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又在鍋裏給他盛了一碗遞了過去,就這樣,漠國公慢慢的吃著,等到他吃完之後他這才說道,“等一會我還得進宮一趟,也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回來,等會你就早一點睡,不用等我了。”


    宋夫人低低的‘嗯’了一聲,又將放在旁邊的官服給他穿上,想到他這些日子的辛苦便不忍的說道,“你看,你這一出去就這麽久回來之後都瘦了一圈,可時間都過了這麽久了那邊的事情都還沒有處理好嗎?”


    “這事情說好也不好,總之就應該快結束了吧。”漠國公笑了笑說道,“你不用擔心我,這事情還得陛下自己決斷,所以我們也就是跑跑腿罷了。”


    這便是朝中的大事所以身為一個婦道人家的宋夫人自然是不好再多問什麽,直到漠國公將官服穿好了之後,宋夫人就送他出了府門。


    這件事情是漠國公跟穆國公一起辦理的,所以就算進宮也是他們兩個人一起進宮,這要說是一般的大臣進宮之後,在入承乾宮的時候就一定會給那些內官一些碎銀子。


    畢竟是皇帝身邊的紅人,但是這兩個人確實不用給就直接可以進入昭陽殿。


    你說為什麽就省了這一個過程?那是因為漠國公是未來皇後娘娘的親生父親,這後麵的穆國公這事對這瀾殤國有大功,而且又是陛下心腹之一。


    這兩個人有這樣強硬的背景自然是沒有人他們的麵前討賞什麽的,在進入昭陽殿之前他們就看見應景正站在昭陽殿前麵的紅色柱子前,這天氣漸漸的變熱了。


    一般要伺候連殤煜的內官都是不敢穿的太少也不敢衣著不當,所以就算是很熱他們的衣服依然穿的嚴嚴實實的,這樣一來他們的身上的汗也漸漸的出來了,就連他們的腦門上的汗水都是一顆一顆的往下滴。


    看見穆國公和漠國公來了之後應景就趕緊上前把他們攔了下來,並且溫和的解釋道,“兩位國公爺請等一等,目前南涼那邊的軍報剛剛遞到陛下的手中,所以陛下此刻怕是沒有空,恐怕要等兩位國公爺日後再過來了。”


    說著應景又將兩個奏折遞給了漠國公和穆國公的手裏,恭敬的說道,“兩位國公爺,這奏折陛下已經看了也批閱了,真是麻煩你們了,現在我將這兩個奏折交於你們。”


    應景雖然說話特別的客氣,但是他的身份是什麽他們兩個人自然都知道,卻是沒有把他的客氣放在心上。


    畢竟陛下身邊的紅人,漠國公和穆國公自然不敢把他的客氣當真什麽的,兩位國公爺跟應景隨便的說了幾句話,這才放心的轉身離開。


    在這莊嚴肅穆的朝陽殿階梯之下,穆國公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奏折,再看了看漠國公手中的奏折,隻是這麽一掃穆國公看出來那奏折有什麽不對了。


    畢竟他們為官數十載,怎麽可能看不出來這上麵有什麽不同,這裏麵不同的便是漠國宮的那份奏折,好像比他的這份奏折要厚一些。


    漠國公與穆國公兩個人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所以兩個人的關係自然是非常的親密,何況這些日子下來他們都在一起,這關係自然是比以前更深了幾分。


    看到漠國公那份奏折的時候,穆國公沒有多想的便問了一句,“你說這陛下到底是在搞什麽呀,你看,明明是一樣的奏折寫的東西也是一樣的,怎麽你的這份奏折就比我的這個奏折厚了這麽多,這裏麵到底是什麽?”


    其實漠國公剛剛明明在想其他的事情,自然是沒有覺察到自己手中的奏折厚了這麽一層,但是現在聽到穆國公這麽一說他倒也有一些的警覺了。


    這個奏折的確就是之前他們寫的在外麵勘察到的事實,以及整頓鎮幽十七衛的意見,而且這件事情本就是他們兩個人一起辦理的,皇帝自然不會在他們兩個人之間搞什麽特殊。


    所以一想到這一點的漠國公對穆國公沒有隱瞞,也不需要隱瞞穆國公,就在這麽好奇的心情下,漠國公就隨意翻開了那份奏折隻看了一眼。


    這一看倒是把兩個人給驚訝到了,應該說這厚了一層的奏折裏麵還放了一封信,這樣一來穆國公就更加的好奇了,就是恨不得把腦袋鑽進那封信裏麵,仔細的看看裏麵到底寫的是什麽。


    穆國公的心裏是非常好奇的,而且眼底還是有那麽幾分的八卦,“哎你說說,這封信裏麵到底寫的是什麽?”


    漠國公一臉狐疑也是不可置信,“這我也不知道,一封信…能寫的是什麽?”


    穆國公似笑非笑的對著漠國公說,“嗬~你難道會不知道嗎?嘖嘖~我反正是不相信的,這封信你又不是寫給你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兩位國公爺頓時生了小孩子的氣性,看了看這周圍都沒有人,便將那封信拿了出來,雖然沒有打開但是看見信封上麵有幾個字。


    這是楷體字,上麵的字跡蒼勁有力,他們兩個人就這麽看了一眼便知道這就是陛下的親筆,上麵的幾個字是這樣的:糖糖芳鑒!


    他們兩個人一看到這四個字的時候,隻覺得心中一頓的酸爽,然後他們兩個人心中一同都覺得要不要這麽的肉麻,什麽糖糖,人家都還沒有跟你這麽親近呢,你就這麽親密的喊著,你不要把人家的牙齒給酸掉了。


    他們覺得這樣另類的不得了的模式,根本就跟連殤煜已完全的不符合,連殤煜是那種硬漢型,鬱惜璃則是嬌嬌軟軟的小姑娘,現在連殤煜居然要用這麽膩膩歪歪的口氣跟鬱惜璃說話,他們就覺得可能他們認識了一個假的陛下。


    他們也很難想象陛下居然會用這樣的口氣說話,所以一看到這四個字的時候穆國公就更加的好奇了,看了一下這周圍還是沒有其他人,所以便開始鼓動漠國公將這封信給打開,“嘿,你不看這裏麵寫的東西嗎?你不翻開嗎?要不咱們打開看一看嗎?”


    漠國公沒有穆國公那麽的沒節操,但是即使他有節操在但是終歸還是有一點的好奇的,所幸他還保留了最後一絲的理智,顯然有一些猶豫不決。


    第一,終是陛下親筆寫給鬱惜璃的信,第二,自己身為鬱惜璃的父親自然是不能稀裏糊塗的就把給女兒的信給拆開,這樣總歸是不大好的。


    所以漠國公才會這麽的猶豫,“這不好吧,畢竟是寫給芊芊的信,我怎麽能夠打開呢?”


    穆國公皺眉的搖了搖腦袋,“這有什麽不好的,反正芊芊是你的女兒,你身為父親看一看又怎麽了?”


    穆國公覺得這事兒不大,反而就更加的好奇了,鼓動漠國公的同時穆國公自己又表現的故作毫不在意的模樣,“反正我看不看都是沒有關係的,你的女兒嫁給陛下又不是我的女人嫁給陛下,不過就是你嘛…嗬嗬!”


    穆國公雖然沒有把話說完,可是就這麽一句話就讓漠國公的心拔涼拔涼的,好歹是他從小養到大的小寶貝,就這麽給了連殤煜他的確是不甘心的。


    而且漠國公一想起連殤煜那莫名其妙的封後聖旨就覺得更加的奇怪了,這好端端的怎麽就看上他的女兒呢?穆國公說的也對,又不是他嫁女兒所以現在漠國公的心裏是有一點的哀傷。


    就在這一會兒的時間漠國公就動心了,可是他的手指在信封上麵動了又動,還是猶猶豫豫的,到最後索性還是不要打開了。


    他堅定自己的節操算了,“這封信本來就是寫給芊芊的,我要是打開被芊芊知道了肯定會怪我的,這樣終歸不太好,算了,我還是不要打開了。”


    穆國公要被漠國公氣死了,氣的他也不知道怎麽說了,“我說你這個人怎麽總是這樣!”


    雖然話是這樣說,可是穆國公的眼睛依然落在了那封信上,那眼神熱乎的就快要把那個信封給燒掉了,恨不得自己長了一張透視眼似的。


    最後又是恨鐵不成鋼的,“我說你這個人怎麽總是這麽的迂腐,看一看又怎麽了?”


    漠國公目光輕飄飄的看了一眼穆國公,“嗬嗬,搞清楚,我這不是迂腐,就算我打開你為什麽要看,我才不給你看!”


    穆國公非常的無奈,穆國公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也隻能威脅漠國公說道,“你要是拆開了這個自己看,不給我看,我馬上就告訴陛下去,就說你偷偷把給芊芊的信給拆開了。”


    漠國公更是悲哀了,遇到這麽一個朋友他真的有苦難言。


    正在漠國公動搖之際,正在他想怎麽才能堵住穆國公的嘴時,偏偏後麵就有腳步聲傳來,兩個人聽到聲音齊刷刷的轉頭過去,看到那人便是應景。


    應景笑眯眯的看著他們兩個人,這才走到了他們的跟前,隨後應景看著穆國公說道,“穆國公,現在陛下已經沒事了,他邀請國公爺你過去呢,這還要麻煩國公爺再走一趟了。”


    穆國公覺得自己好苦逼,可是陛下有令不得不從,所以即使很想知道那封信裏麵寫的是什麽,漠國公最後還是一走三回頭的離開了。


    他那劇烈的八卦心沒有得到緩解,所以這才一回頭兩回頭三回頭的盯著漠國公看,也正是因為如此,應景才非常無意間的站到了穆國公的麵前把他的視線給阻擋了。


    擋住穆國公視線的應景對著漠國公說,“國公爺,陛下說看最近穆國公心思也挺重的,可能就要讓穆國公在他的身邊多待一會兒了,陛下說邀請穆國公去他那邊坐坐喝喝茶靜下心,免得他在您的身邊聒噪又煩得緊。”


    漠國公這才明白了,原來這就是好奇心繁重且八卦的下場,看來這也是陛下的作風了。


    有了這麽一個教訓,漠國公也就隻能默默的讚同並不會將那封信打開了,看來陛下甚是關心穆國公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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