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淡淡道:“等打起來再說。”


    伍月:“……”


    她眨眨眼,“那萬一沈秀琴衣衫不整的跑出來喊救命,你可不準出去看。”


    顧城眼底浮現笑意,嗓音寵溺的保證,“不看。”


    伍月很滿意顧城的回答,她打了一個哈欠,“睡吧!我好困了。”


    顧城目光灼熱的看著伍月紅潤潤的臉頰,“精力太充沛,睡不著。”


    伍月一驚,趕緊往床裏麵滾了一圈。


    “不準再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想法。”


    她的腰還酸著呢。


    顧城悶聲一笑,“不是亂七八糟的想法,是很正式的想。”


    伍月目露懷疑,“想什麽?”


    “想早點見到我閨女。”


    一語落,還沒等伍月有所反應,某人已經欺身而上。


    “……”


    又被翻來覆去吃了一通的伍月,整個被某個精力充沛的人打敗了。


    一場雲雨結束,伍月忽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據她記憶所知,過不了多久,優生優育的政策,就要到達a城,所以顧城想女兒的事,注定要沒有著落了。


    早知道他這麽想女兒,應該早些生一個的。


    “我有個事情想說。”


    伍月此時已經困的眼皮直打架,卻還惦記著這事。


    “嗯?”


    正在幫伍月清了身子的顧城,突然停下手裏的動作,挑眉看著她。


    “就是那個事……”


    伍月困的腦子有點發蒙,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也分不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麽。


    顧城:“什麽事?”


    伍月:“很重要的事。”


    顧城:“……”


    見伍月眼睛都閉上了,說的話也牛頭不對馬嘴,顧城眼睛裏滿是寵溺。


    他伸手捏了一下伍月的臉頰,“先睡,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伍月被掐的清醒了幾分,“你要閨女的事情,要泡湯了。”


    見她迷蒙的眼中全是認真,不像是說笑,顧城眉頭輕蹙,“為什麽這樣說?”


    伍月困的不行,隻想說完早點睡,加上對顧城沒有防備,一下子就把事實說了出來。


    “因為國家要提倡優生優育政策,你要是要女兒,就不能再部隊待了。”


    顧城渾身一震,“你怎麽知道?”


    他等了好一會,伍月卻沒再回答他的問題,顯然已經睡熟。


    昏黃的燈光下,顧城看著伍月的目光中,全是複雜的神色。


    伍月從不是一個喜歡說大話,和亂說話的人,她有著和年齡不符聰明見識。


    某些方麵,就連他都不如伍月。


    認識伍月這麽久,隻要伍月說過的經濟走向,從無失誤。


    那個如果可以用伍月聰明,對做生意觀察細微來解釋的話,那她現在的話,又要用什麽來解釋?


    他和顧維和現在的位置,都還沒得到的消息,伍月又怎麽會知道?


    顧城一時陷入一股疑團之中,百思不得其解。


    他保持著坐在床邊看伍月的姿勢很久,直到睡夢中的伍月,習慣性去找尋他的懷抱時,才回過神。


    關了等,顧城的腦子更加清醒,一閉上眼睛,和伍月過去的種種事情,就開始浮上心頭。


    越是回憶,他心中的疑團越是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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