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墨,你幹嘛?”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誰了,畢竟他身上特殊的味道,沒辦法瞞過我。


    “我就想看看你想我沒?”葉墨俯身,貼在我耳邊,輕聲的對我問道,呼出的熱氣,打在我脖子上,感覺全身都不自在。


    “你出去查的怎麽樣了?”我轉過頭,看著葉墨問道。


    我是想找句話轉移話題,但轉過身,卻覺得葉墨臉色不太對。


    “怎麽了?”我看著他,輕聲的問道。


    “不是還在生氣吧,還是我沒有回答你的話?”我看著他,疑惑的問道。


    “這不是才半天時間嗎,我忙不過來,這麽一會兒,你還想我呢我才不信?”我看著葉墨道。


    “當然,每時每刻都想。”葉墨擠過來,將我抵在藥櫃上回道。


    “行了,相信你,還是說你出去查的事,查的怎麽樣了吧?”我對他問道。


    不是我不想理他,主要是他這個人惹不得,太粘人了,粘人也就算了,主要是太狠了,經不起他折騰。


    “想知道,讓我開心了再說。”葉墨將我擠在藥櫃讓,和我談起了條件。


    “你不高興嗎,我做錯事了,得罪你了嗎?”我懷疑的看向了他。


    “我……”葉墨吞吞吐吐的,就像是有難言之隱。


    但我知道他想要什麽,便將他拉到桌旁坐了下來,還給他倒了一杯茶。


    “現在這麽冷,你就饒了我吧,會把我凍死的,還是把正事說了,晚上我們早點休息好了。”我坐到他旁邊,對他說道。


    “我查了,這些人是一來就住到了王家,而且一開始幾天並沒有做傷害周圍人的事,後來住了四五天,才開始在村子鬧。”閆墨開始將他打聽到的,慢慢告訴我。


    不過隻是這些,基本和之前的差不多,我不想聽,覺得沒什麽意義。


    “還有別的嗎?”我有點失望的追問道。


    “嗯,我查到了一個重要的線索,那些人身上確實有蓮花標記,另外,我還撿到一個令牌和一塊手絹。”


    葉墨邊說著,邊從身上將他撿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手絹好精致呀,你確定不是你哪錯了哪個女孩子的,是不是之前在盛靈,你把人家那個月月小姐的手絹拿來了呀?”我邊仔細看著手絹,邊和葉墨開起了玩笑。


    這手絹還真是怪熟悉的,總覺得在哪裏見過,卻一時想不起來了。


    “那種女人的東西,我看著都惡心。”葉墨卻把我的話當真了,在旁邊嘀咕了起來。


    “不是,你就確定這個手絹不是這種女人掉的?”我兩個手指拿著手絹,在葉墨眼前晃了晃。


    “這是拿回來給你,讓你查凶手用的。”葉墨理直氣壯的回著我,但實質上,太剛才將這兩樣東西用一塊布包著的。


    以我對他的了解,我猜測他肯定拿的時候就是用布包著拿起來,然後順勢包過來的。


    還好他是太子,而不是仵作,否則怕是什麽案也破不了。


    “這個手絹,我怎麽感覺好熟悉呢,你給我看看,認不認識?”我拉著葉墨過來,要他看。


    總覺得這手絹見過,而且還不止一次,但就是一時想不起了。


    “不如叫肖傑過來問問。”葉墨提議道。


    第一次聽他主動舉薦肖傑,還真是不錯,這可是一個進步,要不兩人一直冷戰著,還挺麻煩的。


    “行呀。”我拿著手絹上下看了看,然後將那塊令牌拿了起來。


    手絹問肖傑多半也沒什麽用,但令牌也許肖傑能認得。


    我們去時,肖傑正在練功,隻有肖玲在做著鞋子。


    “我哥怕是還要修煉一會兒,要不你們給我看看吧?”肖玲將手裏的針線活放下,抬頭看著我們,提議的問了一句。


    “可以。”我將令牌掏出來,放到了桌上。


    “這個……”肖玲拿著令牌左右打量著,但明顯是認識,並且在她拿著令牌時,我還看到她臉上劃過了一絲不自在。


    “怎麽,不認識?”葉墨冷厲的眸子緊緊盯著她。


    顯然葉墨也看出了她劃過的異樣了,隻是他比我沒耐心,直接問了,而且他的眼神有點咄咄逼人。


    “什麽事?”正在這個時候,肖傑出來了。


    估計聽到了我們對話的一些皮毛,所以肖傑一出來,臉上的笑容就不太自在。


    “這個,你看看,認不認識?”我將那塊令牌從肖玲手裏接過來,推到了肖傑麵前。


    “這個……”肖傑也和肖玲一樣,一拿到令牌,臉色也是瞬間變了,而且原本臉上的笑容,還一瞬間就僵硬了。


    “認識嗎?”我還是挺客氣的,雙手放在膝蓋上,笑著又追問了一句。


    “蝶鷹派的門徒都會有一張這樣的令牌。”


    肖傑雖然臉色變得很不好看了,但他沒有像肖玲一樣,選擇沉默,是告訴了我真相。


    “現在種種跡象都表明了是蝶鷹派在和我們作對。”葉墨將那塊令牌拿過來,在手裏轉動了一下,然後扔到了桌上。


    “我想應該是被人陷害的,蝶鷹派不可能這麽張揚,何況,蝶鷹派也不至於跑到這種小地方來鬧。”


    肖玲是有點不滿肖傑說真話的,所以在葉墨聽了肖傑的話後,那麽說時,肖玲趕緊為蝶鷹派說起了話。


    “如果沒有當然是最好,但凡事總逃不過一個萬一。”葉墨漆黑的眸子掃了肖玲一眼,話聽著很中肯,但語氣有點偏冷了。


    “我隻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們真和蝶鷹派成了死敵,你們會怎麽選擇?”我抬頭看著兩人。


    這話有點將人往絕境逼,但葉墨說的沒錯,凡事總難逃萬一,萬一有一天要選擇呢,他們要怎麽決定?


    “我想不會有這麽一天的。”肖玲很肯定的回道。


    “我們問的是萬一。”我還是咬著葉墨的話,對他們追問起來。


    “沒有萬一,蝶鷹派就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後派,隻有被人追殺,從來不會主動去招敵人的。”肖傑比肖玲回答的更加肯定,就是不承認會是蝶鷹派在暗中操作。


    “既然你們這麽說,那我們告辭了。”見沒有什麽好消息,我也隻好和他們說了一句客套的辭別的話,和葉墨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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