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走出了房間,留下靳初七獨自在那裏。


    靳司年回到書房,想起剛才靳初七嘟著嘴問他為什麽不結婚時候的神情,心猛然漏跳了一拍。


    靳初七回到房間,打量著手上的紗布,這是剛才靳司年給她包紮的。


    轉眼幾天過去了,畢業典禮在即,靳司年也默許了他的排練,上次的事情大家已經淡忘。


    所有人都搞不清楚那天晚上到底是誰弄傷了靳初七,不過靳初七也沒在意,畢竟是誰,不用腦子也想象的到。


    “初七你的傷好些了嗎?”


    靳初七走在校園裏,看見了季深招收朝她走過來。


    靳初七也沒多想,就點了點頭:“嗯,小叔已經幫我重新包紮了。”


    季深愣了一下,並沒有說話,而是和靳初七一起並肩慢慢走了起來。


    “那個,是表演的事情,你還在想吻的事情吧?”


    靳初七轉頭看著季深,其實這次的表演是有kiss的,而且季深和靳初七是主演。


    一個校花,一個校草,讓人感覺上去是很和諧的一對。


    “嗯,我想換盛安然演會更好一點。”


    季深眼裏劃過一抹受傷,跟他在一起就這麽不堪?


    靳初七沒有注意到季深的眼神,自顧自的說著。


    “對了,可以借位啊!”


    季深一愣,隨即笑起來:“也是哦。”眼底的失落沒人捕捉到。


    於是,原本定的kiss變成了借位接吻,靳初七不敢跟靳司年說,畢竟她答應過他在大學之前不談戀愛的,雖然這隻是一場話劇演出,但靳初七還是怕靳司年想歪。


    此時,靳司年在家中,看了看日曆,得知畢業典禮那天要和沐璃心去試婚紗。


    本來他也沒多想去,就直接拿出了手機。


    “喂,靳司年哥,你好久沒有打電話給我了。”


    靳司年聽著矯揉造作的聲音感覺有些惡寒:“我打電話來說一件事,不用去試婚紗了,我有事。”


    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電話呢那頭的沐璃心還沒有反應過來,電話就被掐斷了。


    沐璃心有些為委屈,不知道又做錯了什麽,拿起手機,又打了一個電話。


    終於,畢業典禮來到,靳初七穿著演出服站在舞台幕布後麵,馬上就要開閃場了。


    靳初七不知道靳司年會不會來,心中想讓他來但是還是有些遙不可及的樣子。


    靳初七不知道的是,靳司年不僅會過來,而且還早早的坐在了觀眾席,霸占了前麵最好的位置。


    靳司年想給靳初七一個驚喜,在靳初七的心裏,靳司年的出現應該就是上帝送給她最好的禮物了吧。


    表演緩緩拉開了序幕,靳初七看見觀眾席上的靳司年,內心有些雀躍,但是又有些擔心。


    雀躍是因為靳司年來了,擔心是因為靳司年不知道kiss的事情。


    要是靳司年看見了,不知道該會怎麽想。


    舞台劇已經演到了一半,季深自然也看到了靳司年,嫉妒在心中瘋狂地萌生和滋長。


    最後,那個讓現場觀眾都會激動不已的吻來了,校花和校草畢業典禮接吻,這可能會是轟動一時的爆炸新聞。


    靳初七一直在心中安慰自己,隻是借位而已,不是真正的。


    靳司年似乎是察覺到了季深的異樣,充滿防備的看著季深。


    最後時刻,季深一把摟住了靳初七,靳初七驚呼一聲,趴在季深的胸膛。


    季深還在說台詞,一說完,季深所謂的借位吻來了。


    靳初七使勁閉上眼睛,突然感覺到有什麽東西貼在自己的唇上,似乎先要打開她的唇。


    靳初七睜開眼睛,看見季深的唇貼在她的唇上,瞬間就把季深推開了。


    靳司年整張臉都是黑的,一椅子,就離開了現場。


    現場的觀眾都激動不已,這真的可以說是太震驚了,靳初七推開了季深。


    季深劃過一抹受傷,身後的盛安然嫉妒的看著靳初七,靳初七瞪了季深一眼,直接跑走了。


    一時間,畢業典禮陷入了僵持階段,觀眾不鼓掌,台上的人不謝幕,陷入了僵局。


    靳初七是真的受到驚嚇,說好的借位,季深就直接親上來了,她很想去找靳司年,可是靳司年現在不知道在哪裏。


    盛安然也離開了現場,打了一個電話,不知道是打給誰的。


    而靳司年,腦海中全是季深親吻靳初七的畫麵,整個人暴戾恣睢,一出學校大門,保鏢直接上來。


    靳司年踹了車門一腳,坐上車,叫司機直接揚長而去。


    此時,學校的大會堂裏麵,季深已經反應過來,尷尬的組織大家謝幕。


    所有人都看著季深,季深心裏雖然尷尬又不是滋味,但心中還是很擔心跑出去的靳初七。


    靳初七到處處尋找著靳司年的身影,克數找遍了整個學校都沒有靳司年的身影


    靳初七以為靳司年已經回去了,想著隻好回去再給靳司年解釋。


    靳初七正想回去,可是麵前突然出現的盛安然的身影,盛安然看見麵前的額靳初七眼裏的妒火再次燃燒。


    盛安然是目睹了季深吻上靳初七全過程的一個人。


    盛安然見此刻的靳初七有些狼狽,她本該為她的狼狽不堪而高興的,但怒火充斥著她的胸膛,那一刻她嫉妒得要發狂了。


    她滿腦子裏都是:季深吻了她,而她卻還不領情?


    憑什麽,這個女的,她憑什麽!


    靳初七打量了一下自己,腳上的雙高跟鞋,靳初七尋找靳司年的過程中已經磨爛了不少。


    白色的蓬蓬裙有的地方已經爛了,大麵積的被泥土染上了色彩。


    靳初七本想不理會盛安然直接走,可是盛安然卻說靳司年已經走了。


    靳初七早已經有心理準備,可就算是這樣,靳初七心中還是不高興,就算靳司年再怎麽生氣,也不能這樣先走。


    靳初七失落的低垂下腦袋,怯怯的想,他果然還是生氣了……可是,這不是她的本意啊。


    靳司年此時在高橋上,手裏拿著煙,嘴裏吐出淡淡的煙霧。


    他平時不抽煙,因為平常沒有什麽事情困擾著他,他每次的抽煙,幾乎都是因為靳初七。


    此時高橋上的人不多,迷彩燈照亮了整座橋,湖底倒映著橋身,已經,靳司年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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