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今天的小菜還挺豐富的,誰燒的呀?”我好不容易爬起來時,發現桌上的飯菜已經擺好了,旁邊火爐上還燒著一鍋湯。


    旁邊隻有葉墨在忙著,沒有別人,我就和他打招呼的問了一句。


    “除了你老公我有那麽能幹外,還能有誰呢?”葉墨自誇的湊過來,一點也沒為自己的話而覺得臉紅。


    不過看著這食色,做的確實還不錯,我也沒管他,就拿著筷子夾了一塊試了一下,味道還是蠻到位的,就是有點涼了,當然這問題不能怪他,隻能怪天太冷的。


    “葉公子,你果然在這裏,我找了你一早上,找不到你,沒想到原來你真是來了這裏。”


    我拿著筷子還隻嚐了一道菜,肖玲就從外麵衝了進來,而且直接無視了我飛奔著跑到了葉墨麵前。


    “玲……”葉墨又要學以前,一看到她跑過來,正要很熱情的叫她小名,卻被我一個動作給鎮住了。


    我也沒說什麽,隻是端了一碗菜轉身倒在了他煮的湯裏。


    “哦,肖小姐找我有事?”葉墨趕緊改口,笑著對肖玲問了一句。


    “不是,葉公子,你今天說話語氣怎麽這麽怪呀?”肖玲顯然是感覺到葉墨話語的生疏,有點驚訝。


    不過葉墨才在我這裏過了一晚,肖玲就找了過來,這讓我又有了些擔心。


    “肖小姐,覺得他哪裏怪了呢,不過,我倒是好奇,肖小姐說,沒想到他真的在我這裏是什麽意思?”我手裏端著一碗菜,走到葉墨和肖玲中間,看著肖玲,冷笑著問道。


    “哦,我就是聽百裏飛說,他可能是在你這裏,所以才找過來的。”肖玲回著道。


    這話說的,貌似真的沒帶什麽心機,回答時還帶著天真無邪的笑容。


    “本來我說好每天去他房間找他的,但今天早上找不到他,所以我有點急,就四處找,結果遇上了百裏飛。”


    肖玲似乎說這一句該不夠,又補充的說了一番。


    這明麵上沒什麽目的的話,卻是明裏暗裏的,在暗示她每天都和葉墨在一起。


    “哦,我昨天說太冷了,所以我相公就搬過來陪我了,所以肖小姐以後要找他,就到這裏來找吧。”我邊笑著,邊再次將手裏的一碗菜倒進了湯中。


    “我比較喜歡暖和,冬天的時候,我喜歡吃火鍋,就是沒有火鍋料,大雜燴,我也喜歡,畢竟吃著熱乎的。


    就像是王鼎山的人一樣,雖然姓王的占多數,但還是不少雜姓,但隻要聽話,就是個溫暖的大家庭。


    但誰要敢搗亂,我就會像是給這菜加溫一樣,讓他感受一把我異樣的熱情。”


    我邊笑著,邊將桌上的菜又倒了一碗進湯裏。


    “影兒,你把菜這樣煮了,還能吃嗎?”葉墨可能看到氣氛有點尷尬,便湊過來找著話題問起了我來。


    “你嚐一下。”我拿著筷子,夾了一塊肉吹了一下,喂到他嘴裏。


    “嗯,確實另有一番味道。”葉墨點了點頭。


    “對了,葉公子,我下午想去這裏的村子看看,但聽說這裏村民都喜歡養狗,我有點怕,你能不能陪我去呀?”


    肖玲看我們這樣,倒不識趣,也沒覺得尷尬,還可憐巴巴的看著葉墨,要他陪她去村子玩。


    這一次我是沒有說話,把發言權留給了葉墨,就看他自己怎麽回答。


    “不行呀,下午,影兒說要練劍,我要給她護法陪她練劍。”葉墨一副無能為力的攤了攤手道。


    “這樣呀。”肖玲遺憾的歎了一口氣,低著頭不說話了。


    “肖小姐也沒有吃吧,要不要,也坐下來嚐一下?”我和肖玲嘴裏客套著,但並沒有給她拉凳子,隻是自己拿了一隻碗,搬了個凳子,坐到了火爐旁。


    “哦,不用了,我已經吃了。”肖玲這會兒才感覺到氣氛不對,她在這裏是外人,這才找了個借口,轉身跑出去。


    “看來你們的感情不錯呀。”我在肖玲走後,才不輕不重的回過頭,對葉墨淡淡的說了一句。


    “這段時間裏,你也是蠻忙的嘛,應該比我還忙吧?”我等了一下,在葉墨走過來,準備解釋時,我先又補充了一句。


    我是說的雲淡風輕,但他怎麽聽,我就不清楚了。


    這段時間的修煉,已經讓我離肖玲的內力差不了多少了,也就忽略了他們的來往,畢竟我還是挺相信葉墨的。


    “懷疑會讓人變醜的。”葉墨從我手裏接過碗,給我裝了些菜,遞過來時,才用玩笑的話逗我。


    “我從來不亂懷疑人,就像我當初願意留下肖傑一樣,沒有證據時,我是不會胡亂去猜測的。”我抬起頭,靜靜的回道。


    “我們之間僅僅是朋友,否則我也不會讓你拿出那套功法,跟我練習了。”葉墨自己也拿了一隻碗,邊夾著菜,邊和我說話。


    “你還說,你就是騙人的,根本就沒有提升我的內力。”一提起這事,我倒是忘了他們之間的事,想到了我一晚的白辛苦。


    “那個功法是練劍,我們還沒開始練,哪會提升呢?”葉墨抬頭,一本正經的回道。


    “你又騙我。”我一聽他這話,立馬明白了,忍不住狠狠掐了他一把。


    “也不算呀,我不是答應跟你一起練劍了嗎,不是真愛你,這劍法練不成的。”葉墨很認真的對我回道。


    “練不成就練不成咯,又不傷大雅,難怪你騙我的。”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開始忙著吃我的東西了。


    那本功法,那一段我看不懂,但我知道他是騙我的,因為那是一本正門功法。


    在這個大陸,正派是很不屑那些邪門功法的,當然不可能出現那種不便傳授的練功方式。


    “那可不是那麽簡單的,這套功法一段開始,兩人就要心劍合一,當然也就是兩個人兩把劍,都要心無雜念,而且,功法一旦開練,誰要對對方有異心,就會內力倒流,不可再運用內力,甚至不可再練功。”葉墨回道。


    這一次他倒是說的挺認真,但我有點不太相信,雖然那裏麵有一段文字我看不太懂,但如果這樣,還能不能算正派功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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