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佳筱咬牙切齒的卻還是不敢跟皇後娘娘頂撞,聲音柔柔弱弱的,“皇後娘娘也是一國之母,現在又有了身孕,自然身份極為的尊貴,可臣女再不濟也是侯府的千金小姐,自然是不能夠讓皇後娘娘如此的羞辱,皇後娘娘一口一個畜生,一口一個入不了眼,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看不起臣女?”


    “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汙蔑本宮,本宮何時說過看不起你的話,而且你這話說的也著實讓本宮無言以對。”鬱惜璃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笑眯眯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俞佳筱。


    鬱惜璃的目光柔柔的落在俞佳筱的臉上,就像是看著一個非常肮髒的東西一樣,可反而讓俞佳筱覺得像是打了一巴掌在她的臉上似的。


    鬱惜璃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些話可都是你說的,你剛才說的話大家可以都聽到了,是你說的讓本宮把你當做一個寵物一樣,也隻把你當成一個寵物養在身邊而已,自己都不尊重自己又何苦讓人尊重,你都願意這麽自取其辱,那又怨得了別人嗎?”


    鬱惜璃:“你口口聲聲說你是侯府的千金小姐,哪有千金小姐能夠說出這樣的話,這一點點淺顯的道理,難道你都不懂嗎?也不知道淮安侯夫人到底是如何教育女兒的,如此沒有規矩,真讓本宮覺得淮安侯到底能不能夠勝任這個位置!”


    鬱惜璃:“再者也是你自己說過這句話,本宮順著這句話說下去,有何不可,你若是不願,又何必說出這樣自取其辱的話?”


    俞佳筱在鬱惜璃嫁人之前是見過她的,雖然是見過鬱惜璃但是跟她交情根本就不深,更別說談話的次數了,也不知道她居然如此的伶牙利嘴。


    這麽一句話下來她都被鬱惜璃諷刺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諾諾的低著頭簡直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又該如何說才能夠不得罪皇後娘娘?可是無論她怎麽說,得罪了就是得罪了。


    不過她好歹也是侯府夫人教養出來的女兒,見到自己有口難言卻也不顯得有什麽狼狽,隻是可憐兮兮的低著頭,就像是自己受了天堂的委屈一樣,又像是皇後娘娘仗著自己的權勢欺負了她似的。


    若是人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的人,看見了還指不定怎麽想呢,這個應該怎麽說?嗯,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小白花吧。


    另一邊的溫寧長公主見到俞佳筱如此不能說,隻能暗暗的瞪了她一眼,簡直是一個廢物,皇後娘娘就說了這麽幾句話她就啞口無言了。


    溫寧長公主狠狠的咬了咬牙,又緊接著跟鬱惜璃說著,“皇後娘娘!你暫且先別提這事兒,也別急著將這個話題給揭過去了,你看你現在不是懷有身孕嗎,肯定是不能夠伺候陛下的,這樣一來,陛下的身邊總該是有一個人才對。”


    溫寧長公主:“即使不是我們佳筱也會有別人,不過也都是早晚的事,為什麽要你就如此的心胸狹隘又非要這麽妒忌,不過善妒的女人下場都是不好的,還請娘娘您看得開一些。”


    鬱惜璃心裏麵涼涼的笑了笑,你看看這溫寧長公主說的是什麽話,她都還沒說什麽,這下就變成她是善妒的女人了。


    即使她是善妒的女人又幹她屁事,這個女人真是一個攪屎棍。


    溫寧長公主氣的她呼吸都不暢通了。


    陛下啊陛下,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好皇妹,就這麽咄咄逼人的皇妹嗎?


    鬱惜璃是從來沒有見過厚顏無恥的人,不管今天她也算是見到了,溫寧公主這是非要給她添堵不是,她也不是容易拿捏的包子。


    既然溫寧公主如此的不客氣,那麽鬱惜璃自然也不會跟她客氣,自然也不會給溫寧長公主麵子。


    想到這裏鬱惜璃直接就冷笑了出來,皇後的氣勢也瞬間驟變,紅色的鳳袖輕輕的一掃,眼神都冷厲了起來,“溫寧長公主這話倒也是讓本宮覺得甚是奇怪,你又算哪個人?你又算是什麽東西?在這皇宮中可有什麽地位?”


    鬱惜璃:“既然如此,又何故管到本宮的頭上去,陛下要不要妃子幹你何事?用的著你這麽心心念念的給他塞妃子嗎?知道的都以為你是為陛下著想,若不知道的…”


    說罷鬱惜璃淡淡的笑了,“還以為你溫寧公主居心叵測,都說了你這是嫁出去的女兒,既然如此那麽便是淮安侯府的人,這樣又如何管得了皇家的事管得了陛下的事?”


    鬱惜璃:“更不必說陛下與溫寧長公主你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親情,這樣的事還需要本宮跟你說清楚嗎?你覺得你自己哪來的那麽大麵子?”


    鬱惜璃:“哦~不過說起來你的確也是淮安侯世子的正妻,你也應該最明白正妻能做的是什麽?怎麽?如今卻要給你的皇長兄納妾?”


    鬱惜璃:“哦~本宮明白了,溫寧長公主你呢是庶女,你母妃又是個妾室,當然臉皮淺顯也上不了什麽大台麵,說出的話自然也是俗不可耐,你不會真以為你母妃是先皇的最愛了吧。”


    鬱惜璃:“你若明白一點就應該知道先皇到底喜歡的是誰愛的是誰,你們也不過是一個替身,這都是心照不宣的答案,難道還要本宮一一的給你說出來嗎?那樣的話怕是溫寧長公主你倒是失了麵子,又失了裏子。”


    鬱惜璃的這幾句話說得極為的不客氣也極為的諷刺,根本就沒有給溫寧長公主留任何的麵子。


    她雖然說是長公主,也隻是一個名頭,沒有任何的實權,這樣,她苦心經營的傲氣直接讓鬱惜璃給戳破了。


    她也算是看出來溫寧長公主了,這種人天生就是多仇人少朋友的,而且這種人也應該直接給她捅一刀,不給她留麵子,直接撕破臉皮,這樣她才不會踩到你的頭上去。


    就好比如是現在一樣,這怎麽說呢,就是賤!非得人家撕破臉皮了才知道收斂。


    先皇隻有一位皇後,雖然當時並沒有封後,不過先皇稱尹悠清都是皇後,而且他唯一的嫡長子那個時候又在金炎沙,所以留在暮幽城中的所有孩子都是庶出的,也是上不了台麵的。


    所以在暮幽城中所有孩子之中,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庶出之分,自然也就想不到這裏去,如果非要跟他們區分一下的話,那麽大概也就是先皇對他們的重視態度。


    先皇明麵上雖然說是一點都不寵愛連殤煜,但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都知道先皇最愛的隻有尹悠清和他的嫡長子,其他的所有人也不過是一個替身。


    長公主的母妃長得的確很漂亮,她漂亮的基礎上也是跟先皇後有幾分相似,所以先皇就格外的寵愛她一些,不過寵愛隻寵愛,要說給她愛那是不可能的。


    就連出生的長公主也是極為的喜愛,以至於後來溫寧長公主的心性如此的高傲,當時的公主的確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就連嫡長子她也不曾放在眼裏過,可是私底下卻不知道先皇連殤煜的重視程度到底如何。


    雖然現在溫寧長公主已經是失勢,可是那股傲氣還是存在的,也沒有想到鬱惜璃僅僅的幾句話就直接將她的麵子給撕下了,也把溫寧長公主一直以來的傲氣挫的一點都不剩。


    也明明白白的告訴溫寧長公主這麽一點:不要總是自以為是,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公主嗎?你以為你還是那麽高貴的人嗎?不是!


    你僅僅隻是有著一個長公主的名頭,再說明白一點,你也不過是一個庶女,庶女出身的人注定不會高貴,而且你如今都已經嫁出去了,嫁出去之後皇宮所有的事情又跟你有何關係?


    不要自以為是的擅作主張,要想要活的久那麽就要懂得收斂收斂。


    溫寧長公主這一次終於覺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侮辱,尤其是被自己小這麽多的丫頭給羞辱了,她的反應自然是要比之前大了很多了,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收斂而去。


    溫寧長公主麵上呈現出一種狠戾的表情,“你!你竟敢如此羞辱我的母妃!我母妃不是你能夠評判的——”


    她自己的是無所謂,可是她不能夠讓鬱惜璃羞辱她的母妃,母妃生前對她是最好的。


    鬱惜璃涼涼的看著溫寧長公主,“嗬嗬!真是個好笑啊,你母妃又算是什麽東西?你又算是什麽東西?本宮何必來羞辱你,也虧得你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實本宮本來不想說出來。”


    鬱惜璃:“但是溫寧長公主好像並不承認這樣的事實,你母妃也不過是跟先皇後相似,不然你以為哪來的皇寵?要本宮說,她根本就不配跟先皇後相提並論。”


    鬱惜璃:“你得好好的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究竟是什麽樣子,也要看看自己是何身份才能在這裏如此的叫囂。”


    在場的人異常的沉默了下來,是的,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實,先皇那麽多的妃子,每一個都是跟先皇後尹悠清有幾分相似的,這就說明了先皇對先皇後的感情並不是像外麵傳說的那樣。


    不然先皇為什麽要專門找跟先皇後有幾分相似的女子做妃子,先皇後雖然身份是尹家的人,可是她嫁給先皇之後就是先皇的人,但是奈何先皇身懷血海深仇,所以先皇後隻能夠自縊,為避免先皇為難。


    自先皇後過世之後先皇過的如行屍走肉一般,也是在幾年後才有了妃子,連帶著他的親嫡長子也被發配到了金炎沙,避免的也就是看到他會想起先皇後,那樣才是苦不堪言。


    鬱惜璃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自然也不會跟溫寧長公主在虛與委蛇的客氣了。


    她懶懶的倚靠在椅子上,一隻手撫摸著肚子,一邊厲聲的說道,“你再仔細的好好想一想,本宮是這瀾殤國的皇後,是這一國之母,也是名正言順的國母,這個名分是誰都不能夠反駁,普天之下也隻有陛下一人能夠越得到本宮的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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