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餘誌勇想謀害小姑父之後,就提前到了506號包間,裏麵的餐具沒有任何問題,小姑父和小姑你們那麽謹慎,想在你們麵前下藥根本不可能,那就隻能是收買服務員了。”


    “門口的服務員說你們點了酒,酒是大家喝的,肯定不會有問題,隻能在杯子裏做手腳。”


    “結果我一試探,那個被收買的服務員就露出了馬腳。”


    吳辰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說完了,說的很是輕描淡寫。


    “你怎麽確定茶杯裏沒有毒,怎麽能確定上的菜裏沒有毒?如果餘誌勇找到機會在我們麵前下毒呢?如果他有解藥,就把藥下酒裏了,那該怎麽辦?小辰不是小姑說你,你就算想讓他們自食惡果,也應該早點告訴我們,讓我們加以防範。”吳瑞梅覺得吳辰太冒險了,帶著一絲埋怨。


    吳辰自信的說:“不會的,上菜的時候我就在門口,麽一道菜我都確認了沒事兒。小姑,你覺得他在小姑父的茶杯裏下毒,會逃過你的眼睛嗎?”


    的確,包間不大,四個人對麵坐著,餘誌勇怎麽會有機會下藥?而且他們剛坐下沒一會兒,也沒喝多少水,沒去上廁所。


    “算你有理,但以後不管遇到什麽危險的事兒,你要提前知會我們,別以為自己多聰明似的,今天的事兒你但凡有任何疏漏,後果就會不堪設想。”吳瑞梅很嚴肅的說。


    “知道了,以後再有人謀害你們,我肯定第一時間給你們打招呼!”吳辰咧嘴一笑。


    “呸呸呸,你個小兔崽子,大過年胡說八道什麽!”吳瑞梅趕緊啐了幾下,除除晦氣。


    “辰哥,那後來怎麽樣了?”吳鈞好奇的問。


    吳辰嘴角一笑:“後來謀害餘誌勇自己喝了有藥的酒,變成了太監,如果一直不及時,下半身也會癱瘓,至於胡秀英……”


    “梅總,不好了!”這時候,剛走出去沒一會兒的王大福走了進來,門都沒敲,看樣子是出大事兒了。他是個很穩重的人,如果不是出大事兒他是不會這麽慌亂的。


    “什麽事兒?”吳瑞梅有種不好的預感。


    王大福臉上帶著一種晦氣,說:“您讓我送去醫院的女人,就在剛才跳樓自殺了!”


    “什麽?”


    胡秀英當即就站了起來,畢竟胡秀英和她是大學三年的同窗閨蜜,那時候她們的感情真的好的跟一個人似的,聽到她的死訊,一瞬間心如刀絞。


    張鵬程握住了吳瑞梅的手,也一臉的惋惜。


    吳鈞和周雅婷很吃驚,吳辰剛說道胡秀英,她就自殺了?


    吳辰的表情很淡定,當時胡秀英自殺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這個女人是真的不想活了。


    一個半輩子都活在怨恨的女人,報複才是她活著的目的,當她做了所有都不能如願以償的時候,當她發笑自己根本呢是個笑話的是,她那一刻就真的不想活了。


    吳辰看的出來吳瑞梅對她還有一絲姐妹情義,否則吳瑞梅就不僅僅是警告她了。她死在吳瑞梅麵前,吳瑞梅一定會傷心難過。


    吳辰不想讓小姑傷心,便出手救了胡秀英。


    但誰又能救得了一個一心想死的人呢?


    房間裏,沉默了三秒鍾。


    吳瑞梅臉上一片傷感,張鵬程也是無奈和惋惜的深情。


    吳鈞,周雅婷都默不作聲。


    吳辰則什麽事兒都沒發生似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難怪王大福會慌慌張張的,有人死在了他的酒店裏,不管什麽原因,他都得負一定的責任,賠錢是小事兒,傳出去名聲不好。


    還是他先說話了,狐疑的問吳瑞梅:“梅總,您既然認識她,您知道她有什麽家人嗎,幫忙聯係一下?”


    “秀英在這裏沒有親人,我們和她畢竟相識一場,我想料理一下她的後事。”胡秀英看著張鵬程,滿眼的傷感。


    “好,我和你一起。”張鵬程也是這麽想的。


    胡秀英生前沒有找到溫暖的家,死後給她選一個好的墓地,讓她安眠,但願她來世能遇到對的人,幸福的生活。


    好朋友終歸是好朋友,不管你怎麽背叛,最後對你好的還是曾經最好的朋友。


    如果胡秀英生前就知道當她死了最後給她收屍,讓她入土為安的是胡秀英和張鵬程,她會不會有所悔悟呢?


    吳辰,吳鈞,幫著胡秀英,張鵬程一起給胡秀英收屍,吳瑞梅從胡秀英的手機裏找到了他家人的電話,立刻通知了她的親人。


    把胡秀英的屍體送到了殯儀館,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我們到家了,你們回去吧。”吳瑞梅神色有些頹然,傷感。


    “都到家門口了,我進去給小姑父把把脈,也給你們開一些調理身體的方子。”吳辰笑著說。


    不管多麽難過,身體還是最重要的。吳瑞梅和張鵬程把吳辰,吳鈞,周雅婷請到了家裏。


    吳辰分別給吳瑞梅,張鵬程把了把脈。


    下不說張鵬程之前的病,這些年他們都留下了不少職業病,平時沒事兒,但仔細探究,都有不少的小毛病。這麽小毛病現在來說沒事兒,但會隨著他們的年齡越來越大,會變成大毛病。


    就算不檢查,也知道,大多數人都是亞健康,甚至很多人連亞健康的標準都達不到。


    吳辰根據吳瑞梅和張鵬程的身體狀況,給他們開了不同的調理身體的方子。


    然後,吳辰,吳鈞,周雅婷才從吳瑞梅的家裏出來。


    “辰哥,不是我說你,去教訓姓餘的,你怎麽不叫我呢?”吳鈞耿耿於懷。


    “我不是說了嗎,讓你等會兒就過去,誰讓你那麽晚的。”吳辰咧嘴一笑。


    吳鈞無疑對。


    “天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還有事情做。”吳辰說道。


    “辰哥,明天有什麽事兒?”吳鈞眼睛一亮,很好奇。


    “你當然是上班了。”吳辰說道。


    “那你呢?”吳鈞好奇的問。


    “我有更重要的事兒。”吳辰說。


    “啥事兒?”吳鈞刨根問底。


    “和美女約會。”吳辰咧嘴一笑。


    吳鈞嘴角一陣抽搐:“辰哥,咱能不開玩笑不?你明天到底要去幹嘛?如果需要,就帶上我,我給你打頭陣!”


    “我和美女約會,你打頭陣,別說我不願意,你問問你媳婦兒願意嗎?”吳辰說過。


    吳鈞再次無語,他感覺的到,吳辰不是和美女約會,但看他那副樣子好像真要去和美女約會。


    “辰哥,我勸您一句,你可千萬不要做對不起嫂子的事兒!”吳鈞很認真的說。


    “辰少比你有主意,用不著你勸。”周雅婷說。


    吳鈞心想也是,對吳辰說:“辰哥,那我先送婷婷回家,咱們明天見!”


    “去吧,晚上悠著點。”吳辰打趣。


    “呃!”吳鈞老臉通紅。


    周雅婷羞澀難當。


    吳辰和吳鈞他們不同路,在一個插口分開了。


    吳辰開車往前麵走的時候,忽然看到前麵有個人血次呼啦的玩往前麵跑,滿身刀傷,跑了很久的樣子,但還在拚命跑。在這個人後麵,幾個拎著棍棒看到的凶神惡殺的人在後麵追,有些人也受了傷,一邊跑一邊叫罵。


    一看就是前麵的人得罪了什麽人,或者是黑社會在打架。吳辰本來沒有在意,但當前麵的那個男人側身跑過去的時候,吳辰看到他脖子上有一個胎記,雖然被血染紅了的,安還是能看出來。


    看到男人身上的胎記,吳辰忽然覺得在哪裏見過,忽然,猛然間想到了什麽。


    那一刻,吳辰快速打著方向盤,法拉利忽然橫在了路上,把被刀砍的男人和後麵追的一群男人給隔開了,跑在最前麵的人還被撞了出去。


    瞬間,在前麵跑的男人,和後麵追的一群人全部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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