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子,沒有辦法你就認輸吧,讓我們師傅上,或許病人還有一線生機,如若不然,嗬嗬……”


    “小子,我們看你是孫少爺朋友的份上,隻要你給我們師傅老老實實磕個頭道個歉,這件事就此作罷,否則我們不介意現在就打電話給衛生局、公安……”


    “聒噪!”吳辰被這一群庸醫嘰嘰喳喳的聲音弄得著實煩躁,衝著他們便是醫生冷喝。


    這冷喝他直接夾雜上了一絲絲真氣,聲音洪亮可謂是如雷貫耳、攝人心魄,令人不禁渾身一顫,一種駭然由心而發,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一群庸醫,你們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說話!難道不知道世間萬物皆有可能影響人的健康嗎?”


    吳辰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徑直走到病人床頭,將放在床邊的花給拿了起來,再度將目光落在孫家眾人身上:“你們再仔細想想,老爺子之前到底有沒有和你們提及花的事情,亦或者你們有沒有在老爺子養的花花草草之中看到像眼前這束花相差無幾,但花瓣卻隻有三片,花的顏色由深而淺,香味奇特,聞一聞便會令人心曠神怡。”


    孫家眾人沉默了一會兒,隨後一個傭人模樣的中年婦女站了出來,道:“我好像的確是在老爺子房間裏麵看到過你說的那種花,以前老爺子幾乎每天都會花好幾個小時打理院子裏的花花草草,但好像這幾天整天都捧著一個花盆,好幾次我從老爺子身旁經過,都能聞到濃鬱的花香,好像整個院子裏的花都比不上那一束香。”


    “那這束花還在嗎?”吳辰問道。


    “當時老爺子就是抱著那束花暈倒的,當時花盆砸在了地上,現在不知道還在不在!”傭人回應道。


    “難道那束花有什麽問題嗎?”孫浩程緊張的看著吳辰。


    吳辰點點頭,解釋道:“那束花應該是迷魂花,長得和老爺子種的花很相似,但其散發出的花香卻是一種毒素,長時間處於這種花香之中,便會導致人體器官大範圍的衰竭。”


    隨後朝著孫浩程道:“孫哥,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那盆花,因為迷魂花的花香之毒最快的解毒方法便以迷魂草根莖入藥。”


    “好我現在就去!”孫浩程二話不說,帶著傭人便離開了病房。


    “荒謬,什麽迷魂花,我從醫數十年以來,壓根就從未聽聞!”吳辰話音一落,馬利明冷喝聲便響了起來。


    “那隻是你孤陋寡聞罷了!”吳辰回頭毫不留情的反擊著,隨後直接無視了他們,示意旁邊的護士將老爺子的上衣脫下,隨即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便開始聚精會神的替老爺子施針。


    “竟然用針灸,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真以為自己是華佗在世、扁鵲重生不成!”見狀,馬利明等人臉上盡皆流露出滿滿的不屑。


    然而吳辰卻壓根不在乎他們的看法,自顧自的開始施針!


    北鬥天針,針針逆命。


    三七二十一根銀針,呈北鬥七星之狀,隻見吳辰雙手置於銀針上空,體內的真氣如泄洪之水,湧灌進老爺子體內。


    “裝模作樣!”馬利明的徒弟們冷笑一聲,然而他們卻沒有發現,此刻馬利明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仔細看的話,不難發現他眼中竟然多了一絲駭然。


    嗡,嗡,嗡……


    然而,隻見銀針莫名的顫抖起來,發出一道道風鈴般的顫音。


    “這……這難不成是傳說中的以氣運針?”


    看到眼前這一幕,馬利明和他的一群徒弟,臉色大變,看著吳辰的眼神一變再變,他們怎麽也想不到,一個不過二十歲左右的小年輕竟然會存在於傳說中這以氣運針……


    “算你們還有點見識!”吳辰瞥了他們一眼,再度發力,體內為數不多的真氣統統湧入了老爺子體內。


    “恩……”病床之上,一直昏迷不醒,臉色蒼白的孫老爺子一記呻吟,雖然還未醒過來,但從旁邊的儀器上來看,顯然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一直往下掉的各項指標也趨於平穩。


    “吳賢侄,怎麽樣了!”


    “老爺子的病情已經穩定了下來,想來過半個小時就會醒過來了。不過我隻是暫時壓製了毒素,想要徹底解毒還需要等孫哥那邊的消息,如果沒有找到迷魂草的話,就隻能另尋他法了。”吳辰將病人大致的情況說了一下。


    心裏希望孫浩程可以找到迷魂草,因為在玄青道人的記憶之中,迷魂香之毒絕佳的解毒方案便是利用迷魂草的根莖配合其它藥物入藥。如果無法找到迷魂草,恐怕自己隻能利用真氣強行給孫老爺子續命了,顯然這不是個長久之計。


    與此同時,聽到老爺子半個小時之後便會醒過來,馬利明一行人簡直就像吃了老鼠屎一樣,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馬利明更是臉色鐵青,他怎麽都不相信,自己堂堂皖南保濟堂的神醫竟然輸給了一個毛頭小子,鬱悶得簡直快要吐血。


    隻見他冷哼一聲,轉身便走,他實在是沒有臉麵留下來了,而且等吳辰反應過來的話,自己還要履行賭約,想想他腳步都不由得加快幾分。


    師傅都開溜,徒弟自然就更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了,一個二個如喪考批。


    然而顯然吳辰並不打算就這麽放過他們,


    隻見吳辰轉過身,沉聲道:“馬神醫,賭約是你提的,願賭服輸,你就這麽開溜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小子,山不轉水轉,做人不要太過分了!”馬利明轉過頭,臉色陰沉得近乎能滴出水來,言語之間威脅之意盡顯無疑。


    “山和水轉不轉我不在乎,我隻在乎既然你要賭,那就要願賭服輸!”吳辰冷笑一聲,壓根就不在乎對方的威脅。


    見吳辰竟然一點餘地都不留,馬利明也怒了,不過眼下也隻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吞,陰冷的看了吳辰一眼,咬牙切齒道:“好,我馬某人願賭服輸!”話音一落,轉身便出了病房門。


    沒一會兒,馬利明便帶著一群徒弟來到了醫院的大廳之中,站在大廳中間,雙拳緊緊的握在了一起,臉色陰沉得都快滴出水來了。


    “這不是保濟堂的馬神醫嗎?他這是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是啊,他們這一大群人是幹什麽呢,難不成出了什麽事情?”


    保濟堂在皖南的名氣很大,所以當馬利明一出現,便被大家給認了出來。眾人看著眼前這架勢,可謂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半點頭腦。


    馬利明朝著樓上病房看了一眼,眸子裏閃過一抹寒光,咬了咬牙,道:“我馬利明是一名庸醫,我壓根就不配做一名醫生!”話音一落,他黑著臉便快步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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