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得不到,也不會讓別人得到,別人得到了就將其毀滅,世界上有很多這種人。而胡秀英,就是這種人中的典型。


    當年張鵬程和吳瑞梅走到了一起,胡秀英這麽多年一直懷恨在心,以至於快二十年了,她依舊滿漢怨恨。她恨張鵬程和吳瑞梅,她便給張鵬程下了藥,讓張鵬程做不來男人,讓吳瑞梅得不到幸福。


    這麽多年吳瑞梅和張鵬程表麵上和諧,幸福,但他們心裏有多苦沒有人能體會到。一個完整幸福的家差點就讓胡秀英給毀了,他們怎麽能不憤怒?


    而吳瑞梅要親自去找胡秀英,好好和她算算這筆帳!


    “小姑,既然知道是誰謀害你們了,可以以後找他選張。現在最紅要的是,治好姑父的的病。”


    吳辰把寫好的藥方遞給吳瑞梅,笑著打趣:“按照我開的藥方抓藥,嚴格按照我寫的方法吃藥,三天內小姑父必然能恢複。如果明天開始吃,你們能過一個幸福的年三十兒!”


    “沒大沒小的,胡說八道什麽!”吳瑞梅臉色一紅,沒想到吳辰居然調侃他們。


    吳辰咧嘴一笑:“小姑,我說的幸福是幸福美滿的幸福,幸是幸運的幸,我是真心祝願你們幸福,怎麽是胡說八道呢?”


    吳瑞梅的臉更紅了,帶著一絲尷尬,她的確是理解錯了,把幸福聽成了“性福”。別看她快四十歲了,害起羞來卻如十六歲的少女一般。但她從吳辰的笑容中感覺到,這小子就是故意的。


    她沒好氣的說:“你小子真是翅膀管硬了,居然敢拿你小姑開涮,要不是看在你給你姑父看病的份兒傷,我非好好修理你一頓!”


    “小姑你疼我還來不及呢,怎麽舍得修理我呢?”吳辰嘿嘿一笑,絲毫不害怕。


    “小辰,姑父在這裏謝謝你了。”張鵬程看到了讓自己重振雄風的希望,多年以來積壓在心中的憋悶和苦楚瞬間消失了三分侄兒,滿懷感激和希翼的眼神看著吳辰,重重的道謝。


    “姑父您加倍疼我小姑就是對我最好的感謝。”吳辰笑著說。


    “從今以後我一定一萬倍的疼愛你小姑,把這些年虧欠她的都補回來!”張鵬程深情的目光看著吳瑞梅,話是對吳辰說的,更是對吳瑞梅說的。


    吳瑞梅沒想到張鵬程當著晚輩的麵能說出這麽肉麻的話,好多年張鵬程都沒說這種情話了。她的臉紅的跟蘋果似的,由衷的感到幸福,但也多少有些難為情。


    “以後當著孩子的麵兒別說這種話,讓人笑話。”吳瑞梅嘴上這麽說,心裏有種甜甜的滋味兒。


    “小辰,你姑父的事兒我希望你能保密,我們知道就行了。”吳瑞梅叮囑道。


    “那您得給我做頓好吃的,賄賂賄賂我。”吳辰說。


    “都有女朋友的人了,還整天吃吃吃的,瞧你這點出息。別說一頓,十頓都給你做,行了吧?”吳瑞梅笑罵道,知道吳辰不是嚼舌根的人,心裏很踏實。此刻,別了好幾年的惆悵也煙消雲散了,感覺特別輕鬆,特別的舒暢,感覺生活會越來越美好。


    “小辰,時間不早了,明天你爺爺大壽,所有人都得早起,我們就先走了。”張鵬程對吳辰說,臉上帶著一種顯而易見的急切。他不是急著要回家休息,而是急著去抓藥。


    “行,小姑姑父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吳辰笑著說。


    “爸,媽,表哥師父給你們看什麽寶貝了,看了這麽久?”張義在客廳裏和張琳,吳蕊聊天呢,看到吳辰,吳瑞梅,張鵬程從樓上下來了,充滿了好奇。


    “無價之寶。”張鵬程說。


    張義越發好奇,說:“表哥師父,有空也給我看看唄?”


    吳辰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玩味的說:“你這輩子別想了。”


    如果張義一直健康下去,可不一輩子都見不到那種藥方嗎?


    “為什麽?”張義很費解。


    “因為那不是你能看的,行了,別瞎打聽了,回家。”吳瑞梅很嚴厲的說。


    小若曦已經能夠在張琳懷裏睡著了,吳瑞梅從張琳懷裏抱起小若曦,道別離開。


    吳辰,吳蕊,張琳,把吳瑞梅一家送到了樓下,看著他們的車開出了大門,才掉頭回去。


    “哥,你要給小姑他們看的什麽?”吳蕊及其好奇的,張義一輩子都看不到的東西會是什麽?


    吳辰說:“錦囊妙計。”


    吳蕊瞬間眼睛一亮,腦洞大開的問:“是不是因為明天會有不可預測的事兒發生,你給小姑寫的計謀?讓他們在關鍵的時候打開,然後一婉狂瀾?裏麵到底寫的是什麽?你可以悄悄告訴我,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天機不可泄露。”吳辰很神秘的說。


    “不說拉倒,我還不想知道呢。”吳蕊對吳辰打哈哈的態度很不滿,傲然的瞥了他一眼。


    “不行,我太困了,我要抱著我的娃娃,嫂子晚安!”折騰了一天,這都快淩晨一點了,吳蕊實在太困了,打著哈欠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倒頭就睡,沾枕頭就睡著了。


    “琳姐,幾天不見,特別想念,我想抱抱你。”吳辰目光火熱的看著張琳,真有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思念,朝著張琳撲了過去,不管張琳同不同意,一把保住了她。


    “猴急什麽?先去洗澡!”張琳嬌軀一顫,她也很想吳辰,沒反抗。


    “洗了澡一會兒還得洗,不麻煩了。”吳辰像隻餓狼一樣,恨不得一口把張琳吞了。


    “在這裏會吵到小蕊,回房間。”張琳不像吳辰那樣肆無忌憚,比他有理智。


    吳辰抱著張琳進了房間,把門鎖好。幾天不見的一對情侶,在床上翻雲覆雨,鸞鳳和鳴。


    直到聽到了頭聲雞叫,他們還在互相糾纏。不多時,倆人又一次共同飛上了雲霄。


    “琳姐,你真是越好越好了。”吳辰撫摸著張琳比羊脂更白嫩的肌體,愛不釋手,雖然幾個小時過去了,但他卻一點都覺得累,意猶未盡。


    “天都快亮了,快去洗澡,做飯,吃了早飯去爺爺那裏幫忙。”張琳一把拍開了吳辰的手指,說道。這家夥就像一直喂不飽的餓狼,但現在不是肆無忌憚吃飯的時候。


    “有大伯他們操持,我們不用過去那麽早,中午吃飯之前給爺爺磕個頭就行。”吳辰不以為意,笑嘻嘻的說。


    “你不講規矩別人不會說你什麽,會說我沒有教養,麻溜的起來去洗澡。”張琳白了吳辰一眼,她說的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她要早點起來陪張順發。


    “我自己夠不到後背,我們一起洗。”吳辰嘻嘻一笑。


    “我再躺十分鍾,你自己洗。”折騰了一宿,雖然他們用了龍鳳決,不覺得累,但她還是想休息一小會兒。


    “那不行,要休息就一起休息,洗澡就一起洗。”吳辰很孩子氣的說。


    張琳無奈,隻能起來。還好,每個房間都有單獨的洗漱間。


    “這是給你買的衣服,試試合適嗎?”洗完澡後,張琳把給吳辰買的衣服和鞋拿給了他,範哲思最新款。


    平時他穿不慣這種奢侈品牌的衣服,但今天是吳懷安的大壽,穿的好一點是很應該的。


    而就在他穿衣服的時候,張琳也穿上了她為了今天特意買的衣服,紅色的高跟鞋,紅白相間的梅花旗袍。


    白皙齊整的腳趾,修長的光滑的腿,纖細的腰肢,旗袍將她的雙峰高高托起,如白天鵝般高潔的脖頸,明媚皓齒,上帝粉雕玉琢的臉,高挺的鼻梁,充滿靈性的雙眸,春風修剪過的眉毛,烏黑閃亮的秀發高高盤起,一直碧綠的發簪插在上麵。


    帝王綠手鐲戴在她肌膚賽雪的手腕上,嬌柔的雙耳上帶著至尊紅玉髓打造的耳墜。


    此時的張琳,完美到沒有任何瑕疵!


    張琳有很多衣服,有時候一天換好幾身,但吳辰從沒見過今天這樣的張琳。


    此時的張琳身上少了那種女強人的霸氣,多了一種大家閨秀的溫婉大方。


    在商場,她是女王範兒,有攝人心叵的氣場。更像是一個在深閨中長大的公主,配著身上的梅花旗袍,身上有種高貴的氣質,但那種氣質溫文爾雅,潤物細無聲,任何人見了都會對其癡迷,都會讚美。


    此時張琳展現出的,是任何公婆都向往的兒媳婦的完美形象,哪怕再挑剔的人,從她身上都挑不出任何毛病。


    吳辰不由的看待了,正在拿外套的手一頓,手裏的上衣掉在了地上,眼睛巴巴的瞅著張琳,跟花癡似的。


    “好看嗎?”張琳嫣然一笑,那種勾人心魄的笑容和聲音,何止是百媚生?


    “琳姐,你盡心打扮起來,更妖孽了,我都不敢讓你出門了!”


    吳辰吧嗒了兩下嘴,有種特別的衝動:“琳姐,我現在好想抱抱你。”


    說著,走到張琳身邊,一把將她攬入懷裏。


    張琳依靠在吳辰的胸前,感受著他寬大的臂膀,和炙熱的溫度,以及狂跳不止的心髒。


    她和吳辰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了,除了沒生孩子,能做的事兒都做了,而且都很瘋狂。但看到吳辰此時像個少年一樣衝動,被她身上的氣質所迷戀,她心裏很驕傲。


    女人,不能一成不變!要讓他的男人,每次看到她不一樣的裝扮或者狀態的時候,都想當初那樣感到驚豔。


    而張琳,恰恰就是這種能駕馭任何穿衣風格,麵對不同的人不不同的環境有不同性格的女熱。而偏偏,她的每種性格都極具魅力!


    吳辰摟著懷裏的玉人兒,聞著從她身上撒發出來的獨有的芬芳,舍不得鬆開,不願意分開,就這麽天長地久的抱著她,直到滄海桑田。


    張琳能感受到吳辰炙熱的愛意,也很享受這種被愛包裹的幸福感,但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她說:“爺爺和小蕊應該起床了,你去給他們做點早飯。”


    吳辰這不舍的鬆開了張琳,但沒有馬上去做。他問:“琳姐,你穿旗袍,我穿外國的衣服,我感覺不搭。等會兒天吃了早飯你陪我去買一件唐裝或者長衫。”


    雖然吳辰穿上範哲思的衣服帥氣逼人,但他和穿著旗袍的張琳在一起,總感覺很不協調。


    “早知道你會這麽說。”張琳抿嘴一笑,從衣櫃裏拿出一件用江南雲錦製作的長袍,同樣是梅花圖案,但是黑白相間。


    “琳姐,你既然買了幹嘛不第一時間拿出來!”吳辰問道。


    “一開始給你你肯定會說這衣服土!”張琳說。


    “秦服,唐裝,長衫,旗袍,是華國造衣水準的精髓,是全世界最時尚的衣服,怎麽會土呢。”吳辰咧嘴一笑,但他的語氣中透著對華國文化的熱愛和推崇。


    張琳微微一笑,她也是這種觀點。要不然也不會在今天這樣重要的場合,不選擇西方製作的奢飾品服裝,而唯獨選擇旗袍。


    吳辰把長衫穿上,不但帥氣,而有一種英氣,和張琳穿的旗袍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而他們的氣質,樣貌,更是是天造之和,一對金童玉女。任誰見了,都會認為她們就是一對兒。


    試好了衣服,吳辰換了一套平時穿的,去做早飯了。


    張順發一直都有早睡早起的習慣,吳辰做飯的時候,他在院子裏打拳呢。


    盡管定了鬧鈴,如果不是張琳叫,吳蕊不定什麽時候起呢。


    “爺爺,吃飯了。”做好了早飯,吳辰叫張順發。


    幾天沒見,張順發越發精神了很多,老頭兒紅光滿麵,倍兒有精神。相反,十八歲的吳蕊一臉的憔悴,沒精打采的。


    “小辰,吃了飯你就先去你爺爺那兒,我和琳琳晚點去。”張順發說。


    張順發是客,而且是很重要也很特殊的客人,當然會晚點去。


    “小蕊,你是跟我一起去還是跟你嫂子一起去?”吳辰問吳蕊。


    吳蕊想和張琳一起去,這樣可以補個覺。但今天是吳懷安的大壽,她作為孫女兒不能去晚了。


    “我和你一起去吧。”吳蕊說。


    “現在過去你可以在爸媽的屋裏補個覺。”吳辰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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