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素婉,許揚,都是一愣,雇主被打廢了,保姆居然說這種話?


    然而,更讓他們震驚的事情發生了,隻見保姆走到了呂超的麵前,抬起腳在他襠部喀喀喀的練踹了十幾腳,一腳比一腳恨,鮮血把呂超的褲子都勁頭了,暴怒的眼睛裏帶著無盡的厭恨和一絲大仇得報的快感,絲毫不覺自己的殘忍。


    這肯定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怨,否則一個女人怎麽會下次狠腳?


    許素婉和許揚都不忍直視,想說什麽,卻不知道說什麽。


    暈死過去的呂超,在保姆踹了十幾腳之後,居然痛醒了過來,看到保姆的腳又落在了他的身上,那種痛是無法形容的,眼裏寫,按了驚恐,指著保姆:“你,你,你敢……”


    沒說上五個字兒,呂超再次暈了過去,此時他的臉上早就沒有了血色。


    估計保姆把呂超襠部的那個玩意兒踩的爛的不能再爛了,才停下,眼睛裏不自覺的流出了眼淚,滿臉的淒楚和悲涼。


    “你們走吧,警察來了我就說是我做的。”保姆說道。


    這樣子,許素婉怎麽能安心?她好奇的問:“你和他有仇?”


    保姆臉上帶著苦笑,幽幽的說著不堪回首的往事:“我是農村人,沒有文化,也沒有別的本事,我丈夫在城裏打工,我就來了城裏幾年當保姆,被中介公司安排在呂超的家裏。本來以為他長得一表人才,應該是個正人君子,去不成想,我來的第一天夜裏他闖進了我的房間,強奸了我,並且威脅我,如果我敢報警,就殺了我兒子。他當時給了我一筆錢,那時候我兒子看病急需用錢,我就忍了下來。”


    “後來他就以為我是逆來順受的女人,隔三差五的闖勁我的房間裏,每次他都威脅我,還拿出了我兒子和我丈夫的照片。雖然他每次都給我錢,可我實在是受不了。我兒子康複後,我就打算辭職。誰知道這時候我丈夫不知道聽說跟他說了我被呂超糟蹋的事兒,我跟他解釋,他罵我是蕩婦,堅決要和我離婚。”


    “當時很多人都知道了,為了我丈夫的顏麵,為了兒子,我和丈夫離婚了。可我去看兒子的時候,兒子卻說沒有我這樣的媽,還說永遠都不想見我。”


    “當時我心灰意冷,跑到呂超的家族企業大樓要自殺,半路上卻被他給看到了,把我拽到了車上。在我有一次被他糟蹋的時候,我心裏發誓,我一定要殺了他!”


    “可我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而每次他都對我毆打,讓保鏢看著我,不讓我出門,又是不高興就對我施暴,我一直忍耐著,等待機會。”


    保姆悲傷的說著,眼淚不自覺的流:“蒼天有眼,你們幫我報了仇,讓我有機會解心頭之恨,謝謝你們!我把外麵的保安引開,你們趕快走吧,警察不會知道你們來過。”


    許素婉和許揚一陣唏噓,原來保姆是一個可憐的人,為了兒子忍辱偷生,結果丈夫拋棄了她,兒子也不認她這個母親,弄得她家破人亡,而這一切,都是呂超害的,別說被廢,殺了他都不為過。


    如果不是因為有吳辰幫忙,許素婉的命運不會比這個保姆好多少。


    許素婉和許揚感激的看了吳辰一樣,許素婉對保姆說:“人是我弟弟打傷的,呂超被我弟弟廢的這事實,我們不會走,你跟我們一起把事實告訴警察,他們一定會還我們一個公道的!”


    “公道?”


    保姆似乎聽到了很好笑的詞:“像我這種沒權沒勢沒錢的老百姓,誰會替我主持公道?呂超的老婆又漂亮又有錢,就算把事實跟警察說了,你覺得警察會信嗎?”


    保姆很的情緒很悲涼,說:“反正遲早有一天我也會這麽做,你們隻是給我創造了機會,我很感謝你們,我在監獄裏也會念著你們的好。”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我們走,恐怕不僅僅是想要承擔責任吧?”


    吳辰一直都沒說話,這時候開口了,盯著保姆的眼睛,說:“你是不是想一刀宰了他,然而再自殺?”


    保姆心裏無比震驚,這個年輕人怎麽知道自己的想法?她早就不想活了,如果不是為了報仇,她早就自殺了。幾天有了這樣的機會,她的確是想和呂超玉石俱焚。


    “姐姐,你不會是真這麽想的吧?”看到保姆猶豫,許揚詫異的問。


    “和這種人同歸於盡,不值得,不管發生什麽事,都有要好好活著。”


    看到保姆臉上那種生無可戀的表情,許素婉也看出了她的心思,勸道。


    “我之所以會活到現在,就是為了殺了這個畜生,你們不用管我了,讓我自生自滅吧。”保姆鐵了心要殺了呂超。


    “不行,如果沒遇到也就算了,我們既然碰上了,就絕對不會讓你這樣做,是吧姐?”許揚心頭湧上來一種正義感,他一邊說一邊給許素婉揭開了繩子。


    “辰少,你怎麽說?”許素婉看著吳辰,眼裏帶著一種希翼,她知道吳辰在江寧能呼風喚雨,希望他能幫幫這個可憐的保姆。


    吳辰看著保姆,他說的話很簡單:“你一心想死,每人能攔得住你,但你要想一想,你對你的丈夫還有沒有感情,你是不是舍得你的孩子,如果你想好了還是要這樣做,我去給你拿刀。”


    聽到吳辰的話,保姆的腦海裏立刻浮現出了家人的模樣。


    年過六十的雙親,曾經對自己嗬護備至的丈夫,現在即將上初中的兒子。


    丈夫不是不愛她,隻是因為她的事兒讓丈夫成了全村的笑柄,如果不離婚,他和家人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兒子不認她,是因為兒子還小,被小朋友恥笑上了自尊心,才把火撒在了她的身上。


    而不管她做了什麽,最掛念她的是雙親,她沒臉回家,也不想回家,也不敢給父母打電話,每次都是父母主動給她打電話,都是噓寒問暖,期盼著她能回家。


    不管以後能不能和丈夫複合,父母和兒子是她的至親骨肉,想到父母,每天為她擔憂,想到兒子會不會被將來的後媽虐待,她心就一陣傷痛。


    孩子是父母身上掉下來的肉,雖然兒子當初說不認她,但她是真心割舍不下。


    而在她的記憶中,兒子還是上三年級時的模樣,個頭才到她腰部的位置,兩三年沒見,會不會變得認不出來了?


    越想,越覺得虧欠母親,虧欠兒子,甚至虧欠丈夫。她想要彌補,想要用生命彌補。


    “你們說的對,我舍不得我的家人,和這種人同歸於盡也不值得。”保姆的又對生活有了一絲期待,或者說有了心的目標,彌補父母和兒子。


    人活著就怕沒有目標,沒有目標跟行屍走肉沒什麽區別,有了目標,才會努力的去實現。


    許素婉和許揚鬆了一口氣,許素婉看著吳辰,說:“辰少,她說的也有道理,呂超變成了這樣,呂家有錢有勢,一定不會放過我們,我們該負的責任我們會負,但我們隻想法律能夠公平的裁決。”


    “這世界上哪裏有真正的公平?”


    吳辰瞥了一眼呂超,笑著說:“你們這樣做是替天下的婦女除害,你們不用負任何責任。”


    許素婉,許揚,保姆都詫異的看著吳辰,不負責任?


    吳辰說:“你不但不用負責人,呂超這麽迫害你,必須得給你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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