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菲兒回憶了一些和吳辰所有有關的事情,她發現,她對吳辰有種特殊的感覺,她不知道是不是喜歡。


    “菲菲,你到底喜不喜歡吳辰?”淩野狐看這淩菲兒想的出神。


    淩菲兒回過神來,俏臉一紅,眉眼低垂,害羞的說:“爺爺,全力幫張家吧!”


    看著自己孫女兒俏紅的臉,淩野狐心裏無奈的歎了口氣,自己的孫女還真對那小子有意思,可他這種老狐狸,心裏明鏡兒似的,吳辰和張琳如果隻是普通朋友,張琳會做到這種份兒上嗎?隻怕自己的孫女是真心錯付。


    “不是幫張家,是幫天辰藥業!”淩野狐下了這個決心,不是因為淩菲兒喜歡吳辰,而是他看出了吳辰不是一般大人,也看出了,張琳更絕非一般的女人,哪怕張家這次敗了,張家也絕對會卷土重來。


    而在淩野狐看來,整個皖南,年輕一代中沒有一個是張琳的對手,他們這些老頭子都不一定比得過張琳。張琳才二十幾歲,等她三十歲的時候,四十歲的時候,她會到達怎樣的高度?


    事情鬧到這種難過地步,即便淩家想保持中立,都不行,幾個家族肯定會逼迫淩家加入,而不用逼迫,淩傲雄已經這麽做了。


    淩野狐不好看幾個家族,反而把要把寶壓在張家身上,壓在吳辰身上。


    “幫天辰藥業?”淩菲兒一時間沒領會到這句話的意思,反正隻要淩野狐肯幫忙,那就行了。


    “扶我起來吧!”淩野狐對淩菲兒說。


    淩菲兒心頭一喜,小心翼翼的攙扶淩野狐下床。


    剛走出病房的門口,就看到一個中年男人手裏領著一個黑色的提包走了進來。


    “大伯?”淩菲兒看到淩傲天的時候,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傲雲,你回來了?”看到好幾年沒見的大兒子,淩野狐也有些激動。


    淩傲雲,一襲素衣長衫,長衫上繡著山水,身材修長,溫文爾雅,臉上帶著風輕雲淡的微笑。


    “菲兒,扶你爺爺回屋休息,事情交給我來做吧!”


    淩傲雲沒有見到親人時兩眼淚汪汪的情緒,也沒有過多的寒暄,隻是淡淡的一句話,淡淡第一個微笑,自信的一個眼神兒,卻都透著一種親情。


    “大伯,您都知道了?”淩菲兒對大伯的感情,比對他父親還親。


    “你爺爺生病的那天我就回來了,後麵所有的事情我都清楚。”


    淩傲雲摸了摸淩菲兒的頭,臉上掛著猶如父親般的暖意:“又照顧你爺爺,又照顧你父親,哭了你了,大伯回來了,以後淩家的事兒,大伯來扛!”


    “嗯!”淩菲兒在淩野狐麵前都沒流過淚,此時眼裏淚光閃閃,晶瑩的淚珠不受控,滾滾滑落,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兒,得到父親嗬護似的,露出了一絲柔弱。


    “傲雲,事情就交給你了,我隻有一句話,竭盡全力幫助天辰藥業!”淩野狐沒有問任何問題,也沒有說過多的話,雖然好幾年沒見淩傲雲了,但對這個大兒子,是由衷的信任。


    “我知道!”


    淩傲雲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開筆記本,修長的手指,比女人的還要白皙,是那麽的好看,噠噠噠噠敲打著鍵盤。


    “爺爺,我扶您進去!”


    淩菲兒把淩野狐扶到床上重新躺下,給他蓋好被子,然後來到了客廳,乖巧的坐在淩傲雲旁邊,什麽話都沒說,靜靜的看著大伯在做什麽。


    ……


    此時在張家老宅,張順發住房間,擠滿了人。這裏的人以張順祥為代表,來的都是張氏家族的族人,都姓張。


    “發哥,不是我說張琳的不好,她這次做的是太,太,她是在是太衝動了!怎麽就真的和幾個家族開戰了?現在我們張家的市值下跌了百分之四十,我們集團的產業被奪走了至少一半兒,現在各個銀行都在催債,所有和我們合作的合夥人撤資的撤資,停工的停工,我們張家現在就是一潭死水啊!發哥,您快點想想辦法,再晚我們張家就真的完了!”


    張順祥臉上滿是溝壑,表情嚴峻,其他人也都一副天塌下來的表情。而除了張順祥,其他人都是晚輩,都不敢胡亂說話。


    張順發躺在太師椅上,一片淡然的神情,目光在張順祥等人的臉上掃了過,焦灼,生氣,埋怨,擔憂,充斥在那些人的臉上。


    “我們偌大個張家,怎麽隻來了你們這些人,其他人呢?”


    平時開家族會議,別說整個屋,整個院子都不夠。


    而以這些人的尿性,發生這麽大事兒,他們肯定坐不住,一定會來找自己告張琳的狀。


    而現在來的這些張家人,隻是把客廳站滿了,連五分之一都不到,這不是那些人的風格。


    誰都沒想到張順發會問這個問題,知道這是一件丟臉的事兒,更是讓張順發憤怒的事兒,都垂下頭,誰都不敢言語。


    “發哥,現在的首要問題是,該怎麽解決張家麵臨的危機,您趕緊拿個主意吧!”


    張順祥有意回避了這個問題,滿臉的焦灼。


    “我問你那些人怎麽沒來告狀?”張順發問道,聲音不大,卻透著一種威嚴。


    “他們,他們……”張順祥臉色有些難看,嘴角扯出尷尬的表情,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張順發不怒自威:“那些人都背叛了張家,背叛了我,背叛了張琳,我說的對嗎?”


    “那些人不配做我張家的人!”張順祥老臉一紅,背叛的人中,就有他的親戚。


    “樹倒猢猻散,這是人之常情!”


    張順發反而沒有反怒,沒有生氣,泰然自若,隻是那雙眼睛,像兩把利劍:“你們還有誰想退出張家,想和我,和張琳劃清界限,現在可以走了!”


    這些人都是張家子弟,也都是對張氏集團立下汗馬功勞的人,在他們覺得張琳扛不住的時候,立刻來找張順發,想請他出來主持大局。


    沒想到張順發會這麽說,不明白他是什麽用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說話。


    “張琳已經把張家的底牌都打出去了,事情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我也無能為力!你們要麽是跟著我打天下的,要麽是對公司立下汗馬功勞的,不管是跟著我,還是在公司上班,無非是想出人頭地,想過好日子。”


    “現在張家要倒了,我手裏還有點閑錢,想走的把張氏集團的股票留下,我讓大川把錢打給你們!也許過了今天,你們手裏的股票就不值錢了,我張順發可以倒,張琳也可以敗,但不能連累你們!”


    張順反這話說的很平淡,就跟嘮家常似的,說的也是真心話。


    張家子弟唏噓,有的恨不得馬上就把股票叫出來。


    “發哥,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張順祥渾濁的老眼看著張順發,眼裏帶著一種期待,更是在試探,想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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