏武術協會會長的身份,又是他們的老大,帶上點江湖氣息的話,便是大哥。


    衝大哥的媽媽叫姨,這應該沒有問題的.吧?


    張父聽懂動靜也從屋子裏跑了出來,詢問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然而,在看清現場的情況後,他卻愣住了。


    好多


    好多的老頭!


    什麽鬼?


    他家這是捅了老頭窩了?


    這些都是他爹的朋友?


    不應該啊,他不記得他爹認識的老頭裏麵,又哪個能有這氣質啊。


    張父陷入懵逼。


    萬明德等人此刻也注意到了他。


    意識到其應該就是張北行的父親,掙紮了片刻,剛想想要開口。


    “且慢!這裏交給我就好!”


    張北行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他不出來不行啊。


    照這個發展下去,他們在對自己老媽喊完‘姨’之後,八成就該管他老爹叫‘叔’了。


    雖然知道這群人都是出於對他的尊敬才這麽說的。


    但,大可不必!


    超級加輩什麽的,這可太幾把離譜了。


    輩分最後得亂的一塌糊塗,還不如各論各的。


    “你們就正常按照年齡來叫就行了。”


    “諸位怎麽有時間來了?”


    聽到張北行這話,萬明德等人嘿嘿一笑:“這不是尋思著過年了嘛,您作為我們大夏武術協會的總會長,於情於理,我們都應該過來拜訪您一下。”


    “在下萬明德,攜諸位同僚一起,代表我們大夏武術協會的眾多成員,在這裏祝賀張會長您新年快樂,萬事如意,新年新氣象!”


    說著,萬明德拱手做稽。


    對著張北行行了一禮。


    在他之後,其他人也有樣學樣,對張北行行禮。


    態度十分的尊敬。


    見到他們這樣,張北行也不好說什麽。


    畢竟大過年的,人都帶著禮品找上門了,態度還這麽恭敬,就算是鬧出來了一些烏龍,也無傷大雅。


    於是他也回禮拜年,又側開身子,招呼著這群人進來。


    一番忙碌後,大家紛紛落座,張北行大馬金刀的坐在正中,四周眾人拱衛,便一起聊起了家常與最近的武術界趣聞。


    當然,與其說是聊,倒不如說是萬明德他們單方麵的吹噓更為貼切。


    一進來,這群人就說這什麽返璞歸真,大隱於市這樣的話。


    後來又嘮到了張北行已經達到了隱元境這件事上,又是各種吹噓。


    說張北行的天賦古往今來獨一檔,若早生百年,就是世間真神,可以主宰一個時代,上馬當皇帝,下馬當神仙等等。


    主打的就是不留餘力,怎麽過分怎麽吹。


    都給張北行這個靦腆大男孩吹害羞了。


    嘴角都快咧到後腦勺,表示多來點。


    他就樂意聽這種大實話。


    一群人願意說,一個人願意聽,氣氛就很和諧。


    也是在他們友好交流的這個過程中。


    張北行發現了一件事。


    那就是今天過來拜訪他的人,好像不僅僅隻有他們大夏武術協會的成員。


    還有一些外國佬,也就是亞洲武術協會的人。


    那不標準的大夏話裏經常會夾雜著‘思密達’‘口你急哇’‘薩瓦迪卡’之類的口癖


    顯然,如今亞洲武術圈,也知曉了張北行突破的事兒,如今都趕著來拜訪,拉近關係。


    尤其是當親眼見過之後,對於隱元境武者才有了真正的實質感。


    從裏到外,所透出的那種精氣神;一舉一動,所蘊含的那種風範,都令眾人感到窒息,也切切實實的覺察到了隱元境武者和大宗師的不同。


    最後總結成一句話,那就是:張武聖,羽化之姿!


    不久後,張北行的其他親戚們也開始陸續來拜年了。


    看到這一幕,這群武者也很識趣的站起身來,紛紛告辭,離開了這裏。


    一來是因為同時照顧兩撥人,很容易分身乏術,照顧不過來。


    二來,趁著過年這個期間過來跟張北行交流交流,促進一下關係就不錯了。


    要是不分輕重的厚著臉皮賴下去。


    那就不禮貌了。


    他們又不是劉邑,跟張北行還有師徒這一層關係。


    媽的,提起劉邑也來氣。


    這老登的運氣是真好,真該死啊!


    他憑啥能夠收張北行為徒呢?


    關鍵是他收徒也就收徒吧,聽說他家祖墳到現在都屁事沒有。


    不行。


    得想想辦法把他家祖墳給刨了!


    在張北行出門,將萬明德等人送走了之後。


    張北行家裏回歸了日常。


    接下來要所做的事,無非就是招待親屬,走街串巷這些。


    哪怕如今是超越大宗師的隱元境武者,也不能免俗。


    在將這些事都給忙完後。


    時間也過去了一個多星期。


    到了初七,這個年也算是差不多過完了,該上班的上班,該幹嘛的幹嘛,剩下的就等一個元宵節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那消失了數天之久的窺視感,卷土重來。


    “好家夥,你過年也休班呢?”


    張北行頓時無語,這窺視感還真是會挑時間,過完年才來?


    並且這一次,對方的膽子,還更大了。


    哪怕張北行察覺到了對方,扭頭看去,對方也不為所動。


    就像是在挑釁張北行一般。


    察覺到這點,張北行眉頭皺起。


    他走到屋裏,撥通了白警司的電話。


    在短暫忙音過後,白警司的電話被接通。


    張北行直入主題道:“白警司,過年好啊,調查的如何了,查到他背後的人了嗎?”


    以他們大夏警察的實力,有了證據,想要追查到一個人,是很輕鬆的。


    更不要說這個人的行事還這麽大膽,這麽肆意妄為了。


    早在他再次窺視張北行的第二天,石市警局就已經根據張北行所提供的線索,順藤摸瓜的找到了這個窺視張北行的人到底是誰。


    至於說為什麽找到了,還不實施抓捕,原因很簡單。


    放長線,釣大魚!


    這是張北行特別要求的。


    千日做賊沒有問題,但千日防賊,這問題就很大了。


    就算張北行這一次能夠將此事解決,那下一次,下下次呢?


    他不是神,不可能每一次都能夠防得住。


    也不是每一次都能夠及時解決問題的。


    因此,找出幕後主使,從根源上將這件事給解決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目前還沒有,截止到目前為止,目標暫時沒有和任何人取得聯絡,怎麽了張同誌,你這是沒有耐心了?”白警司問道。


    “有點,畢竟被人盯著,這滋味,著實是不太好受。”張北行坦然道。


    “那要不我們這就將他給抓住,進行審問?”白警司給出一個解決方法。


    “算了,不夠穩妥,就怕把他給抓住後,那邊走漏風聲,斷了聯係,我都熬到現在了,也不差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再等一段時間吧!”


    張北行說道。


    表示都到這個地步了,要是因為一時不快,致使前功盡棄,那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這件事還是穩健一些好。


    對此,白警司表示明白,接著重新監視起了這人。


    在這般夜以繼日的監視和反監視下。


    二月二十號,星期日,同樣也是大學開學的日子。


    早早收拾好自己的行李。


    在那股窺視感下,張北行來到了石科大。


    重新踏入這熟悉的校園,一時之間,張北行有些唏噓。


    時隔


    額.


    反正就是時隔了很多天。


    他終於又回到了這裏。


    夢開始的地方!


    “還真是有些懷念啊!”


    張北行喃喃道了句。


    拎著行李,走進了男生宿舍的203。


    他推開門一瞧。


    果然,宿舍裏的固定npc已經刷新好了!


    “好兒子們,你們來的這麽早嗎?”


    看到鄭計托他們已經收拾好了東西,現在甚至都已經打開電腦,開啟激情三排了,張北行將行李往床上一丟,不禁發出靈魂拷問。


    對此,鄭計托擺了擺手:“灑灑水啦,基槽互6,倒是老張你,你怎麽來了?你還上學??”


    “廢話!我特麽再怎麽說也是學生好吧,還沒畢業呢。”


    張北行沒好氣的道了句。


    他又不是畢業亦或者退學了,開學了不來這裏還能幹啥?


    而且大學最後的學期生活,他是打算安安靜靜的度過的,回歸日常,調整心境,減少折騰!


    聽到他這話,一旁的董國寧點了點頭:“確實,別看老張已經是隱元境的武者,大夏武協會長,司局級的幹部,但歸根到底,那也是個學生,那什麽,老張不對,是張局,你現在和校長碰麵了,是你朝校長問好啊,還是校長朝你這個局長問好啊?”


    “這還用想?肯定是校長先給我張局問好啊,這老登要是敢不問,明兒就得因為左腳先邁進學校被開除,說起來,張局,營養快線我已經放您鋪上了,我當軍犬那事,就麻煩您了!”


    金霖宇在旁邊接過話茬,嬉皮笑臉的說道。


    對此,張北行卻是一皺眉:“不行!”


    “啊?”


    金霖宇一愣。


    不等他想明白怎麽事。


    便聽張北行又道:“軍犬這個職位是我特意給老董留的,你可不能跟老董爭,咱們203要團結!”


    金霖宇:“.”


    董國寧:“???”


    鄭計托:“媽的,絕了,還得是你!”


    互相調侃著,203的宿舍裏洋溢著歡快的氣氛。


    在他們的調侃聲中。


    日上三竿。


    返校的學生們越來越多,冷清的石科大變得熱鬧起來。初春還帶點冬日的寒冷末梢,卻在大家的熱情下都融化了些許。


    大學生活真是好啊!


    “咕嚕嚕——”


    就在這時,車子行駛壓過積雪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由遠及近。


    聽到這個動靜,路邊的同學們紛紛扭頭看來。


    卻發現赫然是數輛迷彩漆麵的軍車正在駛入校園!


    “軍車?!”


    看到這些車,學生們震驚無比。


    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們石科大竟然會有軍車駛來。


    咱這又不是軍校,他們是來幹什麽的?


    怎麽陣仗這麽大?


    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如是疑惑在學生們的心頭不斷浮現。


    最後注視著那些軍車,看著他們一路開到了男生宿舍的樓下,然後從車上下來多位身著軍裝,肩膀上的軍銜閃閃發光的軍人。


    然後,又下來一群看似像是警衛員的士兵,值得注意的是,在這些精警衛人員的手上,還各自捧著許多特殊的器具。


    例如長約一米的棍狀物,外麵用一層布料緊緊包裹,看不清裏麵是什麽;


    例如方方正正的軍用工具箱,不知道裏麵裝著什麽,遠看上麵似乎刻了幾個字,寫著‘冷兵暗器.軍工造’一類的文字。


    例如……


    諸如此類的物品還有多樣,都被警衛員們雙手捧著,筆直的站在幾位領導身後,引得同學們紛紛圍觀,一臉好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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