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懶得去理醫生,把了下脈後,發現女子的症狀的確和心肌梗塞很像,可又有點不像,具體上說不上上來,眉頭於是皺了起來,看上去好像遇到了很大的難題。


    “怎麽樣?有救沒?”


    空姐破不解的的問道。


    隻是青年人沒有回答空姐的話,反而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你怎麽不說話啊?到底能不能救啊?不能救你吱聲啊,不要耽誤我去找其他醫生。”空姐見楚雲不了她,非常不滿。


    這時一旁的醫生哈哈笑了起來,道:“我就說嘛,他一個剛畢業的毛小子,連手術台都沒上過,懂什麽救人?你還不信?現在出洋相了吧?真是死要麵子啊!現在的年輕人啊,都太浮躁了,哪裏像我……”


    啪~


    話越來越難聽,也越來越吵,青年人一怒之下,忽然站起,一巴掌又反抽過去,醫生像陀螺一樣在原地上轉了一圈,兩眼冒金花,才手指著青年人想罵什麽,卻又憋了回去。


    “再廢話,我撕爛你的臭嘴!”


    青年人留下一句,望向空姐,“我要開始治病了,你站遠點!”


    “好,好好!”


    隻要青年人能治病,空姐此時幹什麽都行,畢竟真要是出了人命,她當值的也要承擔一部分責任。


    聽了青年人的話後,她迅地站的遠遠的。


    頓時,機艙裏的旅客們都很配合的安靜下來,齊齊看向青年人。


    醫生此時恢複神智,目光一凝,看向青年人,暗想:“哼,先讓你得意一會,等落地後,我就叫警察把你抓起來,一個連手術台都沒上過的人,還敢擅自為病人治病,簡直是草菅人命!”


    這一頭,在眾目睽睽之下,青年人的手落在了發病女子的月匈前上方,倏地一動,砰砰砰。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青年人握起拳頭,像是在打拳擊似的,把發病女子當成了靶子,瘋狂的拳擊著,更離譜的青年人每打一次,都隻打在發病女子的月匈上。


    對,就是月匈上。


    隻見他拳頭落下,起來,落下,再起來,一直不停的砸啊砸,越砸越帶勁。


    頓時,機艙裏一片嘩然。


    “什麽情況?不是說要治病麽?那家夥這算什麽?乘機非禮麽?”


    “不清楚啊。不過看他的樣子,確實在吃人家女人的豆腐啊。真無恥!”


    “是啊,我還以為他是真的想給那女人治病呢,感情是一個色魔啊!空警呢?空警在哪?”


    ……


    旅客們紛紛議論起來,都頗為不滿。


    一旁的空姐看見後,也是一臉憤怒。


    她本以為青年人是真的要給發病女子治病,這才死馬當活馬醫,讓青年人試試。


    可她滿懷期待之時,青年人卻當著所有人的麵給她來了這麽一出吃豆腐的大戲。


    這哪裏是治病?


    簡直就是光天化日強女人啊!


    空姐憤怒的立馬衝了過來,要阻止青年人繼續胡鬧下去。


    “哈哈哈!”


    這時醫生卻看得笑了起來,手指著空姐和旅客們說:“你們現在看見了吧?那小子不是醫生,是一個硫氓,真是沒想到啊。哈哈哈~”


    砰砰砰~


    青年人的注意力依舊集中在發病女子的身上,壓根就沒有理睬眾人是什麽表情。


    隻見他一隻手砸完左邊的月匈,又開始砸右邊起來。


    “給我住手!快住手!”空姐憤怒的大聲喝道。


    隻是楚雲壓根就不理會,繼續進行著他治病人的偉大事業。


    “可惡,你再不住手,我可要叫空警了?”空姐威脅的說。


    “你要叫,盡管去叫,不要打擾我治病!”


    “什麽?你,你,真是無恥。不斷的用手砸人家女人的月匈,你還有臉說是在給人家女人治病?傻子才會信呢。哼,你不住手是吧,好,你等著,我這就去叫空警!”


    空姐氣得再也不廢話,趕緊去呼叫空警。


    即便如此,青年人像砸女人月匈砸上了癮似的,依然一如既往的使勁的砸下去。


    “我日,那家夥是不是很就沒有碰女人了?這麽瘋狂?”


    “不知道啊,也許腦子有毛病呢?”


    “奇葩啊,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尤其多啊!”


    “管他呢,反正空姐去呼叫空警了,那小子馬上就要落馬了,估計明天報紙頭條上會寫著空中色魔突現等等字眼,那小子也算是名流千古了,哈哈哈……


    “名流千古?應該是遺臭萬年吧!”


    “一樣,都一個意思,哈哈哈……”


    ……


    周邊的人,一個一個全都嘲諷的大笑起來。


    “嗬嗬,小子,空警馬上就要來了,我倒要看看你待會怎麽解釋?我就不信你能把空警也蒙騙過去!隻要你進了耗子,我就托朋友,在裏麵好好的收拾你!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醫生冷冷的發下毒誓。


    砰砰砰~


    青年人還在繼續砸著。


    忽然-


    “就是他,對,就是他,你們看,他還在耍硫氓!”


    空姐引著兩個空警急忙趕來,手指著正在行凶的青年人憤怒的說。


    “還真是色膽包天啊!走,過去!”


    兩名空警看清楚眼前的一幕後,臉色一沉,迅地朝青年人走了過來。


    就在這時,青年人好像心有靈犀一點通似的,立即收回了他的那雙鹹豬手,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珠,朝空姐喊著:“給我拿點水來,我渴了!”


    噗~


    機艙裏的旅客們一個一個全都無語。


    尼瑪都什麽時候了還裝?


    你他麽知不知道你剛才在犯罪啊?


    還敢要水喝?


    果真是膽大包天啊!


    還好空警來了,這小子要玩完了。


    “呃?怎麽還不把水遞過來?我折騰了這麽長時間,很渴啊,你們航空公司就是這樣對待有功之人的?”


    青年人不滿的又說。


    噗~


    我日,那小子腦子肯定有問題!我敢肯定!


    嗯,我也這樣想,空警都來了,他還要喝水?還說的那麽理直氣壯,把飛機當成什麽了?他自己的家麽?可笑!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他那樣無恥的,真是無恥之王啊!


    ……


    旅客們又紛紛發出譏諷的聲音。


    這時空警已來到了青年人身邊。


    “小子,你公然非禮這位女士,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一名空警說。


    “走吧,你還愣著幹什麽?是不是要我們銬上你才肯走啊?”另一個空警喝道。


    哈欠~


    青年人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望向兩個空警,道:“誰告訴你們我非禮這位女士了?你們哪隻眼睛看見我非禮她了?我又是怎麽非禮她的?”


    我日!


    你在眾目睽睽之下,用手一直打人家的月匈,越打越帶勁,你竟敢說沒有非禮?


    還說我們哪隻眼睛看見了?


    還說你是怎麽非禮她的?


    你麻痹真是膽大包天,不知道東南西北是吧?


    “少跟他廢話,銬上了再說!”一名空警不悅的說。


    頓時,一個空警掏出了手銬,準備銬上青年人。


    “你們要是真敢銬我的話,我保證待會你們想給我摘下,會很難很難的!”青年人不慌張不說,還威脅其兩個空警起來。


    “喲嗬,小子,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好,我倒要瞧瞧你待會怎麽讓我們很難很難!”


    “警官,您們趕緊銬上他吧,他就是一個地痞無賴,故意在詐你們。”


    醫生乘此機會,點了一把火扇風。


    “就是,兩位警官,這小子估計腦子有毛病,你們還是把他銬上吧,我擔心他待會又發神經啊!”


    “對對對,警官你們還得查查航空公司到底是怎麽辦事的?竟然連精神病人混進飛機都不知道,這樣的安保措施,讓我們很難服啊,不解釋清楚,我們要求退款!”


    “對,必須解釋清楚!今天是精神病人混進來,以後指不定還會有恐怖分子呢。那我們豈不是全要玩完?必須解釋清楚!”


    “解釋!”


    “解釋!”


    ……


    機艙裏的旅客們一下子全都起哄,紛紛要求空警趕緊銬住青年人,調查清楚,讓航班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小子,你聽見了吧?銬上!”


    砰~


    一名空警銬上了青年人。


    隻是剛銬上,空警就聽到了一道聲音——


    咳咳咳~


    “呃?你們快看,她,她,她竟然醒了?”有人看見發病女子忽然咳嗽,頓時一驚。


    “什麽?還真醒了?不會吧?”有人一臉驚詫。


    “我去,要不要這樣?難道那小子剛才真的是在給那女人治病?可我怎麽感覺不太像啊?”


    有人依然質疑。


    “是啊,哪有打女人月匈治病的法子?簡直聞所未聞啊!”又有人不信的說。


    ……


    頓時,機艙裏的旅客們紛紛質疑起來。


    至於醫生看見發病女子突然咳嗽起來,雙眼還在掙紮著要睜開,臉色突變,踉蹌幾步,不可置信的說:“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明明診斷出她是心肌梗塞,怎麽會這樣?不對,一定是你小子剛才對她做了些什麽,一定是!”


    話落,所有人齊齊望向青年人。


    尤其是空姐,原本臉生厭惡,巴不得空警趕緊把青年人帶走,可當她看見發病女人竟然咳嗽起來時,一雙眼珠子瞪得比彈珠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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